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了,當然我指的是可以向爸媽解釋的事情,所有的不快都將隨着除夕夜的到來遠遠逝去,所有的希望都孕育在新的一年裡,這個年三十兒大家都很高興,高興的結果是喝多了,包括趙芬、趙芳、易小柔還有我,好在易小柔將任務託付給小雨滴,當大家都稀裡糊塗找地方睡覺時,小雨滴把我拖進洗手間衝了衝臉。
“哥哥,你還是趕緊清醒一下去曉雅姐家吧,晚了她可能會不高興哦。”
這件事確實很重要,畢竟是第一次陪張曉雅上街購物,洗了把臉,然後接過小雨滴遞給我的車鑰匙跑下樓去。
“沒有喝醉吧?”張曉雅開門笑着問我。
“他們全倒了,我還行。”
張曉雅換了一身休閒的衣服,上身是一件沒藍色小夾衫,小腰處的束身正好顯出纖長的美腿和渾圓的臀部,她背起小包拉着我就下樓去。
三女的車都停在樓下,張曉雅見我去開一輛掛着軍牌的紅旗嚇了一跳,拉着我道:“你就算偷車也要看準目標,這可是軍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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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紳士地爲張曉雅打開車門,請她坐進去,“朋友的,借她用一用,我可不想讓你像上午一樣。”
張曉雅坐進副駕室笑道:“沒事兒,我習慣了,飛機上空調總是開得很高,我們姐妹幾個都這樣穿,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
我發動了汽車,道:“在部隊上開過,退役後就沒有機會碰車。”
“那我問一聲你有駕駛證嗎?”
我老實地回答:“沒有,不過你放心吧老同學,今天年三十兒保證沒有交警。”
張曉雅故意苦着臉道:“我不是害怕交警,我是擔心自己的安全。”
……*?!#…¥%…。”
還好我沒有辜負美人的期望,安全地抵達京城比較豪華的百姓購物超市。女人對於購物的慾望是不分美醜和貴賤,就如同男人對於女人的慾望一樣。張曉雅雖然不是個奢侈的女孩子,但她每月也有一萬多的收入,總的來說消費水平也不低。
我承認自己現在是個比較帥的小伏子,能當兵個子當然不會矮,又有流氓蛇老大的照顧,身體壯得不得了,走在超市裡也能吸引不少女孩子的眼光。
可與張曉雅吸引的男人眼光來比,我就是差了遠了,張曉雅今天柔和古典的美中還透露着一絲性感和誘惑,就因爲她那件小夾衣,小蠻腰繡出來了,小屁屁蹺出來了,而豐滿的胸部也挺起來了,人家那裡可是貨真價實,不靠加厚乳罩來做假,當時在租房屋裡我親自感受過。
走在張曉雅的身邊享受着那些男人忌妒的眼光,對我來說確實是種享受,是一種心理上極大滿足的享受。
我以爲年三十這天大家都像五年前我讀高中那會兒在家貓着兒,現在才知道原來年已經這樣過了。超市裡人來人往人山人海,好像便宜貨全在今天拋銷,不來就白瞎京城人這個身份了。
在副食品櫃檯買了許多吃食,我要爲張曉雅刷卡,卻被她攔住了,“讓我自己來好麼,房子的事我還不知道怎麼感激你,那些錢我會分批償還你。”
“算了吧曉雅,當年借你的橡皮還沒有還呢,算是我的一點補償好了。”
張曉雅道:“那怎麼行,再說我只要橡皮不要錢!”
我沒有再堅持,一路買下來都是張曉雅自己付的帳,兩人路過珠寶手飾櫃檯的時候都留意了一下,張曉雅看中了一枚很別緻的胸針,那是白金的,標價9萬9,如果把這枚胸針配到空姐服上,我相信將給張曉雅無法抵擋的美再添一份高貴。
而我看中了一串珍珠項鍊,記得答應過趙芬用蛇珠給她和趙芳串兩條項鍊,可現在知道了蛇珠價值,這個計劃就實行不了,那麼買兩串項鍊回家補償一下也不錯。
項鍊標價倒是不貴才四千多塊,我還看中了一對手鐲,一對很嬌豔的手鐲,如果戴在易小柔和小雨滴手上做起愛來肯定爽,不待我出口張曉雅卻拉着我走開了,而我暫時也不想讓她知道我身後還有四五個女孩子所以就什麼也沒有說。
要進內衣專賣店的時候,張曉雅很是歉意地道:“趙錢,我知道這裡不適合你們男士進來,要不你到一樓的咖啡廳等等我?”
