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姐,我聽說這宸巽國多了一位殺人狂魔,你就這麼跑出來了,不害怕嗎?”
杜云溪眨了眨眼睛,表妹再說什麼?什麼殺人狂魔?他怎麼什麼都不明白呢?看着雲秋晨,問道“表妹,你把話說清楚,什麼殺人狂魔?”
雲秋晨“......”操蛋,她也是聽小櫻桃說的,她怎麼知道啊,她又沒見過,算了。不提這茬了,雲秋晨看着杜云溪,又問道“杜小姐,你的夫君是誰啊?”
她記得昨天晚上舒淑河她說過,好像是四王爺,就是不知道蜀黍口中的杜小姐是不是眼前這位了。
“是......是......是四王爺。”杜云溪說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四王爺完全是從嗓子眼竄出來的。
雲秋晨“.....”所以說昨天晚上蜀黍和她說的和四王爺有婚約的那個杜小姐就是眼前這個傻缺?
“四王爺很好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杜小姐,你可要珍惜啊。”
“表妹,你就別鬧了,云溪喜歡雲公子,對雲公子堅貞不二,是不會嫁給四王爺的。”杜云溪聽到雲秋晨這麼說,趕緊表明自己的立場,表明自己除了雲公子之外,誰都不會嫁的恆心。
雲秋晨“......”我不需要你這麼專情啊啊啊啊啊,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啊啊啊啊!
雲秋晨和杜云溪說了好久司空浩瀚的壞話,杜云溪才離開了逍遙居,打發走了杜云溪,雲秋晨深呼吸一口氣,第一次看到這麼難纏的女人,等杜云溪走了之後,雲秋晨找小櫻桃算賬,問小櫻桃“殺人狂魔呢?你不是說宸巽國的人都知道的嗎?”
小櫻桃“......”我怎麼知道這個杜小姐會來找你嘛,很是無辜的看着雲秋晨,小聲的說道“是奴婢騙小姐的。”說完,小櫻桃覺得有些不妥,又說道“是逍遙王讓奴婢這麼說的。”司空浩瀚今天出去處理他的事情,不知道背了多少黑鍋,小櫻桃在心裡默默地祈禱“逍遙王,小姐花癡,喜歡美男,你要是犯錯的話小姐最多也就生氣一會就好了,要是我對小姐撒謊,那我的丫鬟生涯也會跟着結束的,逍遙王對不起啊。”
“小櫻桃,你嘀咕什麼呢?大點聲。”
“沒......沒什麼的小姐。”
雲秋晨現在關心的點不在這裡,也沒有再去追問小櫻桃,看了一眼小櫻桃,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走出來,小櫻桃看他家小姐又是這副扮相,忍不住問道“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啊?”
“特麼的昨天老孃被王爺夫君騙的好慘啊,老孃今天要去找他算賬,順便把老孃的贍養費要出來。”雲秋晨說完,杵在那裡,說道“你還傻愣在這裡幹什麼?走了。”
到了攝政王府!
雲秋晨丟下小櫻桃,衝到前廳,人未到,聲先到大喊道“王爺夫君,你太不厚道了,騙了我。”
聽到是雲
秋晨的聲音,司空浩睿愣住了,他不是和皇叔說過了嗎,今天耶律光文要去他府邸,讓皇叔將雲秋晨留住,別讓雲秋晨來搗亂,皇叔怎麼回事?雲秋晨胡鬧,皇叔也不能任由她的性子胡鬧啊。
雲秋晨的那聲王爺夫君,耶律光文同樣聽到了,他一言不發,靜靜的坐在那,品着茶,雲秋晨跑到前廳,看到司空浩睿,又看到了耶律光文,雲秋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道“王爺夫君,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面基,這樣吧,我去你房間等你,等你忙完,再去找我,我有事和你說。”
司空浩睿全程一言不發,就聽雲秋晨在那嘰嘰喳喳的說着,雲秋晨說完,看了一眼耶律光文,她不喜歡,長得醜,年紀一大把,看人的眼神也帶着探究,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她還是喜歡美男。
不過,看在這耶律光文是司空浩睿的炮友,雲秋晨還是禮貌的上前伸出手說道“你好,我是這宸巽國的第一才女,也是第一美女,我叫......”
