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不行,這錦瑜必須要表現她的性格,若是被鳳卿察覺,那不是全部白忙了。
錦玉眼眸一轉,對白芍嘀咕了幾句,白芍聽後,就離開了。
錦瑜一直未回神看着鳳卿,那近在咫尺的眉眼。
性感和妖孽形容他,最合適不過,那脣,若血般妖豔。感覺他的容顏,每一處,都雕刻很細膩,比女子還要好的皮膚。
這個男人雌雄莫辨,錦瑜一直深惑看着他,鳳卿有些疑惑問“小野貓,你今日怎麼會那麼不同?”
錦瑜神一怔,她確實有些受寵若驚,這時湖岸邊突然飛起一羣鳥。
鳳卿眼尾微挑,看着錦玉站在湖岸邊恭敬說“主上,和貴女約會,怎麼可以少了衆鳥祝賀。”
無數各種鳥類,從錦玉身邊飛向鳳卿。
那一刻,錦玉身上散發瑩潔的光芒,讓鳳卿眼眸微眯是爲什麼她明明是錦瑜的臉蛋,但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錦玉此時特別緊張,她儘量在模仿錦瑜氣質。錦瑜的氣質是暗雅,有些沉鬱。
而她的氣質是明媚的,優雅裡有灑脫。
錦瑜見到錦玉後,才徹底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她突然擡起腳,往鳳卿狠狠踢一腳。
鳳卿眼眸微閃,感覺到危機來臨,便趕緊伸出手捏住她的腳。
鳳卿微怒“小野貓,你做什麼?”
錦瑜瞪眉“放我離開。”
鳳卿輕浮打量她的腿,接着就邪笑摸起來說“你可知道,今日本國師叫你來是爲什麼?”
錦瑜不感興趣說“本貴女不想知道。”
鳳卿勾脣,擡手捏住她下巴,妖孽的臉湊近她臉,朝她臉上噴射一股潮熱的口氣。
他的身上全是麝香,魅惑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國師鄭重告訴你,小野貓,本國師要追求你。攝政王能給你的感覺,本國師也能給你,甚至可以更多。”
錦瑜神色一怔,眼眸裡閃爍驚訝看着鳳卿,接着她眼眸有些暗,甚至有些羨慕嫉妒恨的意味。
鳳卿認真觀察她神色,突然他眼眸閃爍疑惑,感覺她的臉好像有些奇怪。
錦玉暗叫不好,關於錦瑜這張人皮面具,她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果然是妖孽,這樣也能察覺出什麼。
錦玉趕緊走過去,提醒“主上,您弄疼了貴女。”
鳳卿看着錦瑜眼眸有些水霧,眼眸受傷看着他,他再看着旁邊的錦玉,便放開了錦瑜。
鳳卿有些奇怪對錦玉問“你今天怎麼那麼多廢話?沒看見本國師在取悅女人嗎?站在這也不嫌礙事。”
錦玉身形一抖,趕緊低頭認錯“錦瑜知錯,我馬上就走。”然後錦玉就低着轉身要離開,只是離開前,眼眸卻故意帶警告對錦瑜看了一眼。
那眼前彷彿在說:四姐,別被國師的美色給勾了魂,徹底忘了自己,要記得,是自己命重要,還是忠誠重要。
錦瑜眼眸特別不服看着錦玉離去,這時,鳳卿不知道爲什麼,眼眸一直盯着離開的錦玉背影。
錦瑜見鳳卿眼眸居然在錦玉身上,便挑眉問“很晚了,本貴女要睡覺了。”
鳳卿一愣,看着炸毛的錦瑜,那容貌和錦玉一摸一樣,甚至,連性格也特別像。
剛剛的懷疑,當看見錦瑜後,便沒有了。只是他眼眸一深,就猛然抱住錦瑜,深吻起來。
湖面上放的是面鏡子,所以錦玉才能走在湖面上。此鏡雖然薄,但是很結實。
錦玉身形一滯,轉身,卻是一副見鬼的看着鳳卿,就那麼抱着錦瑜深吻起來。
剛開始錦瑜還在掙扎,後來,竟沉溺他的吻裡。
錦玉驚魂看着她他倆,想着還好她機智,利用錦瑜扮演她,然後和鳳卿約會。
如果是她本人,想到這,錦玉就身形一抖,被鳳卿吻是小事。關鍵是上官璟睿肯定會吃大醋。
她趕緊離開湖面,是陰險一笑看着鳳卿。眼眸閃爍堅定:離魂石,我一定要得到你。
鳳卿吻完後,舔舔了嘴,看着懷裡的錦瑜,感到驚訝說“小野貓,你竟然是這樣的味道。”
錦瑜臉色潮紅,顧慮說“攝政王會殺了你的。”
鳳卿霸道把她抱懷裡,幸福笑說“本國師纔不在乎。”
然而錦瑜的眼眸卻染上憂傷,對於眼前的人,有着說不出的味道,更感覺悲哀。
錦玉吹着口哨,坐在屋檐上,夜色很濃。紫煙拿了個烤番薯給她說“小姐,剛烤的。”
錦玉接過烤番薯,咬一口,驚歎“真香啊!”