“行,”我提着東西暫時與張曉雅告別,雖然我很想進去看看女人的各式內衣,但考慮到可能會出現殺人的目光,所以我還是迴避一下吧。
沒有直接去咖啡廳,而是又回到手飾櫃檯。胸針、兩串項鍊、一對手鐲外加一副大的誇張的大金耳環,打包刷卡,當然沒忘了讓服務員小姐給我打個折,羨慕得站櫃檯的幾個小姑娘直眨巴眼。
臨走有一個歲數不大的還對我說了句,先生您女朋友真幸福。
那當然不能給她們幸福我還算男人嗎,不過幸福的代價也是巨大滴,近20萬一下就刷沒了,趕明兒一定要想辦法再賺回來。
說實話咖啡廳這種高檔場所我是第一次進,再加上我的衣着實在太普通了,又像拾玻爛似的提着一包包東西,結果直接讓男侍給打到邊遠角落了。
媽的,欺負人啊,一氣下我直接要了兩杯最貴的咖啡,喝一杯看一杯!沒想到那個男侍送咖啡時的眼神分明告訴你,別打腫臉充胖子了。
咖啡廳里人並不多,大過年的有那閒功夫還不如回家貓着呢,可就在我前面不遠處竟然有兩位老相識,井邊一木和大太監譚天。
井邊一木是鳥國人可能不過春節,可譚天這傢伙不回家練葵花寶典跟井邊一木鬼混什麼?正因爲咖啡廳里人不多,所以他們的對話倒也清晰。
譚天道:“井邊閣下你也算有心了,爲了這個大美妞沒少在天上轉悠吧。”
井邊一木道:“譚君,這你就不懂了,我們鳥國人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具有東方古典美的女性,將來略加調教可是很好的性奴。”
要不是想聽聽他們有什麼陰謀,可能我直接上去把井邊那顆木連根也拔掉。
譚天突然掏出幾張照片給井邊一木看,“一木閣下你看這個妞怎麼樣?”
井邊一木眼睛瞪得溜圓,嘴角的口水都差點流下來,連連點頭:“好貨色,好貨色,穿着軍服和婚紗,達一對比讓人耳目一新,難得的是她的好身材,這奶子應該有E杯以上吧。”
“最大的時候有F杯。”譚天雖然自己並不知道這個數據準不準,但即然是蒙人索性多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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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邊一木像聞到腥味的貓,“這麼說譚君你摸過?”
譚天臉色灰暗,但卻死撐着道:“我是她老公你說呢?”
井邊一木心裡一涼,“既然她是你老婆,譚君的意思是?”
譚天這才從剛纔的失落中欣喜回頭,“井邊閣下,你們鳥國人不是喜歡玩人妻、熟女嗎,只要你幫我把那個國航第一空姐搞到手,我把自己老婆送給你玩兩天。”
井邊一木狂喜下卻又故做鎮靜道:“譚君有這般勇氣實令小可佩服,只是這件事我不敢做保證,不過只要有半點機會定會滿足譚君的願望。”
譚天一臉不屑,“我實話跟你說吧,如果不是我們家老爺子最近管得緊,我根本不用跟你做這交換。我那老婆絕對是軍中第一美妞,小屁股又圓又結實,風騷又多情,我自己根本不捨得拿出來交換,你我投緣我纔給你這個機會,能不能抓住看你自己的了。”
井邊一木又看了照片幾眼,一拍桌子道:“成,你讓我想想辦法。”
因爲春節的原因,咖啡廳裡的工作人員人心渙散,個個想着早早下班回家團聚,所以什麼時候進來一老一少乞討他們都不知道。
“好心的,大爺們哪,可憐可憐我們這對母女吧,今天再討不到錢吃飯住店丫頭就要餓死凍死了啦。”
井邊一木和譚天那是個絕佳的位置,兩人穿着又光豔鮮亮派頭十足,乞討者進來當然衝他們去了。
“龍國豬玀滾一邊去!”井邊一木正在思考如何二美同騎,突然被打斷他惱了,因爲他一直在和譚天用漢語交談,所以不由自主用漢語罵了出來,並隨腳踢向站在身邊的乞討者,大概她們身上骯髒的味道令他反感。
乞討的母親被井邊一木一腳踢倒,她太虛弱了,也可能已經幾天沒有進食,她倒地後竟然從懷中咕崤崤滾出一個小罈子,小女兒嚇得哭着撲到母親身上,“娘!”
