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攻紅平縣後的。降兵俘虜太多了,怎麼處置他們實在是個大問題,除卻重傷員和不願當兵的五千多人,還有一萬五千人需要安置,本來我們已經接收了平原縣一萬多降兵,現在再接收一萬五,這個數量若是他們做亂就麻煩大了。
爲這件事情我頭疼了半晚上,在帥營中整整轉了八十圈,因爲這已經是車到山前了,再不趕緊找出路來會影響到五天後的大軍出發。殺掉他們不可能,押回雙城要派多少人費多少糧,所以也不現實,唯一的辦法就是整編,借他們的力量繼續擴大剿匪軍陣勢。
馬小薇不肯回房一直在陪着我,玲瓏怕我們單獨相處會出問題,所以也沒有走,二人上眼皮與下眼皮直打架,最終還是靠在一起睡了過去,讓宮女給她們披上衣服我走出了帥營,紅平縣內燈光閃閃,看來這次必須做出冒險了。
平原縣的降兵由於有小丁子以及一些得力千戶壓制不會出問題,此次再分配小丁子五千降兵,讓他打亂編制混入自己隊伍中,這樣他的將軍二名便算落實了,所部已足一萬人。
剩下的降兵再調五千到御馬監,這樣阿三就有一萬五千人的兵力:最後的五千人交給古奇,如此他都衛長一職便算恢復了,手下實有戰鬥人員兩萬。
要打仗哪能不冒風險呢,也正是考慮到。整編困難才把時間定爲五天,希望這五天內可以把降兵都安撫下來,不然攻打湖陽的時侯臨時給我做亂就麻煩大了。
做下決定後我喊過身邊的孔武道:“孔武,有沒有興趣去做個千戶長?”
孔武一愣,“大人,您不想讓我跟在身邊了。我、我沒做錯什麼事兒呀。”
我道:“你當然沒做錯什麼,不是我不想讓你繼續跟在身邊?而是現在情況很複雜,你們都看到了,今天降了兩萬敵兵,怎麼處置他們是個大問題,按照正常道理來講肯定是要編入我們的部隊增加自己實力,可是這些降兵對我們有多大的忠心,這點我們誰也不知道,我想派你去古將軍手下做個千戶長,你是我絕對信任的人,有你在基層留意那些降兵想法,這樣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孔武道:“大人,您太擡舉小人了,我本是小小的親兵,怎麼“有資質做千戶長呢,這事兒怕難服衆。”
我拍了拍孔武的肩膀道:“我說你有資質你就有,別人就是有微言我也不怕,因爲我知道你們的能力,不論是戰鬥能力還是戰術能力,就算有些東西不會可以慢慢學,包括我自己也不是生來就會打仗,我們家鄉有句老話,失敗是成功的媽媽,至於服衆,有幾人知道你們原來的出身呢,我們的隊伍現在大部分是降兵,他們不會在意這點。”
孔武知道我主意已定,他道:“小的聽從大人吩咐,一定不負大人所望。”
我點了點頭又對孫長道:“孫長,調你到丁將軍旗下做千戶如何?”
孫長是聰明人,知道這個千戶有重任,因爲降兵若是暴亂問題可大了,他堅定地道:“遵大人令!”
我道:“古肥繼續跟着我吧,將你們三人一齊調走我也難以適應,以後再放你外出做官。”
古肥道:“人人,我還是喜歡跟着你,呵呵,不用操心啊,而且還天天吃好喝好。”
我道:“可是他們個個都是做將軍的料,到時候你別羨慕啊。”
古肥想了想道:“那有機會大人還是也調我外出吧,不然他倆都發達了我還是這樣、怕有人會笑話我。”
我笑道:“會的,湖陽府的叛兵更多,將他們打敗後將有更多人的人加入我們隊伍,到時候就要靠你們來整編了。由於兵員會不斷增多,我考慮暫時取消御林軍稱號,而改設集團軍番號,集團軍最高長官爲司令員。”
孔武、古肥、孫長一同問道:“大人,這集團軍是什麼意思,司令員又是什麼職務?。”
我道:”如同御林軍一般,一支部隊的稱呼而已。司令員就“是我,領導大家鬧革命,集團軍下設第一、第二、第三軍,每軍說部兩萬人,各設軍長一名,副軍長一名,參謀長一名;軍下再設師,每師統部一萬人,各設師長一名,副師長一名,參謀長一名,兩師爲一軍;師下依然是原來的千戶、百戶制度,十千戶爲一師,十百戶爲一千戶。”
孔武道:“聽大人所言,司令就是兵馬大元帥,軍長就是原來的都衛長,而師“長就是原來的將軍,那麼副軍長、副師長和各級參謀長又是什麼職務。”
我道:“副職就是正職的助手,協助正職處理一些事務,而各級參謀長說白了就是師爺,要爲各自的長官出謀劃策,更要負責部隊的思想政治工作,而且以後我們還要在千戶和百戶隊中設立指導員一職,負責思想宣傳、政治鬥爭。”
三人讚道:“大人真是奇思妙想呀;這等主意我們就想不出來。取消原來御林軍的番號完全有必要,畢竟我們已經不是在雙城內護衛皇上了,這與現在做的事情有些牛頭不對馬尾,改叫集團軍又新鮮又威猛。”
我沒有點破自己想法的源處,隨他們想像好了,“我打算任古奇爲集團軍第一軍長,所部兩萬人:阿三爲第二軍軍長,所部一萬五千人:小丁子爲第三軍軍長,所部一萬人。你們覺得軍長人選合適否?至於系二軍和第三軍所缺兵員以後再慢慢補齊,而炮營和攻城營做爲司令部直屬單位,由本帥直接指揮。”
三人想了想道:“大人,以我們之見覺得此人選甚妥,他們三人有這個能力任軍長,相信這些人不會辜負大人所望。”
我道:“那好羅去給我喊人來吧,我要。馬上宣佈,正好監軍還在帥營中,我先去請示一下。”
馬小薇瞧的迷迷糊糊,我說什麼她只是一個勁點頭,本來我就是不請示,她也不會有意見,不過我還是做足了全套,這證明我們趙家有人權,並不是男人權利至高無上。
衆將很快從被窩衝被拉了出來,聽罷我的計劃有人贊同也有人表示不解,原本示好的番號爲什麼要取消,不過古奇第一個表示了自己的贊同,他的話很中要點,因爲我們的隊伍未來要無限擴大,到那時候原來的都衛編制肯定就不能再適應了。
有人帶了頭再加上只是換番號,其實於原來的職務並沒有變化,不過是將軍改名叫師長,至於一些副職和參謀長,大家一直議論到天快亮這纔算搞定,而這個時候玲瓏早睡着了,好歹馬小薇在衆將面前強打着精神沒有讓公主的顏面受損。
搞定一切我渾身輕鬆,總算可以安心去湖陽了,不然撇下這一攤子始終不放心,現在先去睡一覺,明天午後再動身。
早上沒有人喊我吃飯,因爲玲瓏和雲瑤都摸清了我的脾氣,只要無公事,什麼時候醒來什麼時候備飯。不過我還是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因爲四個女人趁我不在場又開始了激戰,問題集中在玲瓏和雲瑤可以隨我而行,而馬小薇和馬小蕊卻要留在大營中。
從任何方面來講馬小薇都不贊同這個決定,她也想去湖陽,因爲她不想離開心中男人一步,特別是幾晚的纏綿讓她芳心更是完全傾醉,可是這種話她又不方便說出,於是便暗示馬小蕊出頭。
