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蔡晶晶我還是比較喜歡她在地球上沒有恢復記憶時的樣子,也許馬小蕊說的對,我有點戀童癖,不過蔡晶晶不算是孩童,因爲她比女人還要女人,只是在智商上有些孩子氣罷了。
自從蔡晶晶恢復記憶後,她似乎也明白我喜歡她的稚氣,所以每每兩人相處的時候,她總會像小孩子一樣纏着我玩這兒玩那兒,我自然也樂得接受,因爲那種感覺讓人很新鮮。
今天的蔡晶晶應該說還是大人一些比較多,可能這也與場合有關係吧,人多,而且這裡面有兩個真正的孩子,況且蔡晶晶是剛剛恢復我老婆的身份,從所有情況來看她都應該做一個大女人。
現在這個大女人被我騎在身下,她不斷髮出不堪忍受的悶哼聲,而這種聲音又不斷刺激着我尋找她身體上的漏洞,由於蔡晶晶呈躺姿而且雙腿夾緊,進攻的道路是異常艱辛。
我不斷頂起蔡晶晶的屁屁,終於在蔡晶晶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中兩人結合了……
風雨後的蔡晶晶顯得有些嬌弱羞憐,身體的暴露讓她不得不緊縮在我的懷中遮擋,“老公弟弟,你最近很無聊。”
慾火終於得到發泄我的心情也平靜下來,抱着蔡晶晶回想這段非同一般的尋妻路,我道:“怎麼了,我沒有發覺呀,跟以前一樣
蔡晶晶道:“不是說好了嗎,你怎麼還是進到人家身體了,怕剛纔有人會偷看。”
我笑道:“你若不岔開腿我也進不去。難道你還怕偷看?以前她們也沒少看。”
蔡晶晶故意避開她配合我一事,道:“可是今天不光是我們趙家的人啊,還有四個外人呢,雖然太子年紀不大,可若讓他看到我這般樣子,你很虧哦。”
我聽着馬小達的呼嚕聲道:“他現在像豬一樣,就是你們全裸擺在他眼前也未必能把他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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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晶晶道:“就算剛纔的事情不說,上次你和素素姐她們亂搞現場轉播給我們看,這事有夠無聊吧。”
我笑着不答,蔡晶晶只是無聊的想從我這裡尋找一絲慰藉罷了,她並不在乎這些,果然很快她就不再提及此事,而是說起失憶後的一些事情來,其實蔡晶晶早在我御花園救人後就已經臣服,或許那時候我霸王硬上弓她也不會有反抗,只是我們相處的地位有些懸殊,她住在宮中,我只是個外臣,不知不覺間把我們的距離給拉開了,所以也沒有硬上弓的機會,直到今晚。
“你想收回辰辰的話,我看只有把她帶在身邊,那樣機會就大了許多。”蔡晶晶提醒我道。
我道:“可是這個地盤不是我們做主啊,雖然馬家現在很相信我,但要帶着公主離開這事怕有些難。”
蔡晶晶道:“也不一定,馬達到現在不公佈許辰的身份,可能就是不想讓太多外人知曉,這樣交還給你的時候也可以方便一些,要知道真正的公主是不可以輕易外嫁。”
聽罷蔡晶晶的解釋我高興地道:“你說的對,那你說辰辰會跟我走嗎,她若不答應我向馬達提了也沒有用。”
蔡晶晶道:“這個問題我需要和她商量一下,不過你放心吧,有我在你這個老婆跑不掉,知道你害怕張關對辰辰下手呢,我會幫你看着,免得你小老婆被人揩了油。”
“你也要看好自己啊,”我道:“膽石那小子還在記掛着你呢。”
蔡晶晶道:“我知道,你這些老婆哪個不被雙城國的男人記掛着呢,誰讓她們胸部都太豐滿了,這可是雙城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可他們想是他們的事情,除了辰辰暫時沒有定性外,誰也不可能跟了別的男人,因爲他們不配!”
蔡晶晶的話令我自信心大漲,兩人擁抱在一起睡了過去,不過當我早上醒來的時候已成自己躺在牀下地鋪上,蔡晶晶抱着華青青睡的正香。
馬小薇起的最早,她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低聲地過來問我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了?”
我撓了撓頭皮道:“也許夢遊了吧,還好沒爬到牀上去。”
馬小薇暗笑,“爬到牀上又能怎樣,兩個都是你老婆,這裡只有我們姐弟三個是外人。”
“呵呵,別那麼說,你應該也算內人了。”
馬小達迷迷糊糊的聲音突然響起:“你們在說什麼?什麼外人內人的,一大清早的不睡覺是不是說了一夜情話。”
馬小蕊的聲音響起道:“是夢話吧,你昨晚真討厭,打了一宿的呼嚕,以後再也不和你一起睡覺了。”
馬小達不屑地道:“你想呢,以後和我睡覺的是皇后,你陪自己附馬睡去吧。”
馬小蕊捶着弟弟的後背道:“討厭啦,誰要找附馬了,你再胡說我告訴父皇去!”
