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心下暗喜,面上卻仍舊嚴肅,語氣也分毫不改,“沒誠意。”
豆豆欲哭無淚,“怎麼纔算有誠意?”
妖孽咬了咬她耳脣,不容分說摁了摁她的手,“你說呢?”
豆豆嘴角一抽,“我、我說,要不你去洗冷水澡吧!”
妖孽當然不肯洗冷水澡,他好不容易逮到個借題發揮的機會,不能吃肉,喝點肉湯也行啊!
於是豆豆又屈服在某妖的淫威之下了。
事後反應過來他根本沒生氣就是借題發揮,頓時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耳刮子!
她算是看出來了,與人鬥,尚可贏,與妖鬥——找
本以爲被他智商碾壓全是孕傻鬧的,但是現在事實攤在眼前,她這智商還在線呢,不還是讓他堪比奧斯卡的演技給忽悠了?
而且仔細想想,之前她雖然不蠢,但大多數時候與妖孽過招也沒佔到便宜好麼!
所以這不是犯不犯蠢孕不孕傻的問題,這是種族之間不可逾越的智商差距!
豆豆認清現實,癱在沙發上有點兒生無可戀——完了,她好像招惹了一隻不得了的老妖男。
真不知道他沒事兒兇器長那麼嚇人幹嘛!又不能切了論斤賣!
唉,等蛋蛋破殼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順利送走。
萬一沒送走,真的要被他睡上一輩子嗎?
其實他挺好的,又高又帥又全能,關鍵是在她之前還是老處男,沒什麼作風問題……
如果他是人的話——不行!是人也不行!
又是妖又是蛇妖胯下還長那麼嚇人的兇器,她就算不被師兄弟們嘲笑死,也會被他在牀上折騰死!
算了,大方一點,還是把他留給山溝溝裡的母蛇們吧。
豆豆癱在沙發上想東想西,覺得自己很好很偉大。
妖孽收拾好殘局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媳婦兒慵懶的小模樣。
如果不是他忍過一千年定力太好,剛剛平復的地方肯定又要又立正站好向媳婦兒看齊了。
媳婦兒白白嫩嫩嬌嬌軟軟,再加上那把能躺着就不坐着的懶骨頭,簡直是完美詮釋了慵懶風情四個字。
這幅身體不錯。
雖然不如之前傾城絕豔,卻極適合她的性格。
乖巧可愛、狡黠軟萌,扮起豬吃起老虎來——更無辜了!
妖孽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額頭上的疤,攬在懷裡久久回不過神。
真的回來了,一千年了,終於又窩進他的懷裡了。
豆豆被妖孽親了一下額頭的疤,忽然就想起煉丹給自己祛疤的事兒了。
其實這幅身體被她佔用到現在已經變的很耐看了。但額頭頂着塊疤,總歸是看着不舒服。
而且她沒記錯的話,原主額頭有一朵小花花的。
想到這裡,豆豆從沙發上跳下來,摸出白玉鼎和白玉蘭就往臥室走。
妖孽正感慨人生感恩社會煽情的不行,懷裡一空頓時很無奈,“媳婦兒,你幹嘛去?”
“煉丹。”
“你不是差不多都練好了嗎?”
之前說煉給消費者用的,已經全部交給愣頭青了。
就等他們生產出來待售,再把駐顏丹纏入產品給楚玉屏用一下打開市場就行了。
所以,媳婦兒不會是要治她額頭那塊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