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錦玉神色一斂,也就心裡悸動一過,並沒糾結那震驚大秘密了。
待她喝完藥後,頓時感覺胃裡暖暖的,只是鼻間聞到股香氣,她便眼眸銳利盯着上官璟鴻手裡那個雞腿。彩月見此,知道她家小姐餓了,不由得偷笑了下,便要對着上官璟鴻說快把雞腿給她家小姐吧。
卻見上官璟鴻把那雞腿往嘴裡一送,竟美味的吃了起來。
彩月頓時嘴角一抽,心裡吐槽道:他是吃貨麼?一天到晚都在吃?
然而錦玉見雞腿不是給她的,直接把神色撇過去,顯然感覺剛剛很尷尬。
只是她再是犀利望着上官璟鴻問道:“想必七皇子殿下該知道你皇叔昨晚給我做了什麼吧?”
上官璟鴻愕然問:“怎麼說?”
錦玉微怒道:“是或不是,回個話那麼難麼?”
上官璟鴻見錦玉兇怒,他也不怕,繼續啃着雞腿道:“是的。”
錦玉探問道:“那你可否回答他對我做了什麼?”
上官璟鴻眼眸轉了轉回道:“美人姐姐,其實你知道的。”
錦玉眼眸閃了閃,神色深沉起來,也就是說攝政王他,他昨晚對她,做了那種事。
他竟然爲了她,花費了十年功力,當她醒來時,她就覺得身體不同了。變得很輕,好像受過很深傷後的虛弱,像洗精劃髓過,她就知道身體裡的毒被驅逐了。
這讓她很震驚,攝政王會高超醫術。而且用了十年功力給她驅毒,她嚴重欠他份很重恩情。
錦玉心裡不知道什麼味,她向來獨來獨往,做事全靠自己,從來沒求過誰。自然沒有誰幫過她被感動過,也就沒習慣有人對她好,而且那麼好。這很沉重,也難還,只是她現在心裡只有個念頭,就是她想看見攝政王的真面目,不知道爲什麼,這念頭很強烈。
攝政王應該是她來到這個世上唯一搞不懂的人,因爲他做事行爲和氣場及眼眸和傳言極相似。很邪惡,很兇殘,很暴力,也嗜血,更是雄才謀略,所謂聞風喪膽不過如此。然而事實上他會先給你假象,和一顆黑糖嚇你,最後結果卻發現是顆白糖,完全是別人想多了。
相比在粉玉閣遇見的那個雌雄莫辨的鳳卿,她現在只覺得攝政王就跟他那面具一樣,神秘而深不可測,但他應該不是壞人。而那鳳卿纔是真正的嗜血,更是可怕。
上官璟鴻吃完雞腿就出了廂房,奈何錦玉追問他攝政王廂房在哪,卻被他敷衍說道:“其實我皇師叔的廂房不是這裡,不過也無妨,他的廂房無論哪間都是,所以不是他找你,你是找不到他的。我昨天找到他也不過是靠運氣而已,所以,你就安心養傷驅毒,在攝政王吃好喝好一陣子吧!”
然而錦玉想要找到攝政王決心太強烈,暗發誓今日找不到他,她就不用膳睡覺了。
只是出了廂房後,又是感覺很迷茫。彩月更是迷糊,典型的路癡,若不是有錦玉,她早被丟失在攝政王府某個院內。
等她倆茫然左轉右轉後,錦玉鼻子一靈,不由得胃裡一縮,現在的她肚子餓了,正好這位置聞到一股炒菜香。錦玉一撇尋找攝政王心思,便跟着香而走,想着再怎麼樣也要先填飽肚子纔有精神找他。
直到她和彩月走至到一間稍微偏僻的院子,推開門,香氣更甚,只見院內種滿了旺盛的蔬菜及瓜果。一進去仿若到了田園鄉間的親切,和外面的富麗堂皇不同,雖然沒有很爛,但也沒很華麗。
彩月見到這情景不由得驚訝道:“哇!小姐,沒想到攝政王府的衆千院子裡有一間如此溫馨貼近田園的院子。”
說罷,彩月就忍不住嘴讒,走進菜田摘了兩條黃瓜,再見有梨瓜,便也摘了兩個放手裡。向錦玉眼眸眼眸晶亮道:“嘻嘻,小姐,餓了吧?先吃個瓜填下肚子。”
然後她便拿出一塊手帕,將那兩條黃瓜擦了擦,將其中一條持給錦玉,然而卻換到錦玉嫌棄眉蹙表情。彩月眨着雙天真眼眸見錦玉不接手,頓時不解問道:“小姐,你不吃嗎?
錦玉現在確實很餓,可吃這些東西,吃了後更讓她感覺餓,再說她從小到大也沒吃過這種簡單寒酸的食物,而且還是生的。
錦玉自然是不會吃的,彩月見錦玉不吃,她便”咔嚓“一聲,美味的吃了起來。越吃越讚賞道:”哇,好脆,好嫩,好香,好有水分。“
錦玉:”……“這廣告打得可真是誘人。
錦玉似乎被彩月的話給煽動,便伸手從彩月手裡奪過一條黃瓜,勉爲其難的吃起來,吃了後,發現味道似乎不錯,她第一次吃生食黃瓜覺得真的如彩月所言確實還可以。
接着兩人一邊咬着黃瓜一邊往院子屋檐走去。錦玉不由得嘲笑彩月:”你吃黃瓜的樣子真像個鄉下丫頭。“
彩月嘿嘿道:”小姐吃黃瓜的樣子好有小家碧玉的感覺。“
錦玉:”……“
直到兩人到了屋檐門口,頓時聽到房內傳來炒菜的聲音,錦玉眼眸一亮,對着背後的彩月豎起手指”噓。“
彩月便給了個懂了的表情。錦玉便沒有直接去推開房門,而是走到屋檐右側,發現這屋子是間廚房,錦玉走到櫥窗外的邊上。想要探頭打量廚房炒菜是誰。卻是一直縮頭又伸頭,生怕被裡屋人發現。
錦玉想來想去,便腦裡一亮,便從懷裡掏出塊鏡子,嘴角一勾,平時出門妝容什麼最重要,所以鏡子必不可少。便將鏡子往廚窗小心翼翼伸去,然而不知道爲什麼,這時炒菜聲一停,錦玉頓時神一怔,便把鏡子縮了回來。卻詭異是炒菜聲又在繼續,錦玉再把鏡子伸去,卻又是一停。終於錦玉忍無可忍了,將鏡子塞進了胸前,立即轉身氣勢洶洶走至房門前。挺起胸膛敲了幾下門,心裡卻是在期待希望是個老伯或老孃開門,因爲唯有這兩種人,討碗飯吃什麼的最有可能性也好交流。然而她敲了半天,房門硬是沒開,而且屋內依然在炒菜。錦玉回過頭有些煩躁憂愁看着彩月,彩月卻是一副無奈攤手,錦玉眼眸有了絲不耐,正要再敲門,卻是無意的敲變成了推,然而就那麼直接竄進了房,恰好看見上官璟睿端着一碟菜從裡屋廚房出來。
那一刻,時間似乎靜滯,氣氛很詭異,倆人眼對眼的對視起來。只是錦玉卻是眼眸驚大,臉色緋紅,顯然很尷尬。至於上官璟睿卻是眼眸深笑,嘴角輕挽。
接着錦玉訕笑道:”做菜啊!“真是踏遍金鞋無覓處,金鞋就在眼前處。這麼說,如果剛剛炒菜是他。她在窗外拿鏡子要照他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來了,想到這錦玉也沒什麼好尷尬了。
上官璟睿將手裡那碟菜一個標準飛射,就落到那張竹桌上,只見竹桌上已炒好了幾碟外觀不錯,香氣纏繞着滿屋檐內的菜。單看表面,這幾道菜很乾淨,但好像又很複雜,好像每碟菜裡都有搭配古怪東西。錦玉不知它們是什麼,只是認識其中一道菜是山藥。
錦玉本來看見如此色香本該沒骨氣的吞了吞口水,然而卻是斜嘴咬牙沉思看着桌上這些菜。又眼眸帶了些詢問和渴望看着官璟睿,總得來說看上去很矜持,很淡定。上官璟睿見到錦玉這副樣子,一時尋味思索起來。
背後的彩月卻是沒骨氣的躲在屋檐門前大量喘氣道:”她家小姐這下尷尬了,居然沒經人同意就進了人房。這真是唐突了。“
然而她還不知道里屋炒菜人就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
上官璟睿洞察錦玉心思道:”看得出來,五小姐是餓了。“
錦玉有些心虛訕笑,便沒有回答。
上官璟睿淡淡道:”坐下吃吧!稍等下!“
說罷,上官璟睿就進了裡屋廚房,錦玉心裡一動,笑着揚聲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錦玉喜悅的坐了下來,然而神色一怔,頓時愁了起來,沒碗筷。
門口的彩月小心翼翼探了探頭,見她家小姐苦悶着臉盯着桌上的菜發呆,便趕緊走了過去驚問道:”小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坐下了?“小姐,你的節操了?你的冷凝呢?
