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書記辦公室,吳瑕並沒有離開,四周觀察了一下,拐進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吳瑕完全變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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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美的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紅脣,無時無處不透露出萬種風情
身上的裝束也變的奪人眼球,彈性十足的豹紋v領緊身衣,兩個呼之欲出的肉球不安分地在衣服內顫動着,再搭配一條黑色皮超短裙,身材勾勒的火辣非常
真是嬌媚十足、性感動人。
下到二樓,吳瑕擡頭看了看標識牌,徑直走向徐副鎮長的房門。
門敲開,出現在吳瑕面前的是一個頭髮梳的油光發亮,穿着一絲不苟,戴着一副眼睛的年人。
看到吳瑕,年人眼鏡片後面閃過一道光澤,然後鏡片後的雙眼一下聚焦在吳瑕的胸脯上,不動了。
“能向鎮長討杯水喝嗎”吳瑕像是老熟人似的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快請進,快請進...”徐副鎮長閃過身讓過吳瑕,朝房間外探了探頭,輕輕關上了門。
徐副鎮長是那種看上去像個知識分子,其實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戴着眼鏡的十足僞君子。
這種男人其實並不喜歡淑女,更不喜歡規矩老實巴交的女孩,他們喜歡的是那種眼睛帶鉤子的蕩婦,女人越是表現的浪漫多情和無限風騷,就越能把他們心理潛藏着的壓抑給釋放出來。
而此刻的吳瑕,無疑就是徐副鎮長所喜歡的類型。
徐副鎮長坐在吳瑕對面,面帶微笑地,舉止儒雅地,聲音柔和地問道:“請問美女有何貴幹啊”
吳瑕腿一晃,大腿蹺到二腿上,裙下粉色的春光一閃而過,徐副鎮長趕緊伸長了脖子瞄了一眼,然後若無其事地正了正眼鏡框。
“我是省城xx之友雜誌社的記者,我叫梅子,最近我們社廣告大酬賓,我們想幫助貴鎮宣傳一下,這樣你們神龍鎮可以讓更多的人瞭解到你們美麗的風光啊...不知徐鎮長有沒有興趣贊助一個版面”吳瑕嗲嗲地自我介紹道,然後兩腿交叉地又換了一下。
“徐鎮長。”
“啊、啊...你說什麼”
好嘛,那徐副鎮長一句話也沒聽進去。
“哎呀,徐鎮長你真討厭,人家說了半天你一句也沒聽進去。”吳瑕嬌滴滴地責怪着。
“啊,啊,怎麼沒聽進去,你不是梅子小姐嗎”徐鎮長趕緊收回眼神,掩飾着坐到了辦公桌後面。
吳瑕站起來,款款走近徐副鎮長,身子向前傾着趴在辦公桌,胸前的兩個肉球頓時被壓的要滾出去。
“事成之後給您百分之二十的回扣。”吳瑕故作神秘地說。
“你、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我可是潔身自好的人...”徐副鎮長眼盯着那白晃晃的球體,有氣無力地說道。
“難道徐鎮長就眼睜睜看着人家被炒魷魚嗎”
吳瑕的小嘴一撅,看似楚楚可憐,但又流露出勾魂攝魄之態,徐副鎮長頓時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
“給別人打工有什麼意思,你真的被炒魷魚了,我養你。”徐鎮長突然說道。
吳瑕好似吃了一驚,慌忙站起身,兩腮紅紅的,低頭望着自己的腳尖,顯得心思慌亂而羞怯。
徐副鎮長再也忍不住了,衝過來抱住吳瑕,信誓旦旦地說:“我養你,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切,我會讓你做一個幸福的女人...”
