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錢村民們對拉縴的生活重新燃起希望,下午的那趟船當然不能誤了,我對許辰提議去河邊看一看,聽過《縴夫的愛》這首歌,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拉縴。
許辰沒有反對,兩人便隨在村民的身後出了鎮,走了兩裡多路到了一處大河前,南方的河不像北方,由於降雨豐富河水的深度自然不是一般北方小河所能比擬,直奔而下的河水衝向一座花崗石山峰後接着向右拐去,河道就在拐向後變得寬闊異常,水流和水位自然都大大降下來。
許辰給我解釋,煤船從上游下來首先要在船的後方拽住它,不然極有可能拐彎不及撞向花崗石山峰,而拐過了花崗石山峰後又要馬上拉它,不然極有可能耽淺,這種拉縴生活比普通的拉縴好像要緊張許多,一會兒拽一會兒拉的。
由於沿着花崗石山一帶地勢險要,拉縴走的那段路自然十分崎嶇,我們先到了河的上游,等了不到半個小時運煤的鐵殼船就到來了,長杆一揮繩子套上煤船,李叔一聲口號衆人背上繩索兩腳撐地開始使命往後拽,前方不遠就是花崗石山,若不及時給船減速拐彎就可能撞山或者翻船。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到手的鈔票讓大家喜過了頭,還是今天從上游下來的煤船速度有些太快,總之它沒有像以往那樣迅速降下速來,而是衝着花崗石山而去!
李叔經驗豐富知道事情危急,他大喊一聲:“老少爺們們,加把勁哪,別像個娘們似的沒吃飽飯啊!砸了這個賣買以後賺外快的來路就斷啦!”
有幾個人腳上的鞋子不結實竟然把鞋幫子都蹬裂了,可是這點力量還是沒有阻止住煤船衝向花崗石山,眼見船速過高無法拐彎就要撞山,衆人此刻再也無力去拉縴繩,眼睛一閉就要聽天由命,這時手上繩子突然一緊,‘崩’地一聲繩子發出咯吧咯吧脆響,煤船被纖繩硬生生給攔在河道中央,離花崗石山已不足十米!
“啊!”衆人口中不由的發出驚呼,眼前一幕讓他們驚呆了,十幾雙眼睛瞪着手拉縴繩牢牢站在峭壁上的我,“你自己拉住了煤船!”
幸好纖繩的結實度比普通鋼絲還要高,不然我這突然一拉就是繩斷船毀的下場,以我的力量要拉住這艘煤船實在輕而易舉,不過眼前這些人不瞭解我的底細,詫異一番也是正常,許辰雖然知道我有本事還會‘飛’,但卻不知道我的力氣竟然會大到如此,一時間也驚的說不出話來。
我對纖頭李叔道:“李叔,我慢慢鬆開纖繩,讓駕駛員馬上打方向,把船先放到下游再說。”
“唉,唉,”李叔連連應聲,幾個人對着煤船上比比劃劃總算把船安全放到下游平緩的河灘,三四個小夥子跳上船揪起駕駛員扔下水。
李叔跳進水裡一把拉起駕駛員問道:“怎麼回事兒?今天爲何會這樣?”
駕駛員還有點迷糊,幸好水比較涼讓他清醒了許多,“沒、沒事兒,就是忘了減速又多裝了點兒,最近礦上制定了獎勵制度,產煤量大增,不多向外拉哪能變到錢。”
李叔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他大罵道:“驢忽子!超載不說竟然還喝酒,我管你是不是李瘸子的外甥,大家給我狠狠地打。”
“走吧趙大哥,這裡沒有我們的事兒了,我們回家去。”許辰過來拉我。
李叔終於抽出時間來表揚我,他豎着大拇指道:“小夥子好樣的,你是我見過力氣最大的男人,又是國家那麼大的官,辰辰真是有福氣,連帶着我們這些鄉親也沾了光呢。”
旁邊的幾個年輕人插嘴道:“是啊真是奇蹟,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那麼大呢,我們以前總是認爲當官的都是草包飯桶,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大力士,來讓大家看看你強健的肌肉。”
許辰拉着我就跑,因爲有幾個村民忍不住好奇上前要脫我衣服看看我到底是什麼結構,進了村許辰這才放開我的手,“趙大哥,鄉親們太好奇了你別介意呀,我也沒有想到你的力氣會這麼大呢。
我道:“沒事兒,其實我不管閒事讓那艘船翻掉好了,開船和開車一樣吧,喝過酒不應該駕駛,讓他翻水裡喂王八最好。”
許辰道:“也不能這樣想,如果他死了船毀了就死無對證,說不定煤礦的老闆還會賴大家拉縴不利,總之這件事趙大哥管的很對,謝謝你。”
“跟我好像不必客氣。”我笑道。
許辰的心情很不錯,她也笑道:“是啊,你是蘇雪和倩清的老公嘛,我們三人是好姐妹,當然不用跟你客氣了。”
我問許辰道:“辰辰,你對於我在感情上的事情是怎麼看待?”
