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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無患點了點頭,但是心裡卻不知道爲什麼,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他臨昏死過去那一瞬間,分明是看到斷玉劍好似刺入了卓知遠的手臂之中,不過剛纔他醒來之後,看到卓知遠離開練武場,卻是毫髮無傷。他也只能將之解釋爲自己的幻覺,但是,他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彷彿自己那口斷玉劍就此消失了一般。
易東來一邊琢磨着江無患那句話,一邊走出了房間,去練武場幫江無患尋找斷玉劍。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江無患此刻定然是不會爲了所謂的面子哄騙他的,那麼,卓知遠難道真的未盡全力麼?他一個第二層耳識圓滿的傢伙,又怎麼可能在跟第四層舌識圓滿的對手過招之時,還留有餘地?而且,留了餘地還能一招制敵,將江無患打暈過去?
就算是易東來自己,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這樣,哪怕是在江無患不防之時,易東來也絕不認爲自己能僅用沒什麼花哨的一拳將其打暈。在他看來,即便是他們的大師兄,那個早已進入第五層身識,此刻恐怕早已接近圓滿境地,隨時都有可能衝破第六層意識的屏障的練功怪物,也未必便能在正面對敵之時,用毫無花哨的一拳將江無患打成這樣。
走到練武場中,易東來仔細的尋找了個遍,但卻並沒有發現斷玉劍的蹤跡。別說劍了,就連劍穗也沒有一根,就好似無端端消失了一般。
“難道被卓知遠那小子拿走了?”易東來疑惑的皺起了眉頭,但是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剛纔卓知遠臨走之時,手裡的確拎着一口鋼劍,但是隻要是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不過就是練武場裡擺放的一口普通的短劍而已。
又自尋找了半天,易東來也只能落得個空手而歸,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想得到,那口斷玉劍,早就被卓知遠的左臂給“吃了”下去。
推開江無患的房門,易東來道:“江師弟,練武場中,並沒有看到你的斷玉劍。會不會是卓知遠拿走了?”
江無患緩緩的搖了搖頭,苦笑道:“此時此刻就你我師兄弟二人,倒也不必將此事栽在卓知遠的頭上。他臨走的時候你我都看見了,那斷玉劍絕無可能在他手中。”
易東來泄了氣,坐在牀邊:“那你的劍,會去了哪裡?我找了好幾遍,確定不可能在練武場中。要不然,是莫……”
“那更無可能,莫詢要我的劍幹嘛?他自己那口紫火風雷劍也不知比我的斷玉劍強上多少倍,況且他這人雖然討厭,但是卻也絕不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易東來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江無患所言有理,只是胸中憋悶,卻又不知說些什麼是好了。
“不行,我還得去找找我那斷玉劍!”江無患左思右想,又掙扎着想要下牀。
易東來強行按住了他:“難道江師弟覺得我連一口劍都找不到麼?這事情着實透着古怪。從卓知遠出現開始,每一件事都古怪的緊。莫詢明明對卓知遠成見極深,今日卻又似乎有袒護之意,那卓知遠更是居然能夠一拳將師弟你打傷,而師弟你的斷玉劍也無端失蹤……師尊下山之前,曾對你我說過,他這一去,恐怕至少一年的時間。江師弟你也休要着急,不管誰拿了你的斷玉劍,總叫他乖乖的拿出來,只是此事卻不宜宣揚。”
江無患無奈的點了點頭:“師兄所言極是,不光我的斷玉劍失蹤不宜宣揚,便是今日我和卓知遠這一戰,也不宜宣揚。倒不是我死要面子,而是……如若宣揚出去,諸位長老必然能查探我剛纔使用了冰電神環以及速凍極冰斬二招,到時候卓知遠恐怕也能從容脫罪,是我起了殺心在先!”
“什麼?你用了冰電神環和速凍極冰斬?!那卓知遠難道是天神降凡麼?”易東來這次是真的吃驚了,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卻是很清楚,一旦易東來同時使用冰電神環和速凍極冰斬,就算是他們的大師兄封少丞,也要頗費些工夫方能化解,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僅用雙手雙拳便能抵擋,任何法術也不施放,那是斷無可能破了江無患的這兩大殺招的!
“江師弟,你所言可是實情?”易東來即便知道江無患不可能說謊,但是卻大驚失色,根本無法置信。
江無患沉重的點了點頭,滿臉的頹喪:“以後若非卓知遠欺侮到你我頭上賴,我想我二人還是繞開他走吧,這小子太過於詭異了。”
看着易東來錯愕不已的樣子,江無患心道,我還使用了烏煞羅喉血焰呢,就算是大師兄在,在我的烏煞羅喉血焰之下,也未必就是我的敵手,我拼着自損三千,也能殺他個屁滾尿流。可是……不過這卻不能讓你知道,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江師弟你將你們對敵之時的所有情形跟爲兄細細講述一遍……”易東來湊的近了一些,心中着實震撼不已。
他們這頭又驚又懼,那頭卓知遠離開九霄殿之後,心中卻是忿忿不平的想到:今日那莫詢倒是沒有刻意爲難我,不過,就好像是七年前一般,他這不爲難,便是爲了接下去更加的爲難……
正想着,身後卻聽到莫詢的聲音:“知遠,你且停步。”
卓知遠停下了腳步,身子卻不曾轉回去,心道:果然來了。
很快,卓知遠便聽到莫詢的腳步聲在自己身後停了下來,然後便是莫詢的聲音:“知遠,今日你跟江無患切磋,爲何下此重手?”
卓知遠回過頭,看着莫詢那絲毫表情都沒有的臉,心裡冷哼了一聲,爲什麼?他想殺我我難道就該束手就擒麼?況且,我說了你會信麼?你不過便是想找個藉口懲罰於我罷了。
不過卓知遠忍下了心頭的不平,回答道:“江師兄動了殺意,我若是不將他擊退,現在躺在那裡的便該是我了。而且,恐怕莫長老便是有通天之能,也無法將我救活。”
莫詢依舊沒有絲毫表情,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回答一般:“你說說看,他如何會讓你覺察出他有殺意?”
“我沒有什麼證據,只是他那兩招過於凌厲,幸好我抵擋住了,若是抵擋不住,我此刻恐怕早已成爲了他劍底的遊魂。”
“他使用了哪兩招?”莫詢的表現,就好似沒有任何的情緒判斷,僅僅是在公正的詢問卓知遠發生的一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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