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你出來看看,那不是海市蜃樓吧。”召嚴掀起車簾,只見一身白色輕紗的雲嵐從馬車中出來,曼妙的身姿極度誘人,鬆散開來的長髮也紮成一束高高的馬尾辮,帶着幾分英姿又有幾分魅惑;“雲,你這身真帥。”
回身給了召嚴一個白眼,雲嵐眼中似看怪物一般盯着召嚴;“你別跟我說你也和古人一樣的審美觀了。”那意思就是在說,召嚴也變成了古代人之乎者也的保守觀念,前世裸/體着跳舞的女郎他又不是沒少看,這時候裝什麼裝。
滿心冤枉,召嚴眼中含着委屈;“雲,我這二十多年可是守身如玉啊。”
“屁,專心看前面。”雲嵐爆了一聲粗口,不再搭理召嚴,將視線放在面前的景物中,而云嵐眼中的欣喜說明這些並不是海市蜃樓,而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朝前走吧,那是綠洲。”回過神從新進入馬車當中,雲嵐等人朝着綠洲走去。
三人到了綠洲,下了馬車,看着面前碩大的牌子上寫着沙漠客棧,想必這就是野史上記載的那個客棧。
客棧之外的木樁上拴着不少的駱駝,想必客棧的人不會太少,希望還有多餘的房間。
三人推門而入,便覺得空氣中傳來濃烈的酒香以及肉香,在三人踏進客棧的那一剎那,一名身穿灰色短衣的男子來到三人面前;“三位客觀,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三個房間,來一壺好酒,幾樣素菜與純牛肉。”
坐在桌子旁召嚴冷冷說道,而云嵐與風痕延夜也並未拿客棧桌子上的筷子,而是從揹包中拿出自己的筷子。
風痕延夜環視着大堂之內,來自不同國家的人都聚集在這裡,南疆漠北華國以及其他蠻夷小國。
不時之後,小二將酒菜上齊,在小二轉身之際,雲嵐問道;”小二哥,最近天氣如何?“
漠北的天氣變化無常,尤其是沙漠更是捉摸不定,拿起桌子上的酒水,淡淡的飲了一口,恩!並未摻雜其他的東西。
小二哥回身一笑,恭敬地說道;”客觀,最近天氣不好,馬上就要起沙暴了,你看,這些客觀都是來小店躲避沙暴的。”
“多謝。”
“那,小的先去忙了。”
“怪不得這麼多人,原來是要起沙塵暴了。”召嚴拿着筷子分別試過幾樣素菜和牛肉,點了點頭。:“離開這片沙漠,就到了南疆的地界了。”
飲下一杯酒,風痕延夜語氣中有着淡淡的殺意;”是啊。”
“呦!這是誰家的妹妹,
長得這麼俊俏啊,哎呀,身邊這兩位大爺真是奴家見過最俊美的啊。一聲帶着幾分媚意的笑聲從雲嵐的身後傳了過來,緊接着一股香氣十足的味道進入三人的嗅覺範圍。
雲嵐皺着眉頭一閃身躲過了女人的魔抓,轉過身,眼中冰冷的看着面前一襲紅衣的女子,丹鳳眼中透着媚意,秀氣的鼻子與一張豔紅的嬌脣,是男人眼中的性感尤物,只不過眼中幾絲隱藏的戾氣破壞了這女人整體感覺。
“妹妹躲什麼,姐姐又不會傷害你。”
此時的雲嵐並未穿着男裝,一襲輕紗白衣加上一條馬尾辮,一股濃郁的異域風情,只不過那張臉還會讓人看出這幾人是華國人。
紅衣女子見雲嵐沒理會他,一轉身,朝着風痕延夜撲去,半裸在空氣紅的雙乳叫人看的心花亂放;“好俊的公子。”
而風痕延夜只是一閃身便躲閃了紅衣女子的攻勢,而紅衣女子也不惱,將視線落在了而召嚴身上;“公子,你不會也拒絕奴家吧。”
啪的一聲,只見一把彎刀出現在桌子上,召嚴眼神帶着幾分殺意,看着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調戲人不成反而吃了一軍,這令在場的食客哈哈大笑着,有人甚至永不標準的華國語言嘲笑着紅衣女子;“老闆娘,吃虧了吧。”