然而讓她神色一僵是紫煙拿了條烤魚在旁邊啃,錦玉納悶問“喂!紫煙,爲何我夜宵是烤番薯,你的卻是烤魚?”
紫煙神色一僵,見錦玉挑眉看她,她趕緊解釋“小姐,你不是特別喜歡吃烤番薯嗎?而且屬下,在問你要吃夜宵時,你明明回的不吃。屬下顧慮你可能會餓,才烤了個番薯給你。”
錦玉正色說“當什麼沒有時,我不吃也行,當有的時候,吃也無妨。可是當烤番薯碰見烤魚時,那烤魚更深入人心。”
紫煙:“……”小姐,套路好深。
於是紫煙趕緊把手裡的烤魚給了錦玉,錦玉給了她一副這才差不多,然後她就悠哉吃起烤魚起來。
然而紫煙卻在旁邊眼巴巴看着她吃,錦玉見她像只饞貓般,眼眸骨碌碌盯着她吃,她趕緊背過身,繼續美味吃起烤魚起來。
紫煙:“……”
錦玉吃着吃着,回頭,見紫煙嘟着嘴,一副很無聊的樣子。就把手裡的一半魚分給她,紫煙看着眼前的魚肉又回來了,雖然去了一半,但心還是很開心。當下就接下感激涕零道“謝謝小姐。”
這時的錦玉已經全部吃完,拍了拍手,用手帕,擦了下嘴,摸了摸紫煙的頭“乖。”
紫煙:“……”
突然夜空中飛來一抹身影,是白芍,白芍恭敬稟報說“小姐,國師和錦瑜仍然在約會,至今還未回來。”
錦玉頓時頭疼起來,這都三更天了,還在外面對牛彈琴?這個鳳卿有病吧!
白芍見到紫煙在吃着烤魚,趕緊走過去問“紫煙,有夜宵吃嗎?”
紫煙趕緊把最後一點魚塞嘴裡,攤手“沒了。”
錦玉看着白芍和紫煙在爭論夜宵事,她就身影一閃,跳身到了下面。
看着鳳卿的房間,環顧四周,就貓着身靠近,然後輕推開房間。
在房間點燃蠟燭,開始查找起來。
錦玉要找的是離魂石,只能看運氣了,希望鳳卿沒把它放身上。
然而她在房間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就去牀上找。
錦玉翻開被褥,就眼眸一眯,看着牀上有一塊東西。她頓時拿起一看,發現是塊肚兜,而這肚兜,錦玉大驚,這赫然是她消失那最愛的荷花肚兜,什麼時候在鳳卿牀上?
錦玉頓時皺眉,感覺有股怪物,就趕緊把它一扔。
心裡卻感覺特別的奇怪,她消失的肚兜怎麼在鳳卿牀上?突然神色一怔,猜測難道鳳卿偷了她的肚兜,意淫?
