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剛出圖書館就有一個男子上前擒我的胳膊,我沒有任何動作,任憑他抓住我的胳膊,不過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再也無法搿動我半分,最後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悄悄退下去。
又走了不多遠身後突然出現一個男子一個掃膛腿攻我下路,我還是不做任何反擊,任憑他的腳掃上我的小腿。
砰!那個男子一聲悶哼,大概他的腳骨受了傷。用他那麼大的力去掃一塊比鋼鐵還硬的物體不當場斷裂算他走運,雖然我小腿也疼,但一咬牙忍了過去,不痛就好了,不像他一準要住院。
再走,這處地方很僻靜,突然一把匕首刺向我的大腿,我還是不反應,嗡,匕首斷掉了,我繼續不停頓的向前走去。
快到校門口眼見李琪的話就要失效,這裡學生不少,突然有一個男子到了我身後,我這次可沒有任他妄爲,回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這裡是學校,你要是敢掏槍我直接要了你命!”
那個男子臉上毫無懼色,他低聲道:“小姐吩咐了我不得不做殺不殺我那是你的事兒。”
看樣子這小子有點骨氣,我當過兵自然佩服這樣的人,於是隔着他的衣服抓了一把他懷中的槍道:“回去覆命吧,你告訴李琪我不想做她的敵人,我們都是學生不要搞外國的那套恐怖主義。”
說完我就走了,留下那名男子和那把已經完全變形的手槍。
讓李琪這麼一攪書我也不用看了,索性去整風辦看看,都拿了一個月的薪水竟然沒有去看一眼,實在有些對不住主席。
我先去主席辦公室問清了自己衙門的辦公室地地,然後一人溜達過去,別家辦公室裡一片熱鬧,而我這地盤裡竟然悄無聲息,推開門一看,若大的屋子裡就兩人,一男一女。
男的坐在一張辦公桌後看報紙,女的坐在套間門口上網,兩人邊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着天,見我進來都好奇地看了一眼。
終於還是那個女孩子先開口道:“請問你找誰?”
我道:“我誰也不找,就來這邊上班。”
女孩子一愣,道:“沒通知我們這邊又增調人手啊,你不是走錯門了吧,這裡是是中央整風辦。”
“對,我就來這裡,我叫趙錢,你們二位是?”
“主任!主任來了!主任來了!大家快出來啊!女孩子突然喊了起來。
看報紙的男子突然把報紙一扔騰從椅子上站起來,上班時間看報紙聊天而且讓領導抓個正着,這可不是好事兒。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套間裡跑出兩個男子,看二人衣衫不整睡意朦朧的樣子多半是跑到裡面睡覺了。這都搞了些什麼事情,看來我再不整頓一下這裡要成荒草園了。
三男一女站成一排列在我面前,我對四人道:“先介紹一下自己吧。”
女孩子道:“我叫劉穎。”
看報紙的男子道:“我叫冷峰。
躲在裡面睡覺的兩人道:“我叫關月,我叫田青。
我對四人道:“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今天這種情況,記住了沒有劉穎吐了吐舌頭帶頭道:“記住了主任。”
我揮了揮手讓他們解散,我雖然年紀不大,但這威風要先擺出來,不然以後他們都不聽我命令怎麼辦事。
劉穎跟在我身後小聲道:“主任,你的辦公室在裡邊,我是你的秘書,以後有什麼事兒你儘管吩咐我就是。”
我忙活了一早上覺得口有點渴,但問道:“幫我泡杯茶算不算過分的要求?”
劉穎一愣道:“不算,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主任你到裡面稍坐,我給你泡茶去。”
看來我真不是當官的料,何止是茶,我若是想喝咖啡也不是什麼出格的事兒,不習慣,在家裡我要是對老媽來這麼一句,不讓她打出家門纔怪。
裡面的辦公室明顯比外面要豪華,而且還有一間休息室,看被褥的凌亂樣肯定是剛纔關月和田青胡搞的,不行,改天要讓劉穎給我重新換過,萬一他倆是同性戀怎麼辦。
“主任,沒想到你可真年輕。”劉穎把茶杯輕輕放到我桌上邊對我道。
我喝了一口茶道:“是啊,大家年紀都不大,我們這算是年輕組合吧。”
劉穎接着道:“我們以爲你會是個老頭兒。”
我好奇地問:“爲什麼會這樣以爲?”
劉穎小聲地道:“我們以爲是哪位老首長不甘寂寞,所以國家給他設了這麼一處養老的地方,我們只是來幹陪襯。”
我道:“所以你們就有些意志消沉,覺得讓其他科室的同志們看不起,覺得自己是吃白飯一族。”
劉穎紅着臉道:“那是沒見到主任之前,現在我們不這樣認爲了,主任你這麼年輕肯定能帶領大家幹出一番事業來讓那些人瞧瞧。”
我很欣賞劉穎的這句話,“對,我們一定要幹出點樣子來,手頭有沒有大案子,先找一件最大的,打出我們的威風和志氣來。”
劉穎興奮的道:“主任你等着,我給你拿卷宗去。”
劉穎抱過一堆卷宗,然後兩人從其中挑了一份等級比較高的文件打開,這裡面反應的情況是鄰省一個P區的地委書記,他有個女兒看中了一個小夥子,小夥子本來已經有女朋友,而且兩人感情也挺不錯,但書記的女兒橫刀奪愛,先暗中指使流氓輪姦了小夥子的女朋友,後來見小夥子依然不嫌棄對方,便又指使流氓毀了那個女孩子的容,女孩子再也無法承受打擊投湖自盡,而依然在愛着她的小夥子爲愛殉情竟然隨後也投湖自盡。
兩條人命本是大案,兩方家長聯名將書記的女兒告上法院,但因爲衆流氓已經逃得不知所蹤,缺少必要的人證,況且地委書記手中握着行政大權,在他的授意下自己女兒被無罪釋放。
雙方家長當然不同意,於是這件案子沸沸揚揚鬧了一年半,情況也反應到中央信訪局,但誰也不願接手這件事情,其一沒有流氓的指證無法定地委書記女兒的罪,其二地委書記在京有做官的親戚,誰也不願爲了已經死去的兩人得罪這些實權派。
我一拍案宗對劉穎道:“你看咱們首戰就選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