“什麼?”
“我是說,像我這種行爲在你們女孩子的眼裡是不是很濫情,很讓你們瞧不起。”
許辰反對道:“不是啊,就拿我最瞭解的蘇雪和倩情來說,她們自從認識你之後過的很快樂、生活得很幸福,而且事業包括我在內都受惠甚多。你的女朋友雖然很多,但趙大哥卻對她們都很好,從來沒有偏向誰的時候,蘇雪和清倩對你很崇拜呢,怎麼可能瞧不起。”
“那是你們的想法,我說的是別人。”
許辰道:“別人怎麼說我們有必要去理會嗎?如果那樣活着該多累。”這話可真有哲理。
許聰在門口和一羣小夥伴正玩炮,許辰叮囑他兩聲注意安全便帶着我上樓了,許父在他的臥室休息靜養,許辰拉開自己的房門讓我先進,然後隨手把門關上了。
“趙大哥,我給你畫幅素描吧。”許辰對我道。
我還從來沒讓人畫過像,便高興地同意了:“好啊,是不是要一動不動坐在這裡給你當‘貓豆’?”
許辰笑着把我按到她的牀上倚着被子坐好,她的畫技在這一年中突飛猛進,不一定非要照原物來素描,有個差不多的參考就行了。
好像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正視我的理由,許辰略帶些羞澀,微笑着不時地看上我兩眼,手中的鉛筆在畫板上不斷飛舞,我喝過了白酒,而且還喝的不少,此刻酒勁開始酒上大腦神智有些迷糊起來。
濛濛猶脆中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許辰在小鎮結了婚,她每天去田裡勞做,而我就去拉縴,過着那種平淡安逸的小農生活,最後許辰還給我生了個女兒,孩子竟然和蘇雪一模一樣!
“趙大哥,趙大哥,”許辰輕輕喊了我兩聲,“你睡着了嗎,看看我畫的畫。”
我呼地睜開眼睛道:“沒睡呢,就是閉了會眼睛,來讓我看看自己的光輝形象。”
由於我很少照鏡子,對於自己到底長的什麼樣子印象不是很深刻,但畫板上的這個俊朗少年英雄氣概極盛,他怒目圓瞪,手拉縴繩屹立在懸崖峭壁上,胳膊上的肌肉塊塊爆起,真是個肌肉男。
“這,這是我嗎,太英俊了點不說,看外形感覺有點像施瓦辛格,好大塊的肌肉。”
許辰道:“你本來就很英俊嘛,再說要產生拉住一條煤船的力量,沒有肌肉怎麼能行呢。”
我邊脫上衣邊道:“那也不一定,我讓你自己瞧一瞧,力量大並不一定肌肉也要大。”
許辰真的很好奇,大眼睛緊緊盯着我的動作,剛纔村民們想看我的肌肉她也心動了呢。
我光着膀子站在許辰面前,然後做了個屈臂動作,“看看吧,肌肉雖然很結實,但卻沒有你畫的那麼誇張。”
許辰羞澀地上前輕輕捏了捏二頭肌,然後對我道:“那我把畫再改一改吧,不過誇張一點更能表達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呀。”
嬌憐的許辰就在我懷抱的正前方,一時間我有些難以自制,雙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她的肩頭,就如同中午在廚房的時候我把手放在許辰的腰上,許辰身體發出一顫,但卻並沒有反抗我的越軌行爲,頭緊緊低下不說話,兩隻手侷促的不知該如何纔好。
我聲音低低地道:“辰辰。”
許辰也低應了一聲:“嗯,趙大哥。”
“辰辰,再幫我畫一幅畫吧。”
許辰沒想到這個時候我竟然會提這樣要求,不過她還是很乖地應聲道:“好呀,你說畫什麼吧。”
我道:“還畫個拉縴圖,不過我不要當肌肉男了,也不要這樣英俊,普通一些最好,我拉着一艘小船,你坐在船頭,然後畫邊再題上四個字。”
