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癱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申帥震驚不已,花花雖然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但畢竟受了別人的脅迫,再說花花是自己兒時喜歡的對象,更重要的是沒有花花送自己的護身符,自己恐怕早埋在了河州蝴蝶樓的地宮裡了。
與性命相比,花花犯的錯又算得了什麼。
一時間,申帥滿腦子都在想花花的事,什麼會議流程,縣長市長講的什麼話,他一概不知。
正想着,臺下忽然掌聲雷動,父親在一旁捅了捅他,小聲說道:“快,該你講話了。”
“講什麼?”申帥一臉的茫然。
“是修路的事,你得表個態啊。”申大富說。
“爹,你替我說吧,我的頭有點暈,你替我表態就行了。”申帥沒興趣出這個風頭。
申大富看着兒子的模樣,又看看臺下鄉親們期盼的眼神,一咬牙站了起來。但申大富當了半輩子的農民又做了半輩子的流浪漢,哪裡見過這樣的大場面,面對臺下黑壓壓的人羣,他緊張的腿肚子直哆嗦,半晌才吐出三個字:“鄉親們...”
臺下的鄉親們驚訝於衰神的時來運轉,更好奇出走歸來的申大富,大家都引頸翹首地望着主.席臺,現場一時間變得鴉雀無聲。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主.席臺上,讓申大富更是慌張,竟不知該如何講下去,憋了半天,終於開了口:“都吃了吧...”
然後,又沒詞了。
臺下一陣鬨笑,趙有田着急地提示道。“修路,修路,幫村裡修路啊...”
“對,修路,黑泥溝的路不好走...”申大富醒悟過來,嘴巴也利索了,隨口就編了個順口溜:“黑泥溝村路難走,翻山越嶺數石頭,羊腸小道鬼見愁,人無急事不外遊,交通不便難富有,年輕人都往山外走,領導來到黑泥溝,政府支持施援手,家鄉有難俺相助,不拿倆錢有點醜,今天俺爺倆表個態,三年內讓車開進來,如果俺說話不算話,鄉親們可以把俺罵...”
畢竟在城裡流浪多年,申大富也算是見多識廣,再加上他要飯時靠的就是蓮花落,所以編的順口溜也像模像樣的。
父親說的什麼,申帥還是沒聽進去,事後怎麼散的會,怎麼參觀的故居,怎麼吃的飯,他都處在失魂的狀態。
市長公務繁忙,講完話匆匆忙忙走了,市長走了,縣長當然要陪同相送,縣長走了,鄉長當然也要有迎有送,就這樣,如劇院開場散場般的呼啦啦聚了一幫人呼啦啦又走的一乾二淨。
人走了倒也清淨許多,申大富提出要去上墳,申帥父子在前面走着,村民們後面跟着,一羣人浩浩蕩蕩朝田地裡走去。
上墳耗費的時間較長,申家的祖墳都集中在一起,申大富是哭完爹再哭娘,長輩哭完又爬在老婆墳前哭,這哭聲一半是悲傷,但更多的是愧疚。農村人迷信,相信因果報應,申大富決心要爲村子修路也是爲了贖自己拋子離鄉之罪。
折騰完畢,回村裡的路上,趙有田殷勤地對申大富說:“大富兄弟啊,你們家的地,村裡一直保管着,這回你們回來,我們也可以地歸原主啦。咱們村委會已經決定了,在你們家原有的地方重新蓋一棟房子,平時呢,你們就在城裡享受,啥時想回家鄉看看,隨時歡迎回來,這裡永遠是你們的家啊。今天大富兄弟和大侄子就委屈一點,先在我們家將就一下,那個...幾星級的酒店比不上,但絕對乾淨,想住幾天就住幾天...”
“趙大伯,花花怎麼了?她怎麼會突然癱了呢?”申帥打斷趙有田的話。
“唉...”趙有田長嘆一聲,說道:“誰知道這孩子,自打從豫城回來,整個人像變了樣似的,要麼對着鏡子發呆,要麼躲在屋裡哭泣,問她有什麼事她也不說,整天沉默不語的,讓我媽老倆口都擔心死了。那天,我偶爾提到了你,她倒是問了幾句,之後就獨自去了山上,結果不小心從山上滾下,把腰給扭斷了,幸虧我遠遠跟着,否則還不定出什麼大事呢。唉,後來就一直臥牀不起,我們四處求醫取藥,都沒有起到好的效果。去大醫院看,也是讓在家裡調理,一直調理到現在,沒一點好轉。我和她媽都發愁死了,你說年紀輕輕的怎麼就癱了,這讓她以後該怎麼生活啊...”
“花花現在情緒怎麼樣?”申帥關切地問。
“不好,好幾次都要尋短見,她媽都不敢離開人...”趙有田情緒低落地回道。
說話間,幾人來到了趙有田家。
“趙大伯,我想先看看花花。”申帥說。
“這個...好吧,你們是同學,從小一起長大,你也幫我多開導開導她。”趙有田答應着,把申帥領到了裡屋的一個房間。
“花花,你看誰來了?”趙有田邊走邊喊道。
花花住的房間不大,屋內沒有開燈,光線有點暗,大概是病人的緣故,屋內充斥着一股異味。
果然,牀.上躺着一人,一個婦女坐在牀邊,見來了客人,牀邊的婦女忙站起身。
“嬸,我來看看花花。”申帥看清了是花花的母親。
“啊,是小帥啊,你現在可是億萬富翁啊,快快,堂屋裡坐啊...”花花媽手忙腳亂地招呼着。
“別進來,別進來...”牀.上躺着的人驚慌地喊道。
“是申帥,申帥回來了。”趙有田說道。
“我不見,我不見,都出去,我任何人都不見。”花花蒙着被子喊叫着。
“趙大伯,我這幾年在外也學了點醫,我能給花花看看嗎?”申帥徵求地看向趙有田。
趙有田巴不得自家女兒和億萬富翁有什麼瓜葛呢,聽了這話,開心地回道:“你看你看,我相信你...”