說罷馬小蕊還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看我,我知道她還在記掛着昨夜的談話,想不到答應了雲瑤最後卻還是惹了一身風流債,這對公主姐妹我想扔也扔不開了,唯有待歐陽倩和何雨晴找到後向雲瑤諸女有個交待,然後再提與玲瓏,馬小薇,馬小蕊三人的事情。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短,天亮了我們不可能在這裡再玩一天,御馬監,東廠還有事情等着我去處理,更何況今天的早朝是要去的,因爲年前馬達想將援邊的事情定下來,一旦過年後立刻出兵。
出兵援邊的一切內外部條件均已成熟,馬賊猖狂肆意殺害飛鷹府和飛龍府的百姓,他們已經從以前的掠城轉入據城而守階段,飛鷹府的飛魚縣,飛龍府的黑龍縣都陷在馬賊手中許久,朝廷再無舉動也許過些時日將成爲萬馬國的真正國土。
從外部條件來看,集團軍的第四,第五軍已經整編完成順利到這雙城外駐紮,他們自身帶着糧草,軍餉也從朱壽府中搜得錢幣來抵衝,不過自給自足的局面維持不了多久,所以必須讓他們下到地方,一來可以維護邊疆穩定,二來讓他們在長久駐防地生產練兵,實現軍糧自給,以解決朝廷目前無法供養部隊的困難。
去文成武德殿的路上看到一片喜氣洋洋,張燈結綵,雙城國今年的年註定要比往年不一般,除了太子要在初一舉行隆重入朝儀式外,更因爲朝廷順利平叛了十幾萬叛軍,而且現在有能力去南疆除卻馬患,這幾件事情加起來當然值得大慶特慶。
我一直在尋找一切機會逃避早朝,說實話不習慣這種制度,不過今天卻是不可再逃,因爲今天要議的是出兵援邊與萬馬國作戰。
早在龐虎宴請的時候他問過我對援邊一事的看法,出於謹慎我沒有提出由自己來擔此任,早在湖陽時候的熱情隨着時日有些消磨了,而龐虎似乎也有意另尋他人,用他的意思來說,給新人個極會,畢竟我現在取得的成績足以證明我是優秀的。
從左右相的態度來看,他們似乎也不太支持我去南疆與萬馬國做戰,因爲我一旦離開他們在雙城的力量便會受到影響,以相黨現在微弱的勢力來看,不足以和龐党進行任何鬥爭,而我卻是他們穩定局面和險中取勝的唯一法碼,從這兩方面勢力的意見來看,似乎我能再次出征的機會不大,好在我隨遇而安,從來就沒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原本混亂的朝廷局面因爲出現個王黨變得更混亂了,王黨自身並沒有實際性的權力,不過他們結合在一起憑藉家族的外延力量也控制着朝廷的部分官員,而且王黨似乎有意尋找個集團附着依靠,一時間龐黨和相黨爲了爭奪他們展開了激烈的鬥爭。
從目前能收到的情報來分析,王黨似乎有意親近龐黨,不過他們應該將目標定在了太子身上,由於太子和龐黨那是死對頭,所以王黨親近龐黨應該只是暫時自保的一種假象,也可以說是兩面想都不得罪的一種表現,一旦太子親政想必他們還是要一心支持太子,否則失去皇家支持內八王不過是一羣國家蛀蟲而已,便是龐虎也不會啓用這班只會浪費糧食的王爺。
內八王不上朝,所以他們的意圖只能通過幾位黨內的官員來表這,如此一來朝堂上的勢力就成了三足鼎立,而我則是左右逢源,目前誰也不得罪,誰也不公開表示支持,我想也正是因爲自己一直沒有公開表態的原因,所以龐虎在猶豫援邊的人選吧。
我本無意爭這些虛名,只是不希望看到飛魚縣的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中而已,目前來看援邊戰局不會有困難,前期基礎我已經給他們打下了,憑這四萬人馬要打敗馬賊應該是輕而易舉,誰去都一樣,我的任務只是尋找歐陽情和何雨晴,當然順便也要幫馬小達肅清朝政,不過龐黨的根基深久,此事不是一下子可以成功,自然需要時間來進行,況且馬小達還未登基,自己的力量也沒有培植起來,現在一下子把黨孽肅清誰來爲朝廷理事。
人人臉上都帶着喜氣,見了面也分外熱情地寒暄,好像是許久未見面的老朋友一般,在馬達出現前的這段時間朝堂上的氣氛是熱情友好的,不過當馬達提出年後援邊一事,立刻變得鴉雀無聲了。
馬達道:“各位愛卿,剿匪一事行進甚順,我們已經收到最新軍報,瀏陽府攻克,叛匪躲無可躲,大部分正敗向金國境內,所以西疆的安寧指日可待,而馬賊早在叛逆之前就患我南邊,如今我們一切條件都已經成熟,平定馬賊迫在眉睫,朕擬定派趙將軍再次出征,以他之前的才識和剿匪功績來看,清除馬患無任何困難。”
衆人都不語我自然更不吱聲,這兩天氣溫似乎有些低,也不知道是因爲內城地勢太高的原因,我打了個哆嗦攏着手躲在一個角落中,衆大臣灑摸了好幾眼纔看到我的所在,不過一待看定我的位置他們馬上把目光又撤走了。
好久沒人反應馬達便自己道:“既然諸位都不反對,我看這件事情就……”
“皇上,臣有本要奏。”下面終於有人出聲了,看過去才知道竟然是個無名小卒,這也算是個牆頭草的角色,一直遊離於幾股勢力之間,誰也不得罪。
馬達點頭道:“說,朕說過要廣納衆言,絕不獨斷專權。”
“謝皇上,小臣認爲派趙將軍援邊不妥。”
馬達有些不悅地道:“何來不妥,難道你能找到比趙將軍更適合的人選出來?”