錦玉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而這時,外面響起了動靜。
錦玉正要下牀查看外面,讓她驚恐是那人就要進來了。
錦玉趕緊銀針一射,蠟燭就熄滅了,然後她把蠟燭弄到手袖下,再把被子放回原來地方,看着房窗打開,外面有風,那蠟燭味道會很快消失。
便身往牀下一縮,接着她躲在牀下面。
鳳卿走進房,拿着琉璃燈放櫃子上,躺在牀上。
想起在湖面上的那個吻,就感覺不可思議,他居然吻了那小野貓。
錦玉趴在牀上,一直屏息,顧慮到鳳卿有內功,可探測到她的呼吸,所以一直不敢大呼吸。
讓她煩躁是現在該怎麼辦?鳳卿回味着那個吻,突然從前胸裡拿一顆心,那心是紫色的,發出光芒。
他用手輕輕一捏那顆心,錦玉身形一滯,感覺自己魂魄震了震。
錦玉頓時好奇鳳卿到底在做什麼?就頭向上微移,透過昏暗的燈,從櫃子上的銅鏡裡看見,牀上的鳳卿那隻顆像心的石頭玩。
那石頭,讓錦玉眼眸一縮,不知道,她看見那石頭,天生帶有恐懼。頓時眼眸一撇,她不敢看那石頭。
那石頭髮出詭異的光芒,並且跟心臟似的,好像在跳動。
錦玉神色一僵,猜疑:難道這就是那顆可以控制她的離魂石?
錦玉忍不住又打量看去,發現鳳卿也是無聊,竟拿着它玩弄起來。
此時的錦玉不敢大口呼吸,她每呼吸一口,就趕緊屏息,生怕被鳳卿那狡猾狐狸看見。
所以此時的她特別難受,特別糾結,她到底要呆這牀下要多久?
錦玉發誓,她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心裡卻在呼喚:上官璟睿,快來拯救我吧!你的玉兒憋屈困在了國師牀下。
惱怒該死的,他怎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就在這時回來。怎麼也得和那個錦瑜啪啪啪完回來吧!
然而讓錦玉神色一僵是房間突然響起悶哼聲,或者說男人的呻吟聲。
錦玉頓時看向櫃子上的銅鏡,頓時眼眸一縮,大驚的看着鳳卿此時正在牀上。
穿着紅衣,那紅衣卻散開,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然而他此時正拿着她的那肚兜居然在……這畫面,簡直無法直視。
他拿着她的肚兜居然在自慰,一臉享受的樣子。那鮮豔的嘴脣,像是罌粟花般妖豔。
鳳卿是隻妖,一隻魅惑性感的妖,讓男女見了,都會有那種性衝動的慾望。
所以,此時他卻躺在牀上,嘴裡卻舒服的念:“小野貓,你覺得……這個東西很大嗎?”
錦玉聽後,雞皮疙瘩掉一地,特麼滴,自慰就自慰,心裡想着她做甚?
接下來,錦玉按着耳朵,牀上的那人說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若是換成別的女人,恐怕早已心都酥了,然而錦玉,卻一臉的噁心要吐的樣子。
“小野貓,本國師,要採蜜。要像太陽融化雪般,把你給融化了。要遊遍屬於你的草叢。”
“小野貓,覺得它像大樹嗎?長嗎?大嗎?”
“你就是隻小毛驢,本國師要騎你,駕駕駕……”
錦玉:“……”
覺得他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錦玉替他擦把汗,直到他海浪涌上岩石後,像虛脫般深長吁口氣。
錦玉面無表情躺牀下,而牀上的人,終於停止了那噁心呻吟和噁心的動作。
偷了她肚兜,再玩自慰,嘴裡還叫着她,關鍵是她人還在牀下。
人生第一次大寫的尷尬和難以啓齒的噁心。
如果讓上官璟睿知道,靠,算了,還是別想了。他的醋罈子會翻,到時候,又會瘋。
想起上官璟睿眼眸,唉!一晚上沒回去,他一定會很想她。奈何,爲了這個離魂石,她憋屈藏這牀下。
該死的鳳卿,我錦玉嚴重鄙視你,居然偷姐肚兜,還意淫姐。
就這樣,上面的人愜意睡着了,錦玉趁他睡着後,就打算爬出牀。
她爬出牀後,發現四周一片黑暗,心裡卻告訴自己,她一定可以找到房門口的。
錦玉慢慢站起身,眼眸直看着前面,相信前面就是房門口。
錦玉身小心翼翼的往前面走去,心裡卻特別緊張,她一步一步走着,心裡特別鬱悶。
不就是一個牀和房門距離嗎?怎麼那麼遠?就在這時,錦玉感覺到了房門口,就伸出手去摸那房門,結果,摸着摸着,感覺不對勁。
這房門怎麼又彈性?而且……錦玉頓時大驚後退一步,一盞燈就向她身照去。
鳳卿揶揄看着錦玉說“小野貓,大半夜,你那麼想本國師,居然偷偷跑本國師房間來了。”
錦玉擡手擋着自己的臉,見他發現了自己,就伸出手,做殭屍狀,眼眸呆滯,跳起來“咦!這是哪裡?啊!請借過,我是隻夢遊的殭屍。”
鳳卿:“……”
鳳卿修長的手一伸,就把她身抱在懷裡,把臉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本國師知道你想本國師了,別裝了。”
錦玉身形一滯,擡頭,看看頭頂的懸粱,再看着旁側似笑非笑的鳳卿“我姨娘說男人,不要這麼騷,見到女人,不要動不動就抱。最起碼要經過人家同意。你這樣很無禮的,不要以爲自己是國師,長得俊美,就可以爲所欲爲。”
鳳卿:“……”
鳳卿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的眼眸看向他的眼眸說“你在跟本國師開什麼玩笑?”