錦玉沒力氣回道:”自從你家小姐中了那蠱毒被它折磨後,才發現其實靈魂再強大,也比不過身體的虛弱。“
彩月愕然道:”可小姐,你之前在給老爺引血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擁有強大靈魂才能駕馭虛弱的身子。“
錦玉白眼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
彩月:”……“好吧!小姐,你贏了,是彩月疏忽了。應該在你醒來時就給你準備食物的。
這時上官璟睿從裡屋廚房端了一碗飯和拿了雙竹筷出來,彩月見到上官璟睿後頓時神色驚滯,以爲自己看花眼,不由得揉了揉眼,再看可不是人家威凜震懾天下的攝政王。她不由得驚訝的看着攝政王將手裡的熱氣騰騰碗飯和筷子放至錦玉身前輕聲道:”吃吧!“
錦玉擡頭真誠一笑致謝道:”謝謝!“說罷,就不客氣的拿起竹筷吃了起來。只是剛夾了塊菜放嘴裡,錦玉神色一怔,這味道是……她頓時疑惑望着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自然看出她的困惑,便勾脣解釋道:”這是菜藥,不是純碎的菜。本來就是要做給你用午膳,主要是針對你身體內的毒。現在你自己找上門了,自然也不需要給你送去了。“
錦玉一邊樂滋滋的吃着,一邊對着他表示點頭懂了一直”恩“得回着。這個樣子被彩月看在眼裡不由得吐槽一句道:她家小姐,很反常啊。上官璟睿這時對着彩月說道:”你等等,我再去給你盛碗飯。“
彩月只覺得受寵若驚忙搖頭道:”不,不,攝政王,奴婢不要,奴婢不餓,奴婢見外面陽光正好。奴婢先去外面逛逛了。“說罷,彩月如竄逃的老鼠般離開了房內。出了房內卻是如嚇壞般的撫順前胸的氣道:”太可怕了,堂堂攝政王,既然給她個奴婢端飯。而且他居然會廚藝,看她家小姐吃起來的那個樣子,廚藝肯定精湛。而且這菜居然是藥菜,簡直聞所未聞,彩月只覺得邪乎。很多事情經歷一遍,發現太多事情和傳言有違。最可怕是攝政王居然屈身廚房,給她家小姐做飯菜。“待錦玉美滋滋吃完後,眼眸轉了轉,正要起身洗碗,覺得怎麼的吃了人家辛苦做的飯菜也要洗碗的,這麼想便立即照作。卻上官璟睿攔道:”放下吧!等下有人處理!“
錦玉也沒堅持,只是向他遞了感激眼神,再是點了點頭表示懂了,卻是依然沉溺在這些藥菜裡味道里,說實話每道菜的味道都不同,而且是真的好吃。很難想象有人會把蔬菜,不,是菜藥炒得如此美味。
錦玉這時填飽了肚子,也就有力氣問攝政王的問題了。不,應該說她現在不需要再問了。因爲她知道他用了十年內力幫她驅毒,也知道他懂醫術,她現在最在乎是攝政王的容顏。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這心裡就癢癢急不可耐起來。
只是困惑是她該怎麼樣才能看到他容顏真面目呢?突然她眼眸一亮,便想起一個法子,雖然有點狗血,不過現在只能將就用。
錦玉頓時眉一皺,臉色不好的用手捂着肚子起來。上官璟睿見此,卻是眼眸深疑看着她。
錦玉痛苦的呻吟問道:”那個,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我肚子好痛。“說罷,便彎曲着身,看起來好像真的痛得不能自己。至於上官璟睿依然很淡定,有些搞不懂的看着她。彷彿錦玉這個樣子是在演戲,不,就是在演戲。因爲在他看來錦玉屬於那種就算再痛也不會哼出聲的人,讓他困惑是她爲何突然跟他演這一出。不由得上前扶住錦玉打算陪她演道:”你沒事吧?先坐到椅子上再說。“
正當上官璟睿要將錦玉扶向桌椅邊時,錦玉眼眸狡黠一閃,速度很快從上官璟睿臉上一過,赫然摘下他面具,錦玉擡起頭望去,卻是神色驚滯。
沒有想象中的白髮滄桑和醜陋毀顏。而是一張俊得無法無天,美得鬼神都嫉妒的容顏。
青松的高峰眉,清冷如上玄月眼眸,高峻的鼻樑,精緻的脣,完美輪廓,面若冠玉,顏若舜華。氣質卓然,嫡仙身姿,神色看起來……錦玉眼睫不禁顫了顫,好吧!這容顏無人能敵了。只是是她無禮在先,人家現在陰鷙憤怒的看着她。
錦玉訕笑道:”不好意思,手抖冒犯了。“
上官璟睿眼眸一眯,陰沉質問道:”五小姐到底是手抖還是肚子疼呢?“
錦玉猛然驚愕道:”啊!肚子又痛了,可能吃多了。我要去下如廁,借過。“
說罷,便身影一閃消失於屋內。
愣得上官璟睿手裡捏着那面具一直沉凝,甚至可以說癡神。他的面具被揭了,此時眉蹙起,似乎有點憂愁自己真面目被人給看見了。然而眼眸越來越深,最後不由得挽起抹兇殘的冷笑,彷彿在預示揭他面具的人往後有危險了,因爲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正在吃梨瓜的彩月見到她家小姐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從裡屋走了出來。不,應該說她家小姐好像欺負了人,然後惹得裡屋人在傷心,逃避責任的樣子。她頓時好奇了,她家小姐對攝政王做了什麼,便走上前興趣濃烈問道:”小姐,你這是做了什麼好事呢?“
錦玉頓時嚇了一跳,直接給了彩月額頭一個敲打沒好氣:”問問,天天就那麼多問題,你家小姐又沒帶百度穿越。“
彩月神色呆滯,頓時眨着眼眸問道:”百度,穿越?是什麼?“彩月頓時內心哭泣。完了,她家小姐反常得連她說話她都聽不懂了,這可怎麼辦纔好。以後她家小姐一定會嫌棄她太笨。
錦玉不由得籲口氣,淡淡道:”走吧!“
這時突然一抹淺藍色身影竄了過來,只見一個長相雖然沒攝政王和鳳卿妖孽,但也算俊朗,那男子頓時驚愕望着錦玉和彩月。錦玉和彩月倆人眼眸奇怪看着那傻愣男子而走過。
等藍翊回過神,錦玉和彩月已淡漠離開。
