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來蕭琅並不是蕭子斌的兒子,也不是她的兄長……
這件事,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蕭子斌爲了報復他們,竟然隱瞞了他親生兒子的事情,而且還隱瞞了二十多年。
他們父子都好能隱忍,心思都好可怕。
蕭琅不過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江雨菲立刻反應過來問:“蕭琅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仇奕柏挑眉一笑,“都這個時候了,你不關心關心你自己,怎麼關心起蕭琅了?”
她只是感覺蕭琅或許出事了,說不定還是和他有關。
“你想怎麼樣?”江雨菲冷冷看着他。
“想要解藥嗎?想要就跟我走。”他笑道。
“小雨,別答應他!”宮少勳忙出聲,“他這人奸詐卑鄙,誰知道他會不會欺騙你!”
仇奕柏陰冷的眸光看向宮少勳,他微扯嘴角,露出森冷的笑意。
掏出手槍,他對準宮少勳的腦袋:“不去也行,我可以先把他解決掉。”
江雨菲臉色寒冷:“你要是殺了他,我保證你什麼都得不到!你以爲我們怕死,大不了全部一起死,也決不讓你的奸計得逞!”
“對,大不了我們一起死!”宮少勳爽快一笑。
仇奕柏淺笑道:“魚死網破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做,不過你們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們。”
江雨菲瞳孔微縮,這個時候,她是真的不敢和他擡槓。
他的心思複雜深沉,他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他殺死顏悅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更何況是殺死他們了。
“好,我跟你走,但你得把解藥留下,並且放過他們。”江雨菲妥協道。
“小雨……”宮少勳皺眉擔憂的看着她。
江雨菲對他笑道:“別擔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
“說的好。果然不愧是我們蕭家的人,有魄力。”仇奕柏讚賞一笑。
江雨菲不屑的冷哼:“我是蕭澤信的女兒,但請別把我們和你們混爲一談!你們是畜生,我們是人,我們不是同一種人!”
“呵,隨便你怎麼說吧,總之血緣這種東西你是沒法改變的。你承認吧,你的身上和我的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
江雨菲抿脣,眼眸冷冷的瞪着他。
仇奕柏笑道:“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嗎?”
“隨時都可以。你也別忘了,不許傷害他們。不管你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麼,前提條件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出事。”
“沒問題,在我的眼裡,他們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係。”仇奕柏說完,上前就橫抱起她的身子。
“小雨!”宮少勳伸出一隻手,想要抓住她。
他剛撐起一點身體,又重重跌了下去。
“放開他,你這個混蛋!”宮少勳用盡全力,也無法站起身體。
仇奕柏不屑一笑,抱着江雨菲轉身離開。
“小雨!”宮少勳急切的想上前,卻又重重跌倒在地上。
江雨菲看着他狼狽的樣子,很內疚。
“宮少勳,答應我,什麼都別跟阮天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