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恥辱的火焰衝昏頭腦的膽石提着腰刀一腳踹開練功房的門,眼前一花他顧不得細看便大喝一聲:“姦夫淫婦拿命來!”
奇怪沒有聲音,再一看屋內竟然空蕩蕩,連個鬼影都沒有,好像這裡從來沒有人吹過簫,只是空氣中爲何還瀰漫着一股淫蕩的味道,這是男人特有的氣味,絕非十五公主所有的體香。
“膽統領,膽統領,你怎麼闖進公主的練功房了,還提着刀不怕公主責罰啊。”親兵甦醒過來,他悄悄尾隨進練功房內問道。
突然間就不見了人,想到‘鬼’膽石感覺後背上涼嗖嗖汗漬漬他顫顫地問親兵道:“我們剛纔明明看到十五公主在這裡面練功對不對?
親兵奇怪地問道:“是啊,有什麼不對勁嗎?只是爲何我會暈倒,奇怪,頭好疼。”
膽石道:“剛纔我明明看到和聽到十五公主與另外一個男人在這裡面鬼混,可爲什麼眨眼的功夫人就沒有了呢,莫非是有鬼?”
說到鬼那名親兵嚇得往後使勁退了幾步,大有拔腳欲跑的姿勢,“膽統領,你別嚇我啊,皇宮內院怎麼可能會有鬼呢,外面是重重的御林軍和大內侍衛,便是蒼蠅也進不來一隻,是你眼睛看花了耳朵聽錯了吧。”
“不會,不會,”膽石分辯道:“十五公主給那個男人吹簫這一點千真萬確。”關鍵時刻膽石把這事都說了出來,以證明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十五公主給男人吹簫?”親兵差點喊了出來,幸好膽石一把捂住他的嘴。
“小點聲,這次是我們立功的時候了,那小子給我戴綠帽子,我會抓住他碎屍萬段!皇上最痛恨女子與他人通姦,此事抓個現行我們上報給皇上,定要叫那個男人活不出去,敢動我膽石的女人,他是活膩了!”
親兵從膽石身後探出頭來道:“膽統領,怎麼抓,這裡面空蕩蕩的應該沒有藏人吧,我看還是你看花了眼,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只怕剛纔那個男人是你膽統領自己的影I吧。”
膽石當然不相信此說,他往門口一站道:“堵住門戶,派人進來搜查,我不信他們會逃得出去。”
親兵道:“那我出去喊人。
雖然要自己一人留在這裡有些害怕,但想到綠油油的帽子膽石還是忍住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道:“好,多喊幾人進來,如果那小子是王公大臣我們也好多幾個證人,免的讓他倒打一笆。”
“你們在十五公主練功房吵吵什麼?”後院裡突然響起馬小蕊的聲音。
膽石二人慌忙跪倒行禮,“參見十六公主殿下。
馬小蕊擡了擡手道:“免禮,本公主剛纔問你們呢,在我十五皇姐的練功房吵吵什麼?誰讓你們來的,不知道我十五姐練功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場嗎?”
膽石道:“回十六公主,我們是奉命在巡查,剛剛聽到有人在十五公主練功房內私通,於是我們便想捉姦在牀,請十六公主爲我們做主。
“有人在私通?”馬小蕊來了興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快給我講講。”
膽石很是爲難,思襯良久他才吱吱唔唔地道:“十六公主殿下,事情是這樣的,剛纔我們巡查十六公主的後院,看到練功房這邊有燈光,於是過來察看,誰知道我們突然被人打暈,當我醒過來的時候便聽到練功房內有奇怪的聲音,那分明是一對狗男女在偷歡的呻吟,小人怕他們在十五公主寢宮胡來會危及到公主的安全,於是斗膽上前觀望。”
馬小蕊緊張地道:“你看到了什麼?”
膽石道:“小人不敢說,此事非但關乎皇家聲譽更是對膽府影響極大。
馬小蕊道:“快說,不然本公主砍了你!”
“小人,小人看到十五公主正跪在地上給一個男人吹簫!”膽石一咬牙決定把真相講出來,雖然這累及自己未來媳婦的名譽,但她既然做出了這種事情就必須承擔後果。
馬小蕊啊了一聲,“一定是他!他們竟然發展這麼快!好啊還敢瞞着我。”
膽石忐忑不安地問道:“公主,您說什麼?”
膽石與馬小蕊其實是很近的親戚,不過馬小蕊自從膽石與那個男人搶女人後便不再與他來往,現在聽聞膽石撞見姐姐與他的好事兒,突然間她只有深深的醋意,每次問及姐姐,她總是說接個吻而已,沒想到都吻到人家那裡了!馬小蕊久經男人‘摧殘’吹簫是幹什麼她還明白,只是具體什麼樣子她僅僅憑想像可知。
“沒說什麼,我來問你都看到什麼了,一點不許遺露,可曾看到我十五姐的身體?”
膽石搖了搖頭道:“小人不敢隱瞞,十五公主殿下穿着衣服,小人除了看到那個姦夫伸手到她衣服內行非禮外別的地方是半分沒有看到,再由於那個男人側着身體坐在鞍馬上,小人沒能看清他的樣子,不過他年紀不會很大,而且應該是宮內有權勢的人物,不然女眷宮內的公公是無論如何不會有那東西的,況且他還對着我膽家未來的兒媳婦發射了滿臉呢,所以絕對不會是公公。”
馬小蕊聽的悠然神往,原來姐姐與他都已經這般了,還天天騙自己,好,這次一定要她好看,幸好她沒有脫衣服,若不然就被這未來的假駙馬給看光了,只是那個男人的傢伙肯定被膽石看到,算了,反正都是男人,這點小事也無法計較。
想到這裡馬小蕊放心地道:“你沒看到就好,他們人呢,此事你打算怎麼辦啊。”
膽石道:“小人看到那個男人污辱公主的身體於是奮然上前踢門,可誰曾想他們行動比我還要快,竟然躲了起來,我想召人入公主寢宮搜查,將那個男人找出來交給皇上發落。”
馬小蕊呵呵笑了笑不答,膽石又加了兩句道:“畢竟十五公主是皇上親允了下嫁給我膽家的,現在出了這種事情我們膽家不能不管不問,這事不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定要讓皇上還我們個公道纔是。”
馬小蕊突然神色一變一臉無辜地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公道?”