藍翊卻思索起來,頓時眼眸一亮,恍然想到這個女子好熟悉,可不是在金牌女比賽奪雙冠,現在的金牌貴女。只是他疑惑是她爲何會在這?昨天他倒是聽到風聲,說她打擾了他家爺休息,然後她還在府上過了夜,更甚至他家爺爲了給她驅毒竟耗費了十年功力,想到這,藍翊就爲他家爺心疼起來。十年功力啊!不知要吃多少個藍波果了,說給就給了。藍翊搖頭一嘆,在房門前喊了聲”爺“,便走了進去。見到他們爺此時在廚房內洗碗。他趕緊把手袖挽起,走過去急得說道:”爺,你怎麼又幹這種粗活呢?這種事應該是我們奴才屬下的事。“奈何,上官璟睿揚手一揮道:”無礙。“藍翊腦袋一轉,提醒道:”爺,洗碗傷手,浪費護顏果啊!“這回藍翊的話似乎有效果,上官璟睿手裡的動作才停了下來,眼眸纔有了顧慮,溫聲道”好“。
藍翊再趁機提建議道:”爺,往後的藥菜就讓奴才來做的,你不必親自沾染這農煙小竈。“
上官璟睿眉皺拒絕道:”不行,本王知道那藥菜怎麼炒,病者纔會吃,這事不是兒戲。“其實真正的藥菜要懂得摘,也要懂得洗,搭配,甚至炒。如果稍微有不慎非但沒有治療效果,還甚至讓病者下不了口。因爲真正的藥菜其實很難吃,而且味道是苦的。
藍翊又是無奈搖頭一嘆,若說雁國攝政王至高無上,聽起來光榮,其實也只有他這個做貼身侍衛知道。他家爺有一種固執,那就是對醫術和病者的固執。對於醫治病者這事,他爺絕對負責到底。
所謂”醫者父母心“講究一個”仁“字。他家爺,可謂是黃金招牌。只是他有些不理解抱怨道:”爺,這事小的就不懂了。但你爲何要耗費十年功力呢?這根本不在醫術範圍。“他是真的心疼他家爺,平時孤僻不說,一輩子都在爲別人考慮活着。上官璟睿淡淡道:”十年功力對於本王可有可無,但是可以用在值得的人事上,也是無妨。“
藍翊眼眸轉了轉還是想不通,這金牌貴女對他家爺有何值得,只是他突然眸子一縮,驚疑問道:”爺,你不是看上了人家……吧?“
上官璟睿彷彿以爲聽錯,眉蹙問道:”什麼?“
藍翊連忙搖頭說道:”沒,屬下沒說什麼。“
上官璟睿有些不悅的神色警告瞪了他一眼,便直接走人。
藍翊確實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也在否決,他家爺,是不可能對她有那種想法的,畢竟她壓根不適合他爺。
錦玉本是要和彩月回到那間和上官璟睿下棋的廂房,奈何倆人又迷路了。直到倆人一臉愁容找不到休息處,正走在一個小石橋時,就見前面走來一抹驚豔的身影。此時清風和朗,漫不經心拂過橋上倆個絕世女子的秀髮,裙角輕輕搖擺,倆人的清豔身影瞬間驚滯如美麗動人的畫,橋下湖水粼粼,荷花羞澀,天空明淨,像是生命裡最青春的時候,如此美好,恐怕無人敢負。
錦玉有些怔然看着走來的那女子,只見她穿着身如雲的霞裳,穿在她身上有一種透明清澈靚麗的美。她梳了個隨雲髻,頭戴支蝶翼金釵。
惹人愛憐的細一字眉,眸子若藍海的清透,瓜子臉,精緻的鼻和花瓣脣,桃顏美目。整個人看起來美得生動而憐人。
”怎麼,鎮國公府的五小姐見到雪國語嫣公主不應該行禮麼?“
錦玉便大方一笑,居然人家想要這表面的東西,她也就給了。便躬身行禮道:”金牌貴女見過雪國語嫣公主。“
然而旁邊的彩月就不滿了,她家小姐是金牌貴女了,她憑什麼在她家小姐面前趾高氣揚,還行禮?笑話。
語嫣公主頓時神色難看了起來,聽到金牌貴女這四字,只覺得心裡很堵塞。但沒想到是這女人如此識大體,還真的不介意給她行禮了。不由得眼眸複雜看着錦玉起來,有些憤怒語氣問道:”你怎麼在這?“
那眼神怎麼都感覺到不善和敵人的意味。
錦玉頓時鬱悶,她這是什麼時候得罪這尊女神了。只是錦玉卻愁了起來,向來機智的她,竟然找不到藉口去搪塞,這是爲什麼?
相對錦玉的遲鈍,彩月卻反應快許多。邏輯思維讓她想到這語嫣公主可是癡迷攝政王,癡迷什麼程度就不用說了。而她自然忌諱有優秀女子出現在攝政王面前,那會讓她覺得她的感情受到了威脅。比如她家小姐,很成功得吸引了她注意力。其它方面優秀沒什麼,最不該和攝政王有任何接觸。一旦看見她家小姐和攝政王有接觸,她就嚴重嫉妒把她當情敵對待。所以她說話自然會沒事就酸酸帶刀,一旦確定關係,就會不擇手段。
彩月警鈴一響,見她家小姐平時智商在線,在感情上卻是負數啊!便替錦玉道:”我家小姐只是有事求攝政王幫忙,並沒別的意思。“
語嫣公主旁邊的丫鬟登時橫眉瞪眼道:”大膽,一個奴婢竟然沒規沒矩搶了主子的話。我家公主是你個卑賤的奴婢可以說話的,你什麼身份?“
錦玉有些搞不懂的神色看了看彩月又看看語嫣公主,只見語嫣公主像是她殺了她家的那樣眼神一直銳利冰冷盯着她。
雖然錦玉覺得這語嫣公主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有人欺負她丫鬟,也要問她答不答應。
便挑眉還擊揚聲道:”丫鬟也要看是誰的丫鬟了。抱歉,公主,她是我的丫鬟,是我養的。她隨我,也代表我身份就是我。若是有冒犯之處,還請公主大人有大諒。“言下之意,我的丫鬟的大膽是我允許,有事別衝她,衝我。
說完,錦玉便眼眸也殺氣騰騰看向語嫣公主。有一個道理錦玉懂,那就是別人對你不善時,你能做的也就是把她的不善努力的還給她。
那丫鬟頓時一堵,頓時領悟到有什麼主子纔能有什麼丫鬟常理,不禁冷冷吸口氣,心道:這怎是一個”狂“字說得過去。
語嫣公主突然走上前去,警告意味道:”我提醒你,別跟本宮搶。本宮的人,你休想覬覦。“
錦玉看神經病看着她問道:”錦玉不知公主在說什麼?錦玉會覬覦什麼?“
語嫣公主旁邊的丫鬟頓時爲錦玉智商着急鄙視,直白提醒道:”我家公主意思是你最好離攝政王遠點,攝政王是我家公主的。“
錦玉:”……“
錦玉納悶道:”公主爲何會出此話,攝政王是誰的我不管,但是我沒事搶什麼?“
彩月在旁邊已急得跺腳,小姐啊小姐,你到底是裝傻模式開始還是真的不懂,人家都說得這麼明白,你居然還不懂啊!啊!這是第一次見她家小姐突然變蠢了。聰明時她覺得她家小姐可怕,原來變蠢更可怕。
語嫣公主打擊道:”少跟我裝糊塗,睿,他什麼性子,我早就知道。他是絕對會看不上你的。他向來孤僻,你那麼鬧騰,他肯定很煩你。所以識相,就自覺回你的鎮國公府。“
錦玉:”……“特麼滴,搞清楚這是雁國,你一個異國公主在雁國金牌貴女面前猖狂,是想開戰麼?
