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告退。”
公孫廉二人告退,來時的氣勢走時一絲不剩的被抽離了乾淨,看着視線中消失的公孫父女二人,雲嵐倒是多少體諒做父母的心,不過,想搶她的男人,做夢。
風痕延夜感受着雲嵐心底的意味,一把將雲嵐摟在懷中“這裡只有你,我的妖精”
翌日•夜
華國繁華的夜市街道上,男男女女手中均捧着一盞荷花燈,今天又是一年一度的七夕佳節,人們紛紛將願望寫在荷花燈上,祈求上蒼能讓心愛的情人知道心中的情感。
一襲紫衣雲紋長衫的俊美男子,牽着一襲水藍長裙的傾城女子,二人走在街道上,無疑不是一處亮麗的風景線。
俊美的容貌與傾城的容顏頓時吸引了大街上的行人,而此時,風痕延夜的臉色卻越來越暗,他的嵐兒只能讓他看,周圍這些人的眼神叫他很不舒服。
強烈的佔有慾作怪,風痕延夜以眼神秒殺者對雲嵐抱有幻想的男性,而周圍一衆女子感受到風痕延夜身上的殺意之時,紛紛的退後,唯恐殺氣波及到自己。
“這不是你讓我穿的嗎?”眼底一閃而過的無奈,雲嵐感受着風痕延夜眼中的殺氣,心底無奈的笑着,黑色本來是她今天要穿的衣服,不過,在出宮門的那一刻,硬是被風痕延夜強換上了這一系水藍長裙,結果現在生氣的人竟然是始作俑者。
“所以現在我後悔了。”儘管風痕延夜以視線秒殺周圍男子眼中的愛意不過,仍有很多不怕死的人赤/裸裸的盯着雲嵐猛看。
風痕延夜牽着雲嵐的手來到了客棧的二樓,進入了雅間,清淨了很多,也沒有那些令人煩躁的視線。
坐在圓桌之上,風痕延夜點了些特色的小吃,看着窗邊靜靜坐着的雲嵐,走向她身邊”嵐兒在看什麼?”
順着雲嵐的視線,風痕延夜看向不遠處“她是那名小女孩?”
風痕延夜口中的小女孩便是四年前雲嵐救下來叫做影兒的小姑娘,如今已經是少女了,歲月還真是無情“嵐兒在想什麼?”
回過身,雲嵐的視線落在風痕延夜臉上,一轉眼三年過去,在這三年裡每一個人每一件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大到國家,小到個人。
重閣中,召嚴與重月二人似乎有所進展,重鸞與如情成婚,而重七老前輩也在一年前去世了,誰也想不到,三年前的重閣只是一個首在暗處的勢力,而如今,卻變成了皇家最直系的近衛。
朝廷中,新朝廷將原有的朝風徹底洗牌,一干老臣也紛紛離職,換上來的新官員個個都是有理想有抱負的國家英才,而已雲絲廿爲首的原太子/黨也成了朝中重臣。
三年,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只是原有的已經徹底改變,不變的也只有風痕延夜的愛。
“我在想若是能建立一所學堂或許不錯?”
“哦?嵐兒所指的是什麼樣的學堂?”
風痕延夜心中明
了,雲嵐口中的學堂一定不會是夫子之乎者也的死板學堂,眼中升起一抹好奇,看着眼前的雲嵐“嵐兒是不是又想到什麼好注意了。”
“也不算是好主意,只不過是別人的經驗”雲嵐想了想,前世的學校雖然比較死板單一,但是要比這個時空類似八股制度要好得多,改革一下制度,也是不錯的。
回過身,看着風痕延夜,雲嵐淡淡的說道“我們可以設立學堂,夫子們的一切開銷由朝廷出資,而學堂免費對外招收學員,無論是商界富家,皇族王爺,亦或者是尋常百姓,只要肯學任學,就可以入學,這樣一來不禁孩子們能夠得到應有的知識,對國家未來也是極好的”取之精華去之糟粕,吸收前世學校的有點,撇去敝處,免費開放學堂“所謂少年強則國強,這是一個偉人說過的話。”
“偉人?”風痕延夜眉頭一皺,能讓嵐兒稱爲偉人的究竟會是何等人物。
“恩,偉人,強調一下,女子也可以進入學堂學習,不必守在深閨天天繡女紅。”歷史上的女子能才者倍出,男女不平等這一觀念在她這裡行不通。
風痕延夜與雲嵐二人討論了關於學堂的事情,很晚才走出客棧,離開客棧已經是半夜,除了煙花之地還喧鬧着,大街上幾乎冷清無人。
也好久沒有去卿閣了,雲嵐拽着風痕延夜從卿閣的後門走了進去,一進入卿閣,便聽到重劫娘聲娘氣的招呼着客人。