“這個小臣不能,不過趙將軍一來剛剿匪歸來,如果再讓他連番援邊只怕會讓百姓說皇上的嫌話,說您不體恤將官,說您把名將當牛馬般不知疲勞地使喚……”
“住口!朕根本無此意!馬達,氣了。
進言的那名臣子嚇得跪倒在地上,“皇上息怒,臣該死,臣以後再也不敢多言了。”
馬達一聲喝後也後悔了,畢竟這個芝麻官說的事情也不無可能,趙將軍才華出衆不假,但自從他入朝後連番賦予重任,不久前湖陽府大戰雙方死傷六七萬,可見戰鬥的慘烈度非同一般,按正理說應該給人家放個假休息一下,可現在他非但馬不停蹄整頓御馬監又開始調整東廠事務,如果把援邊任務再給他,確實容易授人話柄。
想到這裡馬達道:“赦你無罪,繼續說下去。”
“小臣不敢了。”那人道。
馬達道:“讓你說你便說,難道你還怕朕出爾反爾?”
“臣惶恐,既然皇上下旨讓小臣繼續說,那小臣就繼續說下去。皇上,趙將軍是個奇才,是我朝的福將,是皇上的福星,只是越因爲這樣皇上越應該愛護他纔是,從一切條件來分析,援邊一戰勝負已定,派誰出馬應該不會影響大局了,況且小臣認爲趙將軍目前工作的重點應該在東廠身上。”
馬達道:“何解!”
那人道:“皇上,此事應該早有大人們向您奏報過了,雙城內幾經剿殺沒有清除的殺狗幫最近活動猖獗,他們幾經刺殺朝廷要員,已經有多名大臣遭遇不幸,做爲皇上的情報機構,東廠要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平素他們負責監察百官,但百官的安全是不是也要歸其負責呢,就算安全工作不歸東廠,可這樣的幫派組織已經威脅到皇上的安全,東廠還是要負有大大的責任。”
我聽明白了,不讓我援邊也許只是個話頭藉口,下面的事情纔是目的,這個傢伙要彈劾我了,不過人家說的是事實,殺狗幫確實應該歸屬到東廠來治理,不過這個幫派的組織甚爲嚴密,東廠成立的時日尚短很多工作還沒有開展起來,對他們的調查工作根本沒有頭緒可尋。
我不想爲自己開罪,也不想出聲解釋什麼,畢竟東廠在這件事情上確實讓人家抓住話柄,於其說那些廢話不如回去加強工作就是。
馬達還沒有開口龐虎出班了,他道:“皇上,臣認爲於督事言詞過於敏銳了。”
第一個進言的人原來是個督事,他見龐太師出班反對,也不慌張,道:“太師認爲在下應該怎麼說呢。”
龐太師道:“皇上,您體恤臣子這是應該的,不然如何鼓勵大家爭先恐後爲朝廷效力呢,只是殺狗幫絕非一朝一夕可以剷除,東廠自從成立後,內中外三城的治安明顯好轉,而且他們查出一批貪污腐敗的官員,更是查出像餘家勾結叛匪那樣的逆類,我們不能因爲殺狗幫最近活動的頻繁而怪罪到東廠的頭上,據我所知他們在此事上已經盡力,只是幾經朝廷剿殺後,殺狗幫的行動更爲隱密,要東廠在短時間內將其清剿這根本是強人所難。”
馬達大點其頭:“龐大師所言甚得我意,不過殺狗幫必須連根拔起,趙將軍。”
我從角落閃出道:“臣在。”
馬達道:“朕命你負責此事,時間上就以三個月爲期限,一定要將殺狗幫幫衆全數捕殺,免得再有朝廷官員受其傷害,現在人心惶惶搞的朝廷甚是被動,朕可是把希望全寄託在你的身上了。”
皇上開了金口我想不領命也不行,至於怎樣在三個月內把這個天殺的殺狗幫弄出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對他們沒有好印象,因爲他們不分清紅皁白的刺殺過我,若讓我逮着他們的頭領非關起來狂虐不可。
“是皇上,臣遵旨。”
馬達對於督事和龐太師道:“你倆繼續吧。”
於督事看了龐太師一眼道:“皇上,小臣認爲既然援邊一戰我們勝局在握,那不如把這次當做練兵機會,畢竟皇上說過金國人心懷叵測,有朝一日我們刀兵相見也不無可能,可是環視咱們雙城國,除了趙將軍外又有誰可以真正領兵打仗呢,所以這次援邊是個練兵厲將的大好機會,未來我們兵多將廣,便是十個金國想對我們下手又何足畏懼。”
龐太師也道:“皇上,從長遠的角度來看,老臣也贊同此意見畢竟於督事說的是事實,我們實在是太缺乏可用之將了。”
馬達點頭道:“不錯,你們考慮的很周到,不過派誰去好呢。”
於督事上前道:“皇上,小臣斗膽推薦邱志傑。”
邱志傑也是武將世家,只是他家門已經敗落,如今只做到小小的將軍,而且還沒有半分實權,‘發配’在府道任職,這樣的人物就連龐太師都沒有去拉攏,於督事提出此人大有糊稀泥的做法。
因爲於督事若是提出龐黨的人選勢必會得罪相黨,而提出相黨的人選勢必會得罪龐黨,所以他提個兩不相干而又不起眼的人,這樣下面衆人鐵定反對,然後再由他們各提人選,不過那時候此事已經與他無關了。
果然於督事話音剛落龐太師還沒有反對相黨的人先出來唱反調了,“皇上,大大不妥,邱志傑不足以勝任四萬人馬的領兵之職!”