錦玉終於明白了這語嫣公主的敵意了,這真是躺地都中槍,話說鬧騰的不是她,而是她自己吧。人家都不理她,她竟然死皮賴臉找上人家府上來了。
她臉色冷凝,挖苦道:”恐怕公主想多了。錦玉才十三歲,思想發育還未成熟,你的攝政王大人又不是戀童癖。就算我有意,君也會無情,和公主現在的情況差不多。“語嫣公主頓時氣憤道:”你懂什麼?本宮和睿只是有些小誤會而已。我們情同意合,他遲早會理解本宮的,纔不是所謂和你一樣。“
錦玉表示無言以對,只好笑着對她不斷的點頭,那樣子好像在說”對,對,你漂亮,說什麼都對。“然而心裡卻是不得不服她那自我欺騙自己的境界恐怕無人能敵了。明眼人都知道,如果一個人真的在乎一個人是不會當衆頗她面子,也不會讓她千里跑到他國來,人家也沒個笑臉,一廂情願只會打擾到別人的生活,變成別人的煩惱,可憐了自己。最怕那種自己鑽牛角尖不甘做可憐人的人,要想盡辦法去佔有。如果真的愛一個人默默關注也是一種愛,雖然沒有實質意思,但也是種精神的寄託。但她,錦玉不由得輕嗤,不是她看不起她,她真不屬於那種人。
語嫣自然看出錦玉的敷衍,頓時挑眉道:”我說本宮的話,你到底放心裡沒?“錦玉沒心情跟她瞎扯道:”知道了,知道了。那現在我可以走了吧?尊敬的公主?“
說罷,錦玉懶得理她,直接叫彩月走人。
語嫣見錦玉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頓時氣得面紅耳赤,在錦玉背後炸毛喊道:”給本宮站住,本宮允許你走了嗎?有本事和本宮打個賭,你若是明天辰時能和本宮在半柱香時間內找到攝政王,半宮就決定和你公平競爭。喂!聽到了沒?“
錦玉直接搖頭嘆息,真是又一個陷入感情泥潭的可怕人。
錦玉也不去回頭去看那瘋公主有沒追上來,只覺得沒一個正常的,下次遇見她一定要拐幾個彎,免得莫名其妙跟她開戰。
她不是怕別人挑事,而是覺得這種事根本沒必要去理。能遠離就遠離,至少耳根清淨點。
正當她和彩月走了幾個走廊時,就見一個婆子帶着倆個丫鬟向她倆走來。彩月一見有人頓時高興得跳腳,被錦玉一冷眼寒射給警告了。她才停止了抽瘋現象。
那婆婆微笑對錦玉行了個禮,介紹自己道:”老身給金牌貴女請安,老身是攝政王府的秋嬤嬤。奉張管家吩咐,早已給貴女準備了廂房,專門來接貴女去廂房休息。“
錦玉頷首道:”好的,還請秋嬤嬤帶路。“
秋嬤嬤看起來是個面善人,和那張管家一樣,不屬於那種厲害算計人的人。但是也不是說人不精,只是說她他不是心胸狹窄的小人。
秋嬤嬤對着錦玉點頭道:”那就請貴女隨我來吧!“
接着錦玉便跟着秋嬤嬤轉了幾個走廊和廂房,就停在個院子,院子看起來繁華似錦,院內種滿了薔薇花,這些花,讓錦玉眸子一深,是巧合還是故意?她平生最愛薔薇。不管是粉色還是白色都是她的鐘愛。錦玉自然也沒問這間院裡是不是故意安排。她想應該是巧合吧!也沒問她昨日和攝政王下棋的那間廂房。不過,她想那間房應該不是攝政王的真正寢室。
她不由得和言悅色向秋嬤嬤問道:”秋嬤嬤,不知攝政王的廂房在哪呢?“
秋嬤嬤莞爾一笑,眼眸精亮問道:”貴女,可有事呢?“
錦玉頓時面色一僵,卻是低眸,她突然發現她自從來到攝政王府就變蠢了。原本對於攝政王用十年功力給她驅了毒,她該感激,攝政王也是她恩人。所以她本該去找他親自致謝,因爲你不找他,他很難找你。從送藥就看得出,他把藥熬好,都是要上官璟鴻送給她喝。關鍵是她今日好巧不巧她就因爲肚子餓而找到他。沒來到攝政王府前,她是空白的,等她到了攝政王府,頓時覺得心裡裝了很多東西。因爲她發現攝政王和傳聞根本不同,而且他還會醫術,甚至他還親自熬藥給她做飯。從來沒吃過男人給她做過飯的錦玉,只覺得心裡怪怪的。更讓她抓住亮點是他居然沒有嚴威架子,屈身簡陋廚房。那間房子和外面的廂房完全不同,進去後只讓人感覺可以徹底消除人的煩惱,想必房前那些蔬菜也是他親自種的。
有道是有一種”閒看庭前花開花落,淡看天邊雲捲雲舒“田園恬靜感。
小橋流水和細水長流在那間房子最能體現出來。
錦玉覺得攝政王應該還有很多秘密,比如這些藥菜和上官璟鴻吃的果實,根本沒有看過。就連花葯也是很罕見。頓時錦玉不禁驚歎:這攝政王府可真是奇異高大上,豐富多彩呢!幾乎不管是誰,都會愛上這裡吧!雖然大若迷宮。但它裡面不僅有你想要的,主要是許多東西罕見珍貴。
錦玉現在只想跟攝政王真誠致謝,因爲她欠他份莫大情。再想到她無禮把他面具揭了,明明惹怒了他。他該一掌打得她吐血,卻只是憤怒而已,不過她感覺到那面具對他來說應該很重要。好像是那種習慣了黑暗,不喜歡光明見人的人,孤僻,沒錯,他很孤僻。
所以她現在根本沒必要跟秋嬤嬤問攝政王廂房在哪?因爲第一要麼攝政王想見你,否則你是找不到他的。第二如果你真的想見他,通知管家便可。若是貿然去找他,顯得你太沒規矩了。
規矩?錦玉不由得輕笑,她從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對待恩人,她是還是懂得尊重的。
所以也就對着秋嬤嬤微笑:”秋嬤嬤,沒事了,你先回吧!“
秋嬤嬤不解看着錦玉,神色很快釋然,不多問,提醒道:”好吧!不過,貴女你要是有任何事需要老身,可以通知旁邊一個院子廂房的丫鬟,她隨時在那間廂房等着。“
錦玉對她微點了點頭。秋嬤嬤再說道:”到了用膳時間,會有人把膳食給貴女送來,老身退了。“
說罷,秋嬤嬤再和錦玉行了個禮,便離開了院子。待秋嬤嬤離開後,錦玉頓時眉皺找起彩月起來,卻發現那丫鬟竟然在花壇邊上聞花追蝶起來,錦玉頓時黑線:還真是天真爛漫啊!彩月卻是在花壇邊興奮嚷道:”啊!小姐,你看,這些花好美,使得整個院子好有生機好明媚啊!怕是隻有這樣的院子才適合咱小姐。小姐你說是吧?“
錦玉:”……“
錦玉直接無視彩月,推開了廂房。發現房間,乾淨不說,且裝飾也是滿意的。
燈是用螢火做的美麗小燈籠,帳紗是透明若水又似雲的煙紗。牀被清麗而明豔,看起來質量特好。櫃檯和鏡子,及廂房內的香,極其掐中錦玉喜愛。錦玉頓時深疑起來了,只是又不禁搖搖頭,覺得是巧合罷了。只是不得不說,攝政王給她感覺真的印象越來越好了,基本挑不出毛病那種。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有些亂,而且臉有點熱,困惑是她從什麼時候起滿腦都是攝政王了。她想也許是因爲人家救過她,還給她做過幾道菜罷了。等到翌日辰時醒來,錦玉便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就見彩月一臉笑容端着金盆進來道:”小姐,醒了。剛好彩月打了洗臉水。你下牀奴婢給你穿衣裙吧!“
錦玉直接拒絕道:”不要了。“
彩月歡快回答道:”好的,小姐,彩月知道了。“向來她家小姐嫌棄她毛手毛腳的,這些事一向由夢夕做,被她家小姐拒絕她早就知道。
錦玉下牀後,很是速度的穿好鞋和衣裙,便走至桌前,直接在那金盆裡掬了把水洗臉,彩月卻是站在旁邊一臉笑嘻嘻的看着她,那副樣子好像有什麼興奮事打算問錦玉,怎麼看怎麼看就覺得不正常。錦玉奇怪的看了眼她,便準備清潔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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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月這時開口小心翼翼問道:”小姐啊!你有沒有覺得攝政王大人好像對你很好呢?“
錦玉這時已清潔完口腔,開始在鏡臺前上妝描眉,淡淡問道:”還好吧!怎麼呢?“
彩月頓時暴跳,嚴重不滿意錦玉輕描淡寫回答道:”怎麼說還好呢?小姐,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錦玉漫不經心問道:”比如呢?“
彩月眼眸閃亮,探問道:”比如他在馬街,你如此大膽包天,他居然沒有當衆發難。而是很心寬允許你過了。這說明什麼?“
錦玉疑眉問道:”說明什麼?“
彩月激動提醒道:”說明攝政王其實人很好說話,他是好人呀!“
錦玉滿臉黑線,只覺得彩月又來了,只是若有所思道:”恩,有道理,繼續。“
彩月接着興奮道:”比如,他在金牌女比賽上,幫了小姐,讓小姐得了第一才女。“
錦玉手裡動作一滯,納悶問道:”你怎麼知道是他幫得我?從哪裡可以看出?“
彩月神色認真問道:”我當然知道啊!雖然彩月沒小姐聰明,但是比上不足,比下還有有餘的。當時我根本就沒看出是他幫了小姐。只是回去後,彩月一直冥思苦想覺得這下棋有詭異。第一當時他爲什麼在下棋前給小姐賞一杯茶,第二下棋的時候爲什麼現場會有一瞬間會很模糊?會有迷霧及莫名起風?第三爲什麼那個端着水果盤的宮婢端着水果盤好好的,卻突然腳跟不穩往攝政王懷裡倒?而且驚擾了攝政王,攝政王並沒有當場血濺這是爲何?還有攝政王在下棋時搞了暗招,不過好像小姐也耍了招。但始終鬥不贏攝政王沉穩心態,結果小姐卻贏了,這說明什麼?
