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棺材蓋一合上,柏強立馬就在裡面驚恐地吼叫了起來。不過,柏強雖然已經喊破了嗓子,但是這合得嚴嚴實實的棺材蓋,可是一條縫都沒有開。
“這麼黑黢黢的,我什麼都看不到,怎麼拿那玉簪子啊?”柏強這小子,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個藉口,於是就向着土地娘娘求起助來了。
不過,對於柏強的這個求助聲,土地娘娘沒有做任何的迴應。因此,柏強在喊了半天之後,無力地放棄了呼救。
在這種時候,求人不如求己。柏強一邊想着,一邊舉起雙手,試着去推頭頂的棺材蓋。可是,讓柏強鬱悶的是,那棺材蓋好像被鐵釘給釘住了一般,他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可還是沒能把那棺材蓋推開哪怕一丁點兒。
就在這時候,柏強的身邊吹起了一股涼風,那風寒得刺骨。吹了一陣,那風居然匯聚成了一條細繩子,把柏強死死地綁住了。被綁住之後,柏強便不能動彈了。
突然,剛纔那股涼風慢慢的變暖了。在變暖之後,那暖風輕輕地吹向了柏強襠下那小兄弟。那暖風,像溫開水一般的淋在了柏強的小兄弟上面,淋着淋着,柏強似乎感覺有隻手伸了過來。
那隻手,有些幹,有些涼,給人的感覺,有些像是老太太的手。那手輕輕地搗弄着柏強的那玩意兒,在搗弄了一陣之後,柏強的那傢伙慢慢地立了起來。要知道,柏強這小子現在可是個小處男,因此,這樣的誘惑,他肯定是禁不住的。
就在這時候,那老太太的手,不知從何處抓了一些油膩膩,臭烘烘的液體,塗抹到了柏強的小兄弟上面。只可惜現在沒有燈光,要是有燈光的話,柏強就可以看到,剛纔塗到他那玩意兒上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屍油。
在塗上了屍油之後,柏強先是覺得涼津津的,很快,他又覺得熱辣辣的了,像那玩意兒上被灑了辣椒粉一般。
這時,柏強的眼前突然燃起了一束火光,一張卡白的,老太太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老太太柏強認識,就是這棺材的主人。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真是被迫的。”柏強一邊歇斯底里地求饒,一邊想逃出這棺材。可是,柏強現在被那無形的繩子死死的綁着,一點兒也動彈不了。
那老太太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笑着。老太太一邊笑,一邊將那手裡拿着的白蠟燭伸到了柏強的兩腿之間。
白蠟燭剛一伸過去,柏強那玩意兒旁邊的黑毛便被點燃了,接着,他那直挺挺的玩意兒因爲沾滿了屍油,也燃了起來。
這樣的痛感,那絕對是鑽心的。現在,柏強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快些暈死過去,這樣他就感受不到痛了。
可是,就在柏強剛要暈的時候,老太太端着一盆屍油,從他的腦袋上淋了下來。在被淋了屍油之後,柏強立馬像打了興奮劑一般,變得精神抖擻了。
這時,柏強感覺到自己那玩意兒的皮已經完全被燒焦了,甚至在慢慢地開裂了。這種皮開肉綻的疼痛,立馬就讓柏強汗如雨下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柏強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現在他那玩意兒上的火是越燒越大,現在他還多少有些痛覺,要是一會兒燒到沒有痛覺了,他那玩意兒可就得燒成焦炭了。作爲一個男人,要是那玩意兒都沒了,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淨身!”那老太太癟着嘴,對着柏強說道。
淨身?這個詞兒柏強那可是聽說過的。這淨身,不就是閹了做太監嗎?在古代,淨身至少還是用刀子的,一刀子下去就完事兒了,這老變態倒好,居然用火燒。柏強雖然沒體驗過被刀子割的經歷,但是,就憑想象他也能肯定,用刀子肯定比用火燒承受的痛苦要小一些。也就是說,他柏強享受的這待遇還不如一個太監。
“我不要做太監!”一聽到“淨身”這兩個字,柏強立馬便喊了起來。
