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洪水在瘋狂了一陣之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慢慢變小了。這時,我聽到了師父的聲音。
“小飛,不要怕,師父來救你了。”師父的聲音就在我的頭頂上。
“我在迷宮裡。”我回答了師父一句。
“現在洪水我已經幫你退了,我此時正在跟那鬼門道長鬥法,暫時無法分身去接你,你自己試着在迷宮裡走走,看能不能走出來。”我師父說。
我就說,那洪水怎麼突然就退了,原來是我師父弄的,我師父真牛逼。
現在,那鬼門道長正在跟我師父交手,無法分身來給我製造麻煩了,因此,我在這迷宮裡走着就要順暢得多了。
我感覺沒過多久,我便走出了那迷宮,回到了那墓裡。由此看來,這個迷宮,沒有東鬆坡村地底下的那個複雜。一回到墓裡,我就看到師父了,此時師父正一邊踏着禹步,一邊用桃木劍舞着。
見我一出來,我師父便停下了。
“走!”我師父說,說着他就拉着我跑出了古墓。
我們剛一跑出來,背後便傳來了“轟”的一聲巨響,那古墓塌了。我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而那古墓,則已經消失不見了。
“那鬼門道長呢?”我問師父。
“那鬼門道長是鬼門教的,很是厲害,爲師我也只是能勉強跟他打個平手,我們快走吧!”說着,師父就帶着我向着山下跑了起來。
在路上,師父告訴我說,那鬼門道長在鬼門教裡只是一個小角色。不過,鬼門教的人,向來是很團結的。我們哪怕只殺了他們的一個小角色,他們也可能集全教之力,來滅掉我們的。正是因此,師父纔沒與那鬼門道長拼命,在救出我之後,就帶着我跑了。
在逃離了松林山之後,師父並沒有問我爲什麼會去那古墓。我也沒有問師父,他怎麼知道我在那古墓裡。我知道,就憑我師父他老人家那神機妙算,肯定是早就算出來我幹了些什麼事兒了。只是,這事確實不好說出口,我師父也就沒再提及。
我師父之所以沒有在這件事上教育我,多半也有小懶貓的原因。小懶貓那傢伙,雖然經常跟我打打鬧鬧的,沒個正行。但是,在關鍵時刻,它總是那麼老道,會教我一些做人的道理。其實,若是論江湖氣息,我覺得小懶貓比我師父更重。當然,要論思想的開放程度,尤其是男女之事上,小懶貓是足以甩我師父好幾條街的。因爲,我師父絕不可能在我做了那事之後,跑來問我的感受的。
我身上有些皮外傷,在下山之後,師父沒有讓我直接回家,而是把我帶回了竹山觀。因爲,我師父弄的那些藥,全都在竹山觀裡。
在竹山觀上了藥之後,我怕爸媽擔心,就沒有留在那裡過夜。而是抓緊時間,趕回了石馬村。
當天夜裡,在我睡得正香的時候,原本安靜的石馬村,突然就喧鬧了起來。被吵醒的我,立馬穿上了衣服,我剛一走出臥室的門,便看到我媽也已經出來了。
我媽告訴我說,劉大強家出大事了。
當天晚上,劉大強、朱芬和劉兵一家三口吃完晚飯之後,朱芬碗也沒洗,就出門去了。朱芬與劉瘸子那事兒,前段時間穿得沸沸揚揚。因此,在臘月二十八,劉大強從城裡打工回來,就聽到了一些風聲。
最開始,劉大強怎麼也不信。雖然朱芬有偷人的前科,但劉大強怎麼也不肯相信,他弟弟劉瘸子會偷他老婆。
見朱芬沒洗碗就出去了,劉大強立馬就感到有些不妙,於是悄悄跟在了朱芬的後面,看她到底是要幹嗎?