膽石道:“就是公主與人私通的事要有個交待啊,不過小人還是知道皇家規矩的,這事不會多讓一人再知曉,一定會爲皇家保住顏面。”
馬小蕊一臉不解地問道:“哪個公主與人私通了?膽統領,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啊,否則小心我父皇降罪下來,到時候不治你個凌遲處死也會行個炮烙之刑,說不得最後還會來個滿門抄斬!!”
“啊!”膽石大驚,“十六公主,你怎麼可以反覆無常呢,剛纔我不是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講了嗎,我可是拼着自己膽家名聲受辱把事實講了出來,你不會記性如此不好吧。”
“大膽!”馬小蕊大喝一聲,“你個狗奴才,竟然敢如此污辱十五公主及我,好,此事我要告到父皇那裡去,走,咱們找人說理去。”
膽石心下更驚,這個馬小蕊雖然算是他的表妹,不過她始終是皇家的公主,雖然自己這邊還有一個親兵做人證,但這個親兵剛纔卻是什麼也沒看到,萬一真到了皇上那裡,只怕講不清道不明,自己適才怒火攻心纔會不計後果,讓馬小蕊現在一嚇反倒清醒起來,非但是清醒還出了一身冷汗,雖然自己看到的肯定是事實,但只怕這事說出去沒人會相信,畢竟十五公主的作風正派,這是衆人皆知的事情,而且皇帝爲了掩蓋真相說不定就會殺了自己滅口,那樣可慘大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命。
“公主殿下,奴才知錯了,”膽石突然跪倒在地,此刻便是給他十個膽也不敢來搜屋,若是搜出來人家怕也穿上衣服了,到時候自己有口莫辯,況且這屋內看起來一目瞭然,應該是藏不住人,搜不出人來肯定更落實了十六公主的污陷,“是奴才思念公主過深纔會出現幻覺,求公主表妹放過我一馬吧。”
馬小蕊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要先壓制下膽石便是,她道:“好吧,你始終是我媽的家裡人,偷窺公主練功的罪過我先給你記着,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小心我告到皇弟那裡,那時候你這統領之職肯定就要玩完,還有,皇家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你親眼看到,只要有半分泄漏出去,我不敢保證父皇會不會砍了你的頭,自己小心着點吧,莫不要因爲此事累及家人,還有,以後公主寢宮不許你們這些男人隨便進入,否則後果你們自己知道。”
膽石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向外退去,明明他已經看到了鞍馬下有幾滴亮晶晶的白色液體,不過現在他可不敢以此爲證據了,這個馬小蕊根本是胳膊肘向外拐,分明是想污陷自己,再說自己藉口巡查這個理由怕皇帝也會遷責,這次就當吃了啞巴虧吧,剛纔是自己太沖動沒有考慮後果,回頭再想辦法抓出那對姦夫淫婦,反正自己是大內侍衛統領,機會有的是,綠帽暫時是摘不去了。
馬小蕊待人退走後在屋內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人她氣呼呼坐到鞍馬上,“哼!揹着我做那種事情,幸好沒被人瞧光,不然你倆慘了,我看你倆能躲我到什麼時候。”
燈光下一滴滴閃着亮光的液體引起馬小蕊的注意,她想起剛纔膽石說的話,左右首了看無人悄悄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滴,放到鼻子邊聞了聞,很怪的味道,說不上用什麼詞彙來形容,但是讓人聞着心底涌起一股飢渴的衝動。
這應該就是自己未來男人的發泄物,剛纔姐姐就是滿臉塗了此物嗎,原來他喜歡玩這個,自己以前是不是忽略了他的感受,每次只知道索取,他會不會因此而生氣呢。
馬小蕊突然不由自主伸出小香舌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液體,彷彿他的寶貝也像對待姐姐那樣進入自己口中,身體一個冷戰打起,馬小蕊突然感覺到自己下身溼了,一股熱流不由已控的流下大腿根,她好想讓那個男人抱,她好想也含住他的寶貝,吹簫,一定是件很好玩的事情,臭姐姐做出這種事情來爲何不讓自己偷偷來看一看,下次一定玩死她。
“喂,出來吧,我都知道你倆在這裡面藏着,再不出來我就喊人啦,看你們到時候羞不羞。”馬小蕊大聲地喊道,可是除了迴音外竟然沒有一點動靜,她仔細又查看了屋內可以藏人的任何角落,可就是沒有發現半個人影。
人會去了哪裡,馬小蕊疑惑地出了練功房,從地上的痕跡來看,剛剛在這裡肯定有過一場激情戲,可是倆個人怎麼會突然消失了呢。
“小蕊,你怎麼會在這裡?”迎面突然走來了馬小薇,她衣衫整齊,已經換上一套公主裝,現在看來是那麼的端莊正派。
馬小蕊奇怪地道:“你從哪裡來?”
馬小薇道:“從我房裡呀,怎麼了?”
