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皆有女媧族人,不過原本處於廣場之中的女媧族人,早已衝入了大殿之中,似乎他們根本不重視衆人,亦或是防守宮殿的安全,遠遠要比魏央等人的重要的多。
看着這一幕,魏央等人雖然看出一點苗頭,但真不敢就此停步駐留,畢竟身後的女媧族人太多了,多的他們不需交戰,只要相互衝撞之後,便會被對方踏踐在地,屆時化爲一灘肉泥,便是那一縷真魂能夠保存,只怕也會被對方當即抹殺。
瘋狂的涌入宮殿之中,前有敵人,後又追兵,可是三方都是奔着一個目標而去,沒有一絲的交集可言,沒有想象之中的敵視,也沒有想象的之中的戰事,就這樣匆匆前行,直奔大殿深處而去,真是無比的詭異。
“走,上去。”
魏央掃了一眼四周,在進入大殿之中,眼中便沒有錯過,任何可以幫扶他們能擺脫,如此困境的借力之處。
而就在前方的石門之處,上面一道巨大的橫樑,連接的大門之上的石柱,令魏央看到一絲生機。
衆人聞聽魏央之言,各自縱身翻越,而見到霸鷹與鬼亢兩人,竟然不顧自身危機,出手救助其下的部衆,令魏央對兩人轉變了看法,衝着兩位聖人微微點頭。
老子見到魏央的眼神,亦是明白對方何意,直接伸手一揮,一道聖力化爲點點白霧,直接托起衆人來到橫樑之上。見到如此之果,霸鷹與鬼亢急忙拱手道謝,也對老子如此的實力,感到了驚恐交加。
誰也沒想到這不起眼的老者,竟然擁有聖人之力,那隱隱散發的聖人之威,絕對產不了任何的假。看着身後那些女媧族人,根本不顧及躲在橫樑之上的衆人,蜂擁而去的衝進了石門之中,大家終於喘了一口氣,心中大感慶幸。
足足半個時辰之後,才見到最後一位女媧族人的背影,消失在那一處石門之中,衆人的心中又是升起了慶幸之感,更是暗自猜測,如此龐大數額的敵人,十位魔尊能夠抵擋麼?
而魏央此時眉頭緊皺,心中也是越來越緊,仙府雖然失去了傳送的功能,卻並非失去探查的功能,眼下仙府不斷的提升之後,所能探查的區域,早已擴大整個宮殿之中。
察覺到十魔雖然與敵交戰,但是已經處於最深一處宮殿,只要渡過此方大殿,便可到達最後的密室,魏央的心又怎能安穩下來?
“小天,看看是否有近路?以求躲避那些女媧族人。”
“有,魏央你可以讓兩位天尊出手,從這裡,這裡,打開層層的結界,直接進入此地,我想那女媧劍,應該就在此處,而並非是正中的密室,只要咱們能夠先行得到女媧劍,便可號令此方秘境中的生靈,屆時大有可能消除此方秘境禁制,兩位聖人重歸仙府之後,也能快速恢復他們的損耗。”
這是一個賭博,卻令魏央別無選擇,誰也不知道在他掌控女媧劍之後,到底能不能打通仙府的傳送功能?若是不能的話,在失去兩位聖人的助力之下,憑藉那些女媧族人,只怕也是難與十魔爲敵。
做了。可惜明知道這種事情五五分分,只要賭錯了,那只有死路一條,面臨的仙府派發的任務驅使下,魏央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當下魏央直接與兩位聖人傳音,道出這處秘境的密辛,卻得到了兩位聖人極力的支持。而一旁鬼亢與霸鷹對視一眼,不知道魏央這是爲何?心中雖然不悅,卻不好開口相詢。見到對方臉上顯露不愉之色,魏央拱手施了一禮。兩人見此急忙回禮,不知道魏央這是何爲?