母親卻掙扎着去搶那個小罈子,“丫頭先顧你爹,娘沒事兒。”
啪!兩下拍桌子聲響,兩個人同時站起身,只是因爲我處的位置太偏僻,所以讓那個人搶了先。
“呸!死鬼子,在大龍國地盤容不得你行兇,有種把剛纔的話再重複一遍!”一個20歲這麼年紀的男青年怒氣衝衝站在井邊一木桌旁。
井邊一木沒想到有人敢搭了他的話頭,以他帝國石油未來接班人的身份來看,眼前這個年輕人簡直是在拔他的鬍鬚。
“八格牙路!死龍國豬!你們市長見了我都要點頭哈腰,你算什麼東西!”
“我是你祖宗、我是你祖爺爺!”男青年怒不可喝邊罵邊擡手玲了井邊一木一耳光,既然他敢打大龍國人,打他一耳光又怎麼地。
井邊一木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打過,他捂着自己的臉暴走了,“八格牙路!八格牙路!你地死啦死啦的有,佐騰給我殺了他!”
旁邊一個低着頭一直裝作喝咖啡的客人身影一動躍向男青年,男青年可不像這個保鏢會兩手,眼見那個佐騰就要對他下重手,男青年眼前突然一晃,接着佐騰像斷了線的風等飛出去,砰,砸碎了一張桌子。
井邊一木嚇得忘記了揉自己的臉,“不可能,不可能,佐騰是大鳥國柔道高手,你不可能打倒他。”
“我呸,什麼爛鳥國高手,鳥都爛了還高個屁!我受朱達影響頗多,許多罵人話都是跟他學的。
男青年玲了我一個感激的眼色,誠然這裡客人不多,可十幾個總是有的,而且都是龍國人,可敢站出來的只有我和他了。
我毫不客氣地對井邊一木道:“向這兩位龍國人說聲對不起,然後說鳥國人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先生,這裡是咖啡廳請不要在這裡鬧事,不然我們報警了,還有這位鳥國來的朋友是我們這裡的常客,你們再糾纏他我們可要把你們趕出去了。”說話的竟然是那位看不起人的男侍。
更可氣的是有兩位工作人員竟然開始驅趕乞討母女,母親把小罈子緊緊抓在手中,小丫頭則嚇得拉着母親衣服哭,“娘,我不餓,我們再也不來討錢了。”
我指着那個男侍厲聲道:“你,如果還是龍的子孫就給我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扁,還有那兩個人,給我離她們娘倆遠一點,不然我把你們的嘴扇個稀巴爛!”
咖啡廳的工作人員不敢動了,他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害怕一個人,似乎眼前這個人一擡手就可以取了他們的性命。
男青年壯了膽,對井邊一木怒道:“快道歉!”
啪!井邊一木還沒有表態譚天先拍案而怒了,“趙錢!你少在這裡給我裝英雄!在京都市、在大龍國是我們譚家的天下,不是你小小狗屁豆腐公司的天下!”
“天下不是某一個人的!”男青年卻替我答道:“沒有某一個人自己可以征服天下!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更不用說你嘴裡所謂的譚家!”
