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月光很亮這也是衆人放心我們夜行的緣故,兩人騎着高頭大馬完全像了下散步的小情人,周妮道:“趙大哥,反正路上也是無聊,你就給我講講地球上那個他的事情嗩,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問他的名字,你和雲瑤姐姐神神秘秘,連名字都不肯說。”
這是很久沒有聽到的一聲趙大哥了,以前周妮最喜歡這樣喊我,這刻突然聽到怏如隔世,之所以不肯編個假名字告訴周妮,是因爲我不想給自己真的製造出假想敵來,萬一回到地球周妮的記憶力還不恢復,而她又恰巧碰到一個我編出名字的男人,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我就給你講一講你們是怎樣認識的。”
其實相識的這件事情周妮回想的差不多了,除了看不清那人的樣貌外,很多事情她都能回憶起,不過不知爲何,周妮還是想聽眼前的這個趙大哥把事情再從頭講一遍,“嗯,你要多講一些,詳細一些,也許我受啓發會想起更多呢。”
看到周妮已經不似前段時間那麼悶悶不樂,我也是十分高興,於是便添油加醋把自己的英勇事蹟重講了一遍,當然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不敢告訴她自己就是那個大英雄。
周妮邊聽邊低聲道:“他真的對我這麼好嗎,可我爲什麼總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好像……就好像你說的那個人是虛幻的一樣,反而不如眼前的趙大哥你這麼真實。”
我若是聽到周妮這般說肯定會很高興,因爲這畢竟表示我開始在打敗周妮思想中的那個男朋友了,可我這刻正滿頭冒大汗,哪還有心思去聽周妮說什麼。
“怎麼了?趙大哥。”周妮也發現我不對頭,她疑問道。
“我們、我們好像迷路了。”我四周看了又看最終不好意思地道。
周妮道:“不會吧?你白天不是來過一次了嗎?”
我道:“是啊,可剛纔光顧着說話了,我沒留意路標,現在……現在這是哪裡我都不知道了。”
“啊!”周妮也是一聲慘呼,“那咱們怎麼辦呀,回頭吧。”
我看了看四周道:“哪裡纔是回頭之路,大概我們已經不知道原地轉了幾個圈。”
周妮突然笑道:“笨呀,天上有月亮,我們對着它們的方向前進不就行了?”
我連連稱讚道:“聰明,我還以爲要費力吧勁去砍個樹樁看年年輪辯方向呢。”
“駕!”既然已經迷失了方向我可不敢再亂吹一通,找路要緊必須加快速度了。
噠噠噠的馬蹄聲踏破寂靜的夜空,兩人策馬在林間草地上疾奔恰好又到了一處下坡路,我衝着天空中的月亮大喊一聲,“駕!”接着一馬當先領頭衝下去。
撲,馬蹄似乎踏上了一塊破棉花,奔了四五步終於減速停了下來,接着馬身慢慢在變矮,月光很亮但我這時候纔看清坡下是什麼,是一片青草不錯,但這片青草竟然是長在一片沼澤地上,那沼澤大概是幾百年來積攢下的腐爛樹葉混合了雨水堆積而成,後來爛樹葉上落了一層浮土便長上了青草,這分明是一個天然的大陷阱,就像我和馬小達擺來陷害馬賊的一樣,只是這個是天生僞裝,而那個是人爲設計。
難道這就是害人終害已?我若是會輕功這時候只需從馬背上一躍而起就可以逃出險境,可我不會,我若有反引力鞋也大可不必擔心,但我也沒有,積水沒過了我的腳,我大聲衝奔下來的周妮喊道“停!前面危險!快停啊!”