“你不是說有事找本王,去書房等本王。”雲秋晨地 話還沒說完,司空浩睿就黑着一張臉,打斷了雲秋晨的話。
雲秋晨愣了一下,看了看司空浩睿,腫麼感覺今天王爺夫君這麼怪,前廳的氣氛這麼壓抑?難道她來的不是時候?王爺夫君約炮不成功?把怨氣轉移到她身上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個婊砸喜怒無常,是個變態。
雲秋晨收回自己的手,耶律光文輕笑出聲,放下茶杯,摸了摸自己下吧的鬍子,開口說道“攝政王,對女人還是溫柔一點的好,第一美女,也是第一才女,真不知道本王有沒有這個榮幸,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
“你信不信你再不滾出去,本王讓你腦袋脖子分家。”雲秋晨還沒來得及說,司空浩睿再一次打斷了她,真不知道這雲秋晨是真的傻還是裝的傻,耶律光文這次來,表明了是來爲耶律美川的死報仇的,此次和他談話,大家也是心知肚明,只是看破不說破,雲秋晨這個傢伙還在這摻和一腳,她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雲秋晨歪着脖子看着司空浩睿,腫麼感覺今天的司空浩睿怪怪的啊,雲秋晨還是乖乖的聽了司空浩睿的話,去了書房。
等雲秋晨走了之後,耶律光文看了一眼雲秋晨的背影,問道“攝政王,爲何不讓她說出自己的名字?您是在掩飾着什麼嗎?”
司空浩睿收起自己的視線,淡淡的瞥了一眼耶律光文,冷冷的說道“西域使者好像沒有資格問本王吧。”
聽到司空浩睿毫不留情的這麼說,耶律光文感覺面子上有些過不去,臉色一變,點點頭說道“本王的確是沒有資格過問攝政王的私事,但是本王的女兒嫁給攝政王,短短几年的時間,就因爲攝政王而死,攝政王,乃至你們整個司空家族,是不是要給本王一個說法?”
司空浩睿聽到耶律光文這麼說,突然就笑了,笑完之後,看着耶律光文,一字一句的說道“當初,你不知道本王的身份,美川嫁給本王的時候,你甚至和美川斷絕了父女關係,這麼多年,你對美川也是不聞不問的,現在,美川去世了,你知道本王是司空家族的人了,來爲美川討教一個說法,你不覺得你很虛僞嗎?你明明是野心勃勃的想要我宸巽國的江山,現在說的好聽,爲了美川。”
耶律光文聽到司空浩睿這麼不留情面的拆穿他,面子上有些過不去,輕咳一聲,有些無力的說道“不管怎麼說,這美川都是本王的女兒,這一點,無法改變。”耶律光文說道這裡,站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着,頓了頓又說道“今個本王先離開,給攝政王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本王再來找攝政王,到時候,要是攝政王還是不能給本王美川的死一個說法,那......”耶律光文說道這裡,又頓了頓,才說道“那可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司空浩睿聽到耶律光文這麼說,很想直接說上一句“你客氣過嗎?但是轉念一想,算了,還是給耶律光文一個面子吧,就當是看在美川的份上,不讓耶律光文這麼尷尬難堪。
耶律光文離開攝政府之後,司空浩睿一個人站在前廳,深呼吸一口氣,耶律光文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的,之前,他娶了美川,皇兄看在他的面子上,一直都忍讓,沒有對耶律光文做出什麼事,現在,耶律光文打着美川在宸巽國死,他要爲美川報仇的幌子,變得更加正大光明的挑釁他們了,他們一直都知道耶律光文的野心,但是耶律光文並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他們也得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現在,司空浩睿收起自己的情緒,嘆氣,相對於耶律光文,現在攝政府還有一位難搞的傢伙在等待着他他就不明白了,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像雲秋晨那麼厚顏無恥,而且還厚顏無恥的和可愛,讓人討厭不起來,想想,這也算是雲秋晨的本事了吧。
無奈的嘆氣,司空浩睿輕輕的搖了搖頭,朝書房走去,到了書房,就看到雲秋晨在那練字呢,拿着毛筆一筆一劃的不知道寫什麼,司空浩睿蹙眉,走過去,問道“你在寫什麼?”
“字啊,王爺夫君,你看我的字寫得漂不漂亮,對不對得起我第一才女的頭銜,你覺得,憑着我第一才女and第一美女的頭銜,我要寫寫幾幅詩詞拿出去賣,能賣多少銀子?”
司空浩睿“......”這女人鑽錢眼裡去了嗎?她還好意思拿出去賣銀子,就她寫的這些字,倒給他銀子,都不想要,污染他的眼球,真是,他閉着眼睛都比雲秋晨寫的好看不知道多少倍,這雲偌鶴也真是的,雲秋晨好好一女孩子,琴棋書畫什麼都不培養,撒謊的本事倒是教會她不少,看她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他都甘拜下風,她什麼時候被稱爲第一美女了?他怎麼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變成第一才女了?他也不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