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兒,你在臉紅嗎?”風痕延夜一副驚奇的神情看着臉色有些緋紅的雲嵐,他的嵐兒竟然會臉紅。
“難道我不應該臉紅嗎?”瞪了一眼風痕延夜,雲嵐坐在了石椅上,看來最近幾天是不能泡藥泉了。
風痕延夜坐在雲嵐的身邊,看着月色之下的女子,微微的嘆了口氣;“咳!”
“朝堂上的事情不順?”轉過視線,雲嵐面對着咳聲嘆氣的風痕延夜,莫非出了什麼事情?
搖了搖頭,風痕延夜彎下腰,趴在雲嵐的雙腿上,耳朵輕輕地貼在雲嵐的肚子上,語氣甚是遺憾的說道;“下次爲夫一定會更努力,一定會讓你懷上我們的寶貝。”
……,擡起手,落在風痕延夜的大腿上,雲嵐大拇指與食指一用力,趴在雲嵐腿上的風痕延夜不禁悶哼了一聲;“嵐兒,爲夫錯了。”
放下手,雲嵐眼中退去笑意,認真的看着風痕延夜;“找過了你嗎?”
坐直身體,風痕延夜眼中的玩笑之意也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殺意“恩,事情一切都很順利。”
“那就好。”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雲嵐知道,歐陽德山找過風痕延夜,二人似乎也達成了某種協議,視線微微一斜,不經意的朝着身後望去,只見遠處,一抹黑色的身影隱藏在月色之下,若隱若現;“我想到了一個注意,”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雲嵐的視線透過風痕延夜,盯着那一抹消失在夜色的身影,淡淡的說道。
風痕延夜笑看着雲嵐眼中的殺意,雙手輕輕地撫摸着雲嵐的雙頰;“嵐兒又想出什麼好主意了呢?”
“老狐狸既然把我推向傲然山莊準備藉由別人的手殺掉我,那我爲何不讓他知道,將我送進傲然山莊就是一個錯誤。”
“看來好戲快要開始了呢”
翌日
華陽成
“你聽沒聽說?傲然山莊昨天被人放火燒了,太子妃爲了救人險些喪命啊。”
“啥,你說的是前幾個月天橋塌陷,爲了救平常百姓而險些喪命的太子妃嗎?”
“是啊,聽說昨天太子妃冒着生命危險救了二十多人,而自己因爲傷病發作,最後昏倒在火場。”
“太子妃真是咱們華陽的福星,救民於水火之中的大好熱啊。”
一大早,太子府門外邊便擠滿了一衆人,只見一羣身着華服的富甲商販官員等等紛紛跪在太子府門前,乞求着太子妃的平安。
太子府內
御醫忙進忙出,來回奔跑在太府中,有的煎藥有的在一旁皺眉。
“嵐兒怎麼樣?”風痕延夜緊緊的抓着老太醫的肩膀,眼中充斥着血絲看着面前的老者。
“太子殿下,太子妃腿疾尚未痊癒,又加上這麼一件事情,勞累過度,引發的昏厥,雖無大礙,但是對身體的損害極大。”捋了捋鬍子,老太醫盯着躺在牀上昏睡的女子,這女娃子怎麼一刻都不能消停下來。
“可有辦法?”
老太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藥方交給風痕延夜;“待太子妃醒來之後多休息,切結莫要讓太子妃在操勞,否則一切真的回天乏術了。”
背起藥箱,老太醫帶着小徒弟離開了太子府。
就在老太醫消失在視線中的那一刻,雲嵐慢慢睜開雙眼,眼中充斥着嗜血的興奮;“重鸞的藥還真管用,連老狐狸的親信都騙過了。”
坐起身,活動活動了四肢,看着坐在身邊的風痕延夜,問道;“處理的完美嗎?”
“恩,重月與召嚴他們防火之後沒有留下任何證據,而且活捉了傲靖寒。”舀着碗裡的肉粥,風痕延夜一勺一勺的餵給雲嵐吃;“而且,比預期的效果還要好,相信這一次父皇不氣死也會氣的舊傷復發。”
推開門,重月與召嚴二人進入了屋內,便看到一臉笑意的雲嵐,召嚴沒好氣的坐在雲嵐身邊,端過風痕延夜手裡的肉粥,一口氣全部吃了下去;“你還知道笑”
面對着召嚴有些怒意的眸子,雲嵐眼中帶着些許的疑問,看向重月;“這傢伙怎麼了。”
而一向沉穩的重月卻好像在隱忍着笑意一般;“他是在生氣傲靖寒。”
“傲靖寒不是抓到了嗎?”
噌的一下子站起身,召嚴怒視着重月,語氣中帶着濃濃的警告;“重月,你丫給老子閉嘴。”
“重月,怎麼回事?”