而馬小蕊更是非去不可,她主要是好玩,天天待在大營郊遊的新鮮勁早過了幾年了,能去湖陽看看光景當然十分不錯,但玲瓏和雲瑤卻是說什麼也不同意她倆,元帥以身犯險倒也罷了,萬一公主再出點問題這責任誰也別想擔的起。
雖然被她們吵醒但我仍然裝作沉睡中,因爲我若出現馬小薇會更氣勢,誰讓自己昨晚又佔了人家的便宜呢,她那麼曲意迎合讓我不忍心拒絕啊,況且離開她好多日我自己也有些不捨。
四個女人之間不說暗話,經過一番脣槍舌彎的鬥爭,最後決定準許馬小蕊一人同行,馬家姐妹雖然有意見,因爲對方隨行多出一人,但人家兩女是護衛隊隊長,可以近身保護安全,自己方面兩人全是累贅,能爭取被批准去一個已經不錯了,況且大營中需要有人穩定軍心,而監軍便是不錯的人選,馬小蕊太過於胡鬧,留她在大營不妥,最後無奈馬小薇只能主動留了下來,雖然要忍受幾天相思之苦,但到時候讓他多些補償便是。
隨行另有十五名親兵,其中十名配備了激光槍,這對於打近身戰和暗戰是再合適不過,謂來十九匹戰馬吃過午飯小分隊一溜煙奔向湖陽府,照這腳程,最多三天便可抵達。
根據阿貓的情報可知,在距湖陽府一百里的路程內每隔十里便有一哨卡,這些紅巾軍也學乖了,使用狼煙報訊。果然我們在第二天午後遇到了第一個哨卡,也就是說距湖陽府還有一百里路了。
哨卡駐紮的是百戶隊,人數衆多不太實易對付,衆人商議一番決定混過去,我們現在是趕時間,這百人敵兵待大軍到來自然就會逃躥,殺掉他們也於戰事無什麼益處。
“喂,喂,站住,你們幹什麼的?這是些什麼東西,莫不是傳說中的馬匹?”站崗的兵丁倒算識貨,一語道出了我們所牽之物,看他的模樣像個小官。
按照事前說定的身份古肥上前打着哈哈道:“官爺,我們是馬戲團的,這不應壽王之邀到湖陽爲他表演馬戲助興嗎,行個方便。”
聽說外面來了馬匹四五十名兵卒從臨時營帳中鑽了出來,他們將十九匹馬連人一起圍住,當然暫時還沒有緊張到刀箭相對的局面,只是來看個稀罕而已。
“馬戲團是什麼東西?我們沒有聽說壽王邀了你們,給我到一邊老老實實站好我們要搜身檢查,還有這些馬匹要全部留下。”領隊的傢伙感覺這次自己發達了,向壽王獻上十九匹馬可是大功一件啊。
衆人一聽不由自主伸手去掏武器,而那些兵卒也不是吃素的,見勢不妙也紛紛抽刀相向,古肥仍然陪着笑臉道:“官爺,這是何苦呢,我們不遠千里從萬馬國趕來湖陽與壽王相見,你們這般可不是待客之道啊,給,這點小錢官爺拿着喝茶,至於馬匹我們表演完畢是要進獻給壽王的,你們現在截留下這讓小的們如何向壽王交待。”
旁邊另有一名伍長模樣的兵卒對剛纔的說話的人道:“二哥,我看他們可能是壽王請來爲王記和王子康復宴會助興的,咱們別耽誤了人家的行程,不照到時候這罪名擔當不起,還是收了錢讓他們上路鑼吧。”
領隊的百戶一把抓起古肥遞過來的一袋鐵幣,然後扔給後面的人收好,道:“咱兄弟在這裡提着腦袋守路,他們卻在湖陽花天酒地,這他媽什麼世道,喂,說你們呢,先給我們表演一個節目看看,對了,那個小娘們不錯,細皮嫩肉腰瘦奶大,唱個歌跳個舞給大爺樂一樂,只要討得爺們喜歡了,馬上放你們走人。”
這名百戶長的話立刻獲得衆兵卒響應,聽到外面喧鬧聲就連營房內值過夜正在休息的人也出來了,百十號人全站在路上,這刻就算硬衝都不成了。
百戶長其實是對着雲瑤說話,三女愛美不肯換回男裝,而我又太寵她們任由張揚,結果還是引出禍事了,馬小蕊那是高貴的公主,豈能容這些臭男人用色眯眯的眼光看她,若是以前倒也罷了,可最近她已知情事,那些男人眼光中大有把她剝光上牀的味道,這令她惱怒異常,其實人家根本不是針對她,一個還未發育完全的小孩子他們沒有留意,那些兵卒看到的只是雲瑤而已,只是馬小蕊站在雲瑤身後誤以爲目標是自己。
“呸!你們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讓本公主爲你們跳舞唱歌,瞧你們那下流的眼光,來人,把他們給我綁了!”
馬小蕊這一番話剛出口我就知道要壞事兒;這傢伙還在把自己當公主呢,她和玲瓏現在的身份應該是雲瑤的小丫環,可她倒好公主小脾氣發作,這回想矇混過關都不成了,那就掏槍開打吧,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
雲瑤和玲瓏互相使了個眼色,兩女一聲嬌喝,那些親兵已經聽慣了她們的信號,立刻掏槍射擊,五名沒有激光槍的親兵也拉起弩機進行攻擊。
遭受突襲哨卡上的紅巾軍先是亂做一團,很快被我們滅掉二十幾人,可是剩下的這些很迅速的組織起還擊,他們躲在路障後用弓箭對我們進行還擊,一時間我們被壓制在路邊一片小凹窪裡。
玲瓏好久沒有開殺戒了,一時興起換上自己精弓連珠箭齊射,幾名紅巾軍士兵見她兇勇異常不由把箭全射向她來,玲瓏一時間被迫的手慌腳亂,不察下背後竟然偷偷溜過三個小卒子,他們拉弓搭箭先後射向玲瓏。
玲瓏也不是庸手,聽到身後的冷箭聲知道不好,不過身前這邊正忙活着抽身躲避是來不及了,她只能本能的把頭一低,第一枝箭避過去了,可第二枝箭還是射中了她的大腿,接着第三枝箭衝向她的後背,距離近箭矢的穿透力量很大,一時間玲瓏聽天由命地閉上了眼睛。
“休要傷她!”站在玲瓏身邊射擊的古肥大喝一聲,接着肥胖的身形以超快的速度擋在了玲瓏身後,撲,一枝冷箭射中他的腰腹。
我距離玲瓏最遠相救是來不及了,不過看到古肥替她擋下一箭終算把提在半空的心放下了,於是怒喝一聲:“放震天雷!炸死這些狗東西!一個不要留全部殺掉!”
一聲令下馬上有親兵從後背解下一枚震天雷,打開火摺子點着火後待引線着個差不多一把扔了出去,衆人都受過訓練知道這刻該“怎麼做,把頭一縮全趴在地上躲避,而那些紅巾軍卻不知道是何物,有人還想上前撿起來看看。
轟地一聲巨響,七八個人被穿成蜂窩,人員太集中了震天雷的殺傷力便顯得巨大起來,又一名親兵點燃了第二枚震天雷,這次紅巾軍中可沒人敢再。大意,一見圓溜溜的東西又滾過來,嚇得他們調頭就跑,他們露出後背恰又成了激光槍的犧子,連炸帶槍擊這夥人很快被消滅就。
玲瓏從後面被射中大腿根,古肥從後面被射中腰腹,其他人防護及時沒有受大傷,這兩位一胖一瘦並排躺在地上,現在我醫療助手換成了雲瑤。
我掏出軍刀道:“生火,消毒,馬上準備熱水。”
這些親兵都是訓練有素之人,不用人吩咐和安排就分出人手歸攏受驚的馬匹和打掃戰場,另有兩人生起火堆架起一個小行軍鍋從路邊溝中舀了清水開始燒煮。
馬小蕊抱着玲瓏的頭道:“玲瓏妹妹,是我不好,如果我忍一忍不說話便也是了,現在害得你和胖哥哥受罪,還差點搭上小命,你可不可以原諒我?”
