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打的如火如荼。那邊追逐的人更是熱鬧。
雖然老虎這一行人都是高手,常年遊走在戰爭的邊緣。叢林生活已經對於他們來說太正常不過了。
可被人折磨了半天,又吊在那麼高的地方,失血又過多,能站起來追人已經算是極限了。
可偏偏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能激發出人體的極限。
璐哥是折磨他們的人,自然也能猜到自己如果被抓到,肯定也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在驚恐下,他居然跑出了博爾特的速度。
乾癟的身體如同在地面上飛行,後面的人在窮追不捨,但他跑的更快了!
李墨朝追逐的人羣看去,實在是沒辦法。他現在可是在跟三兄弟對抗,根本沒辦法分出身去。
“嗎的,這個變態怎麼跑的這麼快!”一個執法堂的兄弟捂着自己的胸前,使勁的追着。
旁邊的那兩個追逐的兄弟也是苦不堪言,在他們眼中,這個枯瘦的傢伙不該這麼能跑啊。
奈何沒辦法,他們身上都有傷,就是被這個前面還在奔跑的傢伙搞的,鮮血在劇烈的活動下,開始不停的往外流着。
想到自己的老大,還在那裡等着自己的救援,終於重傷的兄弟停下了腳步。朝老虎跑了過去。
那兩個兄弟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根本沒在意他,徑直追着璐哥。
奔跑的璐哥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跑的有多塊。時不時攔在腳下的東西,還被他像是職業運動員一樣,從上面飛跨過去。
追逐繼續着,但璐哥知道,馬上就要到自己提前就留下後手的地方了。側着臉看向身後。露出了兇殘的表情。
距離被逐漸的拉近,現在執法堂追逐的兄弟距離璐哥最多也就20米遠了!在他們眼裡,璐哥已經是死人一個。
但冤枉總是美好的,璐哥終於看到了自己讓小弟準備好的車。如果沒記錯的話,車裡還有**,還有手槍呢!
一旦跑到車上,拿出武器,別說你們兩個傢伙,全部人我都要殺了!
關鍵他還沒拿到錢呢,想到自己口袋裡的碎片,璐哥就一腦門子的火氣。如果不是小弟們跑了,他怎麼可能如此狼狽,早就用槍幹掉後面這些人了。
後面緊跟着的兩個兄弟也看到了前面有一臺車停在路旁,互相對視一眼“難道他車上還有武器?”
“這個可就說不好了,怎麼辦?”
“先追着看,如果到了車跟前,還是沒能擒住他,咱們趕緊自己找自己的掩體!”
說完話,二人這才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繼續追着。
璐哥已經跑到了車跟前,剛要打開車門,可無論他怎麼拉門把手,車都打不開!
瞬間就懵逼了,腦海中顯現出,剛纔自己腳踩的i小弟,他的腰上不正掛着車鑰匙嗎!
眼看着車裡的**跟手槍,璐哥一回頭,看到追着自己的人離他還有將近20米遠。X
抄起旁邊的磚頭朝車的玻璃砸去。
但這是一臺寶馬730,爲了安全,璐哥還特意換了防彈玻璃,情急之下,他居然忘記了這茬。還在努力的砸着。
戲謔的看着眼前的大哥,還在砸玻璃,兩個執法堂的兄弟笑着站在他身後。
現在這個死變態算是徹底在人眼裡成了死狗。
但璐哥還是沒有放棄,把手上的石頭丟向一個兄弟。距離太近了,根本沒辦法躲避。居然還真被他砸在了兄弟的胳膊上。
另外一個人趕忙想上前壓制他。璐哥這才掏出匕首,在空中不停的劃了着。
“嗎的,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幾個墊背的!來吧,草你嗎的!”
對於這樣的話,執法堂的兄弟們都聽到耳朵起繭子了。總聽總聽的也就習慣了,不單單是國語,什麼緬甸語,印度英語。老撾語他們聽不明白別的,但這句話可異常熟悉。
冷冷的笑着,執法堂的兄弟根本沒把他放在眼中,徑直朝璐哥走去。
一伸手,直接握住了璐哥的手腕。只是稍微一用力,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
緊接着就是璐哥的哀聲嚎叫“啊!我的手我的手!”
匕首在同一時間落在執法堂兄弟的手中。他玩味的看着還在嚎叫的人“我草,你這年紀看着也不大啊!爲什麼骨頭這麼酥?缺鈣了?”
另外一隻手被他抓住後,再次一掰,又斷了“呵呵,不好意思,我就是試試,沒想到啊,你確實是缺鈣了!”
“我草你嗎!”璐哥徹底瘋了 ,疼的眼睛裡都是血絲,憤怒的吼着。
“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還是先帶回去,看看虎哥跟李哥怎麼處理他!”被砸了下胳膊的兄弟揉着身上的傷口,走到璐哥跟前,說是那麼說,但還是拿着匕首在璐哥的胸前劃了一刀,鮮血瞬間流出。
“解解氣!”說完話,一個人拉着璐哥的一隻胳膊,朝剛纔掛着自己的地方走了過去。
被拖在地上,手上傳來的劇痛,加上胸口的傷口剛好在地上摩擦着。璐哥死的心都有了,但他不敢反抗,一反抗,就有人在他身上劃一刀。
“對了,一會別讓他跑了!”執法堂的兄弟想到自己的哥們剛纔被殺的情景,還是決定在折磨下這個瘋子。
說完話,自己人沒反應,拿着匕首走到璐哥後面。
在璐哥驚恐的眼神下,一把匕首直接插進璐哥的腳踝裡面。
“恩,是腳筋,反正你也用不上了,就割了吧!”說完話,拔出匕首的時候,鮮血噴涌而出,肉眼可見的一條大筋縮了回去。
已經被疼的失去了知覺,璐哥直接昏迷了過去。
“我草,誰讓你睡覺的!”另外一個人趕忙接過匕首,再次割斷了璐哥另外一根腳筋。
這次璐哥被疼醒了!不停的罵着二人,“嗎的,變天,魔鬼,你們殺了我吧!草你嗎的!”
“殺了你?那可不是我們做的了主的,看看大哥怎麼跟你玩吧!”二人相視一笑,不斷的咳嗽着。
想想也是,這麼便宜就讓你這個死變態死了,那多對不起大衆,對不起自己慘遭毒手的兄弟啊!一邊琢磨着,二人還不停的用匕首划着璐哥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