龐黨的人也出班道:“臣等也認爲不妥!”
於督事向後一退便不再理會兩方的爭辯了,看他一番正襟危站的樣子好像此事與他全無關係,我疑惑不解的是他爲何要當這個出頭鳥,難道他是龐太師佈下的棋子?可他推薦的這個人又與龐太師全無關係,這是何道理?難道這只是他的退身之計?
兩方人馬爭論沒幾句很快王黨的代言人也捲入其中,本來今天朝議援邊人選已早下過了通知,所以衆人心中都有了腹議目標,當然也有人推薦我去,不過有了於督事先前的理由,再加上剛纔馬達下旨着我嚴查殺狗幫,所以推薦我的呼聲很低,而且也不氣勢,因爲喊的重了怕皇上被人罵不體恤下臣。
經過一上午的爭吵,大家磨盡口水基本把目標定在中都衛張守仁之子張關,內八王護王爺的兒子護重,武狀元祁連山身上。張關代表的是龐黨,護童代表的是王黨,祁連山則是相黨。
爲了這三人誰做領兵元帥,衆大臣在殿上動了手腳,好在有站殿武士及時制止,不然搞出人命來也極有可能,由於我的圓滑處世原則,之前我出兵剿匪並沒有引起幾方的震動,可現在不同了,在他們看來誰掌握了四萬兵馬就有可能掌握未來政局的走向。
不過他們沒有考慮到,湖陽,瀏陽還有六萬大軍,這十萬大軍未來是要長駐地方,不可能永遠在領兵人手中掌握,不過他們若是長久不交回兵權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如今的雙城國已不是原來無兵可譴之時,十萬大軍可以互爲牽制,誰想反也不行,再說我還爲御馬監留了一萬精兵,再加上四艘飛船,他們幾乎是在做無用的爭論,不過也有一點,這是一個發展已方實力的大好機會,三方不放手也有情可源。
馬達痛苦地擺手示意退朝午飯後再議,他被人吵的頭都大了,我隨着衆大臣慢慢退出文成武德殿,一個小公公突然躲在一邊朝我暗暗招了招手,於是我磨磨蹭蹭走在最後,小公公上前對我道:“趙將軍,皇上有口訊,讓你留下陪他共進午餐。”
皇上有請我想拒絕都不成,於是隨在小公公身後去了專用餐廳,其實我不喜歡來這裡吃飯,因爲房間太空曠了,總感覺不如在家裡吃飯舒坦。
坐在餐桌前馬達沉默良久沒有動筷子,最後他嘆了口氣然後強打精神道:“剿匪一事你做得非常不錯,捎帶着連小蕊和小薇也大受羣臣稱讚,被稱爲馬家最有出息最有前途的公主。”
我道:“皇上,這事兒您講過好幾回了,臣做的這點小事不值得您如此掛心。”
“值,怎麼不值呢,最關鍵的問題是,你爲朕組建了一支十萬大軍,知不知道那些臣子得知朕擁有十萬大軍後態度的轉變,就連龐太師都要認真考慮朕說過的每一句話了,你爲朕無聲無息中豎立起皇帝的尊嚴,這十萬大軍悄然成立完全出乎了他們的預料,我想這也是他們現在要爭奪援邊元帥一職的原因吧,因爲誰能控制到這支大軍誰就會控制未來雙城國的走向。”
馬達是個聰明人,朝廷上各方鬥爭的事情他應該早就看破了,還好我回來後及時上交了軍權,不然這刻還不定惹多少人的菲議,搞不好馬達也會懷疑我擁兵自重。
我道:“皇上,當初微臣也是實在無法處理那些降兵降將,不整編放他們任意而爲怕再禍患地方,所以和兩位監軍商量後便陣前臨時決定了。”
馬達道:“你決定的很好啊,雙城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將才,可惜像你這樣的人太少了,趙將軍,如今你有重任在身,而且有人用百姓之口堵住你領兵的可能,說說你對此事的看法吧。”
我道:“皇上,歷練一下新兵將這事無可厚非,小臣也是持贊成的態度,況且我確實有心整頓雙城治安,因爲皇上可能不知道,小臣之前也受到過殺狗幫的行刺,所以對他們也是深惡痛疾。”
馬達道:“原來還有這等事情,趙將軍你的安全工作要加強了要不要我調內城侍衛給你護身。”
我道:“謝皇上關心,我的安全不成問題,不過再任由他們這樣胡亂殺人就亂套了,所以未來的一段時間我將把工作重點放在東廠。”
馬達道:“這樣也對,不過我想聽聽你對三個人選的意見。”
“這個……”我猶豫地道:“微臣入朝不久,對他們瞭解不深,實在是難以提出恰如其分的意見。”
馬達呵呵笑道:“你也怕得罪人?”