“諸位,你們都是我父親的好友,眼下也有一線生機,可以阻擋十魔的陰謀,不過此行之果我也未知,也許會隕落,也許會成功,而我卻不得不爲。”
見到魏央如此真誠之色,兩人不僅心中一緊,深恐對方會牽扯衆人,畢竟眼下女媧族人紛紛涌入石門之中,顯然正與十魔爲戰,正是他們脫離此地的最佳時機。
可是眼下二人若是開口離去,若是魏央不願,那兩位聖人必定出手,足以秒殺衆人,也無善果可言,如此尷尬之境,難以做出選擇,令兩人亦是對視一眼,露出了爲難之態。
“兩位不必爲難,若是不願冒險,可自行離去就是,我魏央絕不會爲難你們,若是你們選擇跟隨,那便要盡力而爲,若不然,此戰難以爲勝,休要怪我絕情就是。”
“你真的打算放了我們?”
“不曾做假。”
魏央依舊點點頭,見到兩人皆要離去,心中還是有些擔憂,魏央看向他的父親魏玄,直接再次啓口道:“父親,若是他們選擇離去,便與他們去往無名鬼城,孩兒若是僥倖成功,再與父親長敘。”
“魏央,能不能……”
見到魏央微微搖首,魏玄已經不在繼續這個話題了,直接開口衝着魏央道:“那好父親陪你。”
“對,魏央我們四部都在你的隨身世界,就算我們離去,可是山兒、綾兒,不是也與你同在?母親絕對不會離去,就算四我們一家人也在一起。”
魏玄聞聽魏央擁有隨身世界,眼睛亦是一亮,而霸鷹與鬼亢聽聞,亦是急忙開口相詢,得知魏央因爲處於秘境之中,被其封禁與隨身世界的通聯,衆人不僅暗自搖首,心中也再一次遲疑下來,不知如何的選擇。
“那好,咱們一家人,便在一起共渡難關,走。”
魏央肯沒時間理會霸鷹與鬼亢,雖然他們的實力不錯,但是拆牆這樣的工作,在真是幫不了太大的忙。那宮殿之中的牆壁,隱隱有流光乍現,顯然也是帶着禁制結界,也只有踏足聖人之境的老子兩人,纔有一絲機會可言。旁人?根本沒有一絲的助力的可能。
而與刑十位魔尊一戰,女媧族人可爲助力,他們這些曾是刑天麾下的部衆,魏央還是還是有些不放心,要說刑天沒有任何約束他們的手段,說死魏央,魏央也不會相信。
“霸鷹,雖然我沒有族人留在無名鬼城,但是我們能夠進入他的隨身世界,便有機會躲避刑天的生死印記,只要他活着,只怕我們便有一線生機可言,霸鷹你打算如何?”
聞聽鬼亢之言,霸鷹苦笑了一下,也是緩緩開口道:“鬼亢,哼,這樣的選擇,只不過是從刑天的麾下,轉爲了這人族的麾下,一樣的成爲對方奴僕?這一點你可曾考慮過麼?我不想,我不想再讓我等族人,成爲他人的奴隸了。”
“隨便你,那我們就此告別,希望我們有再會的一天。”
鬼亢與霸鷹不同,鬼亢想的更多,在刑天的麾下爲奴,他們是隨時可以放棄的棋子,而在未曾到達神人之境的魏央之下,他們卻是一股不小的戰力,必定受到對方的重視。其地位不同,豈能是一語道之?
霸鷹心中也是明鏡似的,只不過他想坐那漁翁而已,刑天勝,他則有機會在投麾下,刑天敗,他也可以解除生死印記,自此恢復自由之身。如此打算纔是最佳的選擇,當然這是霸鷹所想,鬼亢並不贊成,沒有付出哪有回報,那漁翁豈是如此好坐?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鬼亢知道就算再說下去,霸鷹也不會聽從他的建議,那還浪費脣舌幹嗎?見到鬼亢直接縱身離去,追隨那人類而去,霸鷹眼中流露一絲寒芒。
半晌之後,嘴角不禁微微一翹,心中緩緩的道了一句:鬼亢,你錯了,若是能跟隨我走,也能擺脫如此宿命,因爲我會把這方秘境的出口搗毀。哈哈,屆時刑天也好,那魏央也罷,都要被困死此地,我,豈不自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