玲瓏臉色蒼白,大腿處的傷口不斷滲出血來,像她這樣的小身材流出一碗血都會影響到身體,“沒事兒,我沒有那麼不經摺騰,那些傢伙色眯眯的樣子我看着都討厭呢,就算你不罵他們我也想動手了。”
馬小蕊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嗎?你一直和我對着幹,我以爲這次你會罵我。”
玲瓏苦笑道:“我再和你對着幹咱們畢竟還是朋友,可他們卻是實實在在的敵人,大敵當前我能和你計較這些嗎,真是開玩笑。”
馬小蕊疑問道:“你真的把我當朋友?除了小薇姐姐就連皇弟也不把我當朋友看,他總是把我當長不大的小孩子待,可是我真的長大了,我什麼也不比別人少,就算年紀還比你大一歲呢。”
玲瓏道:“我們都把你當朋友看,你就一邊坐着讓我先歇一歇吧,我好睏。”
馬小蕊調頭又對古肥道:“胖子哥哥你好勇敢,我喜歡你。”
古肥受寵若驚,“謝公主殿下,小人不敢受之,有你這一聲胖子哥哥我便是把全身肉刮乾淨也值得了,更況且玲瓏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便是拼了性命也不能讓她有半點事兒,再說我這筋骨壯着呢,經打。”
玲瓏無力地睜開眼睛道:“我什麼時候成你的救命恩人了,怎麼把事情搞反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對。”
古肥道:玲瓏姑娘你不記得了,招兵的那天,我餓的快要暈死過去,可是還要證實自己的特長,於是便勒緊腰帶去提了兩個大鎮石獸過來,當得知自己被選中的那一刻我差點就力盡虛脫,幸好你給了我兩枚鐵幣,我吃飽了飯這才撿回一命。”
玲瓏搖了搖頭道:“我不記得了,就算真有此事兒,也不過是兩枚鐵幣而已,再說那是老爺的錢,與我無關,你感激他去吧。”
古肥倔強地道:“可我是從你手中接過來的,所以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這輩子我要想盡辦法報答你。”
玲瓏道:“那你剛纔救了我一命,也算報答了,咱倆扯平。”
古肥不肯道:“剛纔的不算,大人有句話說的好,叫‘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平常你難得遇到一次危險,現在我的報恩纔開始,以後我還要留意機會,我要繼續涌泉……”
馬小蕊在一邊道:“你爲什麼對玲瓏妹妹這麼好,莫不是你喜歡上了她?一胖一瘦,嘻嘻。”
古肥沒有表態而是玲瓏着急地道:“哎呀,你胡說什麼,我是老爺的……的人,你再亂說我不理你了。”
古肥眼色有些失望,他對馬小蕊道:“公主殿下太重看奴才了,我和玲瓏姑娘怎麼能般配呢,先不說我這身材,我們這年紀也不可以呀,我只拿她當自己的妹妹看待。”
馬小蕊低聲道:“是啊,趴在身上非把人壓死不可,不過親姐妹之間還能發生那事兒,你們可不能亂搞。”
沒人聽清馬小蕊嘀咕了些什麼,不然玲瓏非爬起身給她一腳買可。我把軍刀在火上烤了一下消毒,回頭對三人道:“我說你們氣色不錯呀,是不是一箭不夠,要不要再捅你們一人一箭。”
玲瓏和古肥對望一眼立刻閉上了嘴,我對雲瑤道:“支起帳篷把玲瓏給我擡進去,我要給她取箭,這大日頭曬的,別把屁屁燙黑了。”
玲瓏臉一紅道:“先給古大哥取吧,我還受的住。”
古肥一咬牙道:“我這枝是木箭沒有箭頭,要解決它實在太容易了,”說着古肥自己探手到背後,一聲悶哼竟然把箭拔了出來,這枝木箭沒有箭頭只是將前端削尖而已,而玲瓏則倒黴,中的是鐵箭,前端有兩個分叉不割開皮肉休想安全取出來。
雲瑤手忙腳亂地幫忙古肥往傷口上倒。止血粉,止血粉是這裡隨軍醫生調配出來的一種金創藥,後來我又讓他們加入了少量止痛麻醉藥,去痛止血效果特別不錯,而且還有消炎的功效,是戰場上必備之物,也正是因爲有了它戰鬥減員的損失才被降到最低。
給古肥處理好傷口玲瓏也被輕輕擡入帳篷中,馬小蕊一直握着她的手在一邊陪伴,譴退男性後我先用刀割開玲瓏貼身的衣褲,中箭處正在屁股下,一個很尷尬的位置,不過還好,我和玲瓏的關係已經不一般了,所以她不介意我也不避諱,不然這裡的女孩子都不穿內褲,直接對着人家的屁股擺弄來擺弄去,真的很不像話。
長痛不如短痛下過麻醉劑後我咬着牙把玲瓏的大腿根中箭處割開一條口子,然後將箭頭取了出來,雲瑤幫忙敷上止血粉包紮傷口,而玲瓏臉色更加蒼白,她早已經暈迷過去,大概這其中也因爲麻醉劑的做用,所以我並不十分擔心。
留下雲瑤照顧玲瓏我起身到了帳篷外,先到溝中洗淨了手,一名叫滿福的親兵副隊長上前道:“大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道:“今天不再行軍了,安排大家就地紮營,派人到前方探聽消息,明天一早我們再動身。”
“是大人,”滿福領命而去了,這個人十分機靈,只是偶爾會耍點小聰明,我,對他並不如古肥、孔武、孫長三人那般信任和放心,不過他辦起事可比那三人麻利多了,所以此行我便把他帶在了身邊。
休息一下午晚飯的時候我做下決定,派兩名親兵護送十九匹戰馬回大營,我們改爲步行。若不是因爲馬匹也許今天不會引起紅巾軍的注意,如果不攜帶馬匹以後再有敵人哨卡只需鑽山繞過即可。
雲瑤從玲瓏房中回來對我道:“玲瓏不肯吃飯,你省己去喂她吧,相信她會聽你的話,你是她老爺嘛,自己噘着個小嘴,也不知道生什麼悶氣。”
我端着一碗米湯進了營房,玲瓏正盯着房頂帆布出神,我道:“想什麼呢,你下午失血過多需要多吃些東西補充營養,是不是要我餵你啊,雲瑤說你在生氣,怎麼了。”
玲瓏搖了搖頭,“老爺,我吃不下,你不用管我了,我恨我自己沒用,竟然連枝箭都躲不過,還要胖子哥跟着受累。”
我坐到玲瓏的身邊,輕輕摸着她的秀髮道:“傷口是不是很疼,要不明天着人送你回大營吧,待幾天後你和馬小薇一起出發去糊陽,不然我們一路顛簸你根本受不了。”
“不行,不行,”玲瓏着急地道:算什麼,其實我只是擔心會留下傷疤,“我必須要跟着你,這點傷到時候你會不會嫌棄我呀?”
汗,原來她在擔心這個,竟然還擔心到吃不下飯,我安慰玲瓏道:“我說過嫌棄了嗎,那處疤哪麼隱秘,只有我纔可以看到可以摸到,以後我給你換藥還可以藉機揩點油,你的小屁屁好白好可愛……”
玲瓏伸手捂住我的嘴,她心頭甜甜地道:“老爺,你又開始說流氓話了,我又不是雲瑤姐姐,你、你這樣說我不好,讓雲瑤姐姐聽到非罵你不可。”
我端起米湯道:“好了,現在不。用擔心了吧,如果找到青青,她可以幫你把疤痕去掉,這樣你滿意吧。”
“真的?”玲瓏十分高興地道:“雖然那裡別人看不到,但你……能啊,若真能去掉那就最好了,不然人家自己都會覺得不舒服。”
我道:“肯定能去掉,就算在雙子星上去不掉,回地球后這種小手術也不是難事兒,現在安心吃飯吧,不然營養不足傷口再感染到時候就要鋸掉你一條腿了……”
玲瓏急忙道:“我吃,我吃,沒有一條腿你更會嫌棄我,那時候我只有一頭去撞死的份了,我又不像馬小薇那樣有本錢,人家那裡不如她……。”
餵過玲瓏吃飯又給她講了幾個故事哄她睡着,然後這纔到雲謠房中休息,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只聽得外面有人輕輕呼叫,“趙錢,趙錢,死豬,豬頭,別睡了。”
我一個激靈放開懷中的雲瑤輕聲問道:“誰?”外面有親兵守衛,所以肯定是自己人。
“我是馬小蕊,你出來呀,我有事兒找你。
雲瑤睡的迷迷糊糊,她像條章魚一樣纏住我,“老公,誰呀,三更半夜的快睡吧。”
我輕輕推開雲瑤的手道:“沒事兒,我解個手你先睡。”
走出營房卻見馬小蕊提着一盞燈籠正坐左路邊的一塊青石上,我過去問道:“公主殿下,三更半夜的有什麼吩咐,莫不是你想讓我陪你賞月吟詩吧,我記得小時候背過一首‘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哦,我明白了,你想家了,早叫你不要跟着來的,你偏不聽。”
我賣弄了一番文采誰知道卻是對牛彈琴了,馬小蕊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心裡去,她拉起我向她營房而去,“姐夫,我有點事兒要向你問一問,可能我和姐姐要出大事兒了,很麻煩,搞不好會出人命。”
下半夜的風有點冷,我想起在躍進建築大廈中碰到的‘鬼事’還有在桃花村時候蕭楚楚的怪夢,身上一冷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莫不是馬小蕊做了什麼詭異的夢,夢到她和馬小薇要出事兒?
