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然只覺得這個王皇后,不僅蠢,還頑固不化。她把錦桎及錦雪護後面說“你們別亂動,別怕,我會護你們周全。”
王皇后冷笑“不需要你保護,我們只要抓你。”
接着那臺子就移動,往地下凹進去。安筱然眼眸一縮,就往皇后跳身而去。那刀疤男人,忙伸出手爪去抓她,安筱然給他一掌。那刀疤男用手接住她那一掌,悶哼一聲,對他似乎沒太大傷害,便和安筱然在空中對打起來。
而王皇后人已經消失密室,一張大網向安筱然捕去,安筱然身影一閃,避過了那網。等她站定,卻發現錦桎和彩月被他們給抓住。那刀疤男威脅,想要她他倆命,首先你得乖乖被擒。
錦桎掙扎說“五姐姐,別聽他的,別管我們。”彩月點頭“小
姐,不要受他們威脅,反正他們終究要殺了我們。”
“對,五姐姐。”
安筱然皺眉看着那刀疤男,半響後,似乎下定決心,伸出手說“好,你贏了。”那刀疤男嘴角一勾,就吩咐人去綁安筱然。安筱然警告說“你最好別動他她們。”
那刀疤男走到安筱然身前,壞笑一聲,就在安筱然的肩膀一個重擊,安筱然眼眸一閉,就昏睡了過去。
旁邊的男人問刀疤男“老大,這兩個人該如何處理?”刀疤男冷漠說“直接殺了,他她們已經沒利用價值了。”
這時石門一開,兩個女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是王皇后,王皇后見安筱然躺地上,便走到她身旁,往她身踢了一下說“終於給抓住你了,看你還怎麼蹦蹦跳跳?”
而後面的那個女人赫然是她的姐姐,王夫人看了眼,此時相擁的彩月和錦桎,倆眼眸齊齊閃爍憤恨
瞪着她。她冷漠命令“這倆人眼眸太討厭,給我挖了。”
彩月和錦桎聽後心下一咯噔,彩月忙安撫“桎兒,別怕。”
那刀疤男疑問“夫人,需要留着她他們嗎?”
那王夫人淡淡說“不要了,眼睛都挖了,活着也沒意思。任她他自生自滅。”
安筱然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房子,而她全身綁緊,旁邊沒有發現彩月和錦桎。
這時房門“咯吱”一開,就見倆個小廝走了進來。其中個小廝手裡端着托盤,那托盤裡是饅頭和素菜,他們粗魯的把安筱然身扶坐在地上,然後其中一個粗魯的喂她饅頭,嗎饅頭比石頭還硬,安筱然自然把吃,那倆筱廝就給她臉一巴掌,安筱然仍然不吃。那倆小廝也不管她。
等他們出去後,安筱然發誓,必須讓那兩人吃不了兜着走,還有王皇后及上官璟睿的親孃,一個不放過。也不知道她他們有沒有把彩月和錦桎怎麼樣,希望她他們沒事吧。
更不知道上官璟睿在找她嗎?她被綁架了,她他們自然會威脅。安筱然想要動手,全身的鐵鏈更是緊了起來。
一柱香時間後,房門又被打開,
不兩個小廝本來是要抓她出去,結果發現裡面沒了她人,倆人忙找起來。
突然其中個小廝腳下一痛,他身一跳,就到就房門口。裡面的小廝一臉懵逼問“你亂喊什麼?”那小廝顫脣“有東西咬我腳。”那小廝困惑查看房間四周,發現空無一人,接着那小廝突然身往一到,房門口小廝似乎被嚇到,忙跑離開了。
房間裡那小廝,嚇得臉色蒼白,環顧四周喊“誰。”沒聽見人回答,他趕緊起身,離開了房間。
隱身中的安筱然剛開始不知道自己隱身了,直到那倆小廝反應,她才知道,她被隱身了。是上官璟睿拿龍玉盤做的。看來上官璟睿已經開始在救她了。
安筱然剛剛從那小廝身上奪了鑰匙,她用鑰匙開了鐵鏈鎖,很快,身就得到自由。
安筱然便走到房門口,見來了羣人,她知道他她們看不見她。來人是王皇后,王皇后查看房間真的沒人,正要斥責那倆個小廝。
突然身形一滯,耳邊傳來安筱然威脅“別亂動,否則,要了你命,告訴我彩月和錦桎在哪?”王皇后眼眸轉了轉,看起四周起來。發現沒人,可是脖子卻感覺冷冰冰的刀器。
王皇后猜測“我知道了,是龍玉盤對不對?”安筱然不耐煩問“錦桎和錦雪呢?你們把她他倆怎麼樣呢?”