錦玉眼眸一閉,鳳卿一愣,看着她絕美的容顏,充滿誘惑的吸引他的眼球。他眼眸愈深,就要把他那性感的脣靠近她的脣時。
錦玉一隻眼眸半睜,見他脣靠了過來,聞着他身上的麝香,錦玉眼眸瞄準他前胸,就快速伸手向他前胸衣襟內抓去。
鳳卿眉一動,當下就抓住她那隻手。
錦玉見自己偷離魂石失敗,就向鳳卿手咬去。
鳳卿眉皺“你這小野貓,除了咬人,還會別的嗎?”
錦玉牙齒一鬆,對着他說“有。”然後就狠狠往他鳳卿腳一踩。
然而鳳卿毫無反應,錦玉擡手,要給鳳卿一巴掌。
鳳卿當然知道她心思,然而錦玉伸出的手趕緊撤了回來,接着身靈活一縮,然後鳳卿就見自己手裡拿着是錦玉的外衣。
錦玉對着鳳卿吐了吐舌,穿着粉色,上面繡着薔薇花的類似現代睡衣。
烏髮特別黑,臉特別白,本是沉靜的女子,卻是如此調皮和古靈精怪。
鳳卿眼眸微眯“小野貓,趁本國師對你還有點興趣,你最好乖乖過來。”
錦玉鄙夷說“我呸,你個變態。”
鳳卿眼眸一冷,冷怒問“你說什麼?”
錦玉見她又再次惹怒他,就眼眸一瞟,鳳卿看穿她心思。
接着錦玉就飛快躍窗而去,結果鳳卿抓住她一隻腳。
於是畫面變成,錦玉前身在窗外,而她一腳在鳳卿手裡。
錦玉見鳳卿抓住她的腳,她求饒道“國師大人,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女子吧!小女子只是路過的幽靈,熱愛自由,不爲誰停。”
鳳卿冷哼“閻王不收,鬼怪不喜,本國師寵你如上天如何?”
錦玉瞪眉“放手,你個變態男人。”
鳳卿手一緊,就要把她身拉回來。
錦玉忙用雙手抓住倆邊的窗,身體似乎要被撕裂,不行,必須要想個法子讓他鬆手。
錦玉腦袋一轉,眼眸一亮,有了,他不是抓緊她的腳,於是錦玉腳身一緊,就那麼一眨眼功夫,她身一跳,就跳下窗的湖裡去了。
而鳳卿臉色卻醬了紫,紫了醬,不可思議的看着手裡的褲子。
這個女人,利用縮功,讓自己肌肉萎縮,然後把自己褲子給脫了,就那麼不擇手段逃出他手掌心。
鳳卿一臉的醉了看着湖裡游泳離去的錦玉。
錦玉看着窗邊的鳳卿,見他臉色陷入了陰影裡。
似乎特別生氣,錦玉趕緊使遊了起來。卻見鳳卿拿起離魂石,似乎威脅她,錦玉眼眸一縮,忙喊“鳳卿,別讓本貴女瞧不起你,有本事,用你真本事打動本貴女心,利用離魂石算什麼狗屁本事?”
然而湖邊另一個房間窗打開,只見楚赫熠慵懶站在窗邊,譏笑看着湖裡的錦玉說“貴女,真雅興,這麼早就開始游泳,你攝政王不管你嗎?”
接着他隔壁房間的窗打開,是宮契丹,宮契丹驚訝說“咦!貴女,你好想掉水裡了,需要幫忙嗎?”