馬小蕊道:“不對吧,剛纔宮女們說你在練功房,還說我姐夫也來了。”
馬小薇一臉輕鬆地道:“是呀,他來了之後我們就去了我房間不過他很快就離開了,只是來告訴我明天一早要出發的事情。”
“出發?你們要去哪裡?”馬小蕊顧不得再去探竟剛纔吹簫的事情。
馬小薇道:“有件事情你暫時還不知道,趙錢要出兵解飛龍府之圍,而我被父皇任命爲監軍,明天一早要隨他出徵了,他來通知我一聲讓我做準備。”
馬小蕊跳了起來:“什麼!有這種事情爲何不通知我,難道你們想丟下我私奔嗎,十五姐,你們答應要帶我一起走,不可以暗暗與他鬼混完了還想把我拋到一邊。”
馬小薇紅着臉道:“你說什麼呀,我哪有與他鬼混,再說監軍的事情我們說了又不算,那是父皇的命令。”
“我找父皇去,上次就可以我倆一起任監軍,爲何這次不可,父皇太偏心了。”
馬小薇聳了聳肩道:“隨便你了,命令不是我下的,我要回房休息,明天還要起早呢。”
馬小蕊沒心情想別的,她氣匆匆出了十五公主的寢宮,只是半個小時後她卻又垂頭喪氣地回來了,馬達自然不是小孩子,馬小蕊任剿匪監軍的事情他知道許多,這個十六女兒不過是貪玩而已,真正做過的事情可以說數不出兩件來,所以增兵飛龍府他不想再讓她隨軍。
馬小蕊怎麼敢和父親過多爭論,最後只能悶悶不樂地又回到馬小薇的寢宮,馬小薇已經上牀休息,她累了,脖子和嘴痠痛的要命,長久保持一個姿勢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兒,況且剛纔還被嚇了一跳,幸好衣服沒有離身,不然被人看光便慘了,即便這樣也讓她羞愧難當,畢竟當着外人的面打飛機,這事情從來都不敢想像過,可看他的樣子好像恬然自得,抱着自己迅速逃離現場後又玩了一會兒乳房這才離去,真懷疑他是不是個暴露狂。
“小薇姐,你睡了嗎?”馬小蕊站在房門口低聲問道。
馬小薇道:“沒有呢,父皇同意你了嗎?
馬小蕊推門而入坐在馬小薇的牀邊,“沒,父皇說我光知道玩,上次去湖陽一點有用的事情也沒有做,所以這次不讓我隨行做監軍了,姐,我好可憐,你倆都不要我了。”
馬小薇有些歉意,她伸手摟過妹妹道:“好了,趙錢說用不了多久便會把馬賊趕跑,再說這次有皇弟親自掛帥,我任監軍,如果你再跟着那不是成了皇家旅遊團?如果你想我們隨時可以去找晶晶姐打電話啊,而且我們可以乘飛船片刻間趕回來,總之不會讓你受很多委屈的。”
馬小蕊想起鞍馬下那些粘乎乎白漿糊一般的液體,她委屈地道“可我已經受委屈了,姐,你要安慰我。”
馬小薇知道自己此去可能十天半月未必能回,這個皇妹心中想要什麼她當然清楚,於是伸手去解她的衣服,“今晚別走了,陪姐睡吧,你要什麼姐都給你,說起來這事兒姐有些對不起你。”
馬小蕊今晚兩次受委屈悲從心來竟然哇地一聲哭起來,“你就是對不起我,你們……你們……哼!”
“嗯!”馬小薇一聲嬌呼,因爲馬小蕊突然伸手摸進她的褻褲中,那裡雖然剛剛洗過了,可之前受了男人的刺激剛剛躺在牀上又回想練功房中的一幕,不知不覺中密處又溼潤了,被馬小蕊一把摸到馬小薇羞澀下卻又受不了刺激難免嬌吟出聲。
馬小蕊沾了些液體又把手縮回,她聞了聞手指間的味道,與鞍馬下的那些不相同,看來姐姐和他的分泌的應該不是一種東西,馬小蕊這一舉動讓馬小薇不解,以前這個皇妹不是沒摸過自己那裡,但卻從來沒有聞過。
“幹什麼呀,你也不嫌髒。”馬小薇紅着臉道。
馬小蕊道:“姐,那你說給男人吹簫髒不髒呀。”
“啊?”馬小薇心頭一驚,難道妹妹知道什麼了?“你說什麼呀,小小年紀怎麼懂這些事情。”
馬小蕊道:“別把我當小孩子看,我博覽羣書知道的知識不比你少,姐,你放鬆,今晚讓我來玩你。”
“啊,不要,還是你來好了,我今晚不想要。”馬小薇實在是累了,雖然身體被妹妹一模就起了反應,但她剛剛經過了一番運動哪還能再承受妹妹的折騰。
可是馬小蕊鐵了心決定好好折磨一下這個揹着自己與男人偷歡的皇姐,她翻身壓到馬小薇身上,鼻子直接嗅到她的臉上,果然那裡的味道有些類同白色漿體的氣息,看來膽石說的確有其事,再探舌撬開姐姐的牙齒,那裡面的味道更濃重一些,哼,原來她們搞這一套,下次一定讓那個傢伙好看,不過現在先讓假裝正經的皇姐好看!