“你猜。”
安筱然手裡的刀一緊,王皇后脖子就割出血痕。安筱然不耐煩說“少廢話,快說。”王皇后感覺到脖子的疼痛,這纔有些忌憚,便回“她他們倆已經被攝政王救走了。”
安筱然從前胸衣襟掏出一盒東西,打開盒子,就拿了粒黑色丸子,扼住王皇后的下巴,那黑色丸子就到了王皇后的嘴裡。
王皇后吐了下後,便警惕問“你給我吃了什麼?”安筱然警告“放心,目前毒不死你。”接着安筱然匕首離開了王皇后脖子,只是她眼眸記仇看着那之前送飯的倆個小廝。
讓在場人驚嚇是那倆個小廝莫名其妙脖子飆血,然後倒地不起了。安筱然在王皇后耳邊威脅說“你服了我的纏命丸,若是七天沒解藥,那你就會化成血水,想要活命,就聽我話。”
王皇后臉色慘白問“你想要怎麼樣?”
安筱然疑問“上官傾城的親孃在哪?”
王皇后疑問“你''想要做什麼?”安筱然挑眉“你管我?”無奈,王皇后才把她帶到大廳。此時的王夫人,坐在前首坐椅讓。天已經黑了下來。
王夫人嚴謹問“人呢?”
王皇后傷神說“跑了。”
王夫人往旁邊的桌一拍問“什麼?跑了。”卻是惱火“怎麼會跑了?”王皇后一臉懵逼回“姐姐,我也不知道,我帶人去時,房間就不見人。”
王夫人臉色黑沉問“派人去追了嗎?”
王皇后點頭“派了。”王夫人頭疼說“上官璟睿已經找到我們地方,此地不能久留,趕緊叫人收拾包袱。”
“好。”就在王夫人站起身時,她感覺到危險,忙身避開,卻眼眸警惕看着四周問“誰?”王皇后見她古怪,便疑問“姐姐,怎麼呢?”
王夫人眼眸微眯“這房間有人。”接着她耳朵微動,察覺危險又來臨,伸出手,和隱身的安筱然打起來。
打了半響,安筱然發現她武術不低,壓根就殺不了她,索性不玩了。便離開了大廳。
王夫人盯着大廳半響,也沒有看到人影,便猜測“不好了,那女人被上官璟睿用龍玉盤隱身了,所以她壓根沒跑,而是隱身了。”王皇后疑問“那姐姐,我們該怎麼做?”
王夫人傷神說“哪裡知道龍玉盤還有這招,本來還可以用那倆人牽制她,結果那時上官璟睿的貼身侍衛冷劍出現,把那倆人救走。現在一切白做了,還打草驚蛇。”
王夫人吩咐:“離開這裡,別讓上官璟睿找到我們。”很快她們倆就離開那山莊,遷移到府門,而安筱然一路跟蹤,見她們進了那府門,就去找了上官璟睿。
安筱然回到攝政王,發現上官璟睿壓根不在那裡,她就去了隔壁冷劍房間,敲了三聲門,管家開門,沒看見人,就把門給關了。安筱然直接去找彩月,見彩月在間房間給牀上的錦桎喂藥。
安筱然忙查看下錦桎,發現他沒受傷,掉着心不由得一鬆,她拍了拍彩月肩膀。彩月感覺到有人拍她,頓時環顧四周發現沒人,就繼續給錦桎喂藥。
這時錦雪走進來說“攝政王和冷劍哥哥去找五姐姐了,也不知道她他們能不能回來。”
只是突然間,安筱然隱身時間到了,錦雪和錦桎齊齊看着出現的安筱然兩人眼眸睜大,半響沒說話。彩月發現情況,忙轉身,就見安筱然站在房間裡。
三人齊齊喊了她一聲,安筱然見他她們好像似乎能看見自己了,說明隱身時間已經過去。
彩月和錦雪激動抱住她身哭了起來,安筱然疑問“攝政王呢?他去哪呢?”
