“太多了。”
他聲音顫抖着,我不明白他所說的太多了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艘船上的人太多了?
可是,就算這艘船上的人很多,但也不至於這麼慌張吧。
“我餓了,還請斯法瑟.貝特騎士儘早去處理拉斐爾的事。”
紅夫人是有些倦了的,她對此事似乎沒了耐心,此番話大有離席的意思。
我也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本以爲這場聚會就這樣結束,誰知道紅夫人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說着。
“鑑於在座的萊芬德.喬納森與愛麗絲.莉塔莎小姐,都是個孩子。我不由得要提醒兩位騎士與戰士,無論你們怎麼推脫,拉斐爾的死也只能是你們共同承擔的責任。”
紅夫人的話惹得我心中一沉,本的我記的他們的名字就夠麻煩的了,但一聽她這話一出口,我也意識到她所強調的孩子,以及責任的背後似乎有着一個無形的陰謀。
我被她的話擊的一陣惡寒,隱隱約約的也發現此時此刻陷入的囧境似有人暗中操盤。
“當然了,在場的某些人原本就是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不止一個。”
紅夫人的話暗有所指,不用她挑明,我也知道她主要針對的是福斯蒂娜修女和代表教會的神職人員。
根據衆人的對話以及肢體形態,我的直覺能夠明顯的爲我指出一條燈火通明的道路。
如果在未來有人問我,看不透一個人的話應當怎麼辦,那我一定會對他說,當你看到一個人第一眼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一切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那些不入流的砸碎坐上這個位置。當然了,不是說您芬尼斯船長,也不是說你,羅琳娜。”
紅夫人已經不需要在解釋什麼了,她毫不掩飾的已經講話挑明,任誰都能聽出來那股帶着刺的話想要扎的都是誰。
也許我應該感謝她只拿我和萊芬德.喬納森先生當個乳臭未乾的孩子,至少她口中的不入流之徒不是指我們兩個。
“我想說的是,如果你們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間事情,不如由我艾瑪告訴你們,拉斐爾代表的死意味着什麼。”
她的話終於到了重點之上,也許對於紅夫人來講,只是在強調提醒其他人。但對於我來講,這可是我豎着耳朵也想聽到的。
作爲一名代表,我們究竟代表了什麼,我們背後的身份爲何如此重要。
我不是對我的生命而感到輕視,但我現在身處一艘內載三千人左右的船上,我並不認爲我一個人的生命能夠引起多大的重視。
斯法瑟.貝特騎士似乎是明白她想要說什麼,直接打斷紅夫人的話開口道:
“紅夫人,我明白你想說什麼,拉斐爾先生是代表了萊雷德皇城的商人出席,您一定是想說,萊雷德皇城會對我們其餘人進行追責。”
我被他的回答搞得一頭霧水,心中疑問連連又不好出口詢問,怕暴露了我失憶的事情。
紅夫人向來是不客氣的語氣,趾高氣揚的看着對面的兩位騎士。
“怕是隻有兩個騎士吧,丹特麗安王國的法裡安西德先生,扎克席茲皇城的斯法瑟.貝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