馬小蕊房中的燈光很暗,大概有一枝燈光被她提了出去,她往牀邊一坐然後拉着我也坐到牀上,“姐夫,我先問你,你真的對我和姐姐之間發生的事情不生氣了嗎,就是那天你看到過的我和姐姐抱在一起……。”
我道:“我本來就沒有生氣過,當時也跟你們解釋清了呀,沒什麼的,兩個小女孩子好奇玩玩而已,等你們以後各自有了駙馬便會把這些事情忘掉,這也算成長路上一個小插曲吧,很多人碰到過。”
馬小蕊這刻好像變成個大人,她鄭重地道:“那我先謝謝你,姐姐對你癡心一片,因爲這件事情她還差點自殺,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然那次也不會讓你發現了,不過姐姐後來也跟我解釋過,說這是一種自W現象,很常見,現在再聽你這麼一說,我終算放心了。”
與自己小姨子深更半夜討論這個問題實在不妥,我打斷馬小蕊的話道:“別說這些了,說正題,你找我問什麼?就是想問我還不生氣了?我不生,我從來不限制自己老婆做這些事情,呵呵,那天你偷看我手機中的東西應該也知道的。”
馬小蕊點了點頭,“姐夫,你這點讓我很欣賞,你等一下,我又堅持不住了。”
說着馬小蕊下了牀跑到屏風後,我以爲會是什麼堅持不住了,不久聽到譁畔啦啦的幾聲,腦子裡一熱,馬小蕊在小便!她讓尿憋的堅持不住了。
這個公主太過份了,怎麼可以半夜裡把一個男人領到她的房中而且還當着他的面解手,還不斷引誘我說一些敏感的話題,不好莫不是她想要勾引我?
功夫不大馬小蕊紅着臉出來了,看來她不是一點羞恥之心沒有,人家大概是真的內急,“姐夫,你看到了,我一會的功夫都堅持不住,你說我是不是與姐姐那個後要生小孩子了?”
我被搞了一頭霧水,半晌沒有回出一句話來,馬小蕊大概也覺察到我的茫然,她便進一步解釋道:“真笨呀,沒看出來?人家今晚已經解了二十兒遍手了,可一會兒還會覺得有便意,而且下面有些火辣辣的難受,我、我都快瘋了,是不是我和姐姐親過嘴她摸過我那裡我也摸過她,所以我要生小孩子了,這事嚴重大了,未婚先孕我會受重懲,而且還給皇家丟了臉面,父皇非殺了我不可。”
我咣地倒在馬小蕊牀上,又軟又香真舒服,“拜託,生小孩子必須精子和卵子結合,你倆都是女性哪來的精子,這事你可千萬別跟外人說,不然非笑掉人家大牙不可。”
馬小蕊着了急,她竟然撲倒在我身上,只是她身材太輕了,標本沒有什麼壓迫感,反而覺的軟的像團棉花,“大流氓,你還在說笑,我、我這樣子還敢跟別人說嗎,就連姐姐我都不敢跟她提,怕她又要擔心我、又要去自殺。”
我故意疑問道:“那你怎麼敢跟我說,我是男人哎,難道比你姐還要讓你信任?”
馬小蕊像只受了傷的小貓拉起被子一角縮到牀裡邊,她道:“你不同嘛,你本身是醫生,而且那次落水救我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過了,又後來看到我和姐姐那般胡鬧,你沒有罵我們,反而跟我們解釋讓我們安心,這兩次下來我身體是被你全看光模光,也沒有什麼秘密好隱藏,而你又值得我信任,所以便找你了,你不會不管我吧。”
我忍住笑道:“那你打算讓我對你負責?”
馬小蕊很認真地道:“嗯,也只有讓你來背這個黑鍋了,不然你忍心毀掉我和姐姐倆人的名譽呀,兩位公主私通這事講出去多丟人。只是如何向父皇交待呢,難道就說你淫性大發把我強姦了?還是說你醉酒後無意中做下錯事,好像後一個理由對你的懲罰能輕一些,爲了姐姐未來幸福着想,就選後一個理由吧,父皇總不至於把你這大功臣給殺掉……”
我道:“你咋不說是你把我強姦了呢,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馬小蕊一板正經地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自己搞出來的,理應讓我自己承擔後果,可你還是不是我姐夫,你說,我今天想聽確切的,你到底愛不愛我小薇姐,我姐爲了你不惜拋棄一切,你若是辜負她會遭天打五雷轟。”
爲了免受五雷轟頂我無奈地說了實話,“愛,我愛她,這行了吧,不過我愛她和你‘懷孕’的事兒不掛邊,你別硬往一起扯。”
馬小蕊振振有詞的道:“怎麼就不掛邊了,我是我姐最心愛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小姨子,你這個做姐夫的不管我誰管我,難道你這沒良心的想丟下我不顧?”
我道:“就算我管你,那你怎麼跟你姐解釋咱倆的事兒,難不成你想說就是今晚我把你強姦了,然後你就懷有了小孩子?你讓我遭受此大罪名,我可要向你討些補償才行。”
馬小蕊似乎受到。了啓發,“對呀,剛纔沒有想到這事還要向姐姐解釋,你這理由我看成,你等一等,我又憋不住了,一會兒再接着說。”
又聽着馬小蕊嘩啦了兩聲,她出來後道:“不對,這事兒是我在替姐姐背黑鍋,因爲是她那樣弄我才導致我要生小孩子。我替姐姐背,而你替我背,說到底你這是應該的,你倆的關係誰跟誰。所以我什麼補償也不會給你,反而是你和我姐要給我補償,不然這孩子我就不給你們了。”
我差點就要噴飯,趴在被子中好不容易把臉上的笑意退了下去,這纔對馬小蕊道:“我和你姐想要孩子可以自己生,從你肚子裡生出來的與我有什麼關係,你呀,自己留着吧,哎,想一想十三歲的小姑娘給孩子餵奶,那場面一定很感人。”
馬小蕊怕我跑,拉着我的胳膊道:“與你有關係,就是與你有關係,這是我姐把我搞成這樣的,她吸我的R房,還捏我下面的小豆豆,每次搞到人家總要尿牀,還要我大聲地叫說我愛大流氓,所以這個孩子就是我姐的,是我姐的就是你的,你承不承認我讓我姐再也不理你了,因爲你沒有良心,自己的孩子都不肯要。”
我再無法忍受這種痛苦,跳下牀蹲在地上好一通暴笑,就差沒滿地打滾了,馬小蕊呆在牀上不知所謂,臉上全是無辜的神色,估計她以爲我發瘋了。
總算笑罷我纔對馬小蕊道:“十六公主,剛纔我不是說過了嗎,只有卵子和精子結合纔會使女孩子懷孕,現在你到沒到排卵年紀先不說,你和小薇也搞不出精子來岈,懷什麼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馬小蕊顫顫地問我道:“姐夫,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懷孕?誰知道你說的卵子精子是什麼呀,你別笑,快告訴我,我心裡急到什麼程度你瞭解嗎。”
我道:一當然沒有懷孕,只有男人和女人同牀做愛後,而且必須條件適宜纔會造成懷孕。”
一聽沒有懷孕馬小蕊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倒在牀上,大概是剛纔神經太緊繃了,這刻纔會如此放鬆,不過馬小蕊是好事的人,危險剛過聽到這麼多的新名詞又騰地爬了起來,“什麼叫精子,什麼叫卵子,做愛是怎麼樣的,就是我在你手機上看到的那種,你的那根怪物進入女孩子身體嗎,好可怕,我寧可一輩子不做愛,還有啊你說的懷孕適宜條件是指什麼?”
