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我得女人
“你們真的都和天耀大陸的樣子一模一樣呀!”顧蔓激動得用手掌附上宇文拓的面頰,又看了看玉湘子。
宇文拓看着顧蔓在現代的樣子一笑了,“你比在天耀的時候更美了!”
“哪有,我都老了。”顧蔓神色尷尬,不自覺埋頭將臉藏起來。
可是她這一動作在樓上的秦天耀看來簡直就是小女人的嬌羞,居然在背的男人面前用這種表情,豈不是誠心想要勾引對方?
瞬間那黑色西裝的身影化作一團黑焰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在顧蔓跟前。
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強勁的力道突然將她拉開,身形不穩跌倒在一個寬厚的懷中,顧蔓仰頭只見是秦天耀。
“天耀,你來的太好了,你看是宇文拓和玉湘子呢!”
“我早就見過他們了!”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顧蔓皺眉。
“你很想他們麼?一見面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撲上去?”秦天耀醋罈子一打翻,說話都口不擇言了。
顧蔓無語望天,伸手撥開他的鉗制,“能在這異世界見到老朋友,我自然是很高興,朋友間也能擁抱的啊!”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這些肢體接觸還是免了吧,我怕別人誤會!”
秦天耀此刻就像是個不依不饒的倔強孩子,顧蔓只好搖搖頭,“好了,老公別生氣了,我下次不這樣了好麼?”
“該死的,你是在哄孩子麼?”秦天耀眼神一冷,憤怒的咆哮在耳邊爆炸,顧蔓趕緊將耳朵捂上。
“不是啦,你是我老公。”
“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趕緊跟我回房睡覺了!”秦天耀說話的時候故意看了眼宇文拓,那表情是十足的炫耀。
“老公不要,我還想和他們聊聊。”
“有什麼明天再說吧,今天都這麼晚了!”
秦天耀不依不饒,兩人雖說是拌嘴,可是在宇文拓看來,這是兩人親暱的表現。
還未下班的服務員多伸出腦袋看熱鬧,宇文拓夾在中間很尷尬,而且他不想因爲自己讓顧蔓和秦天耀有什麼矛盾。
“秦總說的對,今天有些晚了,我們明天再敘舊吧。”
“算你識趣!”
秦天耀冷哼一聲,拉着跌跌撞撞的顧蔓走了,看着秦天耀囂張的背影,宇文拓忍不住握緊拳頭。
“秦天耀,你若是敢欺負顧蔓的話,我饒不了你!”
“別看了,這就是緣分,你和她這輩子只能有緣無分了!”玉湘子雙手插在褲兜內,大步插着餐廳走去。
無論何時他都是一副酷酷的樣子示人,宇文拓搖搖頭跟上去,忍不住冷哼一聲。
其實顧蔓還是顧及秦天耀的顏面,不然的話早在樓下就發飆了,等進了辦公室,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甩開親天涯的手。
“天耀你幹嘛呀,你這醋吃的也太沒道理了吧?”
“我有吃醋麼?”秦天耀挑眉。
“你不是早就見過他們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顧蔓你記清楚了,我秦天耀纔是你的男人,除此之外,我不想再在你口中聽到任何男人的名字!”秦天耀幾乎要惱羞成怒了。
說完,憤怒的走進休息室。
這人今天怎麼這麼大火氣?以往秦天耀那強勢霸道的性子完全暴露無遺。
顧蔓走進去靠在門邊,看着秦天耀發泄般將自己剝得乾乾淨淨,然後走進浴室,想必在衝冷水發泄憤怒。
真不明白他有什麼好生氣的,難道他對自己的魅力這麼沒用興趣麼?
看了看外面漆黑如幕的夜空,顧蔓伸手一揮將窗簾拉上,明天還要回顧家,她也感覺到了休息吧。
這間休息室機會就是顧蔓和親天涯的第二個家,日常用品俱全,顧蔓拿出睡衣爲自己換上,一轉身只見秦天耀在身後看着自己,頭髮上還在滴水。
“嚇死我了,你怎麼走路都沒聲音的?”
“嚇到你了?你想什麼魂不附體的?”
“什麼魂不附體,明明就是你自己走路沒聲音!”
“你剛纔在想誰?是不是還在想宇文拓?”一想起剛纔兩人在樓下擁抱,秦天耀胸腔內陡然躥升熊熊怒火,大手忍不住鉗制她的手臂。
被他狠狠一捏,顧蔓疼得驚呼出聲,怒斥道,“秦天耀你瘋了,弄疼我了!”
“我是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瘋的!”說完,他大手一用力,顧蔓就被他甩到牀上。
顧蔓趕緊掙扎起身,哪知那秦天耀竟然迅速的附上來將她壓在身下。
“天耀,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你只需要接受懲罰就行了!”秦天耀怒火一上來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
這個女人身邊爲什麼總是各種各樣的男人,如果她也像他一樣愛着對方,肯定會像他一樣潔身自好,其他女人休想靠近他半步。
可是她不能,她總是不懂拒絕,給那些男人希望!
秦天耀雙眼赤紅,不斷的撕扯她的衣服,大腿將她雙腿鉗制住,顧蔓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天耀,放開我,不然我要生氣了!”
“你還有臉生氣,都怪你在外面招蜂引蝶我纔會這麼生氣!!”秦天耀暴吼一聲,手上一用力,那絲質的睡衣在他掌中化成碎片。
溫熱從那細膩的皮膚源源不斷的透過秦天耀的手心傳到身體裡,只有將她掌控在身下,彷彿纔是完完全全的佔有她,魔掌貼著皮膚,緩緩滑動着。
輕微的粗糙感,被那大手撫過的地方彷彿起了靜電般,毛孔全被打開。
顧蔓雙眼等着在自己身上作惡的男人,明明很想用法術將他震開,可感覺偏偏與自己的意識作對,體內躥升的那股躁動越是想忽略就越是清晰。
秦天耀雙腿一用力,強勢將她兩腿分開。
有那麼一刻,他竟有種想要溫柔愛撫她的衝動,可是他內心狂躁,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懲罰這個總是擾亂他心神的女人!
“天耀,我們談談吧……”顧蔓的聲音率先服軟。
哪知秦天耀根本不回答她,俯身,將細細碎碎的吻落在這雙爲曾他敞開過無數次的雙腿上,他的吻彷彿帶着倒刺,將她的大腿吻得火熱又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