“四個字?什麼?”因爲是要畫畫,而不是偷偷親熱所以許辰少了許多羞澀。
“縴夫的愛。”
“縴夫的愛?”許辰一時間有些不解。
我調笑般地唱道:“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你汗水撒一路,淚水在我心裡流,只盼日頭他落西山溝哇,讓你親個夠,噢,噢,噢,噢……”
若是蘇雪這刻多半會敲我一下,然後來一句:“噢你個頭啊。”可許辰不會,她讓我這首歌唱的滿臉通紅,地上若有個老鼠洞她保證就鑽了進去,反正她的身材那麼嬌小。
我大膽地拉起許辰的手又唱道:“只盼拉住我妹妹的手啊,跟你並肩走,噢,噢,噢,噢。”
許辰心撲通撲通亂跳,我在旁邊都能感覺到,她的手也在發燙,我酒勁上腦,一把將許辰拉到懷中,許辰一聲嬌嚶頭便緊緊俯在我的臂彎裡,根本不敢看上我一眼。
我在許辰耳邊低聲道:“辰辰,跟我走吧,我保證把你的船平平安安拉到河對岸,我會給你幸福的,就像蘇雪和歐陽情那樣的幸福,答應我好不好?”
許辰一句話也不說,不過她的手明顯開始搭上我的後背抱着我我道:“你不吱聲我就當你默認了哦。”
許辰還是不說話,但抓住我後背的手卻明顯在用力,我雙手抱住她的頭做勢就要吻她,許辰慌忙推開我道:“別,你嘴裡酒味太大了,大白天的別讓人看到。”
我說不喝吧她偏讓我喝,還敬我酒,現在又怪我嘴裡酒味大,是故意找藉口吧,不過以許辰的性格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很不容易了,晚上我不喝酒,然後黑燈瞎火是不是就可以辦事了,不走了,明天在這裡過元宵節。
我不說話許辰彷彿怕我不高興,緊接着又道:“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現在把人家都抱在懷裡了,當然要有始有終,今晚誓要把她搞定,不然就是辜負了小柔和蘇雪、倩清的美意了。
“那我們現在畫畫吧,”許辰高興地道。
“辰辰,我覺得你可以畫那種畫,肯定要比真人的漂亮。”
“什麼畫呀,”許辰不明白。
我笑道:“裸體畫啊,國外名人都畫那樣的呢。”
“啊,我纔不呢,”許辰從我懷中掙脫出去,拿起畫板重新畫起來。
我倒在許辰的牀上終於睡了過去,養足精神晚上再發起進攻啊其實就算不想睡也不成,中午喝的白酒實在太霸道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蓋上被子,許辰早已不在房中,旁邊的桌上放着一幅鉛筆畫,我拿起來一看,真的是一幅題名爲《縴夫的愛》素描,畫中的我顯得更柔情了許多,而船頭上坐着的女孩子深情看着前方拉縴人,眉目間的幸福感表露無遺。
客廳裡吵吵嚷嚷,似乎有很多人,我深深聞了聞被子上的味道,很熟悉又很陌生,女孩子的體香大概總有相似之點,但卻又不完全相同,我興奮地擺了個姿勢試了試小牀的寬度,抱的緊一些睡兩人完全可以。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許辰探頭悄悄看過來,見我正在牀上擺着古怪的姿勢便道:“趙大哥你醒了,在幹嗎呢。”
我當然不能說試試牀夠不夠兩人躺,這話對蘇雪和歐陽倩都可以說,可許辰太內向了,這樣說非把她鬧個大紅臉不可,搞不好讓她有了防備晚上的事可能就成不了。
“我、我準備起牀呢,外面怎麼那麼吵,有客人來了嗎?”