再一次,啪的一聲,只見嘲笑紅衣女子的那名壯漢頭顱與身子頓時分離開來,紅色的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而衆食客也紛紛止住了笑聲,以免下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把他拖出去,給老孃喂狗。”紅衣女子手中的長鞭還滴落着鮮血,但一雙殺意的眸子頓時減退,取而代之的則是滿眼笑意。
聽到女子的話,從後堂出來的幾名壯漢踏着男子的屍體便朝着門外走去,而剩下的一名男子提着水桶擦拭着桌子周邊的血跡。
雲嵐等人淡淡的看了一眼紅衣女子,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聽剛纔那名四死人所說,這女人是沙漠科客棧的老闆。
所有人的視線都盯着紅衣女子與雲嵐等人,這幾個人給老闆娘這麼大的難看,一定會有好的事情發生,衆人以看戲的眼光靜等着他們所期待的好戲上演。
不過,事情完全出乎與衆人的意料,只見紅衣女子收起手中的長鞭,滿眼笑意的走到雲嵐身邊“妹子,姐姐剛纔嚇到你了嗎?這樣吧,這一頓姐姐請你如何,房間的錢姐姐也不收你們的。”說罷,擡起手輕輕的莫着雲嵐的臉頰,眼中透着幾絲衆人看不懂的意味,轉身離開了客棧大堂。
雲嵐從新坐在桌子旁,看着
風痕延夜與召嚴的目光,一皺眉,這二人眼中明顯在問他和女子什麼關係;“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三人吃完飯,在小二殷勤的帶領下,三人進入了各自的房間,沙漠的的日夜溫差極大,白天能將雞蛋煮熟,晚上也能冰冷刺骨。
沙漠特有的氣息,帶着幾絲沙塵的味道吹進房間之內,雲嵐半躺在牀上翻看着手中的醫術,雖然身上的情蠱只有用哪兩種方式才能破解,但是她總要試一試別的方法,以至於不能被阿夜南鑼被動牽着走。
風呼嘯着,沙漠的星空尤爲的美麗,感受從窗外呼嘯而過的風越來越大,雲嵐站起身走到窗邊準備將窗子關上,可就在這時,一抹黑色的身影從雲嵐的眼前一閃而過。
視線緊緊的跟隨着那消失的黑色身影,暈雲嵐眼中的殺意減退,這黑衣人不是監視他們的就好。
關上窗子,雲嵐躺在牀上睡了過去。
第二日,狂風呼嘯,比起前一晚上的風更大,到處飛散着沙塵。
“小二哥,這是要起沙暴了吧。”大堂之中,食客們紛紛抱怨這天氣,其中一名看似華國商客的男子坐在雲嵐不遠處的餐桌上問道。
“是的,看着天氣,這場沙暴要刮個幾日。”
小二將酒菜放在桌子上隨後退了下去。
“他奶奶的,老子怎麼會遇上這樣的天氣,都怪你們,若不是你們拖拖拉拉,老子早到了華國。”一身形彪悍的漠北人大掌一揮,拍在了桌子上,只見實木的桌子晃晃悠悠險些碎掉。
剛纔說話的那名長衫華國男子看了大鬍子漠北人一眼,眼中帶着些許的鄙視;“若不是你還有價值,我早殺了你了。”
“哼,你還真以爲老子怕你不成?”一身黑色的漠北服飾,一臉大鬍子幾乎遮住了男人的面貌,只見大鬍子男人站起身從腰間抽出一把大刀直逼坐在臨近的華國男子所在。
大刀下落,啪的一聲,桌子碎成了兩半,而華國男子輕而易舉的躲閃了大鬍子的招式。
在這種閒的可以發黴的時間中,這樣的戲碼是所有人喜聞樂見的,有一場好戲打發時間誰不喜歡看。
只見大鬍子手中的大刀力道十足,而華國男子一一將其破解,咻!的一聲,從華國男子手中飛射出一枚金針,筆直的差勁了大鬍子的內體,而原本氣勢洶洶的大鬍子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跟我叫囂,你還沒資格。”
華國男子眼中盡是嘲諷,回身坐在了椅子上,任由大鬍子男子在地上抽搐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