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事情?”江雨菲虛心請教。
“當然是想一想,該如何彌補我缺失了幾天的福利。不過不急,距離晚上還有很長的時間,你可以慢慢想。”
江雨菲笑着捏一下他的腰。
“我們現在是人家的階下囚,你說點嚴肅的話題行嗎?”
阮天凌瞪眼:“我說的話題還不夠嚴肅?何止是嚴肅,還很嚴重!”
江雨菲服了他了。
隨即她又擔憂道:“你獨自前來真的沒問題嗎?昨天我就該……”
“該什麼?該和我離婚?!”阮天凌沉了臉色。
“江雨菲,你答應過我什麼難道你忘了?”
她曾經發過誓,不管面臨什麼困難,都不能和他離婚。
“我不也是怕你出事……”
阮天凌拉起她的手,握緊:“你怕我出事,我就不怕你出事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把你放在我身邊,不管做什麼我都會安心一些。”
江雨菲定定的看着他。
其實她也是一樣的。
只要他在身邊,不管處境多麼危險,她都會很安心。
阮天凌笑道:“這次不管結局如何,都不要怕,只握緊我的手行嗎?”
他也感覺到危險了嗎?
“老婆,你只需要記住,我們同生共死就行了。”阮天凌換了一種說法。
江雨菲的心臟一陣抽痛——
望着阮天凌堅定的眼眸,她的心也堅定下來。
“好,我記住了!”
阮天凌揚脣一笑,低頭吻了吻她的嘴脣。
“你終於聽話了一回。”
江雨菲瞪眼,什麼叫她終於聽話了一回!
阮天凌笑了笑,然後臉色嚴肅起來。
“走吧,我們去會會南宮旭!”
……
江雨菲以爲南宮旭還沒起牀。
最起碼還在吃早餐。
結果保鏢把他們帶去了海邊的一個看臺。
看臺有兩層樓那麼高。
南宮旭坐在白玉欄杆前,手中捧着骨灰盒,他靠着舒適的太師椅,在看日出。
猶如鴨蛋一般的太陽從海平面緩緩升起——
淡金色的陽光灑滿海面,景色十分壯觀。
阮天凌牽着江雨菲的手,踩着樓梯從容走上去。
“南宮旭,我們來了。”阮天凌拉着江雨菲上前,淡淡開口。
南宮旭從海面拉回視線——
他的目光將他們兩個打量一下,淺笑道:“阮天凌,你還真有膽量來。”
阮天凌直接拉開一張椅子,按着江雨菲坐下,然後他也在她身邊坐下。
“我有什麼不敢來的,還是說,你怕我來?”
面對他,阮天凌笑得仍舊那麼狂妄自信。
若比起狂妄,南宮旭比他更狂妄。
不過南宮旭的狂妄,是那種睥睨天下的傲氣,是那種天生的優越感產生的自信。
他淡笑道:“我倒不是怕你來,我是怕你後悔來。”
阮天凌冷笑:“在我的字典裡,沒有後悔兩個字!”
“是嗎?如果我要你馬上爲了江雨菲死,你也不後悔?”
江雨菲的眼皮猛地一跳。
“南宮旭,你到底要做什麼?!”
阮天凌握緊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激動。
“你讓我去死,我就去死?”阮天凌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