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姑娘有何事,說出來聽聽。”趙風微微一笑。
邀月芊芊細手輕敲玉首,魅聲道:“我想你爲我題一詩詞。”
趙風聞言,這才知曉其找自己的因由,詩詞對他來說毫無難度,反正自己以前那個世界的數不勝數,隨便借鑑一個便可。
趙風豪氣道:“詩詞而已,有何不可?”
邀月目光一亮,嘴角微翹,一縷迷人的笑意無掩展露。
趙風看着邀月,眼神古井無波,他連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對女色淡了,哪怕其再閃耀絕世誘媚。
他曾想過,或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吧!……
邀月嫵媚的眼眸更加明亮,嘴角的笑意更甚,慵懶的伸展了下玉體,玉指微屈,看着趙風。
看了看邀月,趙風微皺眉頭,細細回想,只片刻之間,他便想到了一些適合的詩詞。
“你的微笑很迷人啊!不過你的容顏更加絕世驚豔,有一段詩詞我覺得非常適合你。”趙風微笑道。
“趙公子請言,邀月俯耳靜聲聆聽。”邀月目光微閃,心中也有點訝異,她想不到趙風作詩詞的速度這麼快。
趙風此時真像一個名副其實的詩人,閉着眼搖頭晃腦的緩緩道來:“閣樓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邀月聽聞,迷人的雙瞳頓時閃爍起縷縷異光,旋即掩嘴輕笑道:“趙公子繆讚了,奴家哪有那等驚世之顏笑。”
“我沒有繆贊,以你之容顏,當世難得一見,其實我題的詩詞還不夠表達與你。”趙風搖頭,眼前這名爲邀月的女子真的有那般驚世核俗的貌顏。
“趙公子的兩句詞我收下了,我很滿意,多謝。”邀月由衷而道。
趙風周圍,不知何時有了數十人圍觀,雖然其不能修煉,但是他那橫溢的才華,卻不是那不能修煉的那個廢物名頭可蓋壓的。
圍觀的人多是被趙風吸引而來,畢竟雖然其是個修煉廢物,但是其他方面可不廢,不但不廢,而且還特別優秀,別人難以企及。
至於那少數便是因邀月了,有一絕世美女再此,能吸引的人絕對數不勝數。
圍觀的人羣聽到趙風的詩詞,無不伸出大拇指,紛紛笑道:“趙公子果然是才華橫溢,此等佳作也只能出至他之手了。”
趙風微微一笑,對邀月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便就先這樣吧!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辭了。”
說完,不做停留便抽身離開人羣,大王找他有大事,他可不能在這裡停留過久。
離去的時候,趙風嘴角微翹,輕幽道:“今天我很高興,再贈你兩句,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支紅杏出牆來!”
聽聞趙風離去說的那兩句,絕美的臉上竟是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這傢伙居然敢調戲自己……
看着趙風離去的背影,邀月有些悵然若失,輕語呢喃道:“想不到這趙風居然還是個風流才子呢。”
趙風一走,除卻圍觀的人羣,街道兩邊的商鋪裡也頓時冒出一大堆人來,紛紛擠到了邀月所在樓外樓下。
一時間,此地居然人滿爲患,趙風留下的諸多傑作,早已都是名揚整個神創大陸,此詩一出,遠處還有聞訊而來的人不斷涌來……
趙風受人矚目,樓上的邀月也不列外,這樣一個絕世美女現身居然是爲了得趙風一詩,這讓很多人側目,感嘆不已。
一個人那怕不能修煉,只要有才華,他就會耀眼,惹人矚目,佳人喜歡的多是才子。
一人呆癡的看着邀月,流着口水道:“如果能與她一澤芳親,讓我少活十年都行啊!”
他這話一出,立刻便招到周圍人羣嘲笑:“你也不看你自己的樣子,你覺得有可能嗎?”
那人不甘折了面子,反駁道:“我有的是銀子,我就不信進不了她那屋,把我惹急了我拿銀子砸了這裡。”
“你銀子再多也沒用,你也不用用腦子,樓上那美女我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等能染指的。”有人出聲道。
“對,這樣美麗的女子肯定大有來頭,你這等小人物鐵定招惹不起的,有些時候錢再多都沒用的。”又一人好心出聲提醒。
看着趙風消失的背影,邀月絕世迷人的臉龐展顏一笑,細聲低語:“趙風,此次專程到此聞你一詩,果然才華橫溢,沒有讓我失望,祥雲第一才子當的名副其實,就算是整個神創大陸也難有與你相提並論之人,至少在我知曉的人裡,沒有·能及你,只是可惜啊……”
舒展了一下誘人的嬌軀,邀月嘆息一聲,無聲無息的關上了窗戶……
樓邊隔幾房的一個茶樓裡,一個男子全身白紗纏身,周身有微弱的霞光繚繞,讓人看不清其樣貌。
在其身旁,還有兩名青年,氣宇軒昂,藐視周圍,一看就知道來歷不凡。
“邀月這算什麼?大費周折的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就爲了見那個出了名的廢物一面。”一青年喝了口茶水有些不滿的道。
“還求詩詞,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另一青年也道。
“她怎麼想的你們就別紛議了,一個廢物而已, 她想見見便是。”那白紗男子放下茶杯,凌厲的目光掃過兩青年。
那兩青年頓時嚇了一跳,嚥着口水,連連擺手點頭道:“對,雲哥說得是。”
微微出言說了一下兩青年,白紗男子則陷入了沉思之中,眉宇緊皺,似乎在想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
“對了,你剛纔注意了沒有,我只看了一眼,怎麼總覺得那個出了名的廢物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一青年道。
另一青年微思慮便驚異道:“你這一說,我細細回想還真是……”
兩青年的話語自然入了白紗男子的耳裡,他突然莫名其妙的握緊了拳頭,眼中浮現雪白的元力,一股無形但卻恐怖異常的威壓瀰漫開來。
他身邊的的兩青年到是沒什麼事,不過周圍至整個茶樓的其餘人卻是全部紅着臉,青筋暴跳, 跪、趴、蹲……在地上。
紅臉的都是修爲實力還稍微不弱的戰士,那些修爲低下的均是鮮血橫流,隨時就要爆碎開來一樣,生命垂危。
人皆如此,至於那些桌子和木椅茶壺茶杯的更是在第一時間全部爆碎,化成粉末。
這一切的一切僅僅只是因爲白紗男子的無意之舉,由此可想而知其真正的修爲實力之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