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北海宮的衆人留在了北海島嶼,而云嵐只帶着彩荷身邊跟着八尾靈狐乘船離開了北海宮島嶼。
“老大,真的放心丫頭自己走?”彌緯喝了一口酒,對這漸漸消失在眼前的大船揮了揮手,還真捨不得丫頭離開,沒玩的嘍。
“彌天,彌修,彌月,以及彌緯。”彌喃轉身,眼底閃過一絲令人陰寒的笑意“你們就算殺,也要在華國給我建立個北化工。”
衆人一聽彌喃的話,眼底紛紛一閃而過的笑意,要不怎麼說還是老大聰明呢。
北海
大船在海上形式了十幾天,八尾靈狐原本的興奮之意早就被周圍一片蔚藍所淹沒,趴在船頭第三百六十七嘆氣着,咳!雖然回到華國有大魚大肉還有美妞,但是過程畢竟是艱辛的,三個月的海上航行,是個人都難以忍受,何況……他還是一隻千年的八尾靈狐。
坐在甲板上,雲嵐與彩荷席地而坐,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盤之上,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帶着幾分奸詐“我又贏了。”
嘆了一口氣,彩荷將手中的白子仍在棋盤上,語氣中有着淡淡的無奈“我說公子,你就不能讓讓奴婢?”
這十幾天來,每一次和雲嵐對弈,沒有一次不輸的,將棋盤放在一旁,彩荷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放在雲嵐面前“公子還是喝茶吧,奴婢再也不和公子對弈了。”
“你啊。”
淡淡的笑意充斥着滿眼,雲嵐端起茶杯,淡淡的茶香混合着海風的氣息撲面而來“這是哪裡?”
彩荷從揹包中拿出女紅,繡着一副龍鳳呈祥圖案,擡頭看了一眼雲嵐,視線落在了繡布上“按照行程來說,已經是北海外海了,再過個十幾天就能出北海,到時候可以登上陸地補充寫日常所需的資源。”
“還要十幾天的時間啊”
說罷,雲嵐躺下身,一襲黑衣與甲板親密接觸着,看着眼前的藍天白雲,一抹笑意浮現在嘴角,只要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回到華國了。
“公子是想延夜公子了吧。”
嘴角一抹笑意,彩荷笑看着雲嵐,再怎麼說,皇后娘娘也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對於共患難的情人,朝思暮想是應該的。
“是啊,許久未見”
閉上雙眼,聞着海風的味道,雲嵐靜靜的回想着華國的一切“從我們相遇,到締結契約,從互爲夥伴到相知相愛,一路患難,一路的風雨,有過甜蜜,擔心也有着苦難,終究是上蒼的憐憫,讓我這個滿手血腥的惡魔遇到了他,或許這是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也是唯一的吧。”
前世殺手的生涯,那顆心早已經破損的殘缺不堪,召嚴的事情之後,讓她的心原本絕望,可是風痕延夜的出現,冥冥中點燃了內心深處的火焰,原本以爲,召嚴的出現會將一切歪曲,卻沒想到,原來最先放棄的是自己,爲了這個寧可捨棄太子身份的男子。
“我覺得 是延夜公子有幸得到了你“彩荷淡淡一笑,將手中的繡花針遞給雲嵐“公子要是閒得慌不如也來
秀一秀。”
半眯着眼睛,雲嵐揮了揮手“你讓我拿它殺人還行,繡花我秀不來。”
日月交替,大船又在海上行駛了數天。
“雲公子,哥哥這裡有好酒,過來一起喝吧。”
坐在甲板對面的黝黑漢子笑着說道,一雙濃眉大眼帶着幾分霸氣,這人叫王澤,是華國商人,去北海找尋稀有珍珠,滿載而歸。
一襲灰衣的王澤捲起袖子,端着碗來到雲嵐面前“來,小兄弟,我們喝一杯。”
也不管雲嵐同不同意,拽着雲嵐的袖子拉到酒桌上,將一隻大碗放在雲嵐面前,倒滿了美酒“小兄弟,來喝酒。”
端起碗,雲嵐淡淡一笑,將碗中的美酒一飲而盡,看着面前黝黑漢子眼中的笑意,雲嵐爲自己斟滿第二碗“不知王澤大哥有何事?”
其實這一點雲嵐大可不必問,這是幾天來,王澤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彩荷的身上,眼中的愛意越來越強烈,不過,相比於彩荷冷淡的態度,王澤的愛火似乎燒的更旺。
雲嵐看得出來,王澤對彩荷的情感是尊敬的,在這茫茫的大海之上,行進了數十天的正常男人哪一個不會產生飢渴的欲/望,在這艘大船之上,不下於上百人對彩荷產生了邪念,而王澤爲其一一化解。
“恩,不知道小兄弟的這位姐姐可否成婚?”王澤眼中閃過一絲尷尬,呵呵一笑,視線再一次落在了彩荷身上。不過,得到的回答依舊是彩荷的不理不睬。
雲嵐喝下美酒,對王澤心底有着幾分好感,或許彩荷和這人也不錯“王大哥,看你氣息,似乎練過武?”