馬小蕊將自己所會的本事全用在了馬小薇身上,把馬小薇搞的大泄特泄,本來就頗有些吃不消,現在更是嬌喘連連,身體軟的像一團面,身下全是粘糊糊的水,可即便是這樣馬小蕊還是不肯放過她,直到半夜的鼓聲敲過了她才枕着馬小薇的胸部睡了過去,睡夢中還不時吮吸一下馬小薇的乳房,時不時帶給馬小薇陣陣春夢。
對於膽石的偷窺於我並沒有造成影響,我原本也沒有在意他,不過在他醒來的時候我還是察覺到了,出於男人一種不可言狀的心理,我沒有出聲提醒馬小薇,反而把手伸入她的衣服內玩起乳房來,我就是要做給膽石看,馬小薇是我的女人,他永遠別想得到,即便皇帝答應了他父親的提親又能如何,馬小薇堂堂的公主身份還不是跪在我的身前爲我‘服務’?而且人家是心甘情願,便是豐滿的乳房被我捏爆也毫不介意。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種暴露心理,也許這點與歐陽倩和蘇雪當年相似,暴露有時候會更讓人刺激,所以我的快感來的要更早一些,而且我有意在馬小薇的臉上、胸口播灑了大量的液體,除了說這其中有種變態心理外,在很大程度上讓我有勝男人的自豪,類似像某些動物靠尿液來圈地一般,我也是在向膽石證明,這個女人是我的!我已經佔下了,他膽家敢動半指頭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不過當膽石企圖闖進來的時候我卻不能任由事情發展下去了,那樣會對馬小薇造成傷害,雖然她身體並未有半分暴露,不過當場被人抓住羞也把她羞死了,況且膽石沒有看清我的樣子,如果他衝進來我的身份就勢必要暴露了,所以我一把抱起馬小薇從膽石身邊穿過,速度之快僅僅是讓膽石以爲眼睛一花。
馬小薇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後沒有抱怨,反而膩在我懷中用她的乳房再次滿足着我,還要我及早將膽石的統領一職撤掉,不然萬一有一天真讓他偷窺到她的身體就吃大虧了,不過這事兒不是我和馬小達說了算,如今的雙城國君主還是馬達,大內侍衛雖然是我和馬小達所建,但真正要聽令的是馬達,除非他一早給兒子讓位。
估摸着時間四船糧食應該已經備好,於是匆匆告別馬小薇帶着玲瓏和雲瑤返回御馬監,諸女不放心我於是只能臨時給大家開了個會,主要就是介紹了一下此次的任務,經過大家一致通過,雲瑤、華青青和玲瓏將隨身跟從,雲瑤和玲瓏可以保護我,其實以我現在的能力保護她們綽綽有餘,而華青青則是精通醫術,關鍵時刻可以幫上忙,其餘幾女則是在御馬監留守。
我心底更願意的是想帶着蔡晶晶和許辰,馬達說賜婚也許只是一句玩笑話,畢竟他明白這二女原本就是我老婆,可是許辰默許了這一說法,也就是說我便是想上她應該也不會問題,況且這點蔡晶晶向我保證過,不過條件始終不合適,此事也便一直未成。
此次出征的人員已經定下,炮營、攻城營、騎兵營還有一萬護馬兵,加上後勤人員共計一萬五千人,到明天早上雖然有部分武器未必能準備妥當,不過大軍先行,後期所缺之物再由飛船來回運送
要將古肥調到大內侍衛中也是出於他的身手考慮,畢竟那種神力便是武功高強者也難以對付,不過古肥在親兵隊了,現在只有再把大力丸調回來,前些日子讓他下部隊體數生活,現在該回來敘敘舊了。
只是大力丸忠誠度絕對沒有問題,但辦事上機靈度不夠,所以我把馬六也調了過來,這個傢伙本是飼養員,不過辦事機靈,而且是早期跟着我創建御馬監的人,起用他也是理所當然。
“報大人,”馬六進來道:“四船糧食已經準備好,是不是現在就出發。”
我對諸女道:“好了,有事大家電話聯繫,我們先行送糧,明早再入朝接旨然後率大軍前往。”
飛龍府內確實是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當時馬賊主動出擊除了要出奇制勝外,另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城內真的缺糧了,再加上三千匹戰馬需要草料,所以他們纔會不顧一切的孤注一擲,雖然前期取得勝利成果,但後期卻被人趁機奪了城。
逃走的馬賊趕回了飛鷹府,消息很快也傳到了萬馬國邊境重鎮馬爾多,馬爾多本是個小村,但因爲臨近雙城國邊境,歷年萬馬國草原到了枯草期這裡便會聚集大批馬賊,他們侵入雙城國邊境內搶糧食和女人,於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這裡便修建起了城池,直到不久前萬馬國對雙城國打起了野心,這裡更是成了兵馬聚集地。
本來籌措滿志的馬賊以爲不久便會攻入雙城國都,那時候肥沃的糧田和女人都將是他們的財物,可誰知道飛龍府失守,這對他們來說是個重大的打擊,要舉兵北興必須奪回飛龍府,因爲飛龍、飛鷹兩府城都是北進雙城的重鎮,失去了它們便是失去了依託,也更是失去了前進的道路,所以馬爾多負責戰事的首領塔單將軍決定集全城之兵奪回飛龍府。
快馬奔馳萬馬國的大軍很快攻到飛龍府城下,起初雙城國部隊出戰過幾次,可每每總是大敗而歸,於是只能據城而守,馬賊也不着急攻城,只是天天在外面圍困,因爲他們知道城內無多餘的糧草,早晚雙城國的部隊還是要走他們的舊路,要麼投降要麼出來決一死戰。
此刻飛龍城元帥府內吵聲震天,張關的脾氣一天不如一天,他破口大罵道:“孔武,你個龜兒子要對此次被圍負全部責任,我就知道馬賊不會這麼好心把飛龍府讓給我們,所以當時我讓你們撤退,可你們非但不聽命令,還帶領大家中了馬賊的奸計,如今我們彈盡糧絕,你對自己犯過的過錯還有什麼話可說。”
孔武爭辯道:“元帥,我承認自己當時沒有遵守撤退命令,可是拿下飛龍府勢在必行,否則我們援邊還有何意義,現在被圍也是因爲馬賊突然增兵的原因,再加上我們一直不重視情報工作,造成目前局面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你不可以把罪過全掛到我的身上!”