彩雪擦着眼淚回答“小姐,攝政王和冷劍去救你了。”
安筱然頓時深思起來,半響就吩咐“那個,我先有事,你們等我回來。”接着安筱然直接離開了房間,可你得彩月和錦雪半響沒回神。
錦桎疑問“那個彩月姐姐,你說五姐姐是鬼嗎?”
錦雪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說:“我感覺是,不然五姐姐,爲何會突然出現房間,都沒看見她進來。”
彩月安撫“那個,放心,小姐肯定是被攝政王用龍玉盤隱身了,所以小姐不是鬼。”
安筱然去王皇后的那府門,如果她沒猜錯,上官璟睿和冷劍就埋伏在那裡。安筱然跳身在那府門四周,比較隱蔽地方最可疑。果然,她看見上官璟睿和冷劍躲在棵茂密樹後面,正在商量怎麼潛進那府。安筱然故意弄出聲音,上官璟睿和冷劍忙看向四周,而身邊隱衛就開始尋找起來。
接着上官璟睿繼續和冷劍說着,上官璟睿神色一僵,就擡頭看向頭上的樹枝上,只見安筱然坐在上面悠哉啃着雞腿。
上官璟睿跳身在她旁邊,皺眉說“誰叫你到處?不知道自己壞了孩子?”
安筱然嘟嘴“人家就是無聊,想玩玩,然後就碰見兩個蛇蠍女人了。”安筱然靠在他胸膛,仰頭問“睿,是不是你利用龍玉盤,幫我隱身。”
上官璟睿頭疼說“本王剛從皇宮回來,還沒行善,你就遇見這樣事。不是本王,誰有本事讓你隱身?”
安筱然疑問“那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上官璟睿嚴謹說“本來是要救你,但是你已經沒事,那就沒必要瞎折騰,回府吧。”
安筱然鬱悶說“喂!攝政王那女人被人抓了,她們欺負我,你不幫你收拾?”
上官璟睿保證說“放心,本王會懲罰她們,但是不會要她們命。”
安筱然納悶問“爲何?”
上官璟睿提醒:“一個是太子的母親,一個是國師母親,如果本王殺了還是會……”安筱然輕嗤“我纔不管。”
上官璟睿提醒“國師不會讓你得逞。”
安筱然疑眉“你的意思,國師的人其實也在附近?”上官璟睿點頭,安筱然提議“睿,趕緊讓龍玉盤將我隱身。”上官璟睿納悶問“你要做甚?”
安筱然神秘一笑“你猜。”
上官璟睿嚴謹“懷有身孕,就別折騰,回府。”
安筱然嚴肅臉“睿,你給不給。”
上官璟睿皺眉“你想要做什麼?”
安筱然正色“你不幫我收拾,我自己收拾。”
上官璟睿頭疼說“本王哪裡不幫你,只是殺人這事太大。而且也不能這樣殺,至少要抓起來,交給朝廷處理。現在皇位,還不知道給誰。璟鴻沒有政治心,唯有太子越來越努力。本王如此動手,是在遭他記恨。畢竟也是他母妃。”
安筱然塞住耳朵說“我不聽,趕緊……”上官璟睿見她如此固執,便無奈答應了她“好,本王如你願,就半柱香時間。”
安筱然嘴角上揚,心裡開心起來,上官璟睿便利用了龍玉盤讓她又隱身。此時龍玉盤已發揮了它的效果,上官璟睿看着安筱然消失,叮囑“半柱香時間,記得回來,聽見沒。”
隱身裡的安筱然直接把上官璟睿抱住,就那麼瘋狂堵住他嘴,吻他起來。吻完後,上官璟睿驚魂看着四周。
然後聽到“咯咯”的笑聲,樹葉微動,安筱然已經離開。
安筱然飛身在屋檐,跳身了院子,就尋找王皇后起來。
她走到王皇后房間,輕推開房間門,見她在牀上偷偷哭泣,安筱然悄悄進了房間。
她鬱悶看着牀上哭的王皇后問“我說,你哭有用嗎?”王皇后身形一僵,忙環顧四周,卻是明白是安筱然。她趕緊抹了眼淚,卻是惱火疑問“趕緊給我解藥。”安筱然冷笑一聲,就對她說“你說你夠蠢吧!人啊!不能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攝政王他跟本宮說了,你兒子,現在很努力,誰是好皇帝,江山就是誰的。也許最後就他一個人的。所以你爲何非要去管你那姐姐。她一直利用你,國師是不可能做攝政的,他要的是皇位。”
王皇后提醒“可是,他現在什麼也不管,這一切都是你造成。”
“那不是更好?”