我道:“那倒不是,只是微臣怕個人感情影響了對人的判斷。”
馬達道:“你是指張關?據我所知他對許辰頗有情意。”
我道:“皇上應該明白我與許辰公主殿下的關係,這事我也不怕實說,因爲他對許辰緊追不捨,現在我與他勢如情敵,當然他可能並不知道我和許辰公主殿下的關係,不過我暗暗是恨上了他。”
馬達哈哈笑道:“你倒是誠實。”
我道:“微臣就是這種敢說敢做的人,由於我對張關沒有好感,再加上朝廷內勢力不明,,所以不怕皇上你責罰,在出兵援邊人選上微臣想回避。”
馬達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我說,“他們三方耍的心眼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目前這些人不可以得罪,怎樣要想個法子讓他們都滿意纔好。”
我道:“皇上,這還不好辦嗎,讓他們全去得了,內八王的人沒有軍權,但他們是王族可以任監軍,至於那兩位可以根據能力大小任個正副元帥。”
馬達拍着餐桌道:“好主意,三方互爲監視互爲牽制,這正是御人之道。”
馬達一高興竟然讓人上酒,昨晚已經喝的我頭痛異常,可現在雙城國一把手又勸酒,我便是不能喝也要喝上幾杯讓他儘儘興,不過下午我也藉着這個由頭請了個假,真的不願再去聽那些人聒噪,不如去東廠看看安排一下緝查殺狗幫的事情。
馬達心裡高興自然是准假,再說也沒我的什麼事兒了,既然已經決定置身事外,況且軍權也交出了,不摻合也好,省得讓龐太師對我疑心疑鬼,畢竟我還沒有成爲他最信任的人,據說要想成爲龐太師徹底的親信,一般是要認賊做父,這等我恐怕是做不來。
阿貓阿狗都已經回到東廠,現在東廠的實力大增,由於湖陽一戰我們收編了太多的降兵,阿貓大做手腳,挑選了五千名精兵帶回東廠,不過入中城門的時候頗費了周折,最後只能在御馬監完成培訓工作,然後把他們分散到外中內三城,內城的人手安插工作要多虧馬小達幫忙,不然我們還真是難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非但是東廠打了自己的小九九,便是阿三也不停地劃拉,瀏陽府的剿匪快要完成,他即將帶着御馬監的人手回城,屆時御馬監的總兵力將這到兩萬,而且輕重型武器全備,到時候便是十萬御林軍我也不看在眼中,所以對於龐虎我沒有必要心存拉攏。
東廠的大檔頭只有我一人,二檔頭便是阿貓阿狗兄弟倆,三檔頭隨着需要已經增加到了五位,下面更有千戶百戶數十人,由於頭痛我也沒有多囉嗦召集了檔頭們簡單佈置下馬達的任務。
東廠所有的工作重點將從其它各方面轉移到對殺狗幫的緝拿上,從手頭獲取的情報分析出殺狗幫最近將有所行動,而且目標可能直指日前在雙城引起民憤的丁魁。
其實殺狗幫若不是因爲行刺過我,說不定我會對他們網開一面,畢竟他們殺的人都是老百姓恨之入骨的貪官污吏,可他們胡搞一通對我下手不說,更是不斷撩撥龐虎的神經,由於他們的行動現在龐虎的防衛極爲森嚴,包括他手下的干將也是保護的密不透風,如此一來馬小達想肅清朝政也變得困難起來,而殺狗幫下手的目標檔次也越來越低,甚至選到萬禮財一名不起眼的手下身上,這樣的人便是殺一萬個也憾動不了龐虎的根基。
“大人,在偵緝殺狗幫一事上是小人工作不利,請大人責罰。”阿狗道。
我道:“你的工作大家有目共睹,殺狗幫既然能在朝廷幾次清剿下依然死恢復燃,肯定一次比一次都會隱密,現在我不想追究誰工作失力,而是要求大家在最短的時間裡把殺狗幫搞定!”