張關冷笑道:“你還敢狡辯,我說過令行禁止,可你們呢,完全沒有把我這個元帥看在眼裡,陣前我有生殺大權,爲正軍威來人哪,把孔武拖出去砍了!今後再有不聽軍令者便是此等下場!”
護童慌忙上前道:“元帥不可啊,孔軍長當初也是爲大局着想,再說我們的最終目的不就是要拿下飛龍府嗎,即便那天不奪城那麼以後可能還要犧牲更多的將士來完成這件任務,而馬賊仗着快馬行動迅速,他們若是在以後想圍城我們照樣擋不住,孔軍長做戰勇敢深得將士們愛戴,元帥切不可斬了此良將啊。”
祁連山也上前道:“是啊張元帥,斬了孔武我們再找誰來代替第五軍的軍長一職,普通人難以服衆不說,有沒有孔軍長的指揮才能還值得斟酌。”
護童和祁連山的底細張關知道,這次援邊大軍實際上是三方勢力的組合,除了他是正元帥真正一把手外,龐黨的力量在朝堂上也是最大,所以他的傲氣便不免生出,而龐虎也有意提醒過張關,儘量壓制副元帥和監軍的勢力,爭取將第四第五軍徹底掌握在自己手中。
想到這裡張關冷冷地對護童和祁連山道:“二位,那天你們也有參與,此事我本不想再提,現在你們還想再包庇這個犯將嗎?”
“你!”二人一時語結,本來拿下飛龍府是一件大喜事兒,當時張關也想把功勞全攬到自己身上,是二人力挺纔不至於張關在軍報上亂編故事,想不到轉眼間情況突變,而這個時候張關又搖身一變成了局外人,把當時爭搶的功勞當做別人的罪名要處罰。
“來人!”張關見二人不吱聲便有了更足的底氣,他再次喝道:“摘了孔武的軍服,推出帥營將其斬首示衆!哪個敢再抗令不遵便是此等下場!管他是士兵也好元帥也好,總之我的命令你們必須絕對服從!
“元帥不要啊!請看在我們奮勇殺敵的份上放過孔武軍長!我們願意再次出戰力拼馬賊!若不能取勝便自己提了人頭來見你。”孫長上前跪倒求張關道。
張關冷笑道:“哼,一丘之貉,你們二人想共同進退嗎?以爲這樣便能嚇住我?”
孫長一時熱血涌起道:“正是,小將與孔軍長本是好友同聊,共同進退也無可厚非,就算孔軍長有罪但也不至斬首,請張元帥三思!”
張關道:“三思?我還用思考嗎,你們同爲東廠趙錢的親兵,一定是他安插到外軍奪權之人,此事我已經接到龐太師密報,關鍵時刻你們若是有異動可以先斬後奏!想不到你們這麼快便露出狐狸尾巴來,好,此事我也算立了大功一件!”
張關確實是接到了龐太師的密信,密信是隨同馬達的斥責聖旨一同到這,直到那時候張關才知道原來雙城中龐太師和御馬監、東廠已經鬧翻,正因爲如此他這刻說話和做事纔會毫不留情,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皇上曾下令爲許辰賜婚的事情在宮裡已有所流傳,畢竟公主出宮了,這事總有人會問理由,而密信中無意間提到了此事,張關聽聞自己夢中的情人已經落入他人懷抱,那種憤恨不是常人所能比擬,所以他對御馬監的監官恨之入骨,而對他曾經的親兵更是恨不得生食其肉。
孔武對孫長道:“你滾一邊去,此事與你無關,莫要因爲我葬送了自己性命。”
孫長道:“孔兄,我是那貪生怕死之人嗎,咱們拼命在陣前殺敵,可到頭來處處遭人算計,成功了沒有我們的功勞,失敗了逃不了我們的過錯,這種元帥不跟也罷!咱們還回御馬監去。”
“反了你們!這是部隊!不是你們家的菜園子!”張關大叫一聲:“來人,將這二人一起推出去砍了,再給他們加一條藐視元帥之罪,我有太師的密信口令,出了事太師一力承擔!不過是兩個小小的軍長,隨便拉出一人便能勝任。”
張關的親兵立刻涌了上來,孔武和孫長被除下武器和軍服,接着五花大綁向外拖去,立在帥下的四名師長撲通一聲給張關跪下了,“元帥,求你開恩放過孫軍長和孔軍長,他們對朝廷忠心耿耿做戰有勇有謀,就算是給他們一個將功恕罪的機會,讓他們帶兵外出擊殺馬賊吧,求元帥放過他們,他們真的是好人,正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元帥不要因爲這件事情就殺了他們啊。”
張關又是一聲冷笑道:“你們想幹什麼?仗着人多逼我就範嗎?老子還就不吃這一套,誰敢再替他們求情,以同謀罪一起砍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都是趙錢安插在部隊中的親信!”
張關如此蠻橫不講理四名師長把心一橫道:“元帥,孔軍長和孫軍長沒有罪,而你也沒有權利斬處他們,之所以出現今天的局面,完全是你指揮失利的原因,現在你把這一切遷怒到別人身上,而且想公報私仇殺了兩位軍長,如此猖狂的行爲皇上一定不會饒恕你,等着砍頭的人應該是你!”
張關大罵:“又是一羣不知死活的東西,以爲第四第五軍是趙錢所建你們就可以爲所欲爲了是不是?告訴你們,天下皇帝最大,而皇帝是要聽龐太師的話,你們只是一羣跳樑小醜,別以爲雙城中趙錢一時得勢,在這裡我是元帥,我說怎樣你們便要怎樣,孔武私自行動誤中馬賊之計,如今陷三萬大軍於絕境之中,爲正軍威我斬他理所當然,孫長當目協同孔武違抗我的撤退命令,如今他願意伏法也一同斬首示衆,你們想阻攔本元帥行刑,那麼後果相同並論!