王皇后無奈“你別說了,我現在被你捏在手裡,想要做什麼,還不是由你說了算?”
安筱然詭異一笑,就離開了房間,感覺她已經離開,忙問“喂,你到底什麼時候給解藥。”
安筱然一直在廚房轉,好不容易,等到午膳,她在幾道菜裡放了藥,那幾道菜就被丫鬟端到膳廳的桌上。此時王皇后和王夫人一起用膳,王皇后看着桌上的菜就夾起來。王夫人夾了快藕片到嘴裡,卻是神色一僵,她看向王皇后沒有顧慮吃着。
卻是懷疑起來,這菜裡有股奇怪味道,難道……她趕緊看向旁邊的丫鬟。王皇后吃完後,就喉嚨一緊。感覺前胸難受起來,很快她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王夫人淡漠看着她問“妹妹,你怎麼呢?”
王皇后身一直抽搐,她的府裡下人對飲食特別嚴格,基本不可能菜裡有問題。說明安筱然隱身,下了藥。
王皇后並沒有回答王夫人,王夫人皺眉吩咐“把她扶進房,讓大夫給她看看。”
安筱然看着地上的王皇后,再看向王夫人非常懊火,居然沒害成這個女人。
王皇后的房間牀上,大夫給她診斷後,卻是對旁邊的丫鬟說“她已經廢了,不能說話,也不能走路,估計聽力也會消失。”那大夫搖搖頭,就離開了房間。隱身的安筱然看着牀的王皇后,一臉絕望的看着頭頂。
安筱然在牀榻旁邊提醒“其實剛剛你姐姐,知道菜裡有問題,她看見你吃,卻沒勸你,你不知道嗎?她沒事,你有事。”
王皇后頓時臉色扭曲起來,安筱然嘆氣說“本宮說你蠢,你還不信,她曾經幫你,不過是在利用你。如果你一開始就心純碎,信皇上,愛皇上。就算她是姐姐,也不至於被廢后。你的兒子,依然是太子。到現在你還不信,你那姐姐是在利用你。”
安筱然拿出顆解藥,放在桌上,就離開了。如果她有命,就可以拿到那解藥,活下來。這是她最大心軟。如果她不能,這是她的命。
王皇后,前世今生,如白駒過隙,一笑泯恩仇,再見,你是誰。
半柱香過去,安筱然正要離開,結果一羣隱衛把她圍住。安筱然頓時傷神,果然還是沒來得及。
她回頭,就見王夫人走過來,鄙夷看着她說“你想要下藥還害我?”安筱然露出個假笑。
王夫人冷哼“你還嫩了。”
卻是嚴謹對隱衛吩咐“不必收下留情,她懷有身孕,必要時,不必留。”
“是。”接着那些隱衛就轉動手裡的刀,向安筱然刺去。
安筱然腳尖一頂,人離開了地面,踩到那些劍上。接着她一個腳風踢去,所有隱衛被踢退。這時王夫人,便一個掌風襲擊去。安筱然回頭,看見她向她攻擊來。
她踢起一把刀,然後手快速旋轉起來。
那王夫人見到她這刀法,趕緊退身,就踢起把刀,向她刺去。
只是她的刀到了安筱然的刀時,就斷了。
安筱然正要拿刀,向那王夫人刺去,結果王夫人詭異一笑,就一股掌風使起。
安筱然以爲她想要用掌風攻擊她,她正要避開,結果那風吹向她,讓她皺眉是那風裡有味道。
安筱然忙捂住鼻子,惱火對她問“你撒了什麼?”王夫人陰險說“你現在最忌憚什麼?”