無奈的回過身,王澤將碗中的美酒一飲而下,無奈的笑道“我父親曾是華國的將軍,自幼我便耳濡目染習武,希望的就是有一天爲國家效力,但是誰知皇帝竟然昏庸,爲了一己私慾將我滿門抄斬,幸好當時我在境外,這才免遭一劫。”說着,眼中的恨意充斥着滿眼,隨即漸漸落下消失不見“不過,聽說華國新皇帝勤政愛民,希望真是如此。”
王澤的一句話已經說明他不想着在報仇,對於這種愛憎分明的棟樑之才,同樣也是將軍之後,若是不收爲己用,真是浪費的很。
“喝酒,彩荷的事情等到了華國,我在一一告訴你,現在來說,一切就當做謎團。”
雲嵐故意拋給王澤一個疑問,視線落在一臉無奈的彩荷身上,這女人早將他們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也好!這樣也懶得重複了。
喝完酒,雲嵐與彩荷回到了船艙的房間內,還算寬敞的房間內一種淡淡的清香散發在空中。
坐在椅子上,雲嵐眼中有着淡淡的笑意“王澤那人怎麼樣?”
“公子這是要把彩荷賣了吧,價錢都已經商量好了,又何必問奴婢的意見呢。”
看着嘟着嘴疊着被子的彩荷雲嵐無奈的一笑“這不是還沒把你賣出去嗎。”
“但是公子顯然有這個意思了,被褥已經鋪好,公子請上牀睡覺吧。”臉上帶着幾分緋紅帶着幾絲惱怒,彩
荷賭氣的看了一眼雲嵐,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女人,她這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啊。”八尾靈狐悠哉的跳上木板牀,視線落在遠去的身影上,女人爲啥都是這麼的心口不一。
“呵呵,誰知道呢。”脫下長衫,雲嵐起手抓住了八尾靈狐的尾巴,一用力扔在了一遍,只聽咚的一聲,八尾靈狐幾乎鑲在了牆上。
“臭丫頭,你輕點會死啊。”
大船悠悠的在海上潛行着,夜晚的月光格外的明亮,而星星似乎羞澀了一般,隱藏着蹤跡。大船上的乘客都進入了夢鄉。
而此時,原本睡得安穩的衆人卻被一聲巨響震醒了,緊接着船身開始夢裡的搖晃着,所有人都穿上衣服跑到甲板上看個究竟,而人羣中不免有些脾氣暴躁的叫罵着發生的一切。
“格老子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老子睡的正……。”
甲板上的衆人面對着眼前的狀況不僅愣住了,在大船的兩邊,兩艘大船將他們夾在中間,這邊是最可怕的,令這些人膽顫的則是大船上的奇怪圖騰。
“殺……殺,湍”
人羣中,不知道誰驚呼了一聲,隨後衆人如炸開了鍋一般,紛紛逃竄着,可是所有人似乎遺忘了一個問題,這是在茫茫無際的大海上,而面前的則是整個北海最爲兇殘的海盜殺湍。
身處在房間之內的雲嵐靜靜的靠在窗邊,看着甲板上發生的一切,擡起頭視線落在右邊的大船上。
他們乘坐的大船被兩艘同樣大小的船夾在中間,而兩艘船上的奇怪圖騰以及說明了這些人的身份。
“還真有海盜啊。”
彩荷無奈的來到雲嵐身邊,將一襲黑山披在雲嵐的身上“公子,你能不能表現的驚愕一些?”
“我該尖叫?像他們一樣”
雲嵐的手指向甲板上亂作一團的衆人,真是搞不明白,慌張就能解決問題?
而這時,們猛地被人推開,只見一襲灰色長衫的王澤手中拎着大刀來到雲嵐面前“不用怕,我會保護你們的。”
隨着王澤的進入,身後的十餘名黑衣男子也進入房間,將雲嵐與彩荷護在其中。
雲嵐的視線落在彩荷上身,不由得笑了出來“彩荷,你真是好福氣。”
雲嵐的一句話讓彩荷以及王澤二人紛紛的紅了臉,彩荷嘟着嘴,扯着雲嵐的衣袖,眼裡有着淡淡的怒意,眼前這女子明明比她要小傷六七歲,但是自己卻總被她調戲的啞口無言。
“小兄弟,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殺湍這些人殺人不眨眼,一會我會放一艘小船下去,讓手下的兄弟帶你們離開,只要堅持幾天就可以安全的到達陸地。”
王澤看着彩荷,將一隻匕首交到她手中“防身用。”
“女人,這男人看起來不錯啊,彩荷小妞貌似動心了啊。”
八尾靈狐趴在一旁,眼底笑意連連,看着面前上演的生死離別一幕,不對!應該是你儂我儂的一幕纔對,忍不住胃中一陣翻涌,太噁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