“放你媽的狗臭屁!”下面幾人一同罵道:“龐太師算什麼狗東西,皇帝爲什麼要聽他的話,那個狗賊早晚要死於非命,別以爲你們龐黨可以爲所欲爲,只要有我們家趙大人在的一天,雙城國便由不得你們胡來。”
此番話惹得張關臉色鐵青他手一揮道:“給我一同拉下去斬!人我們有的是,便是將他們全砍了也不會影響戰鬥力,反而可以爲部隊節省一些糧食。”
這六人可是援邊大軍的高層幹部,祁連山和護童深知他們的重要性,於是一同上前求情:“元帥刀下留人啊,把他們都殺了我們如何打仗,不如放了他們讓他們帶兵外出殺敵吧,這也算給他們一個將功折過的機會。”
張關道:“我的話你們不想聽是不是?我有太師的密令,誰阻攔一起斬誰!來人,把副元帥和監軍一起押起來,他們再敢出聲一起砍!我就不信太師的威信壓不倒你們,不要以爲自己背靠趙錢就可以天大地大,雙城國我們纔是最大!”
祁連山和護童沒想到張關竟然會如此喪心病狂,就算是龐太師再厲害也不可能把相黨和王黨的人一起幹掉吧,只能說這個張關是個衝動的傻B,他陣前殺了這麼多人肯定被會皇帝責罰,先前所謂的飛龍府大捷已經遭斥罵,這次就怕更要嚴重,只是他現在如同瘋狗一般的信賴龐太師,以爲龐太師無所不能,有龐太師在身後保駕誰也不敢違逆他半分,在這種情況下祁連山和護童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六人被架出帥府立刻被等候在外的千戶長們攔住了,他們是來請糧,部隊餓的要死,再沒有糧食大家就要反了,見到自己長官被抓,他們立刻上前探問明白,“放了我們的大人!誰承碰他們一下,我們馬上要他們好看!”三四十名千戶抽出腰刀與張關的親兵對峙起來。
“住手!不要再累及無辜了。”孫長無奈地道,那個張關大概是屎了心竅,竟然如此不分清紅皁白,此事再對抗下去只怕還要有無辜的人受牽連。
“軍長!”衆千戶們喊道:“你們是不是好人別人不知道,但我們弟兄們知道,就算我們中了馬賊的奸計但也不至於將你們處死,既然事情都走到了這一步,兄弟們,衝進去把張關那狗賊殺了!
張關見鎮住衆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只待人頭收了回來便將自己帶來的親兵安插到第四、第五軍,這樣龐太師交待的任務就算完成,他揮手讓廚房上菜,時間已經很晚了,晚飯的點早過了許久。
菜剛上了幾道帥府的大門便被撞開,一羣士兵不要命的衝了進來,帥府中警戒的親兵殺死幾人,但剩下的士兵很快將這些親兵砍死,他們迅速衝進大廳,正準備用餐的張關被一刀砍在胳膊上,頓時鮮血崩流,痛的他大聲怪叫。
一名千戶長踢翻餐桌道:“日你張關的祖宗十八代,你他媽狗屁本事沒有點,我們當兵的都快要餓死了,你竟然還在這裡大魚大肉十菜八湯?老子們把你切了煮着吃!”
幾名親兵想過來解救被憤怒的士兵亂箭射死,張關嚇得臉無血色,“各位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你們這麼衝動不怕將來被軍部責罰嗎,有什麼要求咱們慢慢商量,動刀動槍可不是好事兒。”
又一名千戶把刀往桌上一砍道:“商量個屁,把我們軍長和師長放了,否則把你大卸大塊拿去喂狗!”
張關也知道這些當兵的不是孔武和孫長,他們衝動下說不定真會朝自己脖子來上一刀,剛纔砍自己的胳膊可是毫不含糊,殺慣人的士兵是不會受人要挾的。
“放,肯定放,你們看,他們不是已經安然無恙了嗎?”張關指着後面道,已經有士兵將孫長和孔武等人鬆了綁。
“張元帥,我們不想這麼稀裡糊塗被你殺死,如果你真的想置我們於死地,我們寧可死在戰場上!死在自己人刀下這算什麼?”孔武道。
孫長道:“不錯,當日拿下飛龍府大大高興的人是你,我們是半分功勞也沒有,今日被困所有罪過又都在我們,這樣的仗我們沒法打了,不如讓我們以死殉國!免得落個左右爲難的境地”
張關忍着胳膊上的痛道:“好,你們個個都是英雄好漢,本元帥準了你們,不過你們聚衆鬧事這可不好吧,而且還殺了人,這是嚴重違犯軍規,現在你們住手本元帥既往不咎,若是再繼續下去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們。”
場面確實很混亂,張關的親兵被殺死十幾人,這事如果再鬧下去真的要無法收場,孔武解靜道:“千戶長們也是一時氣憤,城內早已斷糧,手下的士兵都在鬧事,眼看壓制不住了,元帥不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反而在大搞政治運動,所以他們纔會生氣下衝進元帥府理論,至於誤傷你的親兵這也是意外。”
張關道:“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大家不必着急,這事我心中自然是有了主意,求救奏貼已經送這朝廷,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有援兵到來,現在大家稍安勿燥耐心等候,事情總會有解決的一天,大家千萬不要做下傻事,不然可就成爲千古罪人了。”