“不是要你做太監,只是把你那玩意兒表面上那層不乾淨的皮燒了,揭下來。這樣,你那玩意兒不僅能變乾淨,還能變得更嫩,更大。”老太太說着,便又拿了些屍油來,向着柏強那玩意兒淋了下去。這次一淋下去,柏強那玩意兒上面燃着的火,立馬便熄了。
火熄了之後,柏強的那玩意兒上面被裹了一層黑黢黢,黏糊糊的東西。這時,那老太太將手伸了過去,慢慢地將那層東西給撕了下來。
在撕下來之後,柏強發現,自己那玩意兒,果然是長大了不少,不過,也變黑了很多,現在已黑得跟一根煤炭棒子似的了。
“不錯!”老太太一邊撫摸着柏強的那玩意兒,一邊點着頭說道。
說完之後,老太太便將她的嘴給湊了上去。柏強沒經歷過那些事兒,因此他不知道老太太是要幹什麼。這時候,老太太突然用手一扇,將那燃着的蠟燭扇滅了,這樣,柏強又都什麼都看不到了。
柏強的眼前剛一變黑,他便感覺到,老太太那冰冷的嘴,含住了他的那玩意兒。雖然柏強知道對方是老太太,可是這畢竟是他的第一次。因此,伴着那從未有過的快感,他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過了一陣,那老太太乾癟的嘴,慢慢地湊到了柏強的嘴邊。柏強雖然不想跟這老太太接吻,可他卻不知怎麼的,不受控制地把自己的嘴給張開了。
這時候,柏強身上的繩子突然鬆了,他慢慢學着老太太的樣子,把舌頭伸進了老太太的嘴裡。在此同時,他還用雙手,捏住了老太太那已經乾癟的乳房。
雖然那乳房是乾癟的,但是對於柏強這種從未碰過女人的傢伙來說,有捏的總是比沒捏的是要好一些的。
看着柏強越來越賣力,那老太太索性就騎到了柏強的腦袋上。
柏強不知道老太太是要幹什麼,於是問了一句。“這是要幹什麼啊?”
“讓你舔!”老太太命令道。
老太太一說完,柏強便聽話的舔了起來。柏強舔着舔着,便有一些黑乎乎的屍油從老太太的那地方流了出來。不過,現在的柏強,似乎是愛上了屍油的味道。因此,那屍油一流出來,他便拼命地把那屍油往嘴裡邊吸。甚至,在吸完之後,他還要用舌頭,把嘴角邊的屍油給舔進去。
“啊!啊!”在柏強賣力的舔食下,老太太發出了奇怪的浪叫聲。
大概是老太太覺得柏強舔得差不多了,便把身子往下退了退,然後把柏強那碩大的黑傢伙放進了她的體內。
老太太的那地方,給柏強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空空的大窟窿。不過,還好剛纔在淨身之後,柏強那玩意兒足足變粗了一倍,不然,他原來那玩意兒要是放進老太太的身體,恐怕連那洞都填不滿,更別說什麼快感了。
一進入老太太的身體之後,柏強便感覺有無數條小蟲子爬上了他的黑傢伙,搞得他癢癢的,但是很舒服。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些小蟲子,爬到了柏強的尿道口上,然後慢慢的順着尿道口爬了進去。每多爬進一些小蟲子,柏強就能感覺到自己的那玩意兒會再變大一分。
隨着自己那玩意兒的變大,柏強慢慢感覺到老太太的身體變緊了。這時,柏強也變得越來越有快感了。
兩人又在裡面折騰了一陣,柏強終於是繳槍了。在繳槍之後,那棺材蓋滑開了。這時候,柏強才發現,剛纔和他那什麼的老太太,此時仍像一具屍體一般躺在棺材裡。不過,那老太太的紅褲子,倒是被脫下了。更讓柏強吃驚的是,他那黑黢黢的,碩大的傢伙,正在老太太的兩腿之間放着。
“快活了吧?快把玉簪子取下來。”土地娘娘終於是說話了。
土地娘娘一說完,柏強急忙把手伸了過去,然後把老太太手中那玉簪子給取了下來。取下來之後,柏強立馬就逃出了棺材,把衣服褲子給穿上了。
這時,那棺材蓋子嘩地就合上了。
“把這墳給復原吧!”土地娘娘說。
土地娘娘話音一落,柏強先是把人皮給鋪了上去,然後把屍油和骨灰還了原。最後,他纔拿起了鏟子,開始往上面澆土。
因爲這復墳不像挖墳那般麻煩,所以柏強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就把那墳給復原了。在復原了那墳之後,柏強又在土地娘娘的指示下,去到了後山那片小竹林裡。
到了小竹林裡之後,柏強按照土地娘娘的指示,把玉簪子放到了那三顆拳頭大的石頭中央。放完了,柏強也就完事兒了,他就拿着鏟子和鋤頭回家了。
柏強不知道,經過了剛纔那一番折騰,他那碩大的玩意兒裡面,已經被陰屍人裝滿了淫蟲。淫蟲這種東西,只會通過那事兒傳播,也就是說,柏強現在無論是碰了哪個女人,那女人都會被傳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