一名三檔頭猶豫地道:“大人,恕小人多言。”
我道:“講吧。”
“大人,其實小人覺得殺狗幫不是壞人。”
我沒有說話,下面又有一位三檔頭道:“大人,小人也贊同,請大人三思。”
阿狗咳嗽一聲道:“大人,其實他們說的沒有錯,殺狗幫在老百姓中還是很有口碑,這也是他們能長久隱密的原因,因爲很多老百姓都願意爲他們打掩護,他們有了千千萬萬的羣衆爲基礎自然就可以躲避我們多方的緝查。”
我摸了摸有些凌散的頭髮,其實我對雙子星上的人類沒有太多的好壞之分,對我好的就是好人,對我不好的便是壞人,就是這麼簡單,可如果從老百姓的角度來看,他們支持的人應該是正義的一方,而且殺狗幫確實是在殺‘狗’,只不過他們不應該把我錯誤歸到那一類中。
我對屬下意見向來是中肯地接受,加以分析再做出正確判斷,這也是他們擁護我的原因,除卻個人偏見我對殺狗幫確實是態度有些過火,既然現在大家提出來我就政變一下策略吧。
“如果事情真如你們所說,我希望能和這位殺狗幫的掌舵人談一談,畢竟咱們是食朝廷奉祿,如果朝廷官員有什麼不妥之處也應該交由司法司處理,而不是由他們充任行刑隊,當然對於實在處理不了的人,對他們暗殺也無可厚非,只是此事雙方必須做溝通,不然殺狗幫的事情不向皇上做出交待,到時候非但我要受處罰,各位也要被累及。”
這件事情其實各檔頭心中有數,他們到東廠上的第一堂課便是令行禁止,如果我下令讓他們抓人砍頭他們絕不會手軟,不過我向來不施行強壓政策,而他們也習慣了有任何想法都向我彙報,提出剛纔的意見也只是供我參考。
“謝大人對那些匪逆開恩,這個消息我們會想辦法散佈出去,如果他們不識擡舉還是繼續與我們做對,那就別怪我們對殺狗幫不客氣了!”
我上朝的時候衆女回了趙府,當我傍晚回到趙府的時候她們一個個已經恢復常態,早不是昨晚喝酒暢談的樣子,女人有時候特能裝假正經,不過我喜歡,在人前她們裝的越正經牀上便會越放浪,這種反差令我深深着迷。
石清打來洗臉水然後提着毛巾站在一邊侍候,我道:“你打算還給我擦臉?”
石清不似以前那般拘束,笑道:“是呀,老爺你不是又要逃吧真是的,這有什麼不好,別人家的老爺都是這般享受下人的服侍。”
我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要我逃,趙府就這麼大點的地方我能逃到哪裡去。”
石清道:“那你就別逃了,我們做丫環的幫老爺洗澡更衣都是正常,沒什麼不好意思。”
我嚇的擺手道:“對別人來說是正常,在我們趙府就不正常,我老婆那麼多誰個不能幫我洗澡呢,以後你就別再讓我爲難了。”
石清不說話笑盈盈看着我洗臉,待我洗過臉後她從側面認真溫柔地給我擦着臉,那神情好似在照顧剛出月的小孩子,如果不是我強烈反對只怕洗臉的工作她現在已經替我代勞了。
“姐,水果我端來了,這是哥上午進城的時候從御馬監山谷中剛剛採摘下來,讓老爺多吃幾個吧。”石雙託着一個水果盤進了房間。
我一轉身跑出了房間,總要想個辦法讓這姐妹倆消停一下才行,不然我都不敢回趙府了。院角落銀杏樹下玲瓏露着一半身子,我喊了一聲道:“玲瓏,飯好了沒有,吃過飯我要早早休息。”
玲瓏匆匆忙忙擡頭道:“好了,好了,我馬上去端菜。”
玲瓏說完就跑開了,古老的銀杏樹下接着閃出一個肥胖的身體我不解地道:“古肥,你怎麼躲在這裡,鬼鬼祟祟的搞什麼名堂。”
古肥神色慌張,道:“沒,沒什麼大人,我和玲瓏姑娘說了句話兒呢。”
玲瓏曾經對我說過,古肥對她有那麼點超出友誼的意思,不過玲瓏表示了,她此生非我不嫁,所以我並不擔心他倆會怎樣。
“滿福呢,怎麼回來沒見到他?”我問道。
古肥道:“他找人替了個崗,說下去買點東西。”
我道:“他最近是不是不在崗的時間很多,有什麼事情嗎?”
古肥言詞有些閃爍,道:“大概是吧,據說剛找個了女朋友,大概在商討結婚的事情呢。”
我笑道:“這是好事兒,喝喜酒的時候別忘了告訴我一聲,有什麼需要儘管吱聲,咱們現在不缺錢,別讓兄弟們受了委屈。”
古肥感動地道:“大人,您對我們太好了,小的……小的都不知道該怎樣報答是好。”
我拍了拍古肥的肩頭道:“不必說這些見外的話,我知道孔武和孫長都當了軍長,這事對你觸動肯定很大,等過些時日吧,我肯定會外調你到御馬監任職。”
“不!”古肥堅定地道:“大人,古肥願意留在您的身邊保護您的安全,孫長和孔武不在我必須把你的安全工作負責起來,你若出一點差錯我古肥萬死莫贖!”