錦玉見鳳卿已經把窗戶關閉了,看來,他放過她了。
錦玉看着周圍房子的窗戶全部打開,窗戶邊的人全部都看着她,她正要往水裡一縮。
結果某個房間,不知道倒了什麼鬼東西下湖裡,而他隔壁也倒了東西。
錦玉頓時惶恐,那是食人魚,靠,有的更誇張,不知道從哪那麼快速度,弄來條鱷魚。
錦玉看着楚赫熠,楚赫熠趕緊冷眼旁觀把窗戶一關,他再看向宮契丹,宮契丹旁邊窗戶的宮凌萱提醒“皇兄,關窗睡覺。”
然後宮凌萱把窗戶一關,而宮契丹對錦玉抱歉說“對不起……”接着他也把窗戶關了。
接着四周全是關窗聲,那一刻,錦玉好像又一次感覺到被人拋棄了。
卻是嘲弄一笑,這些人,見死不救,不過是因爲她整治了他她們,跟她記仇呢。
接着有人從窗戶扔東西,是血。
那鱷魚和食人魚已經在往錦玉游去,錦玉看着還那麼遠的湖岸,再看了看星空。
湖裡有臭味,是他們倒的夜香。
錦玉袖下手握緊,咬牙:別讓我活着,否則,你們都該付出代價。
錦玉從腰身處取下匕首,看着游過來的鱷魚。
眼眸一凜,那鱷魚張開尖利牙,向她咬去,錦玉用手抓住它上下的嘴,然後用腳上的匕首就那麼往那鱷魚的一刺。
艱難拔出來,又是一刺,血從鱷魚身流了出來。那鱷魚拼命掙扎起來。
錦玉咬牙用雙手抓住它的張開的嘴,而她的身也跟着它甩起來。
錦玉最後猛烈往它下巴一刺,接着就用腳把那匕首踢在空中,手快速一接,就用匕首狠狠刺中它頭顱。
血腥味已經引起了不少食人魚游過來,錦玉爬上已被她弄死的鱷魚背身,看着湖裡的食人魚在飛快吃着鱷魚屍體,而她衣服已經被食人魚咬碎。
錦玉臉色冷凝看着四周房子被關的窗戶,那些人見她依然還活着,馬上就要天亮了。
錦玉背脊堅挺,全身溼透,烏髮緊貼着身,身材苗條。
身上卻散發着一股氣息,一股不屈不饒的堅韌氣息和強大的生命力量。
這時有間房的窗戶,扔下一根繩下來,錦玉看去,就見一個白淨,長相干淨,如茶的女子,在窗戶邊向她扔了根繩,對她說“上來吧!”
錦玉嘴角一勾“多謝。”然後她就抓緊那根繩子,飛快的上了那窗戶。
錦玉上了窗戶後,所有窗戶都一開。
宮凌萱看着旁邊的宮契丹輕笑“又讓她逃一次了。”
宮契丹看着對面窗戶的人說“恐怕,有些人會有麻煩了。”
宮凌萱攤手“本來,我也想製造點麻煩給她,是你阻止了。”
宮契丹嚴謹說“她生命力太強,像石頭般硬,你還是別自討苦吃。”
宮凌萱記恨說“把我抓到那山洞,還打了我,餓了我,我就算不讓她死,也不會原諒她的!”說罷,就窗戶一關。
宮契丹看着旁邊的楚赫熠說“你沒幫她,不怕她找你算賬?”
楚赫熠記恨說“她把本宮抓到那該死山洞時,怎麼不念些情分?”
宮契丹聳聳肩“那也沒什麼好說都了。”
錦玉進了房間後,所有窗戶也跟着關了,然而最後一個房間的窗戶卻開了。只聽見上官珊瑚大喊“誰呀!不睡覺啊!把本宮的覺給弄醒,不想活了。”
錦玉忍不住打個噴嚏,這時那白衣女子拿了件衣裙給她,錦玉接過,對她說了聲“謝謝。”然後人就趕緊脫了衣服,換了那衣裙。
錦玉對她疑問“你爲何要救我?”
那白衣女子嫣然一笑回“姑娘,命不該絕,我自然是順了天意。”
這時她的丫鬟,泡了杯薑茶給她,錦玉接過,就喝了起來。感覺胃暖暖的,輕笑“真沒想到,救我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錦玉喝了茶後,就對她問道“敢問姑娘貴姓?”
“姓龍。”
錦玉一愣,第一次遇見姓龍的人,她猜測道“這麼說你是戰國人?”
