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處理了雞蛋懊惱回頭,恰好看到妖孽從浴室裡出來。
心中警鈴大作,她幾乎是立馬衝過去質問他,“你去浴室幹嘛了!”
妖孽勾脣,“上廁所。”
其實妖孽根本不需要吃飯,當然也不需要上廁所。
這要放在以前,豆豆立馬就意識到他是故意這麼說逗她的。
可現在不知道爲什麼,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蛋蛋呢?蛋蛋去哪兒了?
根本沒想過妖孽說這話有個赤果果的漏洞啊!
所以她立馬就急了,“上廁所?那我放在馬桶上的肥皂盒呢!”
妖孽勾脣,越發隨性,“扔了。”
“扔了?”
豆豆已經快哭了,“你扔哪兒了?”
“樓下垃圾桶。”
豆豆二話不說就往外跑,妖孽見她真想去翻垃圾桶,趕緊一把抱住,“媳婦兒,別別別,你這可還穿的浴袍呢!在這兒呢在這兒呢,不逗你了。”
玩笑開大了的妖孽知錯就改,從胸口摸出兩個一大一小的一圓一扁的蛋蛋來。
豆豆眼角掛着水珠子,自以爲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一把奪過兩個蛋蛋。
然後就從他身上跳下來,小心翼翼看了蛋蛋好幾眼,回過頭來警告,“不許拿走我的蛋!”
她像是個護犢子的小母雞一樣,捧着自己的兩個蛋蛋。
臉頰紅潤潤的,一副誰敢動就跟誰拼命的樣子。
被情芋滋潤了一夜,她氣哼哼的貓眼還泛着瀲灩的水光,簡直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不,有殺傷力。
只不過,是那方面的殺傷力。
妖孽嗅到血腥味,搖搖頭趕去腦海裡的邪念——她已經生蛋了,接下來四五天,估計都不能碰了。
什麼?你們還問爲什麼?
葵水啊好不好!大姨媽啊好不好!生完孩子都有這個啊好不好!
他就是再無恥,也不能不顧媳婦兒身體浴血奮戰吧?
想到這裡,妖孽揉了揉眉心,“好,不拿。過來我跟你說件事兒。”
豆豆搖搖頭,“我不!”
妖孽放柔語調,“過來,把鞋穿上。”
豆豆覺得妖孽怪怪的——他那麼陰險狡詐的一隻妖,能有這麼好心只是叫她穿鞋?
她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幾天做了很多蠢事,爲了防止自己跳進妖孽挖的坑裡,她決定要跟妖孽對着幹。
反正,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偏不做什麼就對了。
所以她不僅沒聽他的話穿鞋,反而抱着蛋蛋們往後退了一步,“你別過來,我、我們談判!”
妖孽皺眉,見她腳趾已經有些泛青,直接黑臉,“穿鞋!”
女子來葵水的時候,是絕對不能受涼的。
現在室內空調溫度這麼低,她又赤着腳在地板上走了這麼久。一會兒肚子疼起來,有她受的!
想到這裡,妖孽再也繃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大踏步走過去一把抱起起來,幫她穿拖鞋之前還尋了嫩黃的襪子套上。
然後像是完成什麼巨大工程一樣鬆口氣,“好了,現在可以談判了。你想跟我談什麼?”
豆豆眨了眨眼,叫她過去,真的僅僅是穿個鞋子這麼簡單?
不會又憋什麼壞呢吧?
豆豆不說話,她在組織語言,她在想怎麼委婉的提出讓妖孽淨身出戶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