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時她疼得要死,完全沒有任何愉悅的感覺可言。
儘管那個時候她的身體是疼着的,不過她的心卻很開心。
因爲那時的她是深深愛着他的,就算是他給予的痛她都會欣然接受。
時過境遷,如今差不多的場景出現,她的心情卻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他還沒有碰她,她就十分排斥他了。
說她當時是在勾~引他,或許別人還會相信。
可是現在……
江雨菲不禁冷笑道:“阮天凌,如果我要勾~引你,就不會費盡心機和你離婚了!你的觸碰我早就沒了感覺,我去勾~引別的男人也不可能勾~引你!”
男人猛然沉了臉色。
她想勾~引誰,蕭琅嗎?
“真的沒感覺?那我就試一試你有沒有!”
阮天凌的薄脣揚起一抹嗜血掠奪的弧度,一雙眼睛裡蘊含了兇猛的狂風暴雨。
他強勢低頭——
“唔……”江雨菲疼得皺緊眉頭,小手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身體,眼裡迸發出委屈羞憤的淚花。
可他鐵了心的要征服她,不會在乎她的委屈,她的可憐,她的感受。
……
江雨菲到底太年輕了,也沒有認清有些男人是激怒不得的。
特別是阮天凌這種無法無天的,他們的尊嚴最不能允許人挑戰。
很多年後,她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才醒悟自己的稚嫩。
若是她什麼話都不和他說,不激怒他,或許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有的時候,語言是攻擊別人最好的武器,同時也是一把雙刃劍。
在傷害別人的同時,也會傷害到自己。
江雨菲的手已經打痛了,她人也絕望了。
這個混蛋,他怎麼不去死,江雨菲在心裡狠狠咒罵。
突然,他冰涼的皮帶扣子貼着她的小腹,江雨菲嚇得失聲大叫:“阮天凌,不要讓我更恨你!”
“恨吧,愛怎麼恨就怎麼恨!”男人赤紅着眼睛,輪廓深邃的俊臉凌厲張狂,眼裡閃着狂妄不可一世的霸氣。
罔顧她的驚恐和求饒,他還是無情的那樣對了她。
江雨菲猛然睜大眼睛,突然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力道有多大,她嘴上的力道就有多大。
江雨菲死死咬着他的脖子,發狠地打算咬掉他的一塊肉。
阮天凌的脖子越痛,他整個人就越兇猛。
他的手從後面掐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問:“有感覺嗎?!”
“……”迴應他的,是她更加用力的撕咬!
“呵,看來你是有感覺的!”男人更加兇猛,猶如野獸一般只懂掠奪。
江雨菲疼得臉色發白,她的嘴裡已經充滿了血腥味。
他們兩人一直相互撕咬,就像誓死要拼個你死我活的野獸。
誰也不能輸,輸了就是鮮血淋漓,粉身碎骨!
關着門的浴室裡發生着驚心動魄的搏鬥。
去給江雨菲取衣服的傭人拿着新買的衣服姍姍來遲,走到浴室門口,她禮貌的敲了敲門。
“江小姐,衣服給你取來了。你以前的衣服也不知道被誰拿走了,剛纔沒有找到,我讓人重新去給你買的。”
浴室裡明明有人,卻沒有人迴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