錦玉頓時驚呆望着彩月,只差給她鼓掌了,這丫鬟竟那麼心細,她本以爲她不知道什麼,原來什麼都知道。
錦玉眼眸讚賞看着彩月笑道:“說明什麼?”
彩月眼眸晶亮道:“說明攝政王睿智聰明啊!其實他一早就沒有爲難小姐意思,所以故意制定了個跌宕起伏的情節,迷惑衆人心眼,讓人從棋局來信服小姐,畢竟攝政王可是棋技很厲害,而且攝政王還不斷耍暗招,讓衆人以爲小姐必輸無疑。可最後卻是小姐贏了,這明顯就是有問題。”
錦玉頓時聽得興趣濃重起來,一雙眼眸全凝聚看着彩月,只覺得她真是她知心心腹,不愧是她養在身邊丫鬟,腦子夠用。
彩月很有信心揣測道:“所以我敢肯定那盤棋有問題,比如機關什麼的,絕對有。”
錦玉:“……”這腦洞開得讓錦玉汗顏。
錦玉知道那盤棋,攝政王打了場心裡戰,迷惑人心眼,棋局上走得玄妙,甚至讓人都看不懂了。他幾乎掌控了棋局,要你死隨時的事,但他也可以讓你活。除非他故意讓別人不知道,暗地讓着你,否則,單純棋技,錦玉只能甘拜下風,她壓根不是他對手。
錦玉贊同點頭問道:“恩,有道理,繼續。”
彩月再是提醒道:“比如他花費了十年功力給小姐驅毒,還給小姐親自熬藥做那高超的藥菜。”
錦玉:“……”她已經無法形容彩月的智商,簡直要上天。
錦玉困惑問道:“說得不錯,不過,你怎麼知道他用十年內力給了你家小姐驅毒?”
彩月眼眸精亮道:“因爲小姐醒來後,絲毫沒有任何不適,之前那毒在小姐身內,小姐的臉色淨是嫌棄,甚至討厭或噁心。而且彩月知道攝政王武功高深,所以當時才下跪求他的,其實彩月當時很緊張,怕攝政王冷漠無情,但從金牌女比賽上看,還是值得賭的。因爲他要是是無情人,就不會賣三個答應給小姐。從攝政王把小姐抱進房後,當時確實有點因爲心亂而盲了智。不過,彩月還是信任攝政王的。”
錦玉眼眸一深,由此可見,彩月悟性極高。
錦玉不解問道:“這說明什麼?”彩月欣喜道:“說明攝政王既是好人,又有情,還有愛,更加很暖。而且智商超高,武功超深,性格超好,廚藝超棒,人品贊,背景棒。”
只是說到這卻是沉默了起來。錦玉頓時疑惑起來。彩月卻是突然擡頭嘻笑道:“當然容貌也可能是無人能敵的。”
錦玉:“……”那個可能是什麼意思?
彩月頓時神色認真,眨着天真眼眸道:“所以小姐,你有沒有心動?”
錦玉面無表情道:“沒有。”
彩月大驚道:“怎麼可能沒有,小姐,你鐵石心腸啊?”
錦玉坦白道:“不過,感動還是有的!”
彩月不由得鬆口氣道:“那就好,嚇死奴婢了。”
錦玉補一句信誓旦旦道:“但那也是感動而已,他是我恩人,我會報答他的。”
彩月又是神色驚愕望着錦玉,探問道:“除了感動,還有沒有別的?”
錦玉自然知道彩月意思,搖頭道:“沒有。”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早熟,她還是寶寶好不。彩月一副很指責語氣,說大道理道:“小姐啊!你這樣是不行的,其實雖然平時小姐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彩月也完全信任小姐,也放心小姐去做。從不問原因。因爲小姐總有理由的,也智商高。但是我們女子,活在世,說易也不易,說不易也還是不易,還是需要個安逸地方穩定自己。比如你說的唯有比你聰明又強大的男子才配得上你,眼前攝政王就是最好的匹配例子。所以到了時候彩月勸小姐還是懂得抓住機會,那樣小姐的往後日子也就不必活得那麼累。雖然攝政王年齡大點,但也無妨。”
錦玉:“……”
彩月正要說下去,錦玉納悶問道:“彩月,你爲何一直爲攝政王說話?你是不是收了他好處?”
彩月冤枉搖頭道:“怎麼可能?小姐,彩月是這樣人嗎?而且彩月說的事實而已。”
說罷,彩月就生氣對着錦玉“冷哼”了一聲,就轉身走了。
錦玉輕嗤:以爲她不知道,她和夢夕打賭,倆人以她終生大事做賭注。倒是給她選了倆個牛逼角色。夢夕選的是慕容玉清,彩月選的是攝政王。倆人賭注下得還挺大,都把私房錢給拿出來了。說是她最後選擇了誰,誰就贏。錦玉只有冷呵呵了。她都沒有找她倆麻煩,還跟她耍性子。
接下來錦玉也由此在攝政王府過上了幾天清淨的日子。只是每次到用膳時,看到桌上全是素藥菜,沒點葷,雞腿什麼的,頓時眉越來越皺,因爲她實在是吃不下了。只好暗暗要彩月幫她問爲什麼她每頓都是素,得到彩月問完秋嬤嬤的答覆是:說是攝政王大人說她此時在養病期間,要吃戒葷戒辣。
錦玉感覺全身軟棉棉,沒點力氣。現在要是出現刺殺,想必她這個金牌殺手也會沒過幾招就會光榮死在別人刀下。
錦玉此時躺在牀上左右想來想去也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她今天必須見到肉。也就立馬起身,叫上彩月只是表面說去外面逛逛。
彩月納悶顧慮道:“小姐,攝政王府那麼大,要是我們迷路了怎麼辦嗎?”
錦玉又是直接給彩月額頭一個敲打,白眼道:“路癡的是你,不是你家小姐,而且只是附近而已。沒那麼誇張就會回不來了。走吧!”
錦玉說得附近,就是在院子後面的一個花園,此花園雖小,但也風景優勝。
其中有一個休息小亭,亭卻在荷花的中間,四方鋪小樓梯,延樓梯可上去。
湖中也是波光粼粼,清澈見魚。錦玉眼眸一亮,嘴角一勾,終於見肉了。再探了探了湖中水的深度,更是臉上喜悅起來。這湖水的深度不深不淺,正好在膝蓋上一點點。便通知彩月岸邊給她看守着,彩月震驚的看着錦玉,發現她家小姐說是出來逛逛居然是爲了捉魚,而且還要親自下湖水捉魚。哎呀!彩月只想捂臉蒙羞起來,她家小姐爲了吃的丟死人了。
錦玉將衣裙捋起到半腰直接打了個結,露出半個白嫩如藕的小腿,再捋起手袖,探了探水溫,覺得還行,倒是有些清涼,不過無礙。便身下了湖水,先在原地偵測了湖中的魚,眼眸犀利就看見對面有幾隻魚在無憂無慮遊着。錦玉小心翼翼向那魚靠近,彩月在上面看得認真,卻是不敢出聲,怕是嚇跑了魚。待錦玉靜悄悄走至到那幾只魚前時,錦玉眼眸狡猾一閃,便身一彎,手向那靈活魚捉去,卻是撲了個空,奈何那魚不僅靈活還很敏感,輕微感覺波動就會速度逃離。
看得彩月搖頭嘆氣,不由得在岸上吹牛道:“小姐,像你這樣捉魚,要捉到何年馬月啊?捉魚是有技巧的。”哎,不是她嫌棄她家小姐,有時候真的好蠢。
錦玉:“……”
錦玉挑眉道:“那有本事你下來捉啊?”
