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碰!的一聲,風痕延夜緊握着雙拳,狠狠的砸在了一旁的柱子上,咔嚓一聲,主子斷成了兩截。
風痕延夜走上前,坐在牀上,大手輕輕地拂摸着雲嵐的長髮,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傷;”是我太無能 嗎?讓你每一次都受傷,嵐兒,你爲什麼總讓我擔心”
感受着從風痕延夜身上散發出的情感,雲嵐一雙手反握住他的大手,將頭輕輕的靠在風痕延夜的腿上,問着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心底的安逸之感再一次升起;“我要睡覺。”
“我不會在讓你受傷了。”
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女子,風痕延夜起身躺在了雲嵐的身邊,摟着雲嵐二人進入了夢境。
宮中•夜
一襲紅衣盛裝,雲嵐站在一襲紫衣麒麟袍的風痕延夜身邊,看着文武百官再一次聚集在宮宴之上,今日是風痕幻天爲了阿夜南鑼送行之宴,明日,南疆使節便會離開華國,回到南疆。
對於雲嵐來說,沒能親手宰了阿夜南鑼始終是個遺憾,雖然整件事情有風痕流褶陌陽所起,但是難保阿夜南鑼在其中起了催化作用。
“朕還要感謝阿夜南鑼將軍,多謝將軍那日出手相助。”風痕幻天坐在龍椅上,面色有些蒼白,但眼中的笑意讓衆人知道,今日皇帝心情不錯。
“呵呵,皇帝陛下這麼說可就折煞本將軍了,那日之事最應該感謝的其實是……。”說到這,阿夜南鑼的停頓了一下,將視線轉過,落在雲嵐身上,一雙紫眸候總透着隱隱的笑意
。
“最應該感謝誰,難道不是將軍大人嗎?若是沒有將軍大人,朕也不知道該如何化解血邪蠱。”
“呵呵,皇帝陛下,其實您纔是最勇敢之人,若真要舉出幾個,那就是皇帝陛下的兩位皇子,真會英勇神武。”阿夜南鑼舉起手中的酒杯;“皇帝陛下英明,皇子英勇神武,真乃華國之大幸。”
被阿夜南鑼的話捧的十分開心,風痕幻天放下手中的酒杯;“朕說過要賞阿夜將軍,華國有什麼是阿夜將軍喜歡的,儘管隨便拿。”
“這個……。”阿夜南鑼犯了難,吞吞吐吐的看着風痕幻天。
“阿夜將軍喜歡什麼?”
“素聞華國太子妃雲嵐能歌善舞,我阿夜南鑼願與華國結爲友好之幫,請陛下將太子妃賜予阿夜,阿夜願意與華國簽訂永不犯境條約。”
一雙紫眸透着笑意,阿夜南鑼的視線轉過落在雲嵐身上,盯着雲嵐那雙隱忍着怒意的雙眼,這個宮宴恐怕不會寂寞呢。
衆人一聽阿夜南鑼的話,紛紛倒吸了一
口冷氣,所有人都知道,在南疆阿夜南鑼官職雖然只是將軍,但是實權早已超過了皇帝,只要阿夜南鑼一句話,南疆小皇帝隨時可以下臺。
而且,在南疆是可以小叔娶嫂子,何況是他國太子妃呢。
衆人的視線紛紛在阿夜南鑼以及雲嵐二人來回徘徊着,足不出戶的太子妃究竟是如何認識阿夜南鑼的。
“這個……。”
華國身爲禮儀之邦,這種事情絕地不准許發生,但是風痕幻天又許諾了阿夜南鑼任何條件,這金口一開,皇命不可收。
“父皇,嵐兒是我的妃子,我一定不會將嵐兒送去南疆和親。”風痕延夜一身冰冷的氣息,看着面前一臉笑意的阿夜南鑼。
二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摩擦着激烈的火花。強大的氣場令衆人幾乎無法直視。
“父皇,兒臣也不答應將太子妃殿下送去南疆和親,戰便戰,兒臣會率領衆將士踏平南疆諸國,我華國疆土,絕對不可以靠一個女人換取。”風痕千若站起身,來到風痕幻天身邊,看着眼前猶豫不決的中年男人,他絕對不會讓風痕流褶的事情上演,如若真有那麼一天,他一定會先下手爲強的。
風痕延夜此時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眼中的寒意直逼風痕幻天;”父皇,請三思。”