說完,又對老伴和申大富說:“走走,讓他們年輕人處處,咱們到堂屋說話。老婆子,快去燒茶,這是大富兄弟...”
“不要啊,都給我出去...”花花大叫着。
“砰”的一聲,趙有田隨手把門給關上了。
什麼情況?這老趙對我也太放心了,老子是來看病的,不是來處對象的...
屋內突然安靜下來,花花也安靜了下來,但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實實的,申帥就算是華佗在世,也無法隔着被子看病啊。
“花花,我是申帥,讓我看看你的傷處。”申帥輕聲說道。
被子裡的人既沒吭聲,也沒動靜,像睡着了一般。
“我剛纔說的話是真的,我真的學過醫,而且治好了不少的人,你讓我看看,我如果治不了,再送你到大的醫院,國內的醫院治不好,還可以出國治療,總之,你不能年輕輕的就躺牀.上一輩子,大伯大嬸現在還可以照顧你,但他們還能照顧你一輩子嗎?所以,花花聽我說,振作起來...”申帥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被子還是一動不動,幸虧房間裡沒人,否則這場面太讓人尷尬了。
“你這樣是諱疾忌醫,到頭來不但害了自己,還連累家人啊...”申帥無奈地說道。
“我就是個害人精,我害了家人害了你,這是我的報應,你走,我的病不要你管...”花花蒙在被子裡叫道。
申帥一聽,火氣頓時冒了上來,你害我入獄潛逃,我不和你計較是老子大度,現在老子好心好意來給你治病,你還矯情上了,好好好,你不讓我管,老子今天還偏就管定了。
憤怒讓申帥失去了理智,他氣沖沖地去掀花花的被子,卻不料被花花抓的緊緊的,一頭無法攻克,他又轉到另一頭,結果,另一頭被他輕鬆地掀開了被子。
花花果然是腰部出了問題,因爲不能動彈,所以讓申帥輕易就掀開被子。但奇怪的是,被子掀開,花花倒停止了掙扎。
還好,花花穿了睡衣睡褲,還是很寬鬆的那種,申帥舒了口氣,見花花沒有動彈,忙凝神靜氣將思想集中,然後在花花腰身摸了起來。
“啊...”
花花輕嚶了一聲,似乎在剋制着自己,但這一聲卻讓申帥興奮了起來。
別想歪了,申帥之所以興奮,是通過聲音,他知道花花的病並沒有趙有田說的那麼嚴重,真要是癱瘓的人,摸上去怎麼會有知覺呢。
仔細地摸了一會,申帥已心中有數,將被子輕輕蓋上,靠近花花說道:“你的病我基本清楚了,我有把握治好你的病,但需要你的配合。我知道你可能不好意思面對我,但過去的事已經過去,咱們是老鄉還是同學,我拿你當朋友才替你治病,你如果拿我當朋友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同意的話,你就晃一晃腦袋。”
被子裡很安靜,半晌,枕頭上的被子終於搖晃了一下。
申帥微笑着來到趙家堂屋,對花花媽說:“嬸,花花的病沒什麼大礙,麻煩你給花花換上一條寬鬆的裙子,把她帶到堂屋,然後再給我找把剪刀,我現在就給她治病。”
“甚好甚好,老婆子,快去準備,快去準備...”趙有田喜出望外地吩咐道。
一切準備完畢,花花在趙有田夫婦左右攙扶下被帶到了堂屋,她瘦了許多,往日豐潤的雙頰凹了下去,臉色蒼白的沒一點血色,只有躲閃的眼神,流露出幾分羞澀,整個人無精打采,弱不禁風的像是隨時要滑到地上,這是長期窩在家的緣故,任何人躺久了都是這幅模樣。
“花花,別害怕,試着自己站起來。”申帥對花花說完,又對趙有田夫婦說:“大伯嬸子,等花花站穩了,我叫你們走開你們就馬上走開。”
花花和趙有田夫婦不知申帥葫蘆裡賣的啥藥,只好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
吩咐完畢,申帥拿着剪刀開始在花花身旁繞圈,一邊轉一邊盯着花花的腰身,彷彿在窺視着什麼,看得花花一家心裡直發毛。
“花花站好了,大伯嬸子走開。”
申帥突然發出了命令,趙有田夫婦一聽,趕緊鬆開女兒跳到一邊。
說時遲那時快,申帥左手拉開花花的裙子,右手用剪刀一劃,“刺啦”一聲,花花身上裙子的鬆緊帶被割斷,一下就落到了腳面。
花花穿着小內內的模樣全都暴露在衆人的眼裡。
這一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花花更是驚慌,哪裡還顧得上疼痛,一個彎腰,羞得提起裙子就跑到了自己房間。
衆人無不大驚失色,申大富趕緊呵斥道:“打你個龜孫哩,恁這是幹啥哩...”
趙有田則氣的指着申帥的鼻子:“你,你個鱉孫,欺負人都欺負到俺家了,別以爲你是狗屁富翁就能隨便欺負人,俺今天給你拼了...”
說着,趙有田掄起旁邊的座椅作勢就要朝申帥砸去。
“爹,住手。”
裡屋的房門突然打開,花花從裡面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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