在出了門之後,朱芬並沒有去劉瘸子家,而是往後山去了。說實話,在看到朱芬沒往劉瘸子家去的時候,劉大強心裡還有一些慶幸。因爲,畢竟他自己不行了,所以他老婆出去偷人,他可以裝作沒看見。但是,若偷他老婆的,是他那親弟弟,對於劉大強來說,這絕對是不可以接受的。
劉大強一邊自我安慰着,一邊跟着朱芬。很快,朱芬便到了後山那個巖洞裡,這巖洞就是跟劉仁清家的密道連着的那個。
因爲那巖洞裡面不是很大,劉大強怕自己跟進去之後會被朱芬發現。因此,他就沒有急着跟進去,而是站在了洞口。
劉大強在洞口站了沒一會兒,那朱芬的聲音便從巖洞裡傳了出來。
“想死我了,直接來吧!劉大強在家裡,我不能耽擱太久,快脫。”朱芬說。
在朱芬說完之後,劉大強立馬就豎起了耳朵,他想聽那男人說話。因爲,只要那男人是這村裡的人,只要他一開口,劉大強就能聽出他是誰。可是,讓劉大強失望的是,那男人沒有說話。
這時,朱芬的浪叫聲傳了出來,看來,這對狗男女,已經在幹那齷齪事了。
雖然因爲身體的原因,劉大強現在已經做不了男人了。可是,劉大強還是無法容忍,自己的老婆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偷人的。
於是,氣急敗壞的劉大強,順手在地上抓起了個大石頭,便衝進了那巖洞裡。一衝進巖洞,劉大強立馬就傻眼了。因爲,他看到了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畫面。
此時,那劉瘸子正像個帝王一樣,高高的站在一塊大石頭上,而那朱芬,則跪在他面前,用舌頭深情地在劉瘸子那軟軟的傢伙上舔着。
劉瘸子那傢伙之所以是軟的,那是因爲,現在朱芬的嘴裡,還有臉上,都已經沾了些白色的粘稠液了。
“朱芬,你個婊子!這麼幾十年來,你從未這麼服侍過我。”說着,劉大強就怒氣衝衝的用手拿着那石頭朝着朱芬奔過去了。
見劉大強衝過去了,那劉瘸子立馬就像一頭牛一樣朝着劉大強衝了過來。劉瘸子雖然是一頭瘸腿的牛,但是他的力氣並不比正常的牛小。因此,他這一撞,將劉大強生生地撞倒在了地上。在把劉大強撞到地上之後,劉瘸子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上,將他死死地壓着。
“我沒服侍過你,你是個男人嗎?我就算想服侍你,服侍得了嗎?”朱芬怒氣衝衝地對着劉大強嚷了一句。
在嚷完之後,朱芬對劉瘸子說:“把劉大強壓好,別讓他亂動。今天我就再服侍他一次,要他還是個男人,咱倆就此一刀兩斷;要他不是個男人,以後我就光明正大地跟你了。”
說着,朱芬便一把將劉大強的褲子拔了下來,然後將手伸了過去。可是,無論朱芬怎麼用手倒弄劉大強那玩意兒,劉大強那玩意兒都是一灘爛泥。
“怎麼樣,你還是男人嗎?”朱芬很輕蔑地說了劉大強一句,然後又說:“我再用嘴幫你驗驗,要是你還是做不了男人,那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老孃面前了。老孃大好的年華,全都跟着你守活寡了,老孃不幹了。”
說着,朱芬就用嘴在劉大強那地方親了起來。
此時,被羞辱的劉大強,早已是怒火沖天了。只是,那劉瘸子像一座大山一樣壓着他,讓他動彈不得,不然他早就翻身起來,要把羞辱他的朱芬和劉瘸子一同殺了。
朱芬在親了一陣之後,那劉大強仍是沒有反應。
“你這jb玩意兒,就是個擺設,留着也沒屁用!”朱芬其實並不恨劉大強,她恨的只是劉大強襠下不爭氣的玩意兒。因此,在親了半天,這玩意兒還是不爭氣之後,朱芬一怒之下,居然一口咬了上去。
“啊!”
劉大強慘叫了一聲,然後暈倒了過去。朱芬這一口,咬得那可真是相當的狠,她幾乎就要把劉大強那傢伙咬下來了。
在咬完之後,朱芬自己立馬就尖叫了起來。她一邊用手去按劉大強那玩意兒,想幫他止血,一邊讓劉瘸子快幫忙。
朱芬雖然只是個農婦,但她也知道,這失血過多是會死人的。要是劉大強死了,她可就攤上人命官司了。這人命官司可不是鬧着玩的,就算不死,那也得判個無期什麼的,這輩子就只能在監牢裡度過了。
此時,劉瘸子也清醒了過來,他趕忙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給劉大強胡亂的包紮了一下。然後,立馬就背起了已經昏迷的劉大強,往家裡跑。而那朱芬,則跑到村裡來找人來了。因爲,她得趕緊找人幫忙,把劉大強送到鎮上的醫院去。
在我趕到劉大強家裡時,村民們已經把滑竿給準備好了,正在昏迷之中的劉大強也已經被放到了滑竿上。
就在王五和陳三娃正準備去擡滑竿的時候,劉大強突然瞪大了眼睛,翻起了白眼。然後,劉大強的臉,慢慢變黑了,他的嘴也張大了。更恐怖的是,劉大強的嘴裡,居然立馬長出了長長的獠牙!
“劉大強要變成殭屍了,大家快去拿繩子,把他綁死。”我吼了一句。我剛一吼完,那劉大強立馬就跳了起來,一口咬到了朱芬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