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獲完成

我在吞噬高緯度自我的時候得知了高緯度的世界並不樂觀,世界的崩壞已經開始了,隨着大寂滅的臨近,能量的轉化率呈斷崖式下跌。

一場在數億年前被預言到的戰爭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誰掌握了更多的能量,誰就掌握了世界。

“你居然會知道天堂戰爭。”她再次用扇子抵擋住了我的攻擊。

“所以無論是我還是天父,都不會屈服於你們先驅者。”

她的身份被看穿,整個人的表情十分的扭曲猛吸了一口氣,整個空間都陡然徒增了寒意。“你是怎麼知道先驅者的?”

我擺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朝她豎起中指。“在系統出現不明雜音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不單純是虛數空間入侵就能做到的事。你們費盡心思想要讓我重啓系統歸還部分能量,那我就演給你們看咯。”

她惱羞成怒,扔掉了扇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形狀奇特的武器。她奮力朝我攻來,武器席捲着熱浪砸在石槍上。

爲了更加激怒她我決定說出更多計劃。“你們所看到的系統崩潰,維護者相殺是不是很精彩?”

她的攻擊更加狂亂失去章法,對於能量的控制也開始不再精密。我從狼狽抵抗逐漸變爲可以進行招架。隨着她不斷的肆意釋放能量,很快我便感知到了擬態本我核心的啓動。

我用石槍擋下攻擊後,一腳踢開了她。“先驅者捕獲計劃第一階段,完成。”

“你說什麼?!我不可能被你們這羣劣等!”她突然跪在地上雙手捂着心臟的位置。

“你就沒懷疑過爲什麼本該極度排外的本我,超我核心會乖乖聽你的話嗎?”

她擡起頭用滿是黑水的眼睛看着我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一場不需言語的密謀。”我走到她的身前,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無論是誰,我們都將代表系統下所有生命的意志來抵抗你們的壓榨。”

天父此時出現在了我的身後,他左手還捂着被聖槍貫穿的地方,普羅米修斯則在一旁扶着他。

“爲了將你引下來可是花費了不少的力氣。”天父說完便咳嗽了幾聲,身體雖然恢復了一些但還是傷的很重。

“你們!是一夥的!”

我收回右手站了起來,與此同時也將陸瑾重新喚出。她來到這邊的同時便朝跪在地上的先驅者開了一槍,很快陸瑾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天父和普羅米修斯。她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什麼好驚訝的。”我用手帕擦掉了手上的黑水後便將手帕扔了。從體內拿出兩個僞裝的核心,一把捏的粉碎。

後面的普羅米修斯見狀還表現出一副心絞痛的樣子。

“你丫戲精嗎?”我瞥了普羅米修斯一眼。我高舉右手猛地刺入自己的胸腔,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死棘槍如同抽筋剔骨般一絲絲與我的身體分離。鮮血隨哀嚎聲共舞,死棘槍被整個拔出,鮮血順着槍身滴落地面綻放出數朵玫瑰花。

我扶起先驅者的身軀,死棘槍槍尖抵在她的胸口。

“哈哈哈哈。”她突然放生大笑。“區區下界生物你們以爲這樣就能殺掉我嗎?做夢!我們的大軍馬上就回來到這個維度殺了你們!奪走所有能量!”

“你忘記了一點,如果我們直接切斷了系統與高緯度的能量通道。”

“不!”

我將死棘槍刺入了她的體內,隨着槍身一點點的刺入,荊棘在她的體內蔓延最後她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玫瑰花。我抽出死棘槍坐在地上喘着粗氣。

“還好你最後明白了我在幹什麼。”我看向天父。

“我早就知道了,重啓系統根本用不上那種方式,你要做的是切斷聯繫。”天父在普羅米修斯的攙扶下坐在一旁。

我和天父對視了一會兒便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在陸瑾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想要欺騙先驅者可真是廢了好大的力氣。”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普羅米修斯走到玫瑰前查看它的姿態。

“試煉。”我搶在天父前答道。“先驅者知曉我們的思想,語言。那麼我們就必須利用他們讀不懂的東西。”我補充到。“那個試煉看似荒謬,不過天父傳達了新的世界槍已經鑄造完成,一股無法被神,也就是我們完全掌控的實力介入了。”

“可是,他讓我們。”普羅米修斯看向天父。“殺了自己的同胞,就爲了演一齣戲!?”

“冷靜點,普羅米修斯。”我用死棘槍打開了一個傳送門。“你們在這期間所有的死亡都轉化成了死者國度的亡靈,而真正讓我警覺並對天父刀劍相向的是上將的死亡。”

“所有自相殘殺的人都沒有毀掉核心。”天父的傷口沒有那麼疼了,喚出鴻蒙聖槍。他將聖槍舉過頭頂猛地砸向地面,大量神話核心散落一地。

許多黑色半透明的靈魂從傳送門走了出來,它們走到自己的核心前蹲下身子進行觸摸。原本暗淡的核心陡然發出光芒,每個核心都被重新激活了,光芒在其上如同呼吸一樣閃爍。

“假以時日他們就能恢復如初。”

“世紀系統現在進入了自我檢修模式,我們的時間不是很充足。”天父帶好眼鏡開始部署接下來的計劃。

“首先,天堂戰爭,我們是無論如何不能參與的。只有保存我方能量纔有可能擊敗先驅者。隨着我們對能量通道的封鎖,他們最後的贏家一定會在最後時刻大軍壓境,在那之前。普羅米修斯,你需要協助海琳娜處理虛數空間,但這會讓你。”

“死亡,我本來也存在的夠久了。”普羅米修斯倒是想的很開。“只不過,我怕科技界。”

“有十二在。”

“我知道了,我這就準備突入虛數空間。”

普羅米修斯離開後,我看着天父。“你爲什麼要讓他去?”

“你不知道爲什麼嗎?”天父瞪了我一眼。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們也許有更好的辦法。”

“是吧,總會有更好的辦法,一個不會有犧牲的道路,但時間不允許。我們要更快一些。”

我看向普羅米修斯離去的背影。“保重,然後,永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