我道:“哪有那麼嚴重,不過現在我確實離不開你,要不等滿福結婚後有了時間你再走吧。”
“不行!”古肥着急地道:“你的安全工作不可交給他!”
我不解地道:什麼意思?滿福爲人還算機靈,交給他應該不合出什麼差錯吧。”
古肥道:“阿福是機靈,不過他年輕不安生,我怕他對大人照顧不周呢,所以我是不會離開你的身邊。”
我道:“那好吧,只要你別怨我把你強留在牙邊就行。趕緊準備吃飯,今天隨我在外面轉了一天也該累了。”
古肥道:“大人,相比您而言,我們輕鬆多了。”
看到古肥似乎有滿懷的心事,我勸慰他道:“古肥,有中意的姑娘就告訴我一聲,我知道在某件事情上可能對不起你,不過愛情一個巴掌拍不響,我說的話你能明白嗎?”
古肥道:“大人,您誤會了,我對玲瓏只是像哥哥一樣的愛護,小人絕不敢胡思亂想。”
我歉意地道:“哎,這事我知道讓你受委屈了,不過感情上我真的不能……”
古肥打斷我的話道:“大人,您別說了,我會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話,只要你待玲瓏好我心裡就高興,我知道大人是憐香惜玉的好男人,玲瓏跟着你不會受委屈。”
我道:“那我和玲瓏結婚你要來坐大舅哥的位置。”
古肥一咧大嘴道:“都自然,總也要讓小人壓過大人一回嘛。”
玲瓏遠遠的喊道:“老爺,吃飯啦,還聊。”
古肥和親兵一起就餐,不過大家吃的飯菜都是一樣,我不喜歡她們單獨做些特殊的飯,古肥對我道:“大人,快去吧,小人下去吃飯了。”
飯還沒有吃完阿貓就打來電話,說散佈在殺狗幫外圍的兄弟截獲到一個消息,今晚殺狗幫的大當家會在外城青雲樓現身,根據這一消息分析,又調查了丁魁的行蹤,阿貓確定今晚殺狗幫要對丁魁下手。
雖然下午決定了要與殺狗幫頭領取得溝通,不過消息的放出需要時間,而他們的反應也需要時間,現在想與他們這成共識是不可能了,唯今之計是提前到青雲樓佈防,希望能在他們行刺丁魁的時候將其一舉擒獲。
由於時間急促飯也顧不得再吃下去,我與衆人匆匆研究一番,決定親赴青雲樓會會那殺狗幫的當家,如果他識相就罷了,如果不識相這次定讓他們血濺當場。
外城中東廠的兄弟有近三千,我們調來五百多精英分層設防,青雲樓內爲一線,樓外一百米內距離爲二線,青雲樓周圍五百米爲三線。爲免打草驚蛇一線的人手不敢攜帶大過於張揚的武器,只能身藏短劍和激光槍假裝各類人物聚集在青雲樓內嫖雞喝酒;二線人手扮做小賣買生意人在青雲樓前攬顧客,以侍見機行事,當然那些籮筐中是沒少藏刀劍和槍枝;三線人手早就備擲矛機和大炮藏在民居中,一旦打起來就拉出重型武器幹他孃的。
玲瓏扮做我的小童緊隨身後,而古肥則因爲太過於肥胖怕引起一些人的注意沒有到樓內,本來雲瑤也想跟着進青雲樓,不知道是不是想監視我,不過怎麼打扮她那胸部也難以掩飾,女人逛青樓這太離譜了,於是只能做罷,直到這刻雲瑤纔有些羨慕起玲瓏的小桃子來,因爲根本無需掩飾,而她每次女扮男裝都要頗費周折。
扮做豪門大少我們進了青雲樓,然後着老鴇開了個清靜的房間,以等朋友爲由給了點錢將侍候的姑娘全打發走了,阿貓在樓內隨時聽候我的命令,阿狗則在外面指揮大隊人員行動,雙方間通過手機進行聯繫。
由於我們是提前佈置,所有工作都做妥丁魁還沒有到來,他沒有到來除非殺狗幫早在我們之前佈下暗線,否則他們的人馬還尚需些時間才能趕到。
阿貓走進房間悄聲道:“大人,後院的龜公雜役已經全換上咱們的人,怕那些人泄露秘密今晚只能先請他們去東廠暫住一宿,只是那些姑娘咱們一時間無法尋找,只能還使用舊人,希望沒人會看出破綻來。”
我無所謂地道:“看出來便看出來,成功那當然是最好,敗亦欣然,我沒有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這次行動上。”
阿貓掏出幾包藥粉道:“大人,這裡有麻醉藥,春藥,毒藥,咱們給他們下哪一種,雜役龜公是自己人,下藥極爲方便,有了這些藥要擒服上次你遇到的高手應該不難。”
我道:“毒藥不必,毒死他們咱們無法問話,春藥麻醉藥給他們多下點,他們不喝便罷,一喝準要他們好看。”
阿貓道:“是大人,我出去看看丁魁來了沒有,順便他們準備點藥酒。”
阿貓出了房間,玲瓏笑道:“老爺你好壞,竟然給人家下春藥。”
我道:“我壞還能壞過樓上樓下那些嫖妓的男人?”