“哼,不知天高地厚,把他給我抓起來先送派出所。”譚天對已經從隱蔽處出來的警衛道。
以譚家的力量要給譚天配幾個特種兵做警衛員不是難事兒,這幾人一直在暗中悄悄保護譚天,此刻得到譚天的授權衝着男青年而去。
我挺身擋在男青年身前,兩個特種兵想制住我的胳膊讓我妥協,可意想不到的是兩人拼盡力氣竟然沒有瓣動動一分一毫,反倒被我一甩摔了個腕蹲。
不是他們太無能,而是現在我的實力確實夠強,早在進化初期紅衛十號十一號就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他們這些特種兵。
譚天有些底氣不足:“趙錢,你爲何要處處與我做對!易小柔那裡我已經很忍讓了,今天上午在張曉雅面前我也給了你面子,你別以爲我真的好欺負。”
我回敬譚天道:“你還是不是龍國人,這個狗日的罵我們龍國人是豬難道你不覺得他該死嗎,至於咱倆間私人的事我隨時等你來了斷。”
以譚天以往混社會的做法,有做對的人就先擡出自己家世,有一半以上的人會道歉給譚家面子,碰到不知譚家爲何物的人,他便出動身邊的警衛員,也可以輕鬆搞定,碰到一些難纏的強龍,他便利用父親公安部長的身份調派警力把人抄家。
從小到大唯一讓他吃過苦的人就在眼前,這個人不怕譚家家世,又可以輕鬆打得過身邊警衛員,至於那些公安他根本不看在眼裡,當時出動了國安局異能組的精英都拿他沒有辦法,老爺子甚至抽調了駐京裝甲營最後還是身陷圇囤,再糾纏下去吃虧的也只能是自己。
譚天憤憤地哼了一聲,今天這件事也只能先這樣,爲了井邊一木把事情鬧到老爺子那裡不值得,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還有命根之仇要報,就先讓他得意。
譚天頭也不回的拋下井邊一木走出了咖啡廳,柔道高手佐騰已經扶着桌子歪歪扭扭走過來,“少主我失職了,請責罰我!”
井邊一木聲音中有些恐懼:“回本島再說,走!”
“想走!”青年男子有了我的支持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向這兩位和我們在座所有龍國人道歉!”
井邊一木怒火衝上頭:“八格!支那是低劣的民族,我們偉大的大和不會向劣等人屈服!”
男青年再也忍不住了,咣又給了井邊一木一耳光:“操你祖宗十八代的R本鬼子,我們低劣?你們這些侏儒所有文化還不是從我們唐唐大國學去的,我們再低劣也沒有一次屠殺三十多萬城民!我們再低劣也沒有道你們割地賠款籤條約!我們再低劣也沒有顛倒黑白無視歷史!”
男青年越說越激動,他對圍觀的國人道:“朋友們!當年八國聯軍焚燒了我們半壁江山,這裡面就有這個以偉大自詡的狗雜種!
甲午海戰馬關條約這個狗日的又讓我們國家重重蒙羞!朋友們!我們不應該再沉默下去,一個國家面對屈辱選擇沉默,這個國家會滅國!一個民族面對屈辱選擇沉默,這個民族會亡種!帝國主義一刻也沒有放棄亡我華夏之心,以往我們總是善待周邊每一個國家,越南有困難,咱們國人不吃不喝爲他們送去大米武器和技術,可這頭白眼狼回敬我們的是什麼!二戰鳥國是戰敗國,對於這個每次戰爭中都從我國掠取大量財富的爛鳥,我們沒要一分一釐的戰爭賠款,可我們換來的是什麼!無視歷史修改教科書,無視東亞人民的感受屢屢拜靖國神廁,無視和平憲法瘋狂擴軍,現在他們又要到我們的大海與我們搶石油,我的朋友們,難道國家到了般關頭你們還要漠視這一切?難道你們還以爲這一切與你們無關?有能力的參軍保衛國家,有錢的支援一下國家海軍的建設,這兩樣不能做最起碼大家也要行動起來抵制R貨,華夏民族大團結打倒R本鬼子!”
這幾年國人的思想有些淡化,他們中的某類人以開R本車爲榮,以戴着R本表爲榮,以認識R本人爲榮。他們認爲自己的民族劣等,對同胞無情,對外國人獻媚。這類人雖然不能定他們爲賣國,但他們是否已經忘記,當年這些禽獸的祖先殺死了我們的祖先、強姦我們的祖先,如今他們非但不承認這段歷史,反而污衊我們,打擊我們,歧視我們,這種憤怒他們是否還能忍受。
還好咖啡廳裡並沒有這類媚日分子,他們的情緒被男青年調動起來,個個臉上是憤恨不已的表恃,有一個很胖的老闆上來踢了井邊一木一腳,並且狠狠地罵道:“R本狗滾出我們的地盤,不然來一次我們揍一次,”說着他還憤憤摔掉手腕上的手錶,“我老馬發誓從今後絕不用一件R貨!”
也有一個小青年身體雖然瘦弱但他卻握緊拳頭怒向井邊一木,低沉有力的歌聲從他嘴中響起,“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歌聲越來越響,附合者越來越多,短暫的時間裡衆人彷彿重溫了一遍抗戰史,一雙雙眼睛中全是憤怒的火焰。
誰說憤青不可愛,沒有憤青哪來當年的五四運動。
這種情景讓井邊一木甚爲害怕,不過他口氣依然強硬:“我有外交豁免權,你們誰也無權對我動手,而且今天你們這裡的人,一個也逃脫不了,我們使館會向你們國家提出懲罰兇犯的抗議,咱們國際法庭上見!”
