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吳瑕自創的催眠音樂,能讓對方在幾分鐘內迅進入催眠狀態,然後按自己的意願讓對方聽令行事。
吳瑕輕輕地飄來,柔聲問道:“尹區長認識一個叫譚克武的人嗎”
尹區長像木偶似的搖搖頭。
“能幫我找到這個人嗎”吳瑕又問。
“當然可以,但要按規矩辦事...”尹區長突然打起了官腔。
“什麼規矩”吳瑕問。
“求人辦事,當然要表示表示啦...”
“怎麼表示”
“一萬起步,沒這個數,我是不會替人辦事的,這就是我的規矩。”尹區長一臉的嚴肅。
吳瑕的火蹭地冒了出來。
艾瑪,這爛人也太貪了,都被催眠了,還不忘索賄,找人這事對他來說也就幾個電話的事,就這點小事也要錢,真是慾壑難填,媽蛋的,這貪官和神龍鎮的幾個常委一樣,都是人渣,乾脆廢了他.......
吳瑕想着,對那尹區長說道:“你該休息了。”
說着,吳瑕將手指伸到尹區長的腦後,按照朵朵教她的定神攝魂指法,朝幾個穴位同時按去。
很快,就聽得鼾聲大作,尹區長已然進入了夢鄉。
這邊的尹區長在呼呼大睡,隔壁房間的牛老闆可有點焦躁不安,不是擔心吳瑕能不能搞定尹區長,而是心好像失去了一件非常珍貴的東西,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自己喝“頭啖湯”呢。
牛老闆不知道的是,尹區長僅僅是聽了一段樂器演奏而已,甚至連吳瑕的模樣都沒看清就被搞定了。
尹區長醒來,躺在他旁邊的是胖神女紅薯妹。
這是尹區長在“人間天堂”的癖好,每次睡覺時必定要躺在紅薯妹的懷裡才能睡着,因爲紅薯妹夠靚夠胖夠大,一個咪咪就和他的腦袋一樣大,躺在紅薯妹的身上就像在襁褓裡一樣舒服,然後醒來時,在紅薯妹身上再發泄一通,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酒店。
但此時的尹區長好像做了一場大夢一樣,怔怔地看着光溜溜的紅薯妹,卻沒了一絲的。
紅薯妹見尹區長沒動靜,想着早點完成任務,逐一口叼住尹鎮長的塵根,手裡還把玩着兩個“核桃”,套弄了半天,那塵根還像死魚一樣軟塌塌的,擡頭看了看尹區長,卻見尹區長無精打采地揮了揮手,紅薯妹趕緊下牀,離開了房間。
不久,整個京城就傳開了,尹區長廢了,徹底的廢了,被“人間天堂”的曇花一曲“貝八”給廢了。
消息傳到長官阮健康的耳朵裡,特意把尹寶華叫了過去,狠狠地批評了一頓:“連個雞都搞不定,虧你還是個幹部,傳出去這不是丟咱們做幹部的臉嗎你這當頭的都軟了下來,以後還怎麼帶隊伍咱們男人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一根筋,一根筋廢了,你的頭還擡的起來嗎你呀,你呀,去“人間天堂”訂個房,今晚我親自去會會那個什麼什麼曇花...”
當天晚上,阮長官悄悄地進了“人間天堂”。
尹區長廢了的傳聞自然也傳到了牛老闆的耳裡,雖然不知道這裡面的細節,但尹區長沒讓吳瑕侍候舒服倒是真的。“客人就是上帝”,這是“人間天堂”的服務宗旨,所以,不管這傳聞是真是假,都是“人間天堂”所不允許的。
但吳瑕是棵搖錢樹,牛老闆又不捨得放棄她,於是,千叮嚀萬囑咐地讓吳瑕把阮長官給侍候好嘍。
趁牛老闆叫吳瑕時,阮長官趕緊吃了一粒美國原裝進口的偉哥,然後脫光衣服,腰上簡單地圍着一條浴巾,依靠在牀上,裝模作樣地看着一份拿倒了的件。
阮長官不看吳瑕表演,他是大官,日理萬機,公務繁忙,哪有時間去浪費在那看不用的表演上,他是個實用主義者,過程不重要,他要的是結果。
所以,當吳瑕進屋時,他甚至看都沒看吳瑕一眼,用帶着威嚴的聲音說:“把衣服脫了,然後過來給我捏捏腳。”
這是給吳瑕一個下馬威,不管你長得多麼美貌,才藝多麼出衆,終歸是個小姐,是小姐就必須臣服於男人的胯下。
吳瑕沒有回話,只傳來一陣悉悉梭梭的脫衣聲。
半晌,房間內突然安靜了下來,阮長官這才慢悠悠地擡起眼皮。“75、60、83”阮長官心裡準確地報出了吳瑕的三圍。
身材還算不錯,雖然翹峰不太巨大,卻造型優美,堪堪能讓男人一手掌握的樣子,看樣子今天還真的碰到了一個尤物。
想到這裡,偉哥藥力開始發作,阮長官的下身一挺,蹭地將浴巾支了起來。
然後繼續往上看,誘人精巧的鎖骨,潔白如玉的鵝頸,櫻桃小嘴一點點.......
當視線慢慢接觸到吳瑕的眼睛時,阮長官的手一抖,件打着旋飄落到了地上。
“莎莎。”阮長官脫口而出。
莎莎是阮長官的女兒,結婚多年,他和妻子只有這一個女兒,所以寶貝的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摘下來給女兒玩。
“莎莎你怎麼在這裡”阮長官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吳瑕的雙瞳發出魅異的光彩,好象在說:“我來侍侯你啊。”
“我是你老爸呀”阮長官怒吼一聲,下身像散了氣似的一下軟了下來。
原來,阮長官把吳瑕當成他的女兒了。
吳瑕這項特異功能是天生帶來的,一開始她並不知道,是在她十多歲在山裡給家裡採草藥時,一個豹子突然竄了出來,吳瑕人小力薄,又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當時吳瑕就想如果自己是個老虎就好了,結果豹子一和吳瑕對視,嚇得扭頭逃竄而去。
吳瑕這才知道自己的雙瞳有左右他人意志力的作用,得知自己要侍候的人是個高官,吳瑕其實很高興,卻未想眼前的阮長官像極了神龍鎮的侯鎮長,一下就把吳瑕的怒火點燃了,全然已忘了自己來的目的。
面對阮長官的怒吼,吳瑕沒有說話,而是飛出一個媚眼,像是說:“一刻值千金,還等什麼呢”
要說美國的偉哥就是好,吳瑕稍一放電,阮長官體下的浴巾又支了起來。
阮長官恍惚了一下,重又燃起,那眼神像是要把對方吃掉一樣地就撲了過去。
“爸爸。”
阮長官一下子剎住了腳,再看吳瑕時,吳瑕又變成了他的女兒,眼神還流露出恐懼膽怯,像一個可憐的小貓咪在瑟瑟發抖。
阮長官像被人抽了筋似的又軟了下來。
“我要...”
一聲嬌喘,頓時讓阮長官口乾舌渴,血液迅地聚集在一點,下體像彈簧似的蹭的又彈了起來。
“不要。”
阮長官又軟了。
可以想象,一根鋼絲在反覆的扭曲下很快就會被折斷,何況是人身上的一根筋
阮長官廢了,徹底的廢了,從此再也挺不起來了,別說美國偉哥了,就是西班牙蒼蠅加印度神油都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