沒想到剛給姐姐上過性知識掃盲班,這才幾天的功夫又招收了第二名學員,我道:“精子是男人身體內的一種東西,卵子是女人身體內的一種東西,男人身體的精子是隨時可以製造的,而女人體內的卵子一個月不出意外只能排一顆,當男人的那根怪物進入女人體內排出精子後,它們倆便會在女人子宮內相遇,這就是受精,只有受精後的卵子會發育成胎兒,明白了沒有?”
馬小蕊搖了搖頭,“不明白,不過無所謂,我隨時可以找你請教,誰讓你是我姐夫呢,你有責任教我,而且你把我看光摸光,不教也不成,不過啊我不會讓我姐知道的,她思想太落後,知道我纏着你非生氣不可。”
我道:“件。別亂說我和你姐的事兒,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讓別人聽到稱的謠傳還以爲我勾引。公主呢,這大罪名我可負不起。”
馬小蕊笑道:“我知道,你倆偷偷暗戀嘛,我會保密,姐夫,剛纔我說的一句話你不要相信啊,其實我和我姐就做過那麼一次,還讓你逮了個正着,以後我們老老實實再也沒有做過,你千萬別因爲這事不理我姐,不然我慘了。”
我逼問馬小蕊道:“真的就那麼一次?你沒有撒謊?好,你發個誓給我聽。”
馬小蕊立刻啞了火,“真、真的就那麼一次,發誓就不必了吧我又不會騙人。”
我道:“不行。不發誓我不相信,我又沒有天天跟在你倆身後看着你們,誰知道你有沒有騙我。”“
馬小蕊咬着嘴脣,無聲張了幾下嘴突然道:“好,算你厲害,我承認了,我們後來又做過幾次,不過都是我勾引我姐的,你要怎麼地衝我來好了,與我姐無關!是我下流是我無恥,我喜歡那種感覺,天天晚上去纏着我姐做,你打罵都好,總之好漢做事好漢當,你敢對我姐有半分意見,我與你拼命!”
馬小蕊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我不敢再逗下去,萬一她回頭把事情向馬小薇講了,馬小薇知道我這麼捉弄她妹子非跟我急不可,畢竟姐妹倆的特殊關係是我批准和要求下馬小薇才同意的,“我打罵你做什麼,只要你倆喜歡隨便好了,我又不介意,剛纔都說過了你真是個豬腦子。”
馬小蕊撓了撓自己頭髮,“哎呀,我上你當了,你自己老婆就互相搞呢,早知道剛纔承認好了,害得自己。又多背了一個罪名,對了,拿出你的手機我們再看一看好不好,有沒有別人的了,上次那段挺精彩,我想看素素姐,有沒有她和其她女孩子的電影,我喜歡她的胸部,好大哦,躺在上面一定很有安全感。”
我起身道:“沒有,我要回去睡覺了,小小年紀怎麼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馬小蕊突然捂住小腹道:“不對,你說我沒有懷孕,怎麼我還是內急,你騙人!”
我道:“騙什麼人啊,你怕是得了前列腺炎,哦,不對,大概是膀胱炎附件炎之類的炎症,總之是有病了,明天我讓雲瑤給你檢查一下,她知道該吃什麼藥,這事兒你們女孩子家最懂,我一個老爺們哪知道那麼多。”
“哦”馬小蕊老老實實地低下了頭。
我囑咐道:“以後與你姐玩的時候節制一些,別太頻太過了,而且要注意衛生,因爲那裡太嬌貴很容易感染病菌,不然就算治好了到時候你這病還要犯,這些事別說沒提醒你,我可沒有太多的藥給你吃。”
我本來想再提醒一下馬小蕊別無意中把自己的處子證明給弄壞了,後來一想她們這裡有沒有那層東西我還不敢確定,前幾晚我想人親自觀察一下,不過都被馬小薇以髒爲由拒絕了,再說這話對馬訃蕊說出來有些太過份,還是算了吧,馬小薇知道這件事情,她心裡一定有數,下手會小心的。
馬小蕊就算再開放這事兒被人點名提醒也羞的不得了,把被子往頭一蒙道:“知道啦,知道啦,說的那麼露白你也不臉紅,人家開始好奇嘛,以後注意就是,反正你不介意,而且我姐最近也挺配合,我覺得自己真幸運。”
要出門了我想起來,“對了,今晚的事別和你姐說,不然她非罵你不可,恐怕以後也不會再和你玩了。”
馬小蕊想了想道:“是啊,我姐萬一關心我過了頭就麻煩了,多虧你提醒,姐夫,我發覺你真好,萬一你以後帶着姐姐離開這裡回老家怎麼辦啊,我會想你的。”
我開玩笑道:“那你也跟着一起去。”
馬小蕊道:“是個好主意,不過就怕我姐不肯帶我,回頭商量一下。姐夫,你還是現在就幫幫我吧,我、我又要解手了,這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都怪我姐,我讓她用力她就真用力呀,現在我慘大了。”
我無奈道:“那我回去問問雲瑤怎麼辦。”
馬小蕊道:“你是太醫,幹嘛要去問她呀,讓她知道了多不好。”
我道:“我又不是婦科太醫,我不會告訴她你和你姐的事,等一會兒就回來了。”
雲瑤睡的正香被我給搖醒了,“幹嘛呀老公,天亮了嗎,讓我再睡會兒吧,你每次的時間總是那麼長,我的體力受不了呀。”
我道:“先醒醒,馬小蕊出事兒了。”
“啥,”雲瑤不顧上身赤裸爬了起來,“怎麼回事兒?”
我道:“她尿頻,你看應該吃點什麼藥合適,那傢伙着急的不行了,我說明天讓你幫她檢查一下她非要今晚就解決。”
雲瑤又躺回了被窩中,“我以爲什麼事兒呢,那些消炎藥就可以,不過最快也要24小時才能見效,她再急也沒用啊,怎麼會尿頻,她是公主個人衛生肯定很講究啊,每天洗呀洗的,再說小女孩子又不亂搞,奇怪。”
我不敢說是在我教唆和馬小薇兩人搞出來的,“人家公主的事我怎麼知道,我拿藥給她吃,你先睡吧。”
哄着馬小蕊吃下藥讓她安心等候藥效散開,馬小蕊瞪着美麗的大眼睛問我:“姐夫,你能不能多陪我一會兒,平常你總是帶着兩個小尾巴,就是我姐都不可以和你單獨相處呢。”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牀邊,道:”哦記得以前你對我沒有好印象,總是大流氓這樣的喊着,而且還要殺了我證明你的清白,現在我好像成了好人。”
馬小蕊臉一紅:“以前是以前,你本來就流氓嘛,不然你幹嘛找那麼多老婆,再說到現在我也沒有殺過你,只是隨便說說解解氣而已,真把你殺了我姐還不急死啊,我那是故意嚇她呢,她呀,明明自己心裡喜歡的要命,可就是偏偏不肯表達出來,你倆能走到一起,這是我的功勞啊,我可是紅娘,要不是我穿針引繩,你倆早各飛東西了。”
我道:“假如有一天我們能結婚,我一定讓你坐媒人席位這成了吧。”
馬小蕊笑道:“這還差不多,不枉我一番苦心,姐夫,我對你很好奇,初見你的時候把你當成壞蛋,可現右看來我以前是錯的,你這個人蠻不錯的咱們部隊中沒有不對你稱讚的。”
我道:“只怕那些士兵就罵我呢,我可是殺過他們上百人。”
馬小蕊道:“反正當官的對你都挺佩服,那些當兵的我又不認識。坐着也是無聊,吧你手機借給我玩一玩好不好?”