召嚴越是阻止重月,雲嵐與風痕延夜二人越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一向沉穩的重月眼中都隱忍着如此的笑意。
“重月,你敢說。”
看了看召嚴,有看了看風痕延夜二人,重月笑道;“傲靖寒相中召嚴了。”
……“相中的意思是看上喜歡上了?”風痕延夜重複着重月口中相中的意思,而召嚴明顯的已經掛不住顏面,拿着牀上的枕頭朝着重月砸了過去;“重月,你丫要是敢說,老子就扒了你衣服扔大街上去。”
“昨天我和召嚴去傲然山莊防火,在擒拿傲靖寒的時候,他正在洗沐浴,而後對打了幾番被捉拿,召嚴將傲靖寒壓在身下準備將其雙手綁住之時,傲靖寒咳!起了反應。”
“丫的,重月不說你能死是不是,昂!。”召嚴一躍而起,手中的枕頭再一次的狠狠砸向重月,而重月閃身便躲過了召嚴的襲擊。
起了……反應,雲嵐笑看着打鬧的二人,眼中一絲絲的笑意讓召嚴甚是煩惱“召嚴,你還是依舊受歡迎啊。”前一世就有不少男人追求召嚴,沒想到這一世依舊如此“魅力不減當年啊。”
“雲,你也嘲笑我,我是直的,我的心裡只有你啊。”
在召嚴話落之後,只見風痕延夜抄起身邊的碗猛地朝着召嚴砸去;“重月,掐死他。”
重閣,地牢
傲靖寒一襲黑色的長袍坐在不遠處的鐵牢之中,看着面前長髮隨意披在腦後,儒雅氣息依舊的男子,雲嵐不得不佩服他的心境。
“我們還是低估太子妃殿下了。”坐在鐵牢之中,雲嵐與傲靖寒中間隔着一道道鐵柱,面對着一襲紅衣的女子,傲靖寒心中有着幾分無奈,十五歲的女子竟然有這樣的心思,若是將來成爲了皇后,定會顛覆華國的政、權。
“你無非就是擔心我奪取你們的政、權,所以將這個想法及時的扼殺在搖籃中,對吧。”雲嵐看得出傲靖寒心中所想,不過,很顯然他想多了。
“太子妃難道不想?”
“本宮說過,女人只是權力下的產物,何況本宮要的是平靜的生活,無奈的是你們卻步步緊逼。”坐在長椅上,看着傲靖寒,雲嵐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從與風痕延夜締結印記起就代表着沒有安生的日子可言。“在帝王之家,唯有兩條路能夠活動平靜。”
“願聞其詳。”
“成爲帝王,第二死亡,而我不打算在浪費掉上蒼給本宮的生命,所以風痕延夜必將成爲華國主宰。”她既然重生了,便不會浪費珍貴的生命,就算滿身傷痕,也要與風痕延夜一起,站在巔峰。
嗤嗤一笑,傲靖寒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雲嵐,視線中帶着譏諷,語氣中盡是嘲笑;“而後呢?奪取政、權,做華國的女皇?”華國曆史上確實有這樣的女皇帝,不擇手段成爲了華國的主宰,所以,打從太子妃鋒芒畢露的那一天起,他們便必須將她扼殺在搖籃中,直至煙消雲散。
“權利本宮不稀罕,我想要的生活之時平靜安逸,或許,在風痕延夜成爲帝王的那天,我便會消失,過我想過的生活。“一股淡淡的笑意浮現在嘴角,或許等到那一天,她真的會離開拋棄一切,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認爲我會蠢的相信嗎?”
“我信。”
召嚴的聲音迴盪在整個大牢之內,看着漸漸出現在二人視線中的男子,召嚴來到雲嵐身邊;“雲的話,我信,如果有那一天,帶着我好嗎?。”
“不可能,如果真有那一天,本宮就算是殺了全世界所有的人,也要把你翻出來。”一個危險的氣息靠近,一襲紫衣的風痕延夜出現在雲嵐身後,眼中的怒意帶着幾分失落,猛地向前一步,將雲嵐包在懷中,飛身而起離開了地牢。
昏暗的地牢中只剩下召嚴與傲靖寒二人,只見傲靖寒眼中的怒意減退,換上的則是帶着淡淡愛意的雙眼;“召嚴”
……召嚴全身上下泛起一陣惡寒,怒視的瞪了一眼傲靖寒便轉身消失在地牢之中,而身處在鐵牢之內的傲靖寒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莫非你真的忘了嗎,阿夜青嚴。”
重閣
香氣圍繞在整個房間之內,紅鸞疊帳中,一雙怒意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女子;“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
風痕延夜將雲嵐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上了那抹嬌脣,帶着懲罰的怒意,雙手猛地將雲嵐的紅衣撕扯開來;“嵐兒,爲什麼要離開。”
聲音中帶着沙啞,一雙眸子中帶着些許的失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