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誰打我,知道我是誰嗎?”,軍武肺都氣炸了,他正準備和芳語親熱一番,卻未曾想被人中途蠻橫的打斷,還把自己抽到了地上。
“可惡,大師兄,你竟然和掌教夫人做出如此之事,我一定要稟告掌門,讓他老人家處罰你”,天笑裝的義正言辭的從隱藏的地方跳出來,他裝作自己是死骸散教的人,大聲呵斥軍武的惡行。
可以說天笑演的很棒,軍武直接被天笑吼的愣住了,抱着芳語的手不自然的抖了兩下。
“原來是師弟啊!你誤會了,我和掌教夫人正有事相商,不知師弟叫什麼?”,軍武反應過來後,笑眯眯的對着天笑道。
“呸,你們就別騙我了,你們兩個真不要臉,我是誰,我怕說出來嚇着你,我是冠石的遠房弟弟,叫冠風”,天笑對情況也不是特別熟悉,乾脆裝起了冠石的弟弟,先探探情況再說。
果然,軍武聽到天笑稱自己是冠石的弟弟的時候,直接愣了,也沒懷疑真假,畢竟誰都知道自己在和冠石爭未來的掌教之位,是生死大敵,誰敢在自己面前冒充呢。
“那師弟剛剛都看到了什麼呢?不該看的最好忘掉,否則你哥也保不住你”,軍武很不客氣的威脅着天笑,他已經打定主意不讓天笑離開了,怎會再怕。
相信自己以自己的實力一定可以輕鬆幹掉天笑,到時候誰也不知道,在冠石面前來個死無對證,諒他也不敢亂來。
“威脅我,軍武,你個混帳東西,竟敢勾引掌教夫人,還想殺害同門師弟,你找死”,天笑繼續激怒軍武,他打定主意,軍武一定會對自己出手,到時辦起事來就容易多了。
“我看找死的是你,武鞭殺!”,軍武聽到天笑教訓自己,直接暴怒出手,他從手中一下甩出一根長鞭,如毒蛇撕咬一般攻向天笑,長鞭飛舞,殺氣四伏。
“哼,等的就是你這招”,天笑大聲笑道,一指擊出,瞬間與軍武的長鞭碰到了一起。
天笑看似簡單的一指直接將軍武殺氣騰騰的長鞭給擊了回去,軍武的殺氣不但一瞬間被天笑擊碎,長鞭攻擊的一頭的更是直接斷掉了。
“怎麼可能?”,軍武望着自己的長鞭被毀,直接蒙了,自己引以爲傲的攻擊手段竟然被輕易粉碎了,他擡頭望着天笑,眼裡出現了驚恐的目光,腳也跟着退了一步。
“蠢蛋,擊殺同門,理應處死,我今天殺你也不算過分”,天笑望着軍武,眼神裡盡是嘲諷,和冠石一樣的實力也敢和自己動手。
說起來冠石的金剛魔猿掌還真的非常不錯,比你這垃圾功法好多了,你以爲你自己是娘們,學人家姑娘用鞭子,找死。
“師弟,饒命啊!你有什麼吩咐我一定答應,我以後就是您養的寵物,你隨意處罰我,我絕不違抗,你叫我吃屎我絕不喝尿”
軍武直接跪在地上,臉朝下趴着,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望着天笑。
“什麼情況?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天笑先是被軍武的動作嚇了一跳,後來又被軍武的話深深震驚,這傢伙這麼軟蛋真不知道怎麼敢勾引掌教夫人。
天笑望了一眼掌教夫人,發現她正呆呆地望着軍武,一副不可置信,眉宇之間流露出一股厭惡。
“我憑什麼答應放過你,我可不想收你做寵物,你的樣子太難看,我沒興趣”,天笑怒瞪着眼睛,他決定再試試軍武,看其是真心投降,還是假意奉承。
“我,我真的很忠心,我……”,軍武被嚇得直接口齒不清,他沒想到天笑這麼厲害,竟然一招就破了他的攻擊,不求饒只能等死。
看着天笑越來越冰冷的眼神,軍武的心揪了起來,額頭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直接把其地面的土地都浸溼了。
“我把芳語獻給師弟,包師弟滿意,掌教夫人的滋味師弟一定要好好品嚐一番”,軍武急得團團轉轉的時候,無意間瞥見了芳語,咬咬牙,諂媚的向天笑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可以,就是不知芳語姑娘願不願意,我不好強人所難”,天笑有意挑起軍武和芳語之間的矛盾,他不信一個掌教夫人會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擺設,也會有點內部消息吧!
“當然願意,芳語一定會好好伺候師弟的,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好師弟”,軍武聽到天笑的話直接喜的合不攏嘴,他覺得自己的命保住了。
回答軍武話的不是天笑,而是芳語,她大罵道:“軍武,你個畜生,你竟然爲了自己活命,把我往火坑裡推,你混蛋,還有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你算個屁,狗奴才”。
“臭娘們,你找死,老子先收拾你一頓”,軍武說着就從地上爬起,一掌就朝芳語打去,沒有半點天神之力的芳語相信要是被這一掌打實了,必定非死即殘。
“放肆,誰讓你起來的”,天笑施展一步換景一下來到芳語身邊,抱起她躲開了軍武的一掌。
順勢一腳隨風刃轟出,把軍武踢到了對面的石頭上趴起。
此刻景象美輪美奐,樹上灑下的落葉,花般飛舞,勾勒出一幅情深深,葉飄飄之景。
天笑望着自己抱着的芳語,突然發現真的有點美,紅脣白齒,臉滑如珍珠,眼似明月星動,難怪一個不會任何天神之力的女人會成爲掌教夫人。
“你,你可以放我下來嗎?”,芳語柔聲提醒天笑,臉紅撲撲的顯得小鳥依人。
“對不起,主要是你太美了”,天笑趕緊道歉,一方面是爲了隱藏自己剛纔的尷尬,另一方面則是爲了取得芳語的好感,好打聽到天煙雨的下落。
“冠風師弟,我怎麼了,你幹嘛發這麼大的火”,軍武從石頭上爬起來後顯得很是不解,自己貌似沒幹什麼啊!
“大膽,你竟敢對美麗的芳語小姐動粗,你該死”,天笑大聲呵斥軍武,顯得很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