許辰高興地道:“是呀,你今天幫了大家忙,叔叔哥哥們帶了禮物來看你呢。”
丫的,人家來看我,我竟然脫光上衣躺在女孩子牀上睡覺,這事可挺沒面子,剛纔有個小夥子不是說當官的都是飯桶草包嗎,現在是不是又多了個罪名——色狼,雖然我真的很色,可也不能讓外人知道啊。
出了許辰的房間就是客廳,客人們好像自帶小馬紮,正圍坐一圈聊着天,濃濃的旱菸味讓我一時間難以適應,不過我的出現卻引起一波熱烈的歡迎高潮。
鼓掌過後李叔道:“本來我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這位大官,可辰辰說你不喜歡讓別人戴高帽子,我長你一輩就喊聲小趙吧,今天的兩件事多虧了你出面,不然拿不到錢不說,還極有可能出大禍,我們把那小子狠狠揍了一頓,下次他再也不敢喝酒超載了。”
我道:“李叔,大家還把我當學生看待就行,別說什麼官不官的,我喜歡做個普通人。”
鄉親們沒有太多客套,有人喊道:“聽說你還是部隊裡的大官呢,參加過收復TW的戰鬥,給大家講一講吧。”
講戰鬥故事我有一套,畢竟當過那麼多年的兵,這種事聽多了再說收復TW我親身經歷過,講的自然要比外面報道的精彩。
就在我大講故事的時候,許辰和媽媽兩人把村民帶來的吃食拿到廚房加工一番,不一會兒擺了一桌,桌子前根本坐不了這麼多人,只是幾個輩份較高的人才能上座,其餘人等只能在地上再開一桌,人人端着個大碗倒上酒聽着我的演講。
原本我是不想再喝酒,可這些傢伙比許父還要熱情,結果我又喝多了,直到許辰拉着我去看戲我還迷迷糊糊,喝酒誤事這話不假啊。
村頭有個地勢略高一些的小廣場,所以根本不用扎戲臺子,村民們圍着土戲臺站了一圈,邊吃着瓜子乾果之類的東西邊聽着鑼鼓聲,此刻還在召集觀衆的時間,所以並沒有人在戲臺上表演。
許聰讓他媽媽給帶走了,現在不知站在哪個位置準備看戲呢,許父說什麼也不肯跟出來,所以我和許辰兩人倒是清靜,找了處還算得眼的地方放下小馬紮。
許辰坐在我的右邊,她像變魔術一般拿出兩袋瓜子,“給趙大哥,邊吃邊看。”
我接過瓜子邊把馬紮的位置調了調,成了我在許辰的身後,雙臂一張倒像是在把她抱在懷中一般,黑夜讓許辰少了許多羞澀,她沒有反抗,默默地撕開袋子半靠在我的懷中剝起瓜子來,不久黑暗中一隻小手拉開我的手掌,一堆瓜子仁到了我的手裡。
好讓人感動的辰辰,我不顧旁邊還坐着其他人,頭一低便在許辰的頸後吻了一下,許辰輕聲呻吟,似乎有些不堪我的熱情,她慌亂地道:“趙大哥,別,會讓別人看到。”
土戲臺上似乎要開演,我們前面這一會兒功夫又站上不少人,擋住我們的視線根本看不到戲臺了,我看了看周圍,在身後不遠處有棵大榕樹,便對許辰道:“我帶你上樹去看吧,那裡沒人會看到咱們,而且看戲還看得特別清。”
許辰沒有吱聲就表示她默認了,我拉着她轉到樹後,接着一隻手摟上她的腰,一個縱躍上了樹杈,這棵大榕樹枝葉繁茂真是藏身的絕佳之地,我找到一處可以坐又可以靠的枝杈,兩人把腿懸在半空靠在身後一截樹杆上正好觀看土戲臺上的演出。
我對許辰道:“這裡安靜又沒有別人看到,太陽早已經落山了我可以讓你親個夠。”
許辰大窘,“誰、誰說要親你了?趙大哥你真壞。”
我伸手摟住許辰的纖腰道:“我哪裡壞了?”