她點頭“沒錯,我是戰國的十三公主。”
錦玉對她拱“多謝十三公主的搭救之恩,錦玉感激不盡。”
“你客氣了,我只是隨手而已,並不麻煩。”
錦玉嚴謹說“她他們都想置我死地,這時候,冷漠旁觀最好,畢竟誰要是救我,就是和他她們過不去,而你卻不怕……”
她正色說“我戰國,自立爲國,不攀附任何國,何需要懼怕她他們?”
錦玉點頭“說的有理。”
錦玉見天要亮,就對她拱手說“謝謝你十三公主,天亮了,我要回去。有時間,我們再聊。”
那戰國的十三公主對她微低下頭,錦玉就離開了她廂房。離開她廂房的她,卻是輕聲說“她果然不記得我了!”
錦玉走到府門後,就見上官璟睿站在府門口似乎在等待她。
上官璟睿挺直着背脊,身姿修長,玉冠束髮。
穿着身墨色衣服,腰帶玉佩,神色平靜看着錦玉。
他好像已經習慣了等待錦玉,錦玉看着上官璟睿嘟嘴喊“睿……”
上官璟睿走到她身前,就那麼抓起她後背衣,把她提起來,一手負背,把她提着進府。
錦玉老實的被他提着進府,就見大廳院子裡,此時跪着白芍和紫煙還有冷劍。
上官璟睿把提着錦玉身到她他們身前,
錦玉看着冷劍和紫煙及白芍此時都低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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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璟睿嚴威站在她他們身前,錦玉看了看他,見他壓根懶得看她。
上官璟睿走到冷劍身前,就那麼直接給了冷劍一個手肘,冷劍就眼眸一閉暈倒了。
彩月頓時驚喊“冷劍。”
接着上官璟睿又給白芍背後一擊,白芍也眼眸一閉,暈倒了。
只剩下瑟瑟發抖的紫煙。
錦玉心下一咯噔,大氣不敢喘。
上官璟睿眼眸看着紫煙,用隻手指着錦玉冷冽問她“告訴本王,這個女人昨晚哪去呢?”
紫煙身形一抖,結巴回“小姐……她……”
上官璟睿眼眸一凜,命令“老實交代。”
紫煙顧慮看了眼錦玉,見錦玉對她使着眼色,那眼神似乎在告訴她,不要說真話。
紫煙便顫脣回“小姐,去了珊瑚公主那裡。”
這時小廝提了桶水來,那小廝直接把那桶水往暈倒的白芍身上淋,於是身形一抖,就醒了過來。
醒來的白芍自己還依然在大廳院子裡,見上官璟睿臉色冷峻問她“白芍,實話告訴本王,這個女人昨晚去了哪裡?”
白芍先是有些茫然,後來才明白了上官璟睿爲什麼打暈她,又用水淋醒她。
她趕緊回“回爺,小姐,她去了珊瑚公主那裡。”
錦玉頓時掉着的心一鬆,到冷劍時,錦玉以爲他的回答和紫煙和白芍一樣,結果他恭敬回“回爺,貴女,去了國師宮院。”
然後錦玉感覺周圍的溫度極度下降,上官璟睿冷冽問“她去他宮院做什麼?”
冷劍低聲“貴女,一心想從國師手裡奪回離魂石,她整夜都守在他屋檐上,觀察他一舉一動。”
上官璟睿點頭,卻是眼眸一凜說“你們三個人,要麼有一個在說謊,要麼倆個說謊,要麼三個都在說謊。”
錦玉:“……”
上官璟睿眼眸微眯說“本王最恨撒謊的人,本王再問你們一遍,她昨晚去哪呢?”
白芍和紫煙對視一眼,繼續說錦玉去了上官珊瑚那裡。
上官璟睿冷笑“那本王這就去找人查實。”白芍和紫煙一嚇,倆人這才和冷劍說的一樣。
上官璟睿冷漠無情說“你倆說謊,下去罰四十大板,三天不許進食。”
白芍和紫煙恭敬拱手“是。”
接着兩人正要離開,上官璟睿突然喊住“等等。”
白芍和紫煙趕緊低下頭,只等他再吩咐什麼。
上官璟睿眉皺看着錦玉說“本王,把本王的權力和人給了你,給你用。你一直做什麼,本王不過問。但是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夜也不回了,這是要置本王何地?”
錦玉看着他冷峻質問她,她冷哼一聲,就傲然扭頭。
上官璟睿嚴聲說“本王在問你話呢?”