安筱然眉間一跳,王夫人趁機命令“讓她聞到空氣中的香,殺不了她,也要她……”接着那些隱衛就對安筱然攻擊而去。安筱然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就跳身要離開。那王夫人頓時阻止,抓住她腳,把她腳一拉,她人身就落下地。
安筱然用單手和王夫人打起來,此時安筱然不敢呼吸,直到王夫人一掌把她擊倒在地。
安筱然手放開了,王夫人,就要拿劍給安筱然一劍,結果空中飛下三抹身影。
一個果雋浩,一個是鳳卿,一個是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看着地上的安筱然,頓時臉色黑沉,一個掌風襲擊王夫人,王夫人一避,人就跳開。
上官璟睿忙抱住安筱然,給她診脈,卻是神色一僵。安筱然請求說“留住孩子,答應我。”
接着安筱然眼眸一閉,就暈了過去,上官璟睿陰鷙瞪向王夫人,就要去收拾她,上官傾城舉起劍指着他說“不要衝動。”果雋浩趕緊抱住安筱然,立即把安筱然抱離開了。
上官傾城看着果雋浩抱走了安筱然,便提醒“她被他抱離開了。”上官璟睿趕緊回頭,看去安筱然,發現她人不見了。
他冷冽說“你最好給個交代,不然,本王不會放過你們。”接着上官璟睿就轉身去追果雋浩。果雋浩抱着安筱然拼命跑,空中的上官璟睿緊追。
果雋浩看着後面追過來的上官璟睿,他也腳尖一踩,飛了起來。
上官璟睿見他飛身抱着安筱然逃起來,便知道他有鬼,趕緊加快速度,追上去。
只是空中突然閃現十個黑衣人,那十個黑衣人攔住了上官璟睿。而果雋浩已經抱着安筱然已經回到她他們以前住的房子裡。果雋浩把安筱然放在牀榻上。就叫了大夫給安筱然診脈。那大夫診脈完。
果雋浩緊張問“大夫,她怎麼樣?”那大夫嚴謹問“是保孩子,還是保大人?”果雋浩心下一咯噔,忙問“什麼意思,大夫,她怎麼呢?”
那大夫正色說“這位姑娘,情況很不好。她受了重傷,但她抑制了筋脈,讓孩子沒受到傷害,但是傷害是她自己。算是作爲一個母親的偉大。可是她這樣,很危險,有可能兩命都沒有。不過,只有倆個選擇,是讓把孩子流了,還是讓她成植物人一直躺在牀榻上,把孩子生下來?”
果雋浩不敢置信問“大夫,不會吧!會那麼嚴重。”
卻是如聽見驚世駭聞說“不是,大夫,如果她成了植物人,怎麼可能生孩子?”
那大夫撫摸鬍鬚告訴他說“我們雁國之前有個奇女子,她引進了這個醫學,可是開肚取胎,如果要孩子,她現在必須一直不醒,但是她不會死。也可以吃東西,只是不能像活人說話,走動。只是她肚子的孩子依然活着。”
果雋浩緊張問“那她孩子出生後,她還會醒來嗎?”
那大夫不敢保證說“老朽不敢保證,看她身體狀況了,不過一般不會了。”
那大夫離開屋子後,僅留下個聲音說“是保孩子還是這位母親,做父親的你決定吧!”
大夫告訴他,安筱然可以聽到四周的聲音,只是她不能睜眼,醒來。她的全身被個筋脈抑制,這才逆天行爲。
果雋浩蹬在牀榻前問“筱然,我給過你機會,也給過他們機會。其實證明,他們都給不了你幸福。所以,和我一起過以前的日子吧!孩子不要吧!你誰我不是,你是安筱然,就和以前一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好不好?”