“放了他,”孫長道,“陣前殺了主帥這是死罪,大家切不可衝動,不管是什麼理由總之不能動搖軍心。”
孔武阻止道:“不,萬一放了他再倒咬我們一口怎麼辦?他是龐黨的人,剛纔口口聲聲奉龐太師爲尊,竟然連皇上也不看在眼裡,這種人不如殺了他一了百了。”
“不要啊,”張關急忙道:“二位軍長,剛纔我只是試探一下你們對朝廷的忠誠度,只要你們放了我以前的恩怨咱們一筆勾銷,我不是沒把皇上看在眼裡,我是把皇上放在心裡了,你們相信我,殺了我對你們一點好處也沒有,不管怎麼說我是皇上任命的兵馬元帥,便是再錯也由不着你們來行刑。”
有人把祁連山和護童也放了出來,二人雖然十分氣憤,但陣前殺了主帥這可是死罪,皇上絕對不會問理由上去便會斬了這些人,所以二人也是極力勸孔武放人。
孔武一咬牙道:“好,放人,這筆帳咱們以後再算,它日班師回朝我們再當堂對質理論,看看到底是你指揮失利,還是我們做戰不利。”
幾名千戶長放開架在張關脖子上的腰刀,立刻有軍醫上前爲他包紮傷口,張關面帶感激地道:“諸位,在下是講信用的人,剛纔的事情說過不提便不會再提,不過你們爲我提了醒,我決定請大家吃飯,來人,安排酒宴我要犒賞三軍,你們吃飽喝足明天出戰希望能帶回好消息來。”
說這些人是酒肉之徒也不爲過,再加上斷糧幾日早餓的頭昏眼花,聽說有吃的大家都是精神一振,功夫不大廚房立刻送了酒菜進來,張關吊着傷胳膊帶頭喝酒吃肉,衆人見狀不再疑它紛紛搶食起來。
也許創傷之痛可以忍唯獨這餓讓人難以承受,那是一種慢慢將人折磨死的痛苦,到最後孔武和孫長也加入搶食的大軍,他們幾番連戰真的是餓到無法忍受。張關笑着看衆人如餓狼般的吞嚥,他不顧胳膊上的傷舉杯對大家道:“喝酒,喝酒,明天希望大家齊心協力把馬賊打敗!到時候咱們喝馬血吃馬肉豈不是更痛快!”
衆人轟然而飲,然後接着又是開懷大吃,張關連連勸酒,不知不覺間有人堅持不住開始倒下了,便連孫長和孔武也是搖搖晃晃,最後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
張關哈哈大笑,“跟我鬥!你們還嫩了點,來人哪,全部給我捆起來,派親兵營馬上監視各千戶隊,誰敢有異動格殺勿論,到帥府前的廣場生起火堆來,我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張關的下場!砍我胳膊?一會兒我把他們的手腳全砍掉!”
當衆人被涼水潑醒的時候才知道又中了張關的詭計,他們被綁在了柱子上,柱子立在帥府前的小廣場上,熊熊的火堆照亮了半邊天,有的人忍不住便開始破口大罵起來,啪一條鞭子抽了過來,身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痕。
張關大罵道:“你們不是有本事很厲害嗎,給我逞能啊,過來再砍我啊,想殺了我這元帥,沒門!本帥已經查明你們是趙錢一黨,圖謀帥位意與萬馬國合謀奪取我雙城天下,本帥現在就執行軍規,將你們處斬!”
馬賊並不攻城,但城防工作還是佈置的很嚴,只有一部分不當值的士兵有閒空,這邊燃起通天火堆將他們吸引了過來,衆人以爲有粥可喝,將廣場圍了一個大圈,不過當看到柱子上綁着的人後都吃了一驚,那可是他們的長官,有千戶長有師長有政委還有軍長。
張關早有準備,手下的親兵用弓箭將場面壓制下來,張關對士兵們道:“大家都聽好了,我是皇上親自任命的援邊大元帥,你們必須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今晚有人陰謀做亂,將本元帥砍傷不說,還想殺掉我取代帥位,現在我要殺了這些叛逆以正軍紀,以後誰敢再有二心,便是如此下場!”
綁在柱子上的衆人知道張關完全是信口開河,可是他們嘴裡很快被塞上麻布,便是有口也說不出話來,張關一揮手,立刻有一名千戶長的頭顱被砍了下來,正是適才砍傷張關胳膊的那人。
嗡!下面的士兵立刻發出片片議論聲,第四、第五軍軍紀嚴明,長官和士兵之間關係相處的還算融洽,士兵們不知道爲何突然間長官便成了叛逆,看到一位剛剛還一同聊過天的千戶死去,立刻有人騷動起來。
張關一聲冷笑,他做爲曾經御林軍的將軍,知道該怎樣收服他們,手又是一揮,一簇利箭射向蠢蠢欲動的戰士,頓時將他們當場擊殺。
圍觀的士兵立刻禁了聲,張關很滿意這個效果,手指向後指,又有兩名千戶被砍了頭,孔武和孫長急的眼睛都要流出血來,終於孔武將口中的麻布奮力吐了出來,他大喊道:“大家把張關這奸賊殺掉啊,他是龐太師派來覆滅我們四軍五軍的惡賊,適才假意宴請我們,背後卻在酒中下了藥,殺了他我們找趙大人去!”
啪,又是一條鞭子抽了過來,頓時孔武的臉上出現一條深深的血痕,下面的士兵羣中有人喊道:“大家不要怕他們,衝啊!”