玲瓏道:“他們嫖妓是因爲家中沒有國色天香的老婆,如果像你這般各色老婆都有一個,哪個男人還稀得來這裡。”
我道:“話不能這麼說,一個女人有一個女人的感覺和味道,老婆便是再漂亮始終會有看夠的一天……”
我不敢再說下去緊緊捂住了嘴巴,這話要是流傳出去我就死定了,果然玲瓏怪笑道:“老爺,你這話我若是傳給外面的姐姐聽,你說會有什麼結果。”
我道:“結果就是世界大戰開始,爲了雙子星上的和平,我建議你就當做沒聽見好了。”
玲瓏道:“那好,你記住哦,欠我一個人情,像你這樣風流無情的男人,我玲瓏是不是選錯了人呢。”
我擔心地道:“你不是準備要拋棄我吧?剛纔我只是隨口說說,況且審美疲勞的概念又不是我提出來的,我只是想跟你講一講而已。”
玲瓏道:“我們不是沒有別的男人喜歡,你若真的像別的男人那樣嫖妓對不起我們,我就躥掇姐姐們離開你的身邊。”
我道:“你放心吧,這點我絕對值得那些老婆們放心,沒有感情的女人我是不會和她做愛的,地球人都知道。”
一家米店地下暗室中。
殺狗幫的三位當家正在密謀事情,由於最近幾天龐黨人員戒備加強,他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取得成績了,雖然成功突破了那個趙狗官的身邊親兵防線,但是行刺這麼大的官員一定要有合適的機會,不然很有可能還是不會成功,所以那個行動急不得。
不過好在今晚殺狗幫又可以引起老百姓的鬨動和支持,殺掉丁魁肯定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只是外城中有數量衆多的御林軍和東廠番子,所以即便是行刺小小的丁魁也要事先預劃好一切細節。
瀟灑根據情報策劃了一個完美刺殺方案,派人假扮龜公接近到丁魁的身邊,然後突然出手爭取將他一刀斃命,原本殺這樣的小人物也根本無需二當家出手,二當家三十多歲正在年輕力壯的好時候,本身他又練得一身好武藝,生平還未遇到對手,老當家行刺趙狗官那晚他不在場,若不然以他的話說事情早辦成了。
之所以今天三位當家慈聯同一起出手,是因爲殺狗幫想趁機擡升一下知名度,趁着過年的機會大鬧一下雙城,讓皇帝和龐狗賊過不自在年,他們只知道享樂從不過問老百姓的疾苦,殺狗幫還要趁今天誅殺丁魁之際,代表萬民之意向皇帝發出過年‘賀詞’。
這個賀詞是殺狗幫聘請高手精工細做而成,賀詞中歷數了龐狗賊的上百條罪名,希望動靜能鬧騰的大一些皇帝可以看到這些罪狀,如果他是明君便會依罪而治龐虎,若他是個昏君,索性以後連他也一起殺好了。
三當家瀟灑道:“大當家,我看今晚的行動你還是不要去了,雖然沒有情報可以證明青雲樓周圍有官兵在埋伏,不過防患於蔚然,我和二當家足以辦妥此事。”
大當家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本來我剛接手爹爹這一位子幫中就有兄弟不服,若是刺殺和宣佈龐虎罪狀這等大事我都不現身,只怕會有更多的兄弟起意見。”
瀟灑申辯道:“大當家,我們不可能讓所有的兄弟都信服,只要我和二當家還有長老們服你即可,本身青雲樓不是女孩子去的地方,再說你的身份也不好掩飾,總不能讓你去扮妓女,不然你怎麼能混進去。”
大當家堅定地道:“扮妓女又能怎樣,只要能實現爹爹的宏願殺了龐狗賊,便是把性命搭上我也在所不惜,想我爹爹在位的時候,每次刺殺他總是身先士卒,其實兄弟們不服我也是有原因的,因爲自從我接手後幾次行動我都沒有參加,所以今天這個機會我不可錯過。”
二當家點頭道:“三當家,同意了大當家吧,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瞭解,再說丁魁是個廢物,根本不會武功,要刺殺他輕而易舉,而且此人對朝廷沒有什麼作用,他自然不會享受御林軍貼身保護,咱們幾人爲大當家打掩護,讓她混進青雲樓不難,到時候我出手殺了丁魁將他的人頭掛在青雲樓牌坊上,你協助大當家宣念龐虎的罪狀,我們一齊行動相信會趕在官兵到來前撒離,再加上其他兄弟暗中行動,今晚會讓半個外城都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