“不過我尊重你,你如果回話,留孩子,我就留孩子。但是你要說不留,我這就帶你離開。”
果雋浩等了半響,也沒有聽見安筱然回話,他就下決定說“那我就保你,孩子不要了。不要怪我。”
就在果雋浩抱起安筱然要離開時,就見安筱然眼角流了淚。
果雋浩神色一僵,卻是嫉妒說“你居然不願意,可是我不會管你願不願意了。”接着他就把安筱然抱着離開那屋子,只是離開那屋子前,他留戀回頭打量了那屋子。然後出門,就見一羣兵衛站在門口,其中一個將軍上前拱手“請太子殿下回國。”果雋浩點頭“好。”再是吩咐“想辦法給本宮攔住雁國的攝政王和國師,不許他倆靠近本宮的馬車。接着他扔了兩塊手帕給那將軍說“把荷花那塊,給雁國的國師,把梅花那塊給雁國的攝政王。”
那將軍神色一僵,接着果雋浩就上了馬車,馬車開始行駛起來,果雋浩掀開車簾,看着空中飛來一抹身影,那人赫然是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一股掌風向地上向他射箭的士兵打去,一羣士兵倒地。上官璟睿眼眸猩紅對馬車裡的果雋浩喊“把她還給本王。”果雋浩冷聲說“本宮給過你機會,包括上官傾城,但是你們都沒能力保護她。本宮不再給你們機會,她此時是本宮的。”
這時前面走來一個人,那人赫然是穿着紅衣的鳳卿,他的周身環繞着玫瑰。
“本國師,爲了她,放棄了江山,你們爲何非要和本國師爭?”
果雋浩眼眸一冷說“又是你,上次給你的警告還不夠?”
果雋浩命令說“攔住他倆,別讓他倆靠近本宮的身,否則,本宮滅了雁國。加快離開雁國。”
那馬伕恭敬回“是,太子殿下。”
鳳卿眉間一跳,就忙要往那輛馬車奔去,上官璟睿瘋狂的廝殺。就見那馬車前面的三匹馬突然展賴翅膀,而那輛馬車就朝空中飛起。
鳳卿心下一咯噔,就飛身起來,要去追。
而上官璟睿臉色一白,就驅使股毀天滅地的內力風,周圍的房屋都遭殃。而周邊的人都被震飛。
果雋浩冷眼看着下面飛身過來的兩人,他不屑說“已經晚了。”不管怎麼樣,無論上官璟睿和鳳卿怎麼追趕那輛馬車,最後他們都追不上。
只聽見震地山河的聲音“筱然……”
直到馬車消失天際,雁國的民衆都驚呆看着天空消失的馬車。
三年後,戰國太子府,果雋浩穿着金色盔甲,急步到府裡,對管家問“她醒來了沒有?”
那管家搖頭“回稟太子殿下,依然沒有。”果雋浩推賴房門,就見桌椅上坐着個孩童,那男孩穿着身藍色的錦衣,旁邊有丫鬟伺候。
他見果雋浩走了進來,就眼眸一亮,下了椅子,忙抱住果雋浩喊“父王。”
果雋浩抱住他問“你母妃,醒來了沒有?”小男孩搖頭“沒有。”
果雋浩抱着小男孩,走到牀榻前。依然是這樣,無論他進房間多少次,她都是閉着眼眸,沒有醒。他看着懷裡的孩子,這個男孩,才兩歲多,就擁有天慧,把道德經,三字經,倒背如流。只是他的容貌,那眼眸和嘴脣,像極了雁國的攝政王。
果雋浩把他抱在牀榻邊上,就走到桌邊,便倒杯茶喝。
小男孩看着果雋浩稚嫩聲說“父王,安兒,有天晚上聽見母妃說話。”
果雋浩猛然回頭,質疑問“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
果峻安點頭“是真的,父王。”果雋浩走到牀榻邊,好奇問“你母妃說什麼?”
“父王,母妃好像喊着一個人的名字?”
果雋浩忙問“什麼名字?”
果峻安回憶說“好像是上官……璟睿。”果雋浩神色一僵,卻是撫摸着他小臉說“安兒,你聽錯了。你母妃,不會喊這個名字。”
果峻安疑問“爲何?父王?”
果雋浩正色“因爲,這個世界沒這個人。”
果峻安卻是懷疑看着果雋浩,見果雋浩離開了房間,他就躺在了安筱然的懷裡,仰頭看着閉着眼眸的安筱然問“母妃,父王在說謊對不對?”