想走?我攔住井邊一木道:“道歉!不然我直接扭斷你的脖子!”
在我面前井邊一木就像只小雞,我抓住他的頭略一用力他就像殺豬一樣叫起來,“我道,我道,對不起。”
這時候外面響起了警笛聲,譚天不會報警,肯定是咖啡廳工作人員乾的,這些SB以爲警察來了能奈我何,我放下井邊一木掏出身上的八百元現金遞給乞討的母女道:“拿着快走吧,大過年的不要去蹲班房。”
最近我總是做捐錢的好事兒,看來以後隨身必須多帶點現金才行。乞討母女倆千恩萬謝,結果一耽誤時間還沒有走出店門警察就衝了進來。
“誰在鬧事?”領頭的警官喝問道,大過年的接到出警命令實在是令人喪氣。
井邊一木一着急鳥語嘰裡咕嚕說了出來,領頭警官眉頭大皺,對井邊一木道:“你嘰歪些什麼,麻煩下次到龍國來自己帶翻譯。”
小井邊一木這纔想到對方不懂鳥語,趕緊用漢語道:“警官,我是鳥國帝國石油公司的井邊一木,現在被這兩個人打傷了,請將這兩人抓起來嚴懲,不然我將通知駐京都的鳥國大使館對你們國家提起審訴。
領頭警官沒聽井邊一木的威脅,反而問我和男青年:“怎麼回事兒?”
男青年道:“狗日的不給那對母女錢就算了,還踢人罵人,我們看不下去就多說了兩句。”
警官向門口那對母女投去詢問的眼光,母女倆點了點頭,這時候羣衆也紛紛證實事情的真相,而那些報警的工作人員此刻老老實實閉嘴站在一邊。
警官心中有了數,對井邊一木道:“跟她們賠禮道歉了沒有?”
井邊一木一愣,自己是外賓啊,龍國的警察怎麼這麼問,難道他這警官不想幹了,不過剛纔他還真被迫道了歉,所以點了點頭。
警官道:“行了,什麼大不了的屁事兒,都趕緊散了回家過年吧,以後這種民間的事自己解決就行,這位高貴的外賓朋友,麻煩你走的時候把咖啡廳的損失賠償了。”
因爲譚天的緣故我對京城公安系統並無好感,甚至獸軍多次與他們發生衝突,原以爲警察來了會對我們糾纏不清,沒想到竟然會判個這般結局。
井邊一木當然不服,“警官,別忘了你只是個小小的芝麻官,我的保鏢受了傷,我也捱了打,這是對大和民族極端的不敬,你這般處理我會向你們國家提出抗議。”
“我叫胡清,警號0718,歡迎你來投訴,如果你不服我的判決,OK,請跟我回警局,咱們慢慢說、慢慢理,總有把事情弄滿意的一天,不用怕,最多48小時你就可以離開了。”
井邊一木臉色十分難看,他到過龍國很多地方,那裡的高官和警察那一個不是對他媚笑眼開,用龍國話說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曆,怎麼淨碰上些不友好的主兒。
不過井邊一木不傻他不會給自己找打,所以狠狠瞪了衆人一眼,從口袋掏出一沓人民幣拍給了咖啡廳男侍,然後帶着佐騰憤憤離開。
“趙錢,”我跟男青年握了握手,我喜歡這樣的人,也願意跟這樣的人交朋友。
“找錢?你丟錢了嗎?”男青年好奇地問。
“趙錢孫李的趙,趙錢孫李的錢,我的名字。”我跟他解釋道。
“呵呵,”男青年笑了,“唐漢。”
“糖蒜?這名字很怪啊?”我不懷好意地問男青年。
“去你的,”男青年給了我一拳,畢竟剛纔我們共同對付過鳥國人,短短的時間卻讓我們像老朋友一樣,“是唐朝的唐,漢朝的漢。”
旁邊的警官看着挺有意思,也上來跟我們握了握手,“胡清,胡攪蠻纏的胡,糾纏不清的清。”
“哈哈哈……”三人的笑聲很是暢快,胡清對身後的警察揮了揮手道:“兄弟們收隊。
我對胡清道:“胡哥,其實你不必這樣的,只怕會令你惹上麻煩。”
胡清摘下警帽,看了看上面莊嚴的國徽問我倆道:“你倆怕麻煩嗎?你們不怕,所以我也不怕,大不了不幹警察回家賣烤地瓜去,我他媽就是看不慣鳥國人那種德性。”
乞討的母女被幾個警察攔住後就再不敢動身,胡清把帽子莊重地戴好,從錢包掏出三張大紅票遞給乞討母女,“拿着吧,過了年要麼回老家去,要麼找份工作穩定下來,不要再流浪了,孩子還太小,應該讓她上學的。”
唐漢摸遍了口袋找出一百二十塊錢,“不好意思啊,我還是個學生出門很少帶現金,胡警官說得對,年三十了,趕緊找個地方住下準備過年吧。”
有人帶了頭,店裡的這十幾位客人也紛紛解囊,母女倆感動的熱淚滿面,“恩人哪!韓芬母女祝你們萬年長壽!”