張關又是一聲冷笑,他不怕有人做亂,因爲他已經做了足夠的準備,龐太師早料到這支部隊會有人不服從命令,所以張關帶了兩千御林軍充當自己的親兵隊,只要趁這個機會把搗亂的人都除掉,那麼以後的工作便很好開展,當自己成了這支部隊真正的一把手後,還有誰敢說自己有什麼不對呢。
圍在張關身邊的御林軍拉弓搭箭,那些並沒有防備甚至更多人沒有帶武器的士兵紛紛中箭倒下,其實衝上來的只是少部分人,更多的人不明真相,也有人認爲這件事情與普通士兵無關。
不過單隻這些人不斷中箭倒下便看的孔武和孫長眼中流淚,孔武不顧不斷抽打自己的鞭子後悔地喊道:“大家不要再上前了,快後退保一條性命啊!他們不會心慈手軟,快後退啊。”
下面有人喊道:“軍長,你平素待兄弟們不薄,這次便算兄弟們報答你,大傢伙把那些射箭的御林軍幹掉啊!殺了他們張關便無計可施了,救出大人們咱們不幹了!省得跟着那敗家子受氣。”
張關有信心能控制場面,畢竟前來鬧事的士兵不足千人,而且他們多數不值班,手中都沒有武器,而他手頭有兩千御林軍,武器裝備又極爲精良,只要費些時間足以將這些士兵剷除,到時候看哪個還敢不服。
一聲聲放箭的命令下這,一片片士兵倒下,這一幕看得孔武和孫長熱淚大流,畢竟第四軍、第五軍是他們的心血,犧牲一人都會讓他們心疼不已。這個時候張關又下令開始砍殺千戶長和師長,又有兩名千戶長遭了毒手,眼看瞬間這支部隊就要被瓦解,突然間天空亮起數道刺眼的光柱。
這幾道光柱如同黑夜裡的太陽,把帥府前的小廣場照的亮如白晝,一道洪亮的大喇叭聲響起:“下面的人聽着,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到地上!否則我們便開槍了,現在倒計時,五,四,三……”
計時還沒有結束一名御林軍不顧一切衝上來準備殺掉孫長和孔武,只要殺掉他倆羣龍無首便不怕第四第五軍不投向龐太師,不過他還沒有衝到捆綁孫長和孔武的柱子前,只聽天空中一聲清脆的轟響,一道火星亮起接着那名御林軍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倒計時很快結末了,張關根本沒有理會,他指揮着御林軍向空中射箭,不過他們的攻擊卻是換來一排槍子,頓時十幾人一同倒地,有人直接送命,有人受了傷大呼救命。
這一場景嚇的其他御林軍不敢再聽張關的命令,孔武和孫長大喊道:“大家聽從命令蹲下!是趙大人來了!他會爲我們做主,御林軍兄弟們也不要做無畏的犧牲,你們打不過我們家大人!”
張關起初也被頭頂的怪物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他便認出,那是逃生艙!再加上孫長和孔武喊出了名字,於是他火氣更大了,想不到關鍵時刻那個黴星又來找自己的麻煩,於是他指揮着手下御林軍道:“大家不要聽他們妖言惑衆,殺了這幾個頭領便可以穩定軍心,誰殺了千戶長便提升誰做千戶長,誰殺了師長便提升誰做師長!
這一招果然管用,本來已經被嚇趴在地上的御林軍又開始行動起來,可是一束束白光從天空射下來,這羣御林軍很快被燒了個透心涼,有生命頑強者竟然還欣賞了一會兒自己洞開一口的怪異情景
剩下的御林軍一鬨而散,四艘飛船降落到小廣場上,艙門大開一隊隊親兵持槍而出,他們迅速佔據了有理位置,很快控制了場上的局勢,張關想要逃走,結果被人用槍頂住腦門子押了回來。
有親兵將綁着的人解了下來,一羣幹部捎着士兵撲通全跪倒在我的面前,我一時間不明所以,而他們個個痛哭不止根本顧不得向我講明事情經過。
“諸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打了敗仗大家心裡難過,可是也不至於綁到柱子上用刑吧,好像還死了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誰能告訴我。”
張關就被押在我的身後,他搶白道:“趙錢,你怎麼來了?這裡我是元帥,你沒有發號施令的權利,讓他們放開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回過身二話不說啪啪煽了張關兩耳光,張關捂着臉道:“你你敢打我?
砰!我又飛起一腳直接踹在張關的小腹上,張關一聲‘媽呀’飛退回十幾步摔在地上。
我對孔武道:“此事與他有關是不是?”
孔武爬起身點了點頭,然後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講了出來,我回頭對馬六道:“砍了他的雙手和雙腳,爲剛纔被冤殺的兄弟報仇”
孔武嚇了一跳,他們不知道我爲何變得這麼強硬,便連一直不吱聲的祁連山和護童也上前勸道:“趙大人,此事不可啊,他是元帥,你若那般做只怕皇上面前無法交待。”
我瞪了馬六一眼,馬六不敢再猶豫,他抽出繡春刀,張關嚇得渾身發顫,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趙錢,我把許辰讓給你,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打這支部隊的主意了,元帥一位我也讓給你,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我冷笑道:“你不覺得晚了嗎,四萬人完完整整交到你手上的時候你就應該有了思想準備,我不指望你將他們發揚光大,但能保住這個人數不減便算你成功,可現在已經不足三萬人,這樣也罷了,可你竟然敢對自己人大開殺戒,有本事你到城外衝鋒陷陣去,可你不敢,你只敢在自己人面前張牙舞爪,你根本是個人渣!砍!”
馬六手起刀落,鮮血四濺,有人喊好有人閉上眼睛,孔武和孫長則是一臉的神氣,終於不用再擔心害怕了,一萬馬賊有什麼用,只要跟着這個‘戰神’便是萬馬國舉國來犯也不必在乎,準叫他們有來無回。
張關四肢真的被砍了下來,他當場暈了過去,可以說他的人生從此便算完蛋了,至於回去如何向馬達交差,那是後話,大不了把他搞成白癡就說是操勞過度。
我對大力丸道:“指揮大家搬糧食,先解決了肚子問題再說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