接着他就睡了過去,期間,果雋浩進來過房間,把他抱起,到桌椅上。
喊醒他說“安兒,用晚膳了。”果峻安揉了揉眼眸,困惑看着四周,果雋浩拿就個雞腿給他說“今天只能吃一個。”
果峻安接過雞腿,就皺眉說“父王,不可以,安兒,要兩個。”
果雋浩嚴謹“你那麼小,不能吃那麼多。”
果峻安便生氣不雞腿往一扔,果雋浩疑問“安兒,你這是做甚?”
果峻安生氣說“安兒,不吃了。”
果雋浩無奈,就旁邊的丫鬟吩咐“去廚房,再拿個來。”
那丫鬟恭敬迴應他了後,果峻安卻叮囑“要點辣椒。”接着他纔拿起雞腿啃起來。直到他啃完,丫鬟就拿了個雞腿給他,然而和往常一樣,他並沒有吃。
果雋浩看着那個雞腿,疑問“安兒,你不是要倆個雞腿嗎?爲何這個不吃?”
果峻安挑眉“你管我?”
果雋浩神色一僵,卻是不敢說話起來,這麼小,脾氣可大了,連他都壓制不了,長大還不飛天。
果峻安吃了一碗飯後,就摸了下肚子,發現已經飽了,就對果雋浩說“父王,安兒吃飽了。”
“好。”
然後果雋浩就見他面目表情看着他,果雋浩無奈搖搖頭,就離開了房間。
果峻安趕緊從桌椅上下地,就走到房門,打開房門,發現沒人。就走到桌前,拿起那雞腿,走到牀榻前。
咬一口,把那口肉放手裡,就給牀上的安筱然喂起來。果峻安邊喂邊說“母妃,放心吃吧!父王已經離開了。”
而房門口的果雋浩卻是輕推開房門,就見那小兔崽子居然又在給安筱餵雞腿。
安筱然這種情況,大夫自然叮囑不能吃雞腿這樣的。她只能喝粥。更加上有辣椒。
以前抓過他一次,那時他嚴謹叮囑過他,他母妃不能吃那些東西,不許喂亂七八糟東西給安筱然吃!他當時保證不會,結果又這樣了。
果雋浩無奈搖搖頭,也就隨便他了,反正餵了那麼多次,安筱然身體也沒發生什麼反應。
果峻安咬着特別細,因爲安筱然不能咬,所以必須要吸,才能吃得下去。
他喂得特別有耐心說“母妃,你何時醒來?安兒,好像你能抱抱安兒。知道你愛吃這個雞腿,所以每次都偷偷餵你,可是終究會被父王發現的。”
直到一個雞腿全部喂完,他就給她喂喝茶起來,因爲太小,可把他累壞了。他躺在她旁邊,喘着粗氣,等他休息完。他就往安筱然懷裡鑽,很快,他的身就不見了,因爲完全鑽進了安筱然的懷裡。本來安筱然是正身睡,他想要她的懷抱,所以讓她的身側着,然後把她身抱住他身,感受安筱然的溫度,嘴角上揚說“好溫暖,母妃。”
直到夜晚,月光照進房內,牀榻上的安筱然嘴裡輕念“雋……浩,讓我回……到……”
她懷裡的果峻安趕緊伸出頭,看着安筱然忙喊“母妃……”
“回到……”
果峻安忙把耳朵放安筱然嘴脣邊聽起來。
“回到上官……璟睿身邊。”
果峻安神色一僵,忙問“母妃,上官璟睿是誰?”
然而房間裡沒有任何迴應,果峻安嘆氣“又是這樣,母妃,那個上官璟睿到底是誰,讓你那麼念念不忘。”
隔日,果峻安在丫鬟梳妝打扮下,就和果雋浩一起用了早膳。用完早膳後,果雋浩在果峻安臉上親了一口,便離開了房間。
果峻安擦了擦臉,就走到牀榻前,踩在板凳上,在安筱然臉上親了一口說“母妃,父王帶打戰回來後,就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困擾他。他的臉色和聽見上官璟睿名字時,是一樣的,安兒覺得肯定有問題。安兒先去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