錦玉雙手環胸,挑眉“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上官璟睿嚴謹說“本王的,就是本王的,你的,就是本王的。現在本王要收回給你的人權。”
就對冷劍和白芍及紫煙命令“以後,你們三人只能聽命本王,沒本王命令,誰也不能命令你們,聽見了沒有。”
冷劍和白芍及紫煙趕緊從命“是。”
錦玉眉間一跳問“上官璟睿你什麼意思?”
上官璟睿不似和她開玩笑說“本王知道你不愛本王插手你做的事,你愛一意孤行,本王讓你。但是你太不把本王放眼裡,居然夜不歸宿。”
錦玉鬱悶說“我又不是去偷人,和別人約會,我是去做正事。”
上官璟睿微怒“別跟本王說藉口。”
錦玉頓時氣得前胸大烈起伏,對他鄙夷說“你這樣會孤獨到老的。”然後就直接離開。
錦玉回到房,倒杯茶,以爲這樣就可以氣死她,真是太天真了,不是一晚沒回來嗎?又不是出去偷人,特麼滴,一回來,就給她臉色。
不管了,先睡一覺再說,接着錦玉往牀上一躺,眼眸一閉就睡着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午時。錦玉走出房,發現府裡一個人也沒有,就走到廚房,見彩月此時在煮飯。
錦玉對她問“彩月,攝政王呢?”
“小姐,和冷劍出去了。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再是詢問“小姐,現在你和攝政王鬧了,這飯只煮我倆人嗎?”
錦玉臉色一黑“平時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哦!”
待彩月做完後,倆人就在膳廳用着午膳,錦玉吃半響,感覺不對勁,就對彩月問“彩月,鹽和你有仇啊?放那麼多?”
彩月驚訝“有嗎?”她夾了後,頓時臉色一僵,忙把菜吐了出來,道歉說“小姐,對不起,奴婢再去炒過。”
錦玉煩躁回“不用了,隨便吃吧!”特麼滴,咋感覺什麼都不如意。
人也給她收了,這樣下去,她該怎麼收拾那些混蛋。
錦玉用完膳後就炒了簡單的菜給白芍和紫煙送去,看着倆人腫着屁股躺牀上,錦玉頓時惱火說“這個上官璟睿,這麼不懂心疼女人,居然真打。”
白芍糾正“小姐,我們不是女人,我們是爺的屬下。”
錦玉對彩月吩咐“趕緊給她餵飯。”
然而白芍卻惶恐“小姐,不行,爺,說了三天不能進食的。”
錦玉嚴謹說“白芍,你應該明白,在這個府裡,我最大。”
白芍神色一僵,請求說“小姐,就別難爲屬下們了。”
紫煙顧慮說“小姐,雖然你是爺心愛的女人,可是爺還是爺,你還是你!”
錦玉見這倆個人油鹽不進,不知道是上官璟睿太可怕,還是她們太忠誠。要說忠誠,她們又爲了她撒謊。
錦玉疑問“你們覺得攝政王沒有了我,他會死嗎?”
白芍搖頭“不會。”
紫煙猜測“可能心會死。”
錦玉打個手指說“這不就結了,他的,就是我的。”
白芍卻補一句說“可是小姐,攝政王身依然活着。”
錦玉瞪眉命令“說他會死。”
白芍卻依然堅持說“可是爺,明明不會死。”
彩月卻說“他會瘋。”
錦玉氣怒指着她們說“你們一個個真是失敗,跟了我身邊那麼久,怎麼腦子好不懂得開竅。”
白芍恭敬回“小姐,爺的話是聖旨,小姐的話,也是聖旨。屬下們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會去違背爺和小姐。”
錦玉頓時感動,卻是吩咐彩月“給她倆餵飯,若是她倆不吃,你就打自己巴掌。直接說打到她們吃爲止。”
彩月納悶問“啊!小姐,爲何每次受傷都是奴婢。”
錦玉理由強大回“因爲你是我的貼身丫鬟。”
彩月趕緊端正身回“是。”
於是在彩月千般請求下,白芍和紫煙張口進食了。
錦玉出了房間,就碰見進府的上官璟睿,錦玉對他冷哼一聲,就直接往他面前走過,那高傲的樣子。讓上官璟睿直接伸出手,抓住她背後衣,把她身提起來說“本王看你欠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