“不行,”我一口拒絕到:“萬一玩壞了怎麼辦?還要聯繫通訊呢。
馬小蕊道:“不會的,我會很仔細,我只是想看看電影,不然我睡不着,你是不是怕自己的醜事再被我無意中弄出來,那麼我回頭讓我姐向你討手機,早晚我還是能看到,而且我還要大肆宣揚,在辰辰和晶晶她們面前也大講你的壞話,讓她們看到你就走,反正她們又不記得自己曾經是你老婆了,我的話她們更容易相信,我就說你在湖陽強姦人家良家婦女,連孕婦也不肯放過……。”
對於這種不能得罪的‘惡人’我只有投降,“好吧,算你毒,你說看什麼電影我給你放。”
馬小蕊道:“還看你們之間的事情。”
我堅定地道:“不行!你就算以公主監軍的身份給我下命令也不成,那樣會讓你學壞,要不我給你看部探險片吧,你一害怕說不定就睡着了。”
馬小蕊紅着臉道:“我一害怕肯定就睡不着了,不過我喜歡讓我姐弄過後再睡,那樣最舒服,你找一部嘛,求求你,有你和我姐盯着我,我又不會變壞,我發誓,除了在你倆面前我絕對是個正八經的公主,我姐不用說,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吃睡,而你又摸過了我的身體,也看光了我和姐姐的事情,所以我沒有必要在你們面前裝什麼對不對?“我心裡就是這樣想,我渴望,你滿足我吧。”
“那好吧,我找一部我們家鄉曾經的一個鳥國拍過的片子吧他們拍的還算溫柔,不然搞些歐美片給你看,怕你受不了。”
馬小蕊問道:“不是你和那些姐姐之間的事情嗎?”
我道:“當然不是,你以爲我們是專門拍A片的呢,有的看就閉上嘴。”
馬小蕊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閉上了嘴,當屏幕上出現火熱畫面的時候她馬上目不轉睛了,看來這個公主本性淫蕩,十三歲就有如此激情了,還好皇家女子不敢隨便亂來,不然誰知道會不會和別的男人私通呢,不過聽她剛纔說過的話,馬小蕊應該是不會在別的男人面前這般,因爲她信任的只有我和馬小薇。
這倒是讓我想起歐陽倩了,那個傢伙不是比馬小蕊更淫蕩?她簡直可以說是個暴露狂,有的時候僅僅貼個乳貼便敢穿暴露的服裝上街,只是被我征服後怕我怪她自己收斂起來。
我不想和馬小蕊一起看A片,畢竟我是個正常男人,若是自己單獨看可能未必會對鳥國女優再感興趣,不過與一個小公主同觀這感覺就不一樣了,我對馬小蕊道:“你自己看,我先出去,記住不準亂動我的手機,否則我再也不理你了。”
馬小蕊擡頭看了我一眼道:“你若走我就亂動。
我抓起手機道:“那就不讓你看了。”
“那我就哭!”馬小蕊說完竟然真的開始掉眼淚,我看她天生就是演員的料,最好的演員也做不到說哭就哭,雙城國雨水這麼充沛,這裡的女孩子都是水做的。
我把手機扔給馬小蕊道:“別哭了,你看吧,我出去,隨你便好了。”
“你若是走了我也哭,而且我告訴我姐你用手機中的髒東西誘惑我,而且我還會去告訴辰辰和晶晶姐……”
又來這一套?我道:“你到底想怎樣?手機我都已經給你了,我可是個正常男人,霜你一起看會出事兒的。”
馬小蕊扭着屁股道:“我不管,你到牀邊坐下,我要你陪在身邊,以前總是有姐姐,現在她不在我就找你,我知道你不會拒絕,因爲我不是個醜八怪,反而很漂亮很可愛是不是,你喜歡看着我,我也願意讓你看……。”
我明知道不應該,但天性的風流卻還是讓我聽話地坐了下來,說實話陪十三歲的淫蕩小公主看A片,這個誘惑我抵受不了,哪怕不做別的,單是想一想也讓人激動上一陣子。
馬小蕊很爲自己的勝利而得意,她枕在我的大腿上,抱着小薄被子津津有味看起來,功夫不大里面嗯嗯呀呀的聲音便把她刺激的受不了,小腿慢慢弓起,兩隻腳互相纏呀磨呀。
“姐夫,我想要,你不會阻止我對不對,上次我就是當着你的面尿牀的,那種感覺好來勁,想一想我就全身顫抖。”
我的手也有些發抖,道:“隨你的便,不過正在吃藥治療,自己心中有點數”
馬小蕊分辯道:“不用手接觸應該衛生了吧,我最近發現了一個竅門,自己做也可以哦,只是快感要差一些,你看着我,這樣我的感覺會更強烈。”
馬小蕊聽着手機中的聲音,她雙手抱住我的大腿兩隻腳緊緊絞,在一起,被子讓她的小腹一挺一挺的上下頂落,看得出裡面動作狠激烈,大概是我的加入讓她格外敏感,她的臉色越來越紅,而且鼻息間不時傳出快樂的呻吟,眼睛時不時偷偷睜開羞羞地看我兩眼,接着閉上又專心作自己的事情。
我就像不知所措的老和尚,苦苦忍着衝動,兩隻手對着她虛抓了幾下最終也沒有下手,好在馬小蕊的事情辦的很快,不久就到達快樂的極點,連眼皮她都懶得擡起來看我一眼,原本僵硬的手腳慢慢變軟,到後來輕微的鼾聲響起,她睡着了,這辦法治療失眠果。真有效,下次我也試試。
棄馬而行速度當然慢下來,而且還多了兩名傷員,原本想送古肥回大營隨軍同行,可他死活不同意,非要堅持輕傷不下火線,好在後來矇混過第二哨卡後買到了兩輛豬車,於是馬小蕊、玲瓏和雲瑤上了一輛,古肥自己佔了一輛,這樣行軍速度總算快了起來。
行軍帳篷和震天雷以及刀箭由三名親兵帶着鑽山路繞行,因爲隨着距湖陽府越來越近,大路上來來回回的紅巾軍增多,帶着那些東西很容易給我們惹事。而且夜晚我們也不敢再扎帳篷,因爲一般人用不起那玩意兒。
這樣一來大家都要露天而睡,情況好的時候能在路邊尋到處山洞,不好的”隨便找棵樹,如果連”不到就睡牛車,在這種環境下馬小蕊是別指望我陪她看A片入睡了,雖然她每天盯着我的眼睛像在放淫光,不過她的忍耐力和僞裝技術讓我佩服,玲瓏和雲瑤愣是什麼也沒看出來。
阿貓一直每天發短信彙報他在湖陽府探知的情報,終於在距湖陽還有十里地的時候我告訴他自己到達湖陽了,阿貓見信後大吃一驚,天不亮他就尋到我們宿營地,“大人,你怎麼可以如此大意,你們十幾人到湖陽來這不是以身飼虎嗎,難道古將軍和三哥就沒有阻過你這冒險行爲?”