吳瑕推開徐副鎮長,火辣辣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後用手按住他的嘴脣:“別說,我信你。這裡人多嘴雜,後天我休息,上午10點,咱們神農溪五百年的老槐樹下見。”
說完,吳瑕咬了咬自己的嘴脣,像是不捨地離開了徐副鎮長辦公室。
如法炮製,吳瑕分別找了其他的三位鎮常委,所不同的是,她在每個人面前扮演的角色不同。
比如,候鎮長是那種小人得志小有權力的男人,喜歡裝腔作勢,賣弄自我。吳瑕在他面前就扮演成一個純情溫順的懷春少女,使對方的膨脹心理得到滿足,從而被吳瑕指使的團團亂轉。
鎮政協朱主席是個持假憑卻化不高,但又楞裝有品位,喜歡附庸風雅的大老粗。吳瑕就裝扮成一副玉潔冰清高不可攀的樣子,讓他爲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好像又帶着勾魂的誘惑,反而讓他對吳瑕百依百順。
鎮紀委苟書記在競選鎮書記失敗,一直鬱鬱不樂。吳瑕就百般體貼軟語溫存,讓他在綿綿的柔情裡找到了自信。
當然,吳瑕在和五個人接觸時,成功地給那幾人下了蠱。
到了約定的時間,倪靜的理論果然奏效,神龍鎮五個常委全部到齊。
在那顆遠近聞名的老槐樹下,站着幾個尷尬不已的男人。
萬書記作爲一把手,首先發話:“,咱們都被那小妞給耍了。”
“這娘們有何用意呢是想害咱們嗎”徐副鎮長髮出了疑問。
“這裡是咱們的地盤,怕她個吊。”朱主席吐出一句髒話。
幾個人正納悶着,吳瑕懷抱着一個“貝八”,一身的白衣裝束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飄然而來。
“臭娘們,你想幹嗎”候鎮長喝問道。
“你是想一個人侍候我們五個是嗎”朱主席見只有吳瑕一人,不禁色色地想着好事。
吳瑕款款在五人面前站住,平靜地說:“各位領導,今天之所以請大家過來,是因爲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不過節,不放假的,能是什麼日子”苟書記插了一句。
“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
“你母親是誰”
“閃朵朵。”
“閃朵朵不認識啊,這與我們何干”萬書記問道。
“領導們真是貴人多忘事,兩年前被你們玷污致死的侗寨女人難道你們都忘了”吳瑕眼閃過一道寒光。
“啊。”
五個人幾乎同時後退了一步。
“你想怎麼樣”萬書記緊張地問道。
“欠債還錢,欠命償命。”吳瑕面無表情地說。
幾人慌忙朝四周觀望,並沒有其他的人,也沒有什麼動靜發生。
候鎮長壯着膽說:“你一個人怎麼鬥我們五人,你就不怕和你母親一個下場嗎”
“對,幹她,反正是她想害我們在先,我們屬於正當防衛。”朱主席急不可耐地說。
“先下手爲強。”萬書記朝其他幾人使了個眼色。
五人同時撲了上去。
“錚錚...鏘鏘...”
一道金屬撞擊的聲音響起,五人忙捂住下身,像被人踢了一腳似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這婊.子會使妖術,快抓住她。”萬書記嘴裡罵着,咬着牙衝向了吳瑕。
吳瑕看都沒看他一眼,待快靠近身時,“貝八”往懷裡一拉,收撥手指劃過四弦,“鏗鏘鏘”,其聲音像撕裂了一緞布帛。
“哎喲。”
姓萬的一聲慘叫,倒在地下打起滾來。
吳瑕的手未停,彈指的節奏開始加,忽如馬蹄聲,搏殺聲,轉而刀戈相擊聲,擂鼓號角聲,幾道聲音交織起伏,震撼人心,好一曲霸道的十面埋伏。
再看那幾人,狼哭鬼叫似的嚎叫着,痛苦得直不起腰,面目猙獰着,汗水像小溪似的從頭上流下。
正當五人快受不了之時,音樂嘎然而止,那折磨人的痛感也奇怪地消失了。
幾人擡頭向吳瑕望去,以爲她又要出什麼招來加害他們,卻未想吳瑕卻脫起了衣服。
“你們不是想幹我嗎來呀”吳瑕地朝男人拋了個媚眼。
五個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爲出現了幻覺,狠狠地揉了揉,再看時,一股熊熊大火頓時在體內燃燒起來。
怎麼說吳瑕呢
說她沒穿衣服吧,脖子上還偏偏掛着一緞白綢,正好遮掩住了身上的關鍵部位;說她穿衣服了吧,那白綢又是透明的,玲瓏浮凸,若隱若現,讓人一見而口乾舌躁,熱血沸騰。
五人當場流下了鼻血。
“來呀,來幹我吧...你們不是喜歡一起上嗎...我等着你們...”
無比魅惑的聲音傳來,吳瑕開始舞動起來,整個身體像水蛇一樣扭動着,時而小鳥依人,時而放蕩不羈,時而含情脈脈,時而熱情奔放...
五個男人哪裡還受得了,下面的物件急劇膨脹起來,越腫越大,像得了疝氣一樣,將褲子撐得鼓鼓的。
吳瑕突然變了模樣,眼帶着一股殺氣,從地下拾起“貝八”
像彈棉花似的彈撥着,簡單而枯燥,毫無音律節奏而言。
想必那“絕情蠱”從未聽過如此難聽的樂律,看五人腦筋跳動,怒目圓睜的樣子,就知道那蟲子發了狂。
“貝八”的聲音越來越大,節奏越來越亂,吳瑕突然怒目圓睜,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嘯:“去死...”
然後就聽得一聲金石斷裂的聲音,“貝八”錚地一下斷了弦,吳瑕的手一垂,鮮血從右手的指流了下來。
“噗、噗、噗、噗、噗。”
接連五聲悶響,神龍鎮的五個常委在地下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瞬間,四周一片安靜,安靜的似乎時間都凝固了起來。
靜靜聽我模仿蟬兒鳴,希望大家來和聲,我們聲音雖不比蟬的聲音好,生活卻讓我充滿激情,歌唱我們的青春,歌唱我們的愛情......
吳瑕彷彿又聽到了母親朵朵教她唱的蟬歌,像大自然發出的天籟之聲,空曠而又清純,又像是仙樂之音,讓人在樂律看到了如詩如畫的山水......手機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