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誰都會說,魏央看了一眼盤燧,並沒有開口接話,也接不了!顯然對方此行的目的,絕非一件易事,當然容易的事情,還用得着魏央出馬嗎?人家盤燧要是有能力解決,那自然不會落下臉面,來鎮魔殿一行了!
“那個,不知道鎮守,可曾聽過人皇之事?”
“倒是有所耳聞,所知不詳!”
“嗯,我族先祖昔日欲要證道,卻被諸位萬族之皇所阻,最終令我先祖崩潰泯滅,實乃人神共憤之事,要是當初我族先祖能夠成功,必定可以問鼎混境,屆時率領萬族創立大道長河,萬族之皇人人可以證道,豈不美哉?呵呵,可惜,可惜了!”
說的一臉惋惜,盤燧內心並沒有那般的真切,哪怕是人皇證道,只怕也沒有了盤燧的人王,能做到這般位置的主,有幾個會真的緬懷先祖?
“倒也不是那般容易,此方虛空乃是混所創造,說白了,諸神可以再次演化大道長河,作爲混的真靈分身,也可以說傳承後代的昆,也可以掌控混境大道我,唯獨你們這些後天所誕生的生靈,卻不好與之相契,不能爲之證道!”
這話魏央並沒有任何的嘲諷之意,只不過是實話實話罷了,可是落入盤燧的耳中,無疑是深深的嘲諷,對於人皇的大不敬!人皇乃是他的先祖,他也就是在心中嘀咕兩句,表面還要敬重的,而魏央此舉,無疑在打臉了,把他抽的臉面無光,豈能有什麼好臉色?
“哼,不可能!當年人皇若是證道,必定可以掌控這方混境!原本我還認爲,你乃是人族一員,哪怕未曾受到我的照拂,也必定心向我人族,哪知道你乃是薄情寡義之衆,倒是我把你想的太好了!”
叱責之語,頓時自盤燧口中傳蕩四方空間,看來門口那些萬族弟子,竟然眼中含着濃郁怒意,顯然魏央一聲吩咐,他們便會衝進殿中,與他交手一戰!
見此,盤燧的內心更爲惱怒,真不知道這魏央心存何意?難道還認爲他是萬族,能夠與萬族共存?真是忘本之人!不當人子!
“哈哈,盤燧啊,盤燧,你當我是人族?嗯?對,我倒是人族一員,可是誰告訴你,我是你們混境人族一員?呵呵,也難怪你有這般的威勢,顯然認定我是你們一員,認爲我是混境人族的血脈啊!”
魏央倒是明白了,這傢伙爲何會在這裡耍威風,原本是把他們當成自己的老祖宗了,說白了,人家前來,你應該跪地俯首,以子孫後代之禮,迎接人家進殿!人家說什麼話語,那便是命令,你在這不肖子孫,就應該聽令就是了!
事到如今,原來如此啊,魏央這纔算是明白了,盤燧他們這些混境人族的心思!原來是把他當做混境人族一員了!這倒是不難理解,盤燧一見面,就耍個威風,其實就是這般的原由作祟啊!
“難道不是?魏央你難道連血脈都不認了?你難道做那叛祖忘宗之徒?”
聞聽魏央之言,盤隧道是詫異了,真的詫異了,看着面前不似作假的魏央,倒是摸不清對方到底什麼來歷?
要說不是混境人族,爲何人典他能參悟?要說對方不是混境人族的血脈,那爲何所修之法,會在人典上體現?不對勁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連盤燧都摸不清對方的底細了!
“荒唐,便是混沌諸神亦是不敢如此對我,盤燧,恕你不知,我便放過你一次,若是再有一次對我無禮,你的命,也就別要了!”
“你!”
‘轟’
一股龐大的威壓氣息,瞬間籠罩在大殿之內,那濃郁的威壓之氣,令盤燧也不敢妄言,看着面前一臉平靜,眼中閃爍出不悅之色,如此輕描淡寫之下,便令自己禁錮當場。
這才明白魏央的實力,根本就是不是表面聖尊的實力,實際上,已經達到聖皇,不,乃是諸神的列了!
如此天賦?難道真不是我混境人族?察覺對方擁有這般的實力,盤燧倒是相信了,魏央之前的所言!
“鎮守,即便你不是混境人族,亦是有混沌人族的血脈,就算我們不在一個虛空,不是同樣的血脈,也是混沌人族的分支一員。億萬年,我們都是出自一位老祖宗啊!難道鎮守不知混沌人族之事?”
察覺對方的內心之中,似乎真的沒有半點親近之情,那冷漠也並非是表象,乃是刻在骨頭裡的體現,盤燧也不敢以祖宗自居了,顯然人家就算所言不真,只怕也沒有混境人族放在眼中!
若是真的繼續狂妄下去,只怕他的性命真的不保!不,是一定不保,而且眼下那些老一輩,要是真的還這麼認爲,只怕會引來禍端!欲令混沌人族滅亡的禍事啊!
“嗯?怎麼有又出來個混沌人族?難道說誕生之地,還有人族的存在?”
聞聽對方話語之中,言過幾次的混沌人族,魏央原本還認爲盤燧,是爲混境人族拉虎皮罷了,如今聽聞對方這般鄭重而言,顯然並非是自己所想那般,心中不禁爲之好奇,難道說誕生之地,不光有混沌神族與混沌種族,還有混沌人族的存在不成?
“自是有的!不過我混沌人族,卻並非是誕生之地創造的生靈,而是源自誕生之地之外,甚至是混沌之氣以外!”
察覺四周威壓的氣息,緩緩的爲之消散,盤燧也感到心中一陣後怕,背後都冒出一聲冷汗,眼下的他,還真是態度愈發的謙卑,再不敢如同之前那般的狂妄了!
“什麼?這是真的?你好好與我說說?”
對方竟然說混沌人族,乃是自混沌之氣以外而來,這着實的令魏央感到詫異了,甚至對於此事大感興趣,不知道盤燧所言,到底是真是假,還是說對方所言,只不過是一個傳說神話罷了!
“此事混境外族不知,可是我敢肯定,混沌神族倒是或有知情人,那鱉隆定是有所知曉,若是鎮守不信,當可以問問鱉隆,哪怕是與我當面對質,我也不懼!我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