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jeoi...hjakir...kalehdk!”那鬼魂嘴裡嘟囔了兩句話就沒了動靜,只剩下兩團殘破的鬼魂靜靜躺在地上。
我伸了伸筋骨,喘回一口氣,往回一收把甩棍收回來。
我身上還有完全沒康復的舊傷,動一下也有點疼,剛剛一活動筋骨有點舊傷復發的感覺。但也好在這種鬼魂治起來比我想的要順利,甩棍砸在對方身上的那一刻就好像打在了棉被上,有點韌性,或許是棍子上雕刻的符咒起了效果,這就能解釋那鬼魂爲什麼碰到就會徐徐的冒青煙。
“你幹嘛?”我看向胖子,眉宇間滿是不理解,在我記憶裡我記得這貨好像離我沒那麼遠的啊。
“小白,你幹嘛?怎麼突然發瘋了?”胖子。
“你看不到的東西未必我看不到。”我回答他的話,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止疼藥塞下兩片到我嘴裡嚥下去。
我指了指地上的那兩團殘魂,當然,胖子是看不到的,說道,“我們剛剛碰上了一個鬼魂,不然你怎麼解釋你怎麼突然間飛出去?難不成你還指望那副廣告牌能動手吧?”
“那解決了嗎?”胖子離我還這麼遠。
“當然解決了!不是,你離我這麼遠幹嘛?”
話音一落,那兩團殘破的鬼魂開始融化,眨眼間就化爲一灘沒有味道的黑水,接着這灘黑水又化作一縷青煙消散。
“那...那是啥樣子的?”胖子終於是湊過來了。
“嗯...應該是個女人吧,穿的還是那種商務裝扮的。”我回答他的話。
“女人?商務裝扮?包臀裙嗎?”胖子開始不懷好意了。
“你最好別想,左眼球爛在眼眶裡,右眼球吊在嘴巴旁,嘴巴張的能把你塞進肚子裡,等你見到你還有沒有那種想法了?”
“只要是包臀裙就還可行!”
“得了吧,你看到他們的樣子都不一定能吃下去飯!”我把藥瓶塞回兜裡。
“我就說呢,我怎麼飛出去了,還以爲是你打的呢。”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我搖了搖頭,從腰間掏出手槍打下保險,“這裡的東西很奇怪,保險起見。”
“哦哦...”胖子說完也掏出手槍,我一看這哪行,趕忙搶過來,槍一搶他急眼了,“小白,你怎麼能這樣啊?不是說了保險起見嗎?”
“我說是我!不是你!你啥都看不到你萬一射到我呢?再說了,你自己啥德行你自己沒點逼數?子彈到你手裡就能告罄!我還沒娶老婆呢,我還不想死!”
“哎呀,不就是老婆嗎?回頭我介紹給你,嘎嘎漂亮!”胖子從我手裡拿過他的槍。
“你村裡的八大姑七大姨我看不上啊,老牛吃嫩草還沒到時候呢!”
“是是是,我家小白最帥了。”
“你知道就好。”
“小白啊,這裡的鬼怎麼跟印象中的不太一樣?”
我以另一種眼神看着他,“大哥,這是保命的啊!何主任說的你就沒聽過嗎?”
“不是我說你,你啥時候跟何主任一個德行了?”胖子來一招反客爲主,像極了領導訓斥我那副模樣...
他還真是啥都不會...
我就納悶了,這種人爲什麼還沒死呢?
可能是運氣好吧,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可爲啥我覺得他的笑臉多少摻着點變態和猥瑣...
“普通的鬼魂是不會襲擊人的,他們只會限制在一小塊地方,除非是那種投不了胎的鬼魂!也包括厲鬼,兇鬼這種鬼,他們罪孽深重,或者說是另有情況,也不是說不能投胎,只是時候沒到。”
“時候沒到的鬼魂鬼差是不會來接他們,也有另一種情況,可能是有些感情太深了,要麼是爲情所死,要麼是被情所殺,鬼差的鬼船載不動他們,所以他們能突破限制,拍滅人肩膀上的三把火,衝破人的七魄,嚴重點還能上了你的身,可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做只會令自己的罪孽更加的深厚!”
“這只是調查局中的其中一環,超自然事務也有我們插手的。”
“小白...”
“但我總覺得這裡的事情沒這麼簡單...普通的孤魂野鬼也能襲擊人?”
“小白...小白...”
“不應該啊...” Wωω• тт kдn• ℃ O
“小白...小白!”胖子大聲一喊才把我拉回到現實。
“幹啥啊?一驚一乍的,你媽難道沒告誡過你別人在思考的時候不要一驚一乍...”說到這裡我就閉嘴了,我明白胖子的身世,他以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確沒有媽媽...
可是胖子卻不管什麼媽沒媽的了,趕忙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那邊的角落,問,“小白啊,你看那個是人嗎?”
“什麼啊?我沒看到...”我說道。
“你仔細看,就那個廣告牌下面,那穿的衣服是藍色的,廣告牌也是藍色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到他們融爲了一體。”胖子眼尖,指着一個廣告牌說道。
我乍一看,起初還真的沒注意到,只是感覺到那裡有什麼地方搖搖晃晃的,猛然才發現,還真是,那裡的確站這個人。
可是這人就站着我就覺得他站的不太穩,身子不停地晃。
“小白你說話啊,那是人嗎?”胖子瞧我看得入神,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眉頭一皺,方纔記起這傢伙沒開坤眼,“應該是人。”
“怎麼就應該呢?”
“去你媽的!沒開坤眼又怎麼能看到鬼魂,這不純純扯淡嗎?”
“也是,咱要不要上去看看?”胖子拉動槍栓,我這一看又把他的槍給搶過去。
“看!但是你別拿槍,我不想死這麼早!”
“好好好,至少你孫胖子我槍法是不漏風的嗎。”胖子笑着舔着臉上去又槍給奪回來了。
“你放屁!練靶子的豬肉你打爛了多少個?掏錢都買了兩頭了!還打八折!”
“不就是八折嗎?”
“八折都是從你工資扣的!”
“說的你沒吃那樣。”
“吃的沒你香!”我白了他一眼將槍緊握在手裡緩緩的朝着眼前那人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