我道:“我們是偷偷溜出來的,十五公主爲我們擋駕,等大家發覺的時候攔也來不及了。”
阿貓連連跺腳道:“胡鬧,大人簡直太兒戲了,難道一路上你們沒有看到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嗎,最近我們的探子行動過於頻繁終於引起紅巾軍的注意,已經有十多位兄弟聯繫不上了,估計是遭了他們毒手,好在大家都是單線聯繫,所以就算一人出問題其他人不會受影響。如今湖陽府內更是戒備森嚴,大人要親自去尋趙青道長這如何使得,屬下斗膽請大人立刻回程,至於尋找趙青的事情就請交給屬下。”
我反對道:“不,湖陽就是龍潭虎穴我也要去,如果趙青真的是華青青,萬一我不在她出點意外悔之莫及,此番就算搭上自己性命我也要去見她,如果她不是我的青青那我們再撤出來。”
阿貓着急地道:“大人,先不說別的,單就我們這麼多的人就根本無法行動,現在搜查的非常嚴格,凡有三五成羣的壯丁都會被抓走,壽王爲了慶祝王妃和王子身體康復特意舉辦一場大型宴會,再加上紅平縣陷落的消息已經傳到,所以城防纔會如此之嚴,大人三思啊。”
我道:“不必說了,我的主意已定,咱們還是研究一下怎麼入城吧。”
阿貓不再阻攔,我如此堅定的事情他知道已萬萬沒有回頭餘地了,二人交換過所知的情報後決定從左城門分批入城,然後到湖陽府城內一家名爲昇平客棧的地方匯合。湖陽府城有三道門,正東一道大門,然後左右各開一道中型城門,背靠高山無法尋道。
周圍三三兩兩的人不斷走動,偶有一隊紅巾軍不時過來照看一下,阿貓見我疑惑便道:“大人,我不放心安全,基本上把城內的好手全調出來了,這隊紅巾軍是自己人裝扮的,關鍵時刻他們可以應付一陣子。”
我稱讚阿貓道;““你如此謹慎小心我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咱們走吧,到左城門外再分開。”
衆人拉着豬車又前行了一里多地,只見曠野上出現了一隊隊的紅巾軍士兵,雖然有很多頭上已經不再系紅巾,但這裡不會有第二支部隊,他們正忙忙碌碌地挖壕溝砸木樁子,好像在堅壁清野。
我看着他們不解地道:“這些人在幹什麼?莫非壽王要把戰場開僻在城外?”們一定得知了我們以往的攻城方法,所以決定在城外與咱們決一死戰,也許湖陽府城只是最後一道萬不得已的防線。
阿貓道:“這方面還沒有確切的情報,但他們是剛剛纔開始進駐這片平野,凌晨我們經過的時候還沒有任何動靜,我派人上前探問一下,大人稍等。”
由於我們拉着兩輛豬車,穿的又破破爛爛,而且車上還躺着兩名傷員,看起來很像逃難的平民,這樣的人一路上我們遇到過不少,越靠近湖陽府的時候數量便越多,混在他們中一時間也無人留意。
不久阿貓派去的人回來了,他化妝成當地的老百姓,以照看稻田爲由上前探查了個大概,阿貓問清後對我道:“大人,您所料不錯,路北這一片兒空地將全部做爲北王的部隊防線,路南這一片兒將全是南王的部隊防線,從雙城進軍湖陽只有這一路可通行大部隊,北王、南王聯手將此路夾死,看來壽王確實是要在此與我們決一死戰,因爲他們知道城池攻防戰自己佔不到優勢。”
顯然這些挖溝釘木樁的只是先頭部隊來紮營,北王和南王的大軍應該還在路上,不過我們的部隊應該還在整編中,這個時間差是肯定沒什麼機可趁,再說還有西王和天、地、人三王,就算每王率部兩萬加起來氣有十二萬之數,若是現在搶先攻城,只怕到時候前後夾擊反被人包了餃子。
雲瑤見我臉上神色不定,她安慰我道:“趙大哥別擔心,總會想出辦法來的,敵人兵力雖然居多,但我們還有大炮沒有投入使用,這種平野做戰最適合用炮,到時候一定會取得奇效。”
我點了點頭,“可是我們的炮只有八門,在點數量對於動轍上萬人的做戰來說好像微不足道,這次在任何方面我們都佔不到優勢,此仗難打啊。”
玲瓏躺在車上給我鼓氣道:“老爺,你能行!此仗難打是難打,不過只要我們打贏此仗基本上紅巾軍就被消滅了,瀏陽的那點叛逆根本不值得一提。”
阿貓道:“是啊大人,反正皇上又沒有給我們定下剿匪的時間咱們什麼時候平定了叛亂都算大功,沒着急。”
我苦笑:“若是馬賊不在邊境做亂我確實不急,可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飛魚縣和飛鷹府,但這邊一日不定我們就無力南援,兩面不能同時顧及怎能不急。”
馬小蕊道:“趙錢你真能瞎操心,我父皇自己的事都不急你急什麼,我是監軍聽我的,馬賊的事情先不要再想,這邊一年搞定咱們就在此住一年,兩年搞定就在此住兩年……”
玲瓏道:“十年搞不定就住十年是不是?我看安家落戶算了。”
看來兩人的鬥嘴又要開始了,馬小蕊道:“是啊,到時候咱們的兒子孫子都出來了,人數肯定比他們多,看他們還怕不怕,也許那時候壽王老死便不用咱們剿了。”
衆人啞然失笑,我道:“也罷,目前只有全力先對付壽王,飛鴿給十五公主殿下傳信,命部隊觸及到敵人主力的時候便安營佈防,這次真的要打持久戰了,三萬人若不能獲得更先進的武器,只怕勝數難定,通知壯丁團分出一部分人回雙城運輸物資,主要是糧食和火藥,咱們一路走來消耗甚巨,下一仗不知道要打多久,這兩種物資一樣不可缺,我會奏明皇上讓他全力支持剿匪,所有物資均以這邊爲重。”
“是大人。我馬上寫信後傳。”
中城門已經模模糊糊能看到影了,路兩邊漸漸繁華起來,與雙城和平原、紅平這三座城相比,湖陽府城外圍多了民居,雙城是因爲規模巨大,城內的土地足夠容納人口,而平原和紅平兩縣則是人口稀少城內面積更是夠住。
湖陽是雙城國西部最大的一個城市,也是最富有的一個城市,便是瀏陽連其三分之一都不及,這也是玲瓏認爲瀏陽叛逆不值得一提的一個原因。富足人口自然就會多,而當年造城者顯然沒有考慮到這點,所以後期的很多平民只能搬到城外來住。
東城門是主城門,那裡嚴禁平民建房居住,而左右兩個副城門則沒有這個限制,於是沿着兩個副城門的官道各建出有三里長的民居,這其中酒鋪無一或缺,宛然是城外城,只是這些平民受不到城牆的保護,一旦打起仗來他們首當其衝。
“抓住他!抓住他!別讓那小子跑了!”一隊紅巾軍追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狂奔,他們看到前方有隊紅巾軍自然高喊起來。
阿貓約束手下道:“給他們閃出路來,不要惹事,免得危及大人和公主殿下安全。”
我問阿貓道:“爲什麼有的士兵不戴紅巾了,莫不是紅布不足?頭上戴根紅絲帶也用不了多少綢布。”
阿貓道:“這倒不是,壽王其實並不是最初領頭造反的人,最初領頭造反的平民頭縛紅巾,於是便被稱爲紅巾軍,而壽王是後起者,到現在他卻成了最大的一支叛逆,他造反之初藉着紅巾軍開倉放糧殺王均田的口號行事,所以頭上也縛了紅巾,但現在他的勢力坐大已經不在意這點,所以很多部隊便不再規定頭縛紅巾。”
解釋着的空當兒那男人被紅巾軍士兵追到了我們身邊,路上石塊衆多那人一個不慎滑倒在地,於是被一擁而上的紅巾軍給擒住。
“媽的,你個狗雜種,壽王老爺子陳四喜的墳都敢挖,這個不忠不義的亂民,這次非把你宰了陪葬不可,看你還敢不敢再盜人墳墓!”幾名士兵罵罵咧咧地邊捆人邊道。
“呸!”惹事精馬小蕊突然開言了,“你們纔是不忠不義的亂民,不遵朝令不受教化,我看要把你們宰了陪葬纔是正事兒。”
我們距離左城門的城外城還有一段路,雖然路上不時經過行人,不過他們都不敢靠前,遠遠便跑開了,甚至連看一眼都不敢,可知這些兵丁平常沒少做壞事。
