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
話雖然不好聽,但是魏央保護他的心思,蟲還是能夠感受的到,他也不是好賴不分的人,自然能夠理解魏央的善意,明知道實力不足,還是想要幫助魏央,分擔一些壓力。
“不用,也許在幽熒哪裡,我或許能尋獲一些密辛,也許能夠爲我解惑。”
“那個世界?”
“不錯,也許與他們有關,不光光是太元一人之力,所鑄就的結果。”
魏央知道這件事瞞不過蟲,也不屑對其隱瞞,微微點頭道了一句,眼中看向虛空,落在幽熒與燭照的大道上,心中不禁暗暗的道了一句:這方虛空到底有何秘密?竟然令你們守護,如此浩瀚的歲月,也不曾選擇離去?真的是不能離開麼?
“什麼時候走?”
“不急,這新宇九位原始神靈,還是要出的,本來還有些看好的種子,眼下來看,都是人家的棋子,若想讓他們契合新宇,只怕還要斬斷一些牽連纔是,竟然把手伸到我的眼皮子底下,那就該有被剁爪子的覺悟,若不然也不敢如此犯險。”
魏央嘴角化爲一絲冷笑,看着天界羣雄,不斷的夯實他們自身的實力,顯然欲要以這段平靜的時間,欲要衝擊會更高的境界,也好踏足於九重霄之上。
不過有些人的嘴臉還真不好看,令魏央看的都有些厭惡,不出手已經是不行了,那既然如此,便斬斷那些背後的陰謀者,解放出一部分人,看看他們如何選擇吧?
天界之中,趙公明依舊率領三教弟子,在天界開壇傳道,佈道天界,這是三教的根本所在,由不得任何人相阻。
妖師宗,無疑是三教的敵人,分擔傳道的氣運,這一點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一教一宗相互爭勢愈加明顯。
而妖師宗無疑是薄弱的一方,眼下剛剛在天界立足腳跟,宗門還未曾興盛之時,便已經遭到三教弟子的敵視,三教弟子誰也不願意看到,對方麾下弟子衆多,導致修煉資源,乃至氣運分割。
青蓮荷葉白蓮藕,三教原本是一家,原本相互爭鬥的三教,眼下因爲融爲一體,倒使得他們更爲敵視旁人。而這其中佼佼者,便是三霄等人,即便作爲教主的趙公明,亦是難以改變她們的想法。
寒玲,眼下雖然組建了妖師宗,卻因爲凡塵與天界相隔,那些未曾證道至高境的弟子,早不能踏足昇仙路,來到天界之中,使得偌大個妖師宗的山頭,都是那些諸方世界的他族強者。
如此一來,衆人道法不一,道心不齊,自然修道之路,亦是混亂不堪,沒有統一的定數,使得妖師宗愈加的混亂。
眼下的妖師宗,那些隱隱屈於寒玲之下的強者,亦是各自爲政,各佔一處福地洞天,其目的只是爲了妖師宗的名頭,保護他們的安全,從而謀奪他們各自的利益而已。
三皇宮,位臨中央玉帝的區域內,不過三皇很巧妙的避開了,與玉皇的爭勢,選擇的則是一方偏隅之地,不在玉皇管轄之內,也不與其他四帝相接,處於一片荒蕪之地,居於天界之淵。
若說這天界之淵,還與魏央有些關係,因爲當日魏央出手與幽熒一戰,被燭照一擊,導致墜落新宇大陸,而這天界之淵,便是他自天界墜落的區域,雖然最後空間自動合攏,恢復了原本之態,卻依舊留下了一抹痕跡,彰顯出當日魏央承受多麼嚴重的攻擊了。
這一道天然形成的深淵,便是三皇立足的根本,四周散發濃郁的混亂氣息,雖然有些荒僻,但是對於三皇來說,這裡確實是一方淨土,不被外界所影響的一方福地。
天界之淵,四周能量混亂,不過進入其中,便有無數充盈的能量,可供他們修煉,而這一道天界之淵,呈現出南北縱橫,直通北方天庭與南方天庭,其中覆蓋整個中央天庭,以此作爲東方天庭與中央天庭的分界線。
而另外一條深淵的走向,則是以南方大陸向西,一直落入西方天庭東段,可以說着天界之淵的面積,近乎天界十分之一,縱橫連接了五方天庭。
三皇以此爲大本營,雖然看似與五帝無爭利之心,但是面對這般的絕佳位置,誰也不敢報以分毫的消逝。
五帝皆是有此所想,不過對於三皇的選擇,他們也樂得其見,畢竟三皇這是表露出,不願與他們爭雄之心,他們若是做的過分,非要囚禁於三皇於一方天庭內看管,莫說令他們的名聲不好聽,便是三皇也不肯俯首,定當有一場大戰。
如今,新宇也好,還是天界也罷,好不容易趨於平靜之下,五帝也需要一段時間,平穩五方天庭,從而徹底掌控五方天庭的權利,哪裡有功夫與三皇爭鬥?
再說了,三皇乃是光腳的,還怕他們穿鞋的不成?所以不想開啓這場戰鬥,那便只能放任不管,先行把三皇之事,放到最後解決。
如今,最讓五帝感到頭疼之事,便是十八位聖地之主,這些人原本應該歸回聖境之中,可是在幫助他們出手斬殺於融之後,這十八人便不曾離去,令人捉摸不透他們的心思如何?
一方面夢瑤琴與寒玲斗的不可開交,兩女更是令西方勾陳大帝大爲頭通,甚至到了最後,索性開闢一方空間,供給兩女用於爭鬥,更被衆神仙之流戲稱爲神女爭鋒之地,可見勾陳是如何的頭痛了。
而劍俠客縱橫天界,並不收徒,也不建立宗門勢力,可是每當遇到爲惡之徒,不等受到天庭官員懲處,他便會出手一劍斬殺。
這樣的結果,令無數的天神官員紛紛上奏,言語一些不該爲死的罪名,也落個人首兩分之果,令不少天庭之下的衆生,感到惶惶恐恐,見到劍俠客,如同躲避災神一般,不等他到來便會縱身離去。
其他的聖主亦是如此,若不是佔據一方,奪取了一些天材地寶,便是與天神爭鬥,打的不可開交,若說五帝不能從容掌控天庭之權,震懾四方天庭宵小,其主要的原因,便是因爲他們亂爲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