彩月手袖一捋說道:“奴婢捉就奴婢捉。”
錦玉卻是威脅道:“你要是下來沒捉到,就知道我的厲害。”
彩月心一咯噔,但還是信心百倍道:“自然。”
錦玉不由得輕笑,她還能說什麼?丫鬟都比她牛逼了。
只是耳朵一動,眸子一滯,卻是聽到什麼動靜。錦玉低眸沉凝了下。彩月就已下湖水。
錦玉這時便上了湖岸,愣得彩月納悶問道:“小姐,你不一起嗎?”
錦玉向四周探了探,眸子卻是定滯在一個方向,對着彩月嚴謹囑咐道:“你先玩着,要是捉到了,就上岸。要是一天沒捉到,今晚就在湖裡過夜吧!”
彩月:“……”好狠心的小姐,可是她還是很愛她怎麼辦?
錦玉身影立即消失在了湖岸邊,愣得彩月想哭,話說她好怕,好孤單。
錦玉離開花園後,就到了花園的後面,發現好多假石和翠竹。再往裡深進,就見到一塊空地,空地周邊全是綠草。中間卻很醒目,錦玉眼眸驚滯是一座墳墓,那墳墓很是乾淨和莊嚴。而墳墓前卻跪一抹素白的身影。那身影讓錦玉眼眸一縮,赫然發現是那語嫣公主,只見她恭敬的對着那墳墓拜了拜,上了香,就燒起紙錢起來,嘴裡斷斷續續說着什麼,旁邊丫鬟一直將紙錢持給她。
錦玉頓時明白也就是說她剛剛聽到的說話聲也就是她倆了。只是錦玉困惑是攝政王府爲什麼會有座墳墓,而這墳墓是新的,看起來是這幾年修建的。而那語嫣公主爲何知道攝政王府這裡有座墳墓,而那墳墓又是誰?
正當錦玉不解時,突然一道冷冽的聲音不悅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語嫣頓時神一激起,猛然擡頭就見是攝政王上官璟睿,只見他穿身白衣,不修任何邊幅,如嫡仙般尊貴高雅出現在她的面前。
然而詭異是倆人都沒戴面具,一個容貌生動憐人,一個容顏俊逸非凡。倆人都有着顛倒衆生的絕世容顏,簡直是天生一對。有那麼一瞬間,錦玉看得癡神起來,覺得倆人此時要是抱在一起,那真是隻羨鴛鴦不羨仙。
然而事實上男方冷峻着臉,蹙眉,眼眸冷冽看着語嫣公主,氣場勃然的嚴肅,威凜。
然而語嫣公主絲毫沒有感覺對方強烈的怒氣,反而臉上全是喜悅,立即起身,向他走進,欣喜喊道:“睿,我終於見到你了。”
上官璟睿冷冷吸口氣,後退幾步,眼眸危險微眯道:“是誰告訴你,有這個地方的?”
語嫣公主愕然,生怕這尊神生氣,立即解釋道:“睿,不要生氣,是我自己找到的,我只是盡我一點愧疚……”
上官璟睿眉宇嚴寒,眼眸銳利如鷹轉頭看向旁邊的貼身侍衛藍翊。藍翊頓覺他家爺的懷疑,不,是肯定他出賣了他。不,其實他只是沒他家爺那麼心狠。只是他早已做好了這事的後果,便立即跪下坦白認錯道:“屬下該死,是屬下不忍公主和爺再鬧矛盾下去,所以才斗膽把這地方告訴了她。屬下自知犯錯,屬下自行懲戒。”
說罷,藍翊就內力一運,掌心一熱,沒有任何任何猶豫朝自己胸前一掌劈去,這一掌劈得他一口血濺了三尺之遠。
上官璟睿陰沉的看着藍翊,負手一撩,就朝着語嫣公主冷冰冰說道:“公主,這是又何苦?本王已經說了沒有再怪公主。公主寬心就是,何必胡鬧,處處碰觸本王底線呢?”
語嫣公主傷感呢喃道:“曾經你的底線,是我,現在你卻在我面前那麼疏遠,叫本王。”
卻是不解痛心問道:“我到底有什麼錯?你要如此待我。就算真的錯了,那也是我的本心,我只是害怕失去你而已,你爲什麼不懂。”
上官璟睿直接扭頭傲然高冷無視。
語嫣公主眼眸閃着一片回憶異彩道:“還記得你說你是陽光,我是向日葵。你餓了,我深夜帶你去偷御膳房的膳食。喜歡畫畫,我陪你偷偷溜出宮,在麥田裡,看最後一縷夕陽。看得最後宮門關閉,你我在棵樹上睡了一晚。你喜歡上書房藏有的寶典和武功秘籍,我偷偷偷給你了。每日陪你看書練劍,那時桃花飛滿天,多麼美好,溫度依存,你卻說忘就忘了,你……”
上官璟睿聽到這,似乎被語嫣公主煽情給觸動,臉色沒那麼疏冷了,眼眸波動,只是眉卻蹙着。
然而他一副很滄桑神情淡淡:“語嫣,都過去了。”
語嫣公主搖頭哭泣道:“不,沒過去。你說過,我是你命裡的向日葵,也是你恩人,如果不是我,你那些年沒有天日。你我情投意合。你說天,我談地,花好月圓,一切都剛剛好。”
上官璟睿有些無奈看着語嫣公主道:“可是,語嫣,你應該學會做自己,爲自己而活。你和我在一起不真實。你以我的喜樂爲喜樂。你不喜歡安靜,卻要陪我安靜。你不喜歡的,卻因爲我喜歡,我一直覺得這只是知己,而不是……”
語嫣眼眸癡迷閃爍道:“那是因爲你是我陽光和信仰啊!你是那麼與衆不同,那麼睿智,那麼善良和有志氣。在我身邊王子貴尊多得是,可是他們都是玩物喪志,都是紈絝子弟。唯有你,是我堅持的歲月。”
錦玉看到這裡,聽到這裡,臉上沒任何波動。用回憶去換取一個人的留情,也許是套路,但是攝政王是個理智的人。
錦玉覺得他應該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要什麼,對於不要的,他會無情撇棄。不得不說攝政王也不是個聖人,至少他不能保證他不能去傷害誰。爲了不傷害誰,而委屈了自己。
恰時本是好聽聲音卻在不合時機傳來變成了最討厭的聲音。只聽見彩月一直急得要哭喊道:“小姐,你在哪?嗚嗚嗚,彩月捉到魚了。”
錦玉:“……”
上官璟睿和語嫣公主聽到彩月喊聲,頓時倆人警覺的向周圍看去。彩月用荷葉捧着魚,滿心找着錦玉,終於見到假石旁站她家小姐,頓時臉上一喜,興奮喊道:“小姐,小姐,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看,這是我捉到的魚。”
錦玉頓時一副想責罵彩月,卻是責罵不出的頭疼扶額起來,彩月見錦玉這般苦痛,不解問道:“小姐,你怎麼呢?哪不舒服!”
錦玉內心咆哮:智商呢?辰時那威武的高智商悟性呢?
上官璟睿和語嫣公主倆人此時已徹底發現了錦玉,而且她在偷聽,並且聽了很久。語嫣公主頓時不悅蹙眉,內心極度不爽道:又是她,她怎麼那麼陰魂不散?上官璟睿卻是眼眸思索意味看着錦玉,心裡卻疑惑:他是怎麼呢?爲何旁邊有人,他卻感覺不到?難道是因爲他少了十年功力?
錦玉見自己暴露,錦玉剛想把彩月身一推,把她隱蔽起來,卻擡頭見上官璟睿和語嫣公主已站她身前。
彩月頓時震驚的看着上官璟睿和語嫣公主,手裡的荷葉不由得一掉,只見兩條肥潤的鯉魚雖然被草繩綁着,但依然活潑亂跳。
然而彩月每見那魚跳一下感覺心就咯噔一下,頓時徹底石化了。因爲她看見了攝政王的真面目,那一刻,彩月只覺得世界萬物都在開花,黑暗在灑光明,死水有了微瀾,一切因爲攝政王的俊美得一踏糊塗而欣欣向榮。她已忘了自己的呼吸,雖然齊國太子已夠讓她神魂顛倒,那麼攝政王卻有一種容顏凌駕一切的強勢。
錦玉低眸看見有條魚還跳到了語嫣公主腳邊,卻是斜嘴咬脣淡漠起來,其實很惆悵。
語嫣公主眼眸氣憤看了眼那魚,再是擡頭不悅瞪着錦玉,便腳一踢,將那魚踢出幾尺遠。語嫣公主語氣酸酸感嘆道:“看這陣勢,鎮國公府的五小姐倒是住上攝政王府了,還有閒心帶着丫鬟捉魚玩。什麼時候睿和這五小姐關係那麼近?也難怪她會得第一才女冠啊!”