許辰道:“就不告訴你,反正就是壞。”
我鄭重地對許辰道:“辰辰,我是認真的,你和蘇雪倩倩那麼要好,現在她倆跟着我都過上無憂無慮的幸福生活,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能感覺到,做我女朋友吧,你會幸福的,況且蘇雪和倩清不想你離開她們的生活圈子,做我女朋友你們三人以後還可以生活在一起,那應該是件很高興的事情。”
許辰沒有說話,輕易讓她把心裡話說出來不容易,不過我知道她在心裡應該是默許了,所以手上就有些大膽,反正是我的女朋友,我沾點便宜也是應該的。
許辰抓住我摸向她胸口的手,“乖,我剝瓜子仁給你吃。”
我把手順勢搭在許辰的小腹上,邊道:“晚上我睡哪裡,反正我們早晚要結婚生孩子,不如今晚我就到你房裡睡吧。”
許辰突然笑出聲:“蘇雪說你很好色,我還不相信呢,你以前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裝正經呀。”
“哪兒呢,我不喜歡的女孩子絕對不會對她們有半點色心,對於我喜歡和喜歡我的女孩子我確實很色,男人不色女朋友不愛嘛。”
“歪理,吃吧。”說着許辰把剝好的瓜子仁遞到我的手裡,我安心地享受着她的愛意,邊看着鑼鼓宣天的開場戲。
許辰突然道:“鬥、晚你睡我的房間……”
我大喜,原來內向的許辰也有大膽的時候啊,“……我睡朋友家,是小學時候一起讀書的女同學。”
我差點一頭栽到樹底下,這樣還有什麼搞頭啊,一定不能讓許辰出去瞧,從來到南京軍區後我還沒有碰過老婆們一指頭呢,早就想的不得了,好不容易見到這位內定的老婆當然不能輕易放手。
又一堆瓜子仁遞到我的手上,我吃了一顆對許辰道:“你買的什麼瓜子,都炒糊了,一點也不好吃。”
許辰疑問道:“不會吧,這是我從縣城買回來的呢,都沒有捨得給聰聰吃。”
我道:“不信你嚐嚐,張開嘴。”
許辰聞言不由自主地微啓櫻脣,她的視力當然沒有我的好,黑暗中許辰只覺得嘴脣一熱,接着一條溼乎乎的長蟲鑽進她的口中。
“唔,唔……什麼……趙大哥……嗯……”
很快許辰就知道了那是我的舌頭!我吻了她。
許辰掙扎了兩下,以我的臂力她沒有理由會逃脫,更何況許辰對我有意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生米正在煮飯她也接受了我的熱吻,雖然她根本沒有任何經驗,但我是老手很快把她引導上路。
看不出平常默默無言的許辰熱情起來也是毫不遜色歐陽情,她的熱烈迴應激起我更大的慾望,於是我不理會她的抗議,手終於摸上了許辰小小的胸部。
A罩杯的乳F啊,我還是第一次摸到呢,感覺好像硬度能更大一些,小豆豆也更挺一些,隔着衣服和乳罩始終不舒服,我拉起許辰的襯衫手伸進她的衣服中,接着躍上胸口一把推起小乳罩,許辰根本再無力反抗我的進攻,兩人瘋狂的熱吻讓她也陷入半暈迷的狀態,所以我輕而易舉得到了許辰的旺仔小‘饅頭’。
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胸部雖然少但對於摸慣大乳F的我來說第一次摸到這般小乳F感覺還是特別的爽,一時間有些難以自制,藉着白酒的強大後勁探手就往許辰的雙腿間抓去。
“啊!”許辰一聲驚呼吐出我的舌頭,“不要呀趙大哥,回家再說好不好,這裡、這裡太危險了。”
我把許辰摟在懷中道:“那你要允許我摸着你的乳F看戲,不然我還要往下摸。”
許辰無奈地道:“你不是已經摸到了嗎,原來趙大哥真的是個大色狼哎,我的胸部這麼小,你不會生氣吧。”
“當然生。”
“?”
“怪你爲什麼不早早讓我摸到這麼小巧的乳F,好像小桃子,比夢夢的還要精巧,呵呵,好好玩。”
一把瓜子仁塞到我的口中,許辰道:“堵住你的嘴,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