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嚇尿的人被力哥踹的嗷嗷大叫,見沒人搭話,力哥繼續瘋狂的揣着一癡手裡提着的人。鞋上已經沾滿了污穢的東西,但並沒有停止力哥的瘋狂。
一癡回頭看了一眼李墨,李墨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上吧!”
狠狠的把手上的丟在地上,一癡動了,動的快如閃電,沒等守門的小弟反應過來就已經出現在門口了。李墨在來的時候就囑咐過一癡,不是人命關天的時候,不要出殺手。
力哥緊隨其後,跟在一癡身後收拾着衝出來的人羣。李墨不是不想動手,只是剛纔的那次衝動人,讓自己感到了不安。換作以往李墨不可能做事那麼衝動血腥!但是剛纔對那個猥瑣男出手以後,心裡竟然迸發出了一種快感!正是這種快感讓李墨感到害怕。
如果真的爲了享受那種快感,自己變成了嗜殺的惡魔,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將不可能有人阻止自己。所以李墨決定如果不是必要的時候,自己儘量不出手,即使出手也只是自衛而不是出擊。
顯然李墨的想法多餘了,一癡在前面簡直是人擋殺人,佛擋**,連力哥的憤怒都沒地方發泄,只能對躺在地上還在打滾的人出手,李墨就更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隨着李墨的跟進,躺在地上的都沒有了任何動靜,都被跟在一癡身後的二人打昏過去了。
從一樓一直打到二樓,無數小弟好像不要命似的從各個角度衝過來,一直到了二樓力哥纔有出手的機會。大拳頭就跟個鐵錘一般掄在攻擊自己的人身上,以前打架怕打到自己人身上,但是這次不用考慮那麼多,就來了3個人,即使力哥想打到李墨或者一癡身上都是不可能的。
繼續收拾着衝過來的人,李墨在身後保護着力哥。一癡在前面清理着大部分的人。
2樓的小弟不到20分鐘就被清理完畢了。
走到3樓的時候,走廊中已經不再有小弟了,而是站着數十個彪悍的人,看樣子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李墨拉着力哥在自己的身後,命令一癡先出手解決掉所有人。
對於普通人,這些大漢有這絕對的優勢,但面對一癡,簡直跟砍瓜切菜沒區別。可能是一癡也覺得他們比較抗揍吧,下手比樓下的人要重很多。但是不經意間,居然有人掏出了手槍,對着一癡“啪啪啪”的連開了機槍,被一癡瞬間就用柳劍擊飛了。
李墨看在眼中,並且對一癡的評價又上升了另外一個高度。子彈自己也能輕易躲開,但是冷不丁的射擊,自己最多也就能躲!根本不可能用劍把子彈劈開!除非是在那天救下夏雪的速度時才能做到,但是那種感覺不是隨時隨地都能找到的。
被劈開的子彈,擦着李墨和力哥的身邊就攤開了,看來一癡還計算了角度,讓子彈避開後面的二人。
開槍的是個女人,如果不是看頭髮和麪容,根本不可能看出來那是個女的。見一癡居然能躲開自己的子彈。那女人慌亂中又連開了幾槍,想借勢逃走,但一癡沒給她任何機會。
右手握劍,劍身成削狀,擋在自己身前,子彈撞擊到劍身的時候,瞬間彈了回去,幾聲槍響,就幾個槍眼出現在女人的身上!
來到三樓的盡頭,一癡踹開門,李墨和力哥隨後跟進。
看着屋子內還有十多個身着迷彩服的人,正冷冷的注視着李墨三人。房間內正中央的位置上還吊着一個血淋淋的人,如果不是薛猛意識還存在,低聲的說了句“力哥你來了。”都讓人看不出那團血肉是人。
憤怒的力哥眼睛中都快滴出血了,立馬衝向薛猛,但被幾個身着迷彩服的人擋在了外面,一腳給踹回來。
李墨從他們的腿法上就看出了不凡。上前扶起力哥,輕聲說道:“誰是八爺,出來吧!”
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了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人。李墨都不用想,這傢伙肯定是什麼東西都玩,**,**,***估計沒他不碰的。要不然不能瘦成這樣。
中年人擡了擡眼睛戲謔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力哥說:“你們誰是力哥?”
力哥吐了口鮮血敢要開口,李墨扶着搶着說:“我就是!你先把我薛哥放下!要不然你們都要死!”
聽着李墨的威脅,房間內瞬間充滿了無數嘲諷的聲音。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一陣咳嗽過後,那個八爺開口說道:“今天你們傷我小弟,我是不可能讓你們離開的!殺了吧!”
坐在薛猛被吊着的辦公桌前,取出了一把小刀,慢慢的刺進了薛猛的身體裡,可能是已經疲憊的說不出話的薛猛已經無法再喊出聲來,只是蠕動着身體,表示抗拒。
李墨和一癡同時出手,不到5分鐘就統統解決了在場的所有迷彩服人。那個八爺也感到懼怕了。準備逃走,但被李墨攔在了身前。搶過八爺的手中的匕首,李墨一刀一刀的刺進了他的身體裡。一直到八爺不再有呼吸。
一癡看着李墨嘴角已經開始上揚,知道他是在享受着這股血腥的刺激,心中開始回憶着師傅的話。覺得李墨已經嗜殺了!如果繼續下去,可能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被連累,拼着被李墨刺傷的危險,一劍斬斷了那個八爺的身體。
李墨怒視着一癡,剛要準備出手,被力哥的一聲:“兄弟”驚醒了,這才恢復了清明的眼神。李墨沒有多想,衝向被吊着的薛猛。並把他放下來。一癡也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一癡扛着力哥,李墨抱着薛猛趕忙衝下了樓,開着車回到了賓館,李墨毫不吝惜的回到別墅,取來了僅剩的黑玉斷續膏塗抹在薛猛的身上,肉眼可見的傷口慢慢的恢復起來。
力哥也受傷了,但李墨僅存的黑玉斷續膏已經用沒了。只好開了幾幅中藥讓小弟們去買。看來力哥要躺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