她的意思明顯在說錦玉得第一才女冠不簡單,有可能是攝政王包庇。
錦玉冷笑,說她蠢,她還喘。嫉妒起來,把本性都露出來了。難道她不知道男人不喜歡自作聰明女人嗎?不,是當面懷疑挑事女人。她這樣說可不是說攝政王人品有問題?
上官璟睿顯然有些煩悶解釋這種事,但還是醇厚聲沉穩解釋道:“由於金牌貴女關係,本王有些事跟她洽談。而且加上十五號慶宴馬上到了。本王誠邀五小姐上府問下她喜歡什麼禮物,也好代表雁國百姓送給她件禮物。”
語嫣公主卻是深疑起來,眉皺道:睿,什麼時候學會撒謊呢?
卻是懷疑道:“真的嗎?但是我聽說這種事不是要王皇后安排的嗎?”
上官璟睿有些費力解釋道:“並不是只有那些那麼簡單,金牌貴女還要參加一次百官洽談。涉及些官政上的交涉。事情太多,可能要委屈她住幾日。”
語嫣公主仍然不信道:“交涉、洽談罷了。要來攝政王府,還住了起來?難道不注重未出閣名譽嗎?”
錦玉表面面無表情,卻是心裡嗤笑起來,她這是老婆管老公陣勢嗎?想來再好脾氣人也煩她問下去,顯然上官璟睿本來被她之前的煽情給觸動點,變得溫和了點,卻又是疏冷不耐起來,並沒有回答了。
錦玉冷笑道:“那公主,不是也是未出閣閨女嗎?不也是住攝政王府上?”
語嫣公主心裡一堵,頓時還口道:“本宮是客,睿是雁國攝政王,迎客於本宮不是合理?”
錦玉挽脣笑道:“那我是金牌貴女,攝政王是雁國政治的代表,和我探討些屬於我們雁國私下的政事要告訴公主麼?而且,不在攝政王府又能在哪?這青山綠水,又防禦性強,什麼事都通知告訴公主就不好了吧?畢竟公主可是雪國人。”
話裡意思你一個外人管得太多了,不怕拉仇恨啊?
語嫣公主更是覺得錦玉在胡扯,正要激怒還嘴。錦玉繼續有理說道:“而且攝政王又不是戀童癖,不管是年齡還是輩分上,錦玉還要叫他叔叔了。和叔叔輩分一起討論些人生哲理也有錯嗎?”
語嫣公主被直接說得啞口無言了,因爲她徹底服了,然而眼眸卻是不甘心不服的瞪着她。
不知道爲什麼上官璟睿聽完錦玉的伶牙俐齒後頓時臉色有些黑,不悅蹙眉:叔叔?他年齡很大?
彩月內心扶額:小姐,請注意誇張的層次。
語嫣怨憤得看了看上官璟睿和錦玉,越是看她他倆不純粹,只覺得越是努力掩飾,越是有問題!她頓時袖下握拳,隱忍起來。見這個話題沒有問出東西,還讓自己堵氣,便轉移話題,故意損道:“那五小姐可否解釋下,你爲何偷聽?你一個金牌貴女卻偷聽別人說話,豈不打雁國臉,讓人笑話?”
錦玉眼眸一眯,看來她是不把事挑到底不罷休。真心覺得她無聊,那她只能扯淡回答,優雅笑道:“不好意思,公主,錦玉並沒有偷聽,而是你聲音太動聽,這離後面那花園湖那麼遠都能聽到你天籟之音。當時錦玉正在捉魚,聽到如此這麼美妙聲頓時吸引了過來,卻發現是語嫣公主你。又見公主貌美如花,於是就沉迷其中欣賞起來,忘了時間,等回過神,也就是你們剛剛看見的這樣子了。”
語嫣公主聽得氣怒回了個“你”,頓時憋屈着臉色,不知道怎麼回話起來了。
卻是對着上官璟睿嬌聲故意損錦玉道:“睿,你看見了。她就是個話嘮,沒點內涵,就會胡說八道,而且還有口水都飛到我臉上了,好沒教養。”
上官璟睿冷眼不耐撇了她眼後,就懶得搭理她,直接高冷起來。
錦玉只佩服倆個人,一個是王氏,一個是她了。都是一根筋,自作多情不可活,必可悲。
彩月見語嫣公主誣陷她家小姐,不滿嘟嘴道:“請公主不要無中生有,我家小姐說話從來不帶口水,她可是個愛乾淨的人,也是個注重別人感受的心細人。如果口水噴到了人家臉上。她自然會知道,而且因此傷心幾日呢!”
語嫣公主見自己左右無援,差點氣得血奔。卻是不死心找臉打道:“那她一個金牌貴女,像個鄉野丫頭捉魚作何解釋?”
彩月繼續有勇氣回道:“我家小姐纔沒有捉魚,是奴婢捉的。”
語嫣公主輕笑道:“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樣丫鬟。丫鬟都這樣了,主子能好到哪去?”
彩月立即找個理由搪塞道:“奴婢捉魚,是因爲,我家小姐養的一隻貼身波斯貓。它要吃魚。”
語嫣公主覺得好笑道:“堂堂攝政王府,莫非連條魚都要你親自去捉?”
彩月直接堵了語嫣公主嘴道:“那是因爲我家小姐那貓特挑剔,它喜歡吃漂亮,嘴須多,眼眸黑亮,尾巴翹的魚。”錦玉:“……”彩月不愧是她養出的丫鬟,果然更上一層樓,如果說語嫣公主連彩月都說不贏,那隻能證明她的臉蛋和智商不對等。要是智商能有臉蛋那般就好了,至少攝政王不喜歡她不要緊,也不要整天爲頭豬的智商着急憂愁。
語嫣公主氣得滿臉通紅要發飆,上官璟睿威嚴不耐道:“好了,語嫣夠了,你也是時候可以回廂房休息吧!”
語嫣公主眼眸幽怨的看着上官璟睿,再眼眸示威的看着錦玉,便帶有撒嬌語氣道:“睿,我要和你一起回去。”
上官璟睿直接冷酷轉身,語嫣公主見上官璟睿走了,也就立即狗腿的跟上去,在後面不停嬌聲喊着“睿”。
錦玉頓時擦汗,只覺得好笑。雖然她不知道語嫣公主和攝政王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由此可見,這語嫣公主爲了攝政王什麼手段都用了。這座墳墓想必是和攝政王有關,或者是他親人。她卻倒懂得用拜墳來感動攝政王,不得不說情商還可以,但智商在打盹。
此時的彩月知道自己又做錯事,不由得不敢擡頭看錦玉,擺了副犯錯樣恭敬挺胸站立着。
錦玉鬱悶看了下她這個賣乖樣子,便直接道:“走了。”
接着錦玉已離開,而彩月卻眉眼一笑,知道她家小姐不怪她,便立即歡快跟上去道:“好勒!”
錦玉:“……”
錦玉肉沒搞到不要緊,本來就無力,她也是作死,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就好奇打探了。結果遇上那瘋公主,雖然在口才上把她說得無言反駁,絲毫沒讓她沾到便宜。但是這攝政王府說大,它又熟人不停的碰面,連出院捉個魚也能遇見這冤家。
不過,她又安慰自己。就當看了場別人的故事會吧!畢竟她和攝政王之間的關係的確精彩,想着可以增添她書店光彩收入,改天把她們故事寫下來。
旁邊的彩月陪着錦玉走着突然神色一怔,看見前面一個人給傻住了。她趕緊回神,用手推了推錦玉,錦玉被彩月莫名其妙一推提醒,便眼眸隨着彩月吃驚神色往前面看去。
只見他白衣飄飄站在燦陽下,身上彷彿有仙氣流淌,顯得如此卓爾不凡。墨發如雲冠束,夏風輕輕吹拂他的髮絲,有一種迷離的飄然感。
高峰的俊眉,深邃的眸子,挺立的鼻樑,精緻的脣,完美的輪廓,白淨的臉,身姿偉岸而挺拔如柏楊,有一種風輕雲淡的氣質,卻又有一種霸氣凜然的氣場,神色不明,眼眸若煙雲迷惑,有一種憂傷的醉意,卻又有一種若深海般深邃。錦玉頓時神色疑惑的望着上官璟睿,搞不懂,明明見他走了,爲何還在這裡?並且似乎他是在故意等她。
只見上官璟睿慢慢向錦玉走進,霸氣側漏的氣場越來越近。直到他高挺的身威壓在錦玉弱小身前,奈何錦玉居然要仰着頭望着着這尊神要幹嘛?