“快起來,快起來,你再這樣我們就不幫你了,”邊說我邊去拉韓芬,不經意卻碰到了她懷中的小罈子,“這個,這個是你丈夫的嗎?”
韓芬將小罈子小心翼翼拿了出來,淚流滿面的道:“是的恩人,我們是來京城給丫頭他爸治病,誰知道……誰知道他拋下我們孤兒寡母就這麼走了,我們無錢回老家,只有在這裡把他火化了。”
這時候一沓厚厚的人民幣遞到韓芬面前,是張曉雅,她聲音哽咽地道:“拿着吧,回老家把他好好安葬了。”
終於送走了這對母女,我,唐漢,胡清,張曉雅,四人蹲在百姓超市的咖啡廳門口許久沒有吱聲,因爲這對母女的遭遇大家都在默默思考問題,最終還是唐漢打破了寂靜。
“趙哥,嫂子真漂亮呀,你有福氣嘍。”
即便張曉雅允許我吻了她、摸了她,她也不在公衆場合承認我們的關係,所以我對唐漢道:“瞎說什麼,這是我同學張曉雅。”
可誰知道張曉雅今天犯邪了,唯恐別人不誤會,拉住我的胳膊撒嬌地道:“趙錢,我累了,咱們回家吧。”
看唐漢和胡清眼裡的神色,分明是,你小子還裝。
四人不約而同的一起到了停車場,胡清開的是派出所的110警車,唐漢開的是輛普通家用轎車,二人看到我的車竟然是掛着軍牌的牛鼻紅旗,紛紛指責起來。
“靠趙錢,早知道剛纔我就不管這檔事了,弄不好年後上班還要挨所長批評呢。”
唐漢表情更誇張,“早知道你有軍方身份,咱們把那雜毛再揍一頓!”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張曉雅,對二人道:“行了哥們們,咱們留下電話年後再聚,這車不是我的,是我好朋友的,拜拜了……”
一路無話到了家,我幫張曉雅把東西提到了門口,張曉雅道:“不留你了,別讓阿姨擔心,明天記得早早給我拜年哦。”
張曉雅說完站着並沒有動,她的眼神很是期待和鼓勵,我再傻也知道她等的是什麼,一個淺淺的道別吻後我把裝胸針的盒子塞到張曉雅手中,然後不待她說話就跑上了樓。
***夜幕已經降臨,因爲最近天氣不佳的緣故,天空中又飄起了雪花,不過這卻爲除夕夜增添了幾分濃濃年意氣氛。
井邊一木坐在豪華總統套房內,他通過加密郵箱秘密向鳥國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十幾分鍾後他收到家族回信。
“支那人永遠不會了解大和民族的野心,整個東海、整個尖閣列島(龍國的姜太公島)都已列入我們宏偉的海洋版圖,支那人最高興的時刻就是我們揚威的時刻,東洋第一忍者三天後會到達京都市,你要盡一切可能對他提供幫助……”
井邊一木笑了,有了東洋第一忍者,說不定他二美共騎的願望就能實現,一個是充滿古典優雅的東方大美女,充滿無盡誘惑的空姐制服;另一個是波霸中的極品,熟女人妻中的尤物。這全是鳥國男人最感興趣的品種,不得到達兩個他心有不甘啊。
井邊一木邪惡地想着,明天,龍國人要爲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