周妮不明所以,但聽我說有危險她還是緊急勒馬,這些戰馬都是訓練有素,接到動作命令便前蹄剎車急驟減速,只是快速而下的慣性卻不由人,周妮一聲嬌呼從馬背上飛了起來,撲通一聲她正好落在我的身前,這下好了,兩人全掉進泥澤中。
我坐在馬身上一時間還危不到性命,探手將周妮一把從淤泥中拉了起來,周妮是頭朝下而落,幸好她及時閉嘴若不然一口泥漿就足以嗆死人。
周妮一口吐出嘴裡的腐泥,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女人大多這樣,遇到危險首先想到的是哭,周妮雖然久經磨難,但以前的記憶對她來說像個虛幻,有時候她感覺現在自己還不如個小孩子堅強。
“別哭了周妮,我們要趕緊想辦法脫身,不然咱倆就要葬身泥澤啦。”
我這一說馬上提醒了周妮,哭聲立馬剎住,都不帶慣性的,感覺起來怪怪。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看了看四周道:“趙大哥,距離岸邊太遠了,我們跳不過去呀,這可怎麼辦是好。”
我身下的這匹馬四蹄被淤泥縛住,它倒老實一動不動地接受慢慢下陷的命運,眼看已經沉到馬腹,我懷抱着周妮四處打量情況,因爲衝下來的速度太快,這刻我已經進了沼澤的中央地帶,距離岸邊足有七八米,周妮被慣性甩了出來,又因爲地勢居高臨下也被摔到了泥澤中央,這也是萬幸,她若摔到別的地方我還沒有辦法救她了。
“脫衣服!”我命令周妮道。
周妮嚇了一跳,本來她在我的懷中因爲恐懼倒沒有什麼異樣感覺,這刻我突然說出脫衣服她還以爲我臨死前要非禮她,“趙大哥,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別嚇我。”
我醒悟過來道:“你想歪了,我當然不是壞人,脫衣服系根繩子我們逃出去,難不成沉到泥漿裡漚肥啊。”
“啊,”周妮臉大紅,這個時候怎麼還往那種事情上想,好像自己思想真的是很下流,不過當着他的面脫衣服難道不過分嗎。
我把周妮放在馬背上接着便脫自己的衣服,因爲坐着脫褲子不方便我取消了赤身裸體的想法,抽出腰中的軍刀三兩下把衣服割成條,見周妮還無動於衷便訓她道:“周小姐,你是願意爲了面子死在這裡,還是勇敢地向我展露一下你傲人的身材然後活着出去。”
周妮已經感覺到淤泥沒到了她的腳背,她知道情況危急了,爲了活命也爲了找回自己失去的男朋友她必須活下去,況且地球上還有自己的母親和哥哥,她絕對不能死在這裡。
脫!周妮強迫自己道,又不是真空上陣裡面還有別的衣服呢,她一把撕掉釦子,接着將外套扔給了我,我唰唰幾刀割成布條然後連到了一起,擡腳脫下自己的皮鞋繫到布條的一頭上,四周打量一下朝岸邊一顆小樹扔了過去。
啪,那隻皮鞋落在泥澤上面,長度根本不夠還差的遠啊,這時候泥漿已經沒到小腿肚了,那匹馬好像也知道危險了,頭扭來扭去不安生,差點把周妮晃下馬背下,我一把扶住周妮道:“長度不夠,咱倆繼續脫。”
周妮外衣下是一件白色的褻衣,這刻已經染成了黑色,不過總比沒得穿強,有這麼一件衣服擋着她還不覺得難堪,可若再脫下去裡面只有抹胸小衣了,雖然今天她在抹胸下把帶來雙子星的那件乳罩也穿上了,但在男人面前脫到那般她卻是做不到。
我終於全脫光了,只剩下一條褲頭,這條褲頭還是從地球穿來的,打完馬賊後洗了洗就又穿上了,這裡的人不穿內褲,我可不太習慣,褲子被我一刀割開撕成布條繫到布索上,因爲我看到周妮在猶豫,知道她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脫光,那麼只有犧牲我自己了。
啪,那隻皮鞋終於搭在了小樹後,我試着拉了一下,結果又拽了回來,泥漿已經沒到膝蓋了,我暗暗祈禱兩聲老天保佑,終於在失敗兩次後將布索栓在了小樹上。
“快走,拉着繩子出去。”我對在一邊也是緊張到萬分的周妮“你先走,”周妮竟然對我道。
我有些感動,這個時候她心裡還能想到我不容易啊,我推了周妮一把道:“別囉嗦了不然咱倆都要死在這裡面,抓緊了爬出去,千萬別站直身,不然沉的更快。”
周妮也知道不能耽誤時間,她拉緊了布繩俯身在沼面的青草上向外拉動身體,剛前進了兩米,那腳還沒有脫離馬頭範圍啪地一聲,布繩竟然斷了!