“我是重老闆,你們卿閣的女子真是豔絕無雙啊,一個個的都那麼美,能歌善舞,鄙人要是能娶回一個,就是必勝的福分了,我最喜歡的就是你身邊這個姑娘,這雙碧色的眼睛,看得我心裡直癢癢。”
華服男子話落,便聽到碰的一聲,隨即是一聲冰冷到幾點的話語,幾乎將人冰封,重江一雙碧色的眼睛陰寒的盯着華服男子,收回手中的長劍,一腳踩在了被他劈成兩半的座子上“老子是爺們”
“哎呀,你個死孩崽子,你不知道這是紅木的,貴着呢,下手輕一點能死是不是。”
重劫心疼的看着唄重江劈成兩截的桌子,吩咐下手將兩截的紅木桌子擡了下去“記得修一下,做個小椅子什麼的。”
自從雲嵐從北海回來之後,便將黃埔輝的話語重江說了,而重江也請了一年的假期回北海,在回來的時候,重江的面具消失不見,整天頂着一張‘漂亮’的臉四處亂逛,以至於像今晚這樣被調戲的事情不勝枚舉。
坐在卿閣的四樓中,雲嵐俯視着樓下的一切,看着卿閣依舊的繁華熱鬧,慧心一笑,當初將卿閣交個重劫這是最好的選擇,善於理財的重劫將在短短的幾年間,將卿閣大理城華國乃至三國最繁華的煙花之地,雖然說是煙花之地,但並沒有尋常青樓的交易,這也到使得很多女子將卿閣視爲最高的目標,每個月都會有女子報名進入卿閣,因爲能進入卿閣就代表着歌,舞,樂,或者其他是出類拔萃的。
“你們來怎麼不打個招
呼啊,”
眼尖的重劫發現了身在四樓的雲嵐風痕延夜,招呼着前堂照顧好客人,轉身便來到了四樓。
“呦呵,丫頭今天穿的挺水靈啊。”重劫打量着眼前的雲嵐,滿意的點着頭,眼中的讚賞不斷。
”呵呵,不說這個,重鸞不是要辦艾兒和威兒的滿月酒嗎,定在什麼時候了嗎?“提起重鸞和如煙,這是卿閣最大的喜事,就在前一個月,如情生下了一雙龍鳳胎,男孩其名重威女孩七名重艾,現在這兩個小傢伙可是重閣的寶貝。
“三天後,重冥沒和你們說?”重劫看着雲嵐,視線落在風痕延夜的身上“尊敬的皇帝大人,你們啥時候能生一堆給我們樂呵樂呵。”
“你認爲朕不着急,重鸞說過要四年之後才能讓雲嵐受孕,否則對身體有危險”一提起這茬,風痕延夜覺得自己真的很羨慕重鸞,不過,還好四年之期快滿了,到時候他非叫嵐兒生個十個八個的。
“是啊,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忘了。”拍了下腦袋,重劫吸着鼻子“對了,剛剛的來的最新戰報,漠北有異動。”
重劫將懷中的一個信箋交給風痕延夜,而風痕延夜打開信箋之後,眼中一抹殺意閃過,想想!他也該和呼延修算賬了。
三日之後•滿月宴
月色透着絲絲柔和照在大地之上,一聲聲嬰孩的啼哭迴響在整個重閣,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抱着小重艾和小重威,作爲父親的重鸞自然是不能讓這些大老粗去‘殘害’他的孩子,死命的護着重艾重爲,不准許別人碰他孩子一根汗毛。
“我說重鸞,你也太不仗義了,孩子是我們大家的,你好歹也讓我們看看吧。”
重冥一句話便遭到了重鸞的白眼,一手抱着一個孩子,怒視着面前這些大老粗“孩子是我重鸞的種,你們這些大老粗那知道咯輕重,把我孩子上了我切了你們。”
似乎感受到重鸞的怒氣,小重艾和小重威哭聲更加嘹亮。
“哎呦,寶貝不哭啊,都是眼前這些大老粗嚇到寶貝了,不哭不哭啊。”
被叫着大老粗,重閣一衆人盯着重鸞,這傢伙有了孩子就忘了哥們,再說……當時沒有他們這小子能娶上媳婦嗎,沒有他們,孩子能平安的來到人間嗎。
“情,孩子餓了。”
衆人一聽到重鸞對於如情的稱呼,猛地一個冷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說哥們,你能不能給咱們男人長點臉,怕老婆這一個詞語不是咱重閣人字典裡應有的,拿出點男子氣概。”重冥拍着重鸞的肩膀,另一隻手卻逗着重鸞懷中的嬰孩。
瞪了重冥一眼,重鸞撇着嘴“你們是打着看戲的心情想看我出醜吧,我偏不如你們心願,情,情,咱家寶貝們餓了。”
重鸞一口一個情,叫的重冥蹲在地上幾乎吐了出來,受不了重鸞怕老婆的盡頭,回身坐在了酒席上“還是喝酒吧,一會要被那傢伙噁心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