上官璟睿臉色平靜,眼眸淡淡如雲的看着錦玉,那精緻脣緊挽一線,這表情,這眼神,錦玉仰視的目光看着他疑眉道:“有事?”
------題外話------
這倆萬章節很爽嗎?其實我還是很愛你們的。這章,有沒有感覺好有喜感?哈哈,彩月開始賣萌了。女主開始呆萌了。12點上架首訂。怎麼說呢?我覺得能夠理解的讀者,會明白作者的苦心。寫一萬字也許輕鬆,但寫的有內容不容易。看的時候一眼過去。寫的時候要幾個小時。所以我覺得你們會善解人意的。別的不多說。只能加油存稿,讓每天萬更走起。好對得起大家支持。
穿越女VS 重生女
某年某月某日,應《錦繡重生之異能皇后》作者流年醉相邀,雪蓮帶着俺們錦玉姑娘與醉醉的女豬腳錦繡上演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脣槍舌戰,穿越女碰上重生女,一個狂氣十足,一個柔中帶剛,各有特色,寶貝兒們快來圍觀吧!
注:全部爲對話!全部爲對話!全部爲對話!
錦繡(流年醉):重生女,嫡
錦玉(夏雪蓮):穿越女,庶
所有對話內容均爲即興原創,莫考究,開心就好~
錦玉【捂脣笑】:姐姐,每天裝不累嗎?真是挺心疼你的。明明受不了,還要硬挺。到時候得個什麼重病可怎麼辦,我就沒有一個完美的嫡姐壓我了。
錦繡【眉頭微動】:勞煩妹妹掛心,只是姐姐雖不中用,卻也不會隨隨便便就倒下。畢竟姐姐身爲嫡女,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多的,萬一倒下了讓母親爲難,豈非不孝?
錦玉:哈哈,姐姐,話是那個話,但是自從我出現後,家裡就亂得一團糟關鍵是母親好像總是看我不慣。可我吧,這人特傲,別人硬是看我不慣,我硬是要對着她幹。現在她這個樣子,都快被我氣得要吐血了。怎麼辦,主母之位馬上要讓賢了。而到那時,姐姐就是個被遺棄的嫡女。如果我高興,還可以不屑那嫡女位,要是不高興就莫名其妙坐上了。畢竟我這人向來不按常理,到時候真的是防不勝防。
錦繡:人常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被遺棄的嫡女也是嫡女,至於主母之位麼,縱然讓賢也講究個門當戶對,先不說妹妹稀不稀罕這嫡女之位,便是日夜期盼着,也是落不到你身上的。
錦玉:哎呦,姐姐,那你就錯了。雖然說話是那個話。但是,在咱們國最注重的是能力和金錢。只要有能力和金錢。一切規矩都是廢話。而且姐姐千萬別用傳統來圈我,那真的圈不住的。姐姐聲名那麼完美,如果弄出個虐待庶妹就慘了。最主要是姐姐是第一美人,容顏極重要,我又夜裡不安分,喜歡影響姐姐美容覺。
錦繡:夜裡不安分?這我倒是聽說了,前兒夜裡聽說看到個小廝越牆而過,這麼想來……比起跟男人廝混,虐待庶妹算得了什麼?不過是小女兒之間鬥氣罷了。
錦玉:哦,那小廝啊,其實,是我故意搞的,爲的是讓人覺得我很壞啊!我向來不在乎名聲。
錦繡:妹妹可真是聰明伶俐,賠上閨譽要個壞名聲,姐姐自愧不如。是姐姐輸了。
錦玉:那小廝,過幾天就會來拜訪姐姐,姐姐要小心啊。
錦繡:不勞妹妹掛心,倒是你,可要小心。別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還請妹妹自己保重。
錦玉:我已經夠重了,不需要再重。
錦繡:妹妹的確夠重的了,吃的可真肥。
錦玉:比不上姐姐,一身殭屍氣。偶爾肥潤點,就跟棉花一樣,又老又浮。我吧,就是那種吃了不認帳。其實我心裡很重而已,身材依然美好。
錦繡:妹妹這顧影自憐的本事,姐姐真是自愧不如,還是說,妹妹已經窮的買不起鏡子不知道自己什麼模樣了?改明兒我去回了母親,賞妹妹二錢銀子,買面鏡子吧。
錦玉:姐姐,你多想了!不是妹妹吹牛。妹啥也不多,就錢多。至於你母親。窮的都偷家用了!我就喜歡姐姐這種看不慣我,還幹不了我的樣子,特爽,特別有勁。
錦繡:妹妹誤會了,姐姐並沒有看不慣妹妹,姐妹和睦一直是做姐姐的心願,畢竟長幼有序,妹妹可以不懂事,姐姐卻還要顧念妹妹年幼的。
錦玉:哦,姐姐沒有看不慣啊,那肯定是容不下咯
錦繡:容得下容不下,不也容下了麼?作爲姐姐,不就是要讓着妹妹?
錦玉:是啊,人老了,很容易不中用了。要我說姐姐還是老了不少,真不能和當年比了!真是爲姐姐嘆息。可是做妹妹,就喜歡姐姐喘氣的樣子,要我說,有些人啊,老了,就彆強幹了,是該準備頤養天年了。
錦繡:年輕就是好啊,年輕人精力旺盛,光在妹妹牆根下抓住的小廝數,姐姐可真是自愧不如。
錦玉:那我還聽說不久前姐姐房有個老頭呢!哎呀,姐姐,真是飢餓啊。連老頭都不放過,我的至少還是年輕人。
錦繡:妹妹你是真不懂府裡迎來送往麼?唉,也難怪,庶女是不學這些的,那是太子少師於大人,況且,也不是在姐姐房中,而是大廳,妹妹這眼睛啊,可真是要擦亮點,別哪天逮着蝨子喊跳蚤,惹人笑話。
錦玉:哦,是嗎,可是我說的那個老頭不是他。是隔壁那老王,有人還把你倆春宮畫了下去,那姿勢真不敢恭維!姐姐那叫聲可傳千里醉人。真沒想到,看起來端正姐姐,在牀上,也是淫蕩味啊!那個別人可不是誰,是我親自選用暗衛,此暗衛輔助我多年。
錦繡:哦?妹妹說的如此詳盡,可見是親眼目睹了?老王在哪裡?可敢出來對質?哪個畫的圖,可有印鑑證明?圖在哪裡,可驗證畫的是我?
錦玉:出來和你對質。你向來吃完就殺,還對個毛。簡直嗜血。
錦繡:叫聲多醉人?有幾個聽到了?
錦玉:聽到了啊,整個京城。
錦繡:丫頭媽媽小廝僕人,哪個聽到了,可敢出來對質?偌大後宅,哪個放了男人進來?
錦玉:姐姐,就別瞎叫了。心裡有鬼,幹嘛那麼理直氣壯!
錦繡:妹妹,還是回答我的問題吧!是非黑白全憑一張嘴,縱然有三寸不爛之舌,又怎能說得清百種真相?
錦玉:來了。
路人甲:對,她說的對,我聽到了。
錦繡:哦?你在何處聽到?
路人丙:我聽到是錦繡大小姐房傳出來的,所有人聽到了,連路上小孩都在唱。
錦繡:敢問我房間在何處?
錦玉:你房間在西廂,那個冷房【ps:嫡女住冷房。真是不愧我們錦玉想得出來。】
錦繡【厲聲道】:離院牆幾尺幾丈,屋子後面是什麼,前面有什麼,屋子裡幾個丫頭幾個媽媽幾個小廝,是哪年哪月哪日幾時幾分,我倒不知,偌大後宅,密不透風,府里布局連一個路人都知道!
此對話,每看次笑一次。其實再對下去,咱們錦玉就把畫風弄搞笑風了。此對話,只當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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