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陰曹地府之地,十殿閻王看着身邊,眼中愈加恐懼的翼鳳,嘴角紛紛一翹,心中暗自而語:沒到過地府,沒見過這般的刑罰,那還真不叫刑罰,這異域神靈雖然嘴硬,也抵不過諸多酷刑。
“嗯,兄長,你看了一圈,打算送她去哪裡受罰?”
楚江王不留痕跡,臉上依舊十分的平靜的開口問道。
而一旁的翼鳳察覺十位神靈,似乎對於這般殘酷的事情,如同吃飯睡覺一般的平常,更是心中頓增恐懼之感,看着十位閻王不僅視作了惡魔。
“嗯,便從第一殿開始吧。按照她們入侵我們虛空,屠殺萬千生靈之罪,下油鍋滾刀山都是小的了,不過以她神靈之境,這些刑法對他來說,都是小的了,我倒是認爲十八地獄全部過一遍,才能讓她心中生出敬畏之心,敬畏生命,敬畏天地。”
“正該如此。”
隨着秦廣王說完此言,其他九位閻王紛紛開口贊同。
一時間,陰曹地府四周陰兵陰將紛紛大呼,如此之音,落入翼鳳之耳,頓時令她心中的恐懼之感更勝,眼中含着淚花,帶着濃濃驚恐之情,着急的開口而言:“我,我並沒有殺萬千衆生,那些生靈之死,並非是我一人所爲。”
“哼,還敢狡辯,掌嘴,你當我是冤枉你麼?今日帶你前來,便是位萬千生靈討個公道,必定讓你自認其罪,看看我等是否冤枉了你。
來人,帶天界死在他們之手,諸多殘存陰魂前來指認。”
“喏。”
聞聽秦廣王之言,自有陰兵陰將前往帶人,不超半個時辰,數千虛弱的陰魂,紛紛自遠處而來,見到翼鳳站在眼前,那些天界神仙一流,紛紛眼中顯露出濃濃的仇恨之色,更是狼哭鬼嚎的紛紛訴說其罪。
那恨不得生生吞噬她的神態,令翼鳳亦是心中生愧,不由的爲之後悔,而心中更爲恐懼的是,在這虛空之中,真的有幽冥黃泉之地,難道說這裡便是麼?
大部分的神仙之流,早就泯滅其魂,而這些陰魂職中,大部分非神仙之輩,甚至有些則是草木之精。
若是按照陰曹地府所定的規則,倒也不是什麼大罪,畢竟草木未曾化形之境,依舊在牲畜之道,乃是智慧生靈可以食用之物,並非視作爲罪。
而今,對於這位翼鳳那就不一樣了,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十位閻王想要定她的罪名,就算是沒有任何的證據,他們也能弄出一摞子來,哪能任憑對方狡辯?
當然,死在翼鳳三者手中的神仙,沒有十萬,也超過萬數,大部分的神仙之魂,都被他們所吞噬,哪來的什麼指認?沒有證據,但她並非無罪,十殿閻王這般所爲,也算沒有冤枉了她。
“怎麼樣?哼,還不認罪麼?光在你手中死亡的生靈,便有這無數的陰魂,若是傳召死在你們三者手中的生靈,其數量更多,足足超過十倍有餘。
哼,你們真乃窮兇極惡之徒,若是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未死,那便要接受我們的宣判,要按照我們陰曹地府,乃至我們虛空的規則判定罪行,來人,拉下去,從第一獄刑法開始。”
秦廣王這麼一吆喝,頓時令翼鳳心神無主,哪裡還有什麼狡辯之詞,眼睜睜的看着兩位陰兵上前,欲要拉着她去往油鍋火爐之地,嚇得她頓時滿臉淚水,哭訴的趴在地上喊道:“我願一死,神魂俱滅,以求來償還其罪。”
“晚了,死?神魂俱滅?哼,對你們來說太便宜了,這世間有些事情,遠遠比死更爲可怕,死或許是解脫而已。你想要求死,豈能是那般簡單之時?即便我們虛空的生靈犯錯,亦是要功過相抵,何況你個異域神靈?豈能倖免其罪?”
秦廣王這麼一說,倒是令翼鳳頓時響起夢瑤琴來,當日她受盡神魂之痛,亦是聽聞這般的話語,那時候還以爲對方恐嚇之言,眼下看來倒是真的,有時候生比死更爲的可怕。
轉念之間,翼鳳頓時想到那昏迷不醒的女子,心中頓時有了一道希望,將開口焦急所言:“我,我可以把所知道的信息,盡數告知與你,絕對不會有半點欺言,可以救醒那位昏迷的女子,只希望能夠,能夠將功補過。”
“哼,將功補過,你有何信息?難道說你還真能救醒我們神主麼?”
“有,你們不知,那耀族神靈隱於那女子之身,正在吞噬對方之魂,雖然她尚可抵抗,但是耀族最爲擅長的便是迷魂之法。
若是任由她繼續下去,只怕,只怕你們的神主必定被對方吞噬,從而取而代之,到時候你們只怕也無法分辨,誰是你們的神主,還是那耀族神靈居於她身。”
眼下,見到對方滿眼皆是不信之色,翼鳳也是急忙開口而言,深恐被面前兩位陰兵拉扯,進入那什麼第一獄之中,承受那般非人的懲罰。
“此言可真?”
“真的,真的,絕對沒有欺言。”
“如何所破?”
“破解之道,尚在用純陽,嗯,我要見你們那位首領。”
秦廣王與翼鳳這一問一答之間,差一點就讓對方說出救治方法,可是就在翼鳳脫口而出之時,卻猛然會醒過來,再不願開口所言,希望見到夢瑤琴,其目的便是欲要脫罪,不想受到這般的酷刑。
“混賬,若是不說,我們定當問你罪名,誰知道你可有什麼方法?是不是欺騙我等。”
聞聽對方之言,秦廣王也差點沒氣炸了,怎麼到了關鍵之後,這傢伙反應了過來,若是再有半點遲疑之間,只怕對方便會付出於口,哪來這般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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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絕對不是,不過這般的方法,不好與你們說出與口,事關你們神主之事,我,我也只能與那位首領所言。”
雖然秦廣王這猙獰之象,令翼鳳心中大爲的恐懼,可是依舊死咬牙關,就是不願說出此言。
“這?”
見到對方如此堅持,秦廣王也是一皺眉,絲毫沒有了辦法,這刑訊之法,一恐二嚇三用刑,若是真的讓對方經歷了刑法之事,對方一旦有所適應了,那麼嘴便更爲的難以撬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