靠,這裡的衣服質量太差勁了!周妮一把拉了個空身體開始隨着壓下去青草下陷,我一探手抓住她的腳,用力向後一抽,一把又將她拉回到馬背上,只是用了這幾下力再加上泥漿沒到了馬頭,這匹馬掙扎起來,結果我的屁股都沉在了泥水中。
周妮趴在我的懷中連連哭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把救命的繩子給拉斷了。”
我安慰周妮道:“不怪你,是那幾件衣服布料太差勁了,回頭咱們買新的去。”
周妮苦笑道:“什麼時候了你還買新衣服,我們不知道有沒有命活着出去呢。”
我伸手從泥漿中脫下另一隻鞋舉起來對周妮道:“我還有一隻皮鞋,咱們還有一次嘗試機會。”
周妮猶豫地道:“可哪裡還有繩子。”
我一刀將馬繮繩割了下來,繫到皮鞋上比量了一下,道:“周妮,關鍵時刻到了,這繩索還差一點距離,你必須要奉獻一下,你放心我的思想很純潔,這種時刻絕不會用有色眼睛看你,甚至我可以不看你。”
周妮沒理由不明白我說什麼,身下的那匹馬在垂死掙扎,馬頭已經沒入泥漿中,兩人的腰部也被泥水淹沒,這刻周妮不會再猶豫,她一把解下褻衣遞到我的手中,道:“別用刀割了,萬一不結實斷掉我們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周妮是幾女中身材比較魔鬼的了,和雲瑤的原因差不多,她不是富家千金,常年的農村生活煉就了姣好身材,褻衣一脫一抹白胸在月光下耀人眼睛,那豐挺異常的山峰似乎因爲激動而在發出顫抖我手忙腳亂地將一隻袖子繫到了繩子上,“不割開不夠啊!
周妮伸手解開了抹胸,“把它再繫上。”
“啊!”我看着一副黑乳罩下的幽幽誘惑,一時間竟然忘記了伸手去接抹胸,剛纔還向人家承諾不看呢,這刻竟然就違規了。
周妮有些着急,不過對面那雙色眯眯的眼睛卻沒令她反感,反而令她有種熟悉又興奮的感覺,她很奇怪自己的大膽舉動,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她還有種把乳罩也一起解下來讓他看的衝動,難道自己真的這麼下流嗎。
“快點呀,有什麼好看的,先逃了命再看還晚嗎?”周妮突然對我道,這句話大膽到她自己都無法想像。
“啊,噢,”我醒悟過來慌忙把抹胸也繫到了上面,一番試驗後我道:“還是不夠啊。”
“刀子周妮的聲音很堅定,不容我反抗,這刻的她很像當年在農村倆人相遇的時候,她倔強有些衝動。
周妮接過我手裡的刀子,一回手割開了自己的兩條褲腿,接着把褲子扔給了我,然後不待我說什麼,又把外褲下的褻褲也割給了我,只剩下一條白白的內褲,只是這刻內褲也被染成了黑色,那內褲也是地球上的產物,這裡的女孩子同樣是不穿內褲。
繫上了這條還帶着周妮身上體溫的褻褲,我把皮鞋扔出去一試,結果卻不好意思再說了,還差僅僅一米左右,可就是這一米左右我根本不能把鞋搭到那棵小樹上。
周妮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道:“趙錢,你願意要生命還是那種根本不值得一提的臉面,再說這裡就你我兩人,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這件事情。”
我道:“你別說了周妮,我明白。”說着我一把割開了自己的褲頭,啪,小弟弟打的泥水濺了起來,呵呵,我現在很是佩服自己的雄壯,這點不服不行。
周妮羞的低下了頭,她接過我手中的軍刀,調轉身體先解下了那副黑乳罩遞給了我,然後一刀也割下自己的內褲顫顫地送到我手上,由於兩人下身已經被泥漿淹蓋,而周妮又是背對着我,所以並沒有出現太多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