風痕幻天坐在龍椅上,看着下位的兩個兒子,雙眼之中有着怒意,他從未看過風痕延夜如此的態度,像是完全轉變爲另一個人一般,這些年他真是看走眼了。
“呵呵!朕怎麼會讓嵐兒遠嫁南疆,阿夜將軍,爲了表示兩國友好,朕將華國十二麗姬送與將軍。”
阿夜南路嘴角牽起一抹笑意,淡淡的說道;”阿夜謝過皇帝陛下的賞賜。”
風痕延夜與風痕千若紛紛回到了作爲,二人雙眼之中都帶着一絲怒意盯着阿夜南鑼,而阿夜南鑼眼中卻是笑意連連,舉起酒杯將酒一飲而下。
雲嵐盯着阿夜南鑼的笑顏,這隻狐狸太狡詐了,如果成,她就會被送去和親,雖然雲嵐並不在乎什麼,和親的半路可以炸死離開,但是他成功的激起了風痕延夜以及風痕千若的怒意,風痕幻天經過風痕流褶這件事情之後本就對皇子們產生了疑心,又讓阿夜南鑼從中挑釁,不禁讓風痕延夜等人在風痕幻天眼中又多了幾分猜忌。
宮宴很快就結束了,阿夜南鑼醉醺醺的離開了宮宴,而云嵐跟在風痕延夜身後也奔向太子府。
“以後你的日子不會好過了。”趴在牀上,雲嵐任由風痕延夜爲她換藥,感受到北部的一陣清涼,心底的煩躁之意 減少了許多。
“必
要的時候,誰都可以做風痕流褶。”風痕延夜眼中出現一絲殺意,從今日起,風痕幻天一定不會在將大權交給他了。雖然便宜了風痕千若,不過!難保風痕幻天也不會對風痕千若產生疑心。
第二日
正如風痕延夜猜想的一樣,風痕幻天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宣佈一道聖旨,風痕延夜因身子抱恙,暫時將大權交給風痕千若掌管,直到身體康復之日。
一道聖旨表明,風痕延夜此時已經是個掛名太子。
“爲夫現在已經是無官一身輕,敢問娘子可否陪爲夫出去散散步?”
雲嵐站在湖心亭邊,看着湖中的蓮花,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轉過身,視線落在一襲白衣的風痕延夜身上;“你倒是看得開。”
風痕延夜撇了撇嘴,一臉無所謂;”老三遲早也有我這一天的,何況,我目前依舊掛着太子名號。”
二人對視了一眼,最後在風痕延夜的極力要求下,二人難得放假,一起逛街。
今日是南疆使節阿夜南鑼回國之日,大街上到處都是看熱鬧的人,一襲紅衣男裝的雲嵐與一身白衣的風痕延夜也身出在其中。
看着長長的隊伍一直延綿至遠方,風痕延夜嘴角的笑意帶着幾分寒意;“終有一天,我會踏平南疆。”
長長的隊伍依舊在潛行者,一輛馬車緩緩的經過二人面前,只見車簾挑開,一雙紫色的眸子帶着幾分笑意,對上了雲嵐的雙眼。
盯着雲嵐的視線,阿夜南鑼的笑意逐漸加深,這女人註定和他牽扯一輩子,無法逃離。滿眼笑意,阿夜南鑼張口說了一句話,便將車簾放了下來。
“嵐兒,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在阿夜南鑼放下車簾的一瞬間,風痕延夜與雲嵐二人愣住了神“嵐兒,你什麼時候中了蠱毒。”
雲嵐站在原地,看着已經走遠的馬車,方纔阿夜南鑼的口語說的是‘你中了我的°,我們南疆見。’
她什麼時候中了阿夜南鑼的蠱毒,自始自終,她完全沒有接觸到阿夜南鑼的身體,怎麼……一個片段在雲嵐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莫非……。
“延夜,跟我來。”
雲嵐拉住風痕延夜,騎上駿馬朝着法華寺的方向策馬而去。
二人來到法華寺,下了馬,將馬匹交給小僧人手中;“請問戒如大師可在?”
小僧人雙手合十說道;“回女施主,戒如師叔在禪院講經,請二位到客房稍等。”
“多謝小師傅。”
在小僧人的指引下,雲嵐與風痕延夜二人進入了法華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