雲瑤阻攔不及,玲瓏翻了白眼,這個馬小蕊太不懂事了,本來兩個最能打的護衛,一個讓人射了屁股,另一個讓人射了腰,雖然這十幾名兵丁未必是我們的對手,可一旦打起來還是怕會驚動其他人,到時候幾萬人涌上來,打不死也讓他們壓死了。
地上那個專挖壽王他爹墳的人被柚好了,帶頭的兵丁大大咧咧攔住了豬車,馬小蕊在車上本來有一牀破被遮住樣貌,可她偏偏硬着脖子跟人對視,一張俏臉立刻引起衆紅巾軍的注意。
“喲,我說怎麼這麼辣,原來是個小辣椒啊,樣子不賴,就是說話不知天高地厚了些,兄弟們,把人帶回去,我們又抓到一個要造壽王反的人,不過這個人大家就不要交上去領賞了,咱們晚上留着自己樂呵樂呵,白淨淨脆生生,咱們三個洞一齊用,今晚讓她爽翻了天,說不定再趕她走都不肯離開了呢,習慣了咱爺們的威力,一般男人再難以給她快感了。”
馬小蕊也知道自己說話太沖動,可剛纔她實在不能容忍這些人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不過這會兒說什麼都晚了,眼見那人的手要摸到她的臉,她噌地跳下豬車躲到我的身後,還故意對着那個紅巾兵頭目吐了吐舌頭,
阿貓迅速迎上要暴走的頭目,邊往上遞錢邊道:“官爺,我這妹妹不懂事,您海涵,兄弟們爲壽王做事辛苦了,拿着去館子找個娘們快活快活……”
雲瑤不滿地道:“公主殿下,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哪,咱們現在身受十萬人的包圍之中,你能不能有點正經。”
馬小蕊知道自己闖了禍,低拉着頭扯着我的衣角不說話,我用漢語對雲瑤道:“算了,她還是個孩子,再說人家好歹還是咱們的領導,給點面子嘛。”
雲瑤不滿地用漢語對我道:“趙大哥,你這樣寵着她沒有好處,只會把她慣壞,噢,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她,便是她捅了天大的漏子你恐怕也不會怪她。”
我道:“哪有的事兒,她纔多大,你瞧她有你豐滿性感有女人味嗎,淨能瞎冤枉我,咱們現在不是在她爹手下混飯吃嗎,而且她是公主監軍,犯了錯咱們可以事後再教誨她,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對付這些人吧。”
玲瓏對我們的話學了個差不多,她在車上也用漢語對我道:“老爺,你若也能這樣寵我就好了,我一定會幸福死,可惜這位公主未必會領你的情,不久前她還口口聲聲殺了你清刷自己的清白呢。”
馬小蕊着了急,“喂,你們在說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是不是說我的壞話,我知道自己剛纔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大不了我以後裝啞巴,可明明他們纔是不忠不義的亂民,卻硬要說別人是,我真的氣不過。”
我道:“別說話了,阿貓要動手,大家選擇各自的目標,要快準狠!”
我們低聲討論的空當阿貓苦勸不下,那幫傢伙非要拉了馬小蕊回去輪姦不可,這堂堂的公主殿下豈可讓他們那樣玩弄,既然錢財不通只有送他們上西天取經了,阿貓的部屬明白他的一言一行,早在那些人圍上來前他們已經各自選擇了目標,而裝扮成紅巾軍的人則圍成一圈擋住了外面人的視線,紅巾軍頭目要抓人阿貓一聲低喝,衆人一同出手,短短五秒不到已經沒有敵人站在身前了,這等速度確實讓人驚歎。
原以爲我們的行動會驚動紅巾軍大部隊,可在外圍那些假紅巾軍遮擋下,竟然沒人發現圈內發生了什麼事情,衆人手腳麻利很快把地上的屍體拖到路邊樹叢中,等再有人發現我們早撤走了。
大家也不說話,擦乾地上的血跡按照剛纔的計劃分頭進城,地上被捆綁着協那個盜墓人讓親兵割開繩子,阿貓低聲對他道:“你走吧,不過請記住看管好自己的嘴,若是敢亂張揚小心你的腦袋。
那人道:“我韓威豈是不知恩德的小人,在下謝過諸位了,我知道你們是好漢,我本是湖陽府的人,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儘管開口。”
我道:“隨我們一起進城好了,有什麼事我們到城裡再說,這裡太危險了。”
我走在豬車的旁邊,馬小蕊等人躺在破被子中充當病號,她的旁邊是玲瓏,再旁邊是雲瑤,另一輛車則走在前面與我們拉開了一大段距離,由於朝廷大軍還沒有迫近湖陽府,所以這裡的城防並不十分嚴格,查看了沒有攜帶武器後幾隊人馬都分別入了城。
檢察到我們這裡時候,因爲多了三個女眷便格外費了些錢,不然那些兵丁又要動手動腳,誰讓三個女孩子都是國色天香呢,雖然剛纔找了些泥土往醜裡狠狠整弄一番,但那種天生的氣質還是令樓門處的兵丁看直了眼。
馬小蕊從車上伸出手偷偷拉着我的掌心不斷寫着宇,可我僅僅學過幾天,最近繁瑣事情太多學習雙城文宇的計劃便泡了湯,馬小蕊寫了些什麼我一個也沒有感覺出來,還好她最後又解釋了一番,“姐夫,你對我真好,比我父皇還要寵我,我感覺和你在一起好安全。”
玲瓏的耳朵尖,“什麼?你說什麼?”
馬小蕊面不改色地道:“沒什麼,我說怎麼還不到客棧,整的臉上一陀灰難受死了,我想洗臉。”
玲瓏道:“你呀,知足吧,剛纔差點出了大亂子,再把你的小臉露出來萬一那些臭男人又要拉你去輪姦怎麼辦。”
馬小蕊不再理會車外的我,而是和玲瓏並排躺到一起,她不解地問玲瓏道:“玲瓏,你說什麼是輪姦,好像剛纔那幾個男人很得意,肯定不會是好事兒。”
玲瓏笑道;“若是好事兒我肯定不攔你,只怕以你的小身板,被他們一輪下來非掛掉不可。”
馬小蕊着急地道:“你別和我打啞謎,到底什麼是輪姦,再不說我問雲瑤姐姐去。”
雲瑤坐在旁邊當然聽到二女的對白,她故意板着臉道:“小孩子家不可以打聽這種無聊的事情,特別是公主殿下更不能被這些思想玷污了純潔的靈魂。”
馬小蕊纔不吃雲瑤這一套呢,她把破被子拉上然後將玲瓏拽到被窩中,“玲瓏妹妹,算姐姐求你,你偷偷告訴我‘輪姦’到底什麼意思,你不告訴我問趙錢去,你也看到了,他那麼寵我,肯定會給我講。”
玲瓏可不想讓馬小蕊當着自己老爺面說這種事情,她道:“你真笨,強姦懂不懂?”
馬小蕊點了點頭道:“算明白一些吧,難道輪姦就是一堆男人不斷地強姦?”
玲瓏道:“算你聰明,大概就是那麼個意思吧,這種事我也不是十分明白,他倆口子說那種話的時候總是避着我。”
“哼!”馬小蕊哼了一聲道:“他那是假裝正經,咱倆想辦法讓他暴露出真正的面目來。”
玲瓏心動,道:“怎麼整啊,萬一把老爺弄得不高興了我可不幹。”
馬小蕊湊到玲瓏的耳邊道:“各施絕招唄,最好把他引誘到不能再忍受的程度,然後再讓雲瑤姐姐突然現身,看那時候他再怎麼假裝正經。”
玲瓏暗道,公主果然是公主,雖然平常笨了些,可說到這些勾心鬥角耍聰明的事情還是比自己厲害多了,“我沒有絕招,你打算怎麼辦。”
馬小蕊道:“我當然也沒有想到,還想問問你呢,你功夫那麼好,總該有法子吧。”
豬車裡本來就狹窄,二女忽然發覺爲了說話方便竟然差不多是抱在了一起,這時候事情已經談完,本來因爲同一個目標剛剛成立的統一戰線便立刻崩潰了,二人哼了一聲轉過身誰也不理誰了,不過誰的腦子也沒有閒着,紛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