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靜舉目無親,此時此刻已經傷心欲絕,他能夠想到的人就只有表哥彌竺了。他奔到城外的小茅屋裡,“啪”地推開門,只見彌竺倒在地上,臉色煞白。
彌靜趕緊將他扶起,放在臭烘烘的被子裡,在拿起一牀髒兮兮的被子給彌竺披上,他打來一盆涼水給彌竺擦拭着臉,方纔不注意此時彌靜的目光停留在表哥的身體之上,一塊血跡斑斑的衣服上透着一抹暗紅的血花。
彌靜撩起衣服,雖然說他和表哥有一種隔閡,但是窺視了表哥幾眼,看到確實已經暈暈沉沉的睡着了。他用涼水在彌竺的身上擦拭着,血液已經在他身上凝結成塊,他早就應該擦了,彌靜這樣抱怨着。
脫了彌竺的衣服,在胸肌上緩緩擦拭着,血液如同一條蟲子結在彌竺的身上,曾經被蟲子拱過的道路是那般清晰,循着彌靜的目光一定要淌過小肚臍,徑直流入男人最神聖的領地。
彌靜遲疑了。
彌竺嘴巴微微顫動,像是夢囈一般,“聖女……不……不……”他一把將彌靜的手緊緊握住,握得是那樣深情。
彌靜又想到了負心人唐小果,看到唐小果的舌頭纏繞着那個女人的舌頭,他心頭一酸,一把將彌竺的褲子撥開,水流從彌稀稀疏疏的草地流過,如同夏日裡涼爽地秋風,弄得還在昏睡的彌竺臉上露出一抹**的微笑。
待夕陽西下。
彌竺眨巴着眼睛,“彌靜?你怎麼會……”
彌靜興許是累了,睡眼惺惺,“啊?表哥你醒了?沒事吧?”
彌竺招了招手,他目光卻是瞪着空氣,像是對空氣有莫大的仇恨,“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我的仇還沒報呢!”
彌竺忽然心頭一顫,他腦海之中又看到戰鬼王身影,那個醜陋的男人一直在他小時候的夢中出現,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戰鬼王的話,那麼就根本不可能有現在的彌竺,彌竺的全部仇恨都是因爲戰鬼王而起,他奪走了自己的父母,他從自己身邊奪走了一切自己應該有的愛!
他拳頭緊緊握住,此時如果放幾粒核桃進入實在是太合適了,保準一下子就碎了,那殼一去,嘿!核桃仁就可以吃咧。
“報仇?“彌靜不解道:“表哥你現在心中還是如此恨着唐小果嗎?”
“不……不是他,是我的殺父仇人”彌竺兩眼放光:“哈哈,我終於找到我生命的意義了,殺死奪走我父母的仇人。”
他將充滿希望的眼睛裡同時也藏着對希望的踐踏,悲傷與絕望同時匯入這雙眼睛之中。
“彌靜答應我,我求你了,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
彌竺近乎求饒的口吻叫心地善良的彌靜不知道說什麼,他吞吐着:“如果我能夠幫到表哥的話,我一定會的!”
彌竺眼中閃出一道邪惡的光,“我要用你來要挾唐小果,我要和他一起來對付戰鬼王!”
“什麼?”彌靜的心底起了一層波瀾,其實他還真的渴望表哥這樣做,因爲他想測試唐小果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他甘願從當一件器物來試驗唐小果的真心,他不在乎彌竺的目的是做什麼,他有他的目的。
……
又一次風起雲涌之後,唐小果躺在牀上手中抱着滑滑嫩嫩的女人。女人兩個大白玉兔靠在他的腹肌上,這樣叫他感覺很爽,他享受着這種感覺。
不知道爲什麼唐小果貌似已經離不開這個女人,他總是心神不定,總是留戀在牀上的光景,這也就是爲什麼他可以躺在牀上三天不出去。這個女人身上貌似透着一種魔力,他欲罷不能,唯有拼命地佔有他。
“孃的,嘿,我怎麼就離不開你呢?”女人身子伏在唐小果身上,唐小果故意將女人的屁股拍了拍。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好好的愛你,這成了我全部的事情!”女人的聲音很淡,唐小果沉溺在女人的呻吟之中,女人的呻吟也很淡,但是淡中透着剛烈,淡的可以沁人心脾,烈的可以叫男人慾罷不能,歇斯底里。
“哎呀呀,這東西咋跟抽鴉片一樣咧?我怎麼一聽到你身影,一看到你就想呢?”唐小果掌在女人的屁股上摸了摸,或者近乎於一種擰,弄得女人又發出一聲醉骨頭的呻吟“討厭啦!”
忽然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唐小果聽到步子沉重但是緊湊有秩,並且還有一種音律美在裡頭,“嘿!教皇老兒來了,快藏起來!”
婢女臉面扭曲,心頭一緊,怎麼辦啊,藏哪呢?
“牀下!牀下!快!快!”
步子越來越近,時間根本來不及了,用被子把女人的身子一遮,“噓噓,別吵!”
“啪”的一聲,門被推開了,教皇走到牀前,一把將帷帳掀開,唐小果撓撓後腦勺,樂呵呵笑道:“教皇老兒,你這是幹啥咧?”
教皇兩眼噴火,自己的女婿到和一個婢女搞在一起,這成何體統,沒有不透風的牆,他聽着說說那說說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他掀開被子,只看到白花花的女人身體上有一撮青青翠翠的草,茂盛地肆無忌憚生長着。
唐小果見事情不妙,趕緊把女人的臉捂住,這是他從小就記住的腦筋急轉彎,他知道一個人如果光着身子被人看見了,捂住哪兒最好,他當時就知道要捂臉,把臉捂住了,啥都保住了。
小弟弟被人看到了不丟人,最丟人的是被誰知道了那是誰的小弟弟。
唐小果樂賊賊yin笑道:“教皇啊,你這是幹啥?我還有權嗎?再這樣我可要告你喔!”
教皇臉被氣得鐵青,心頭是窩足了氣,甩手憤憤不平地離開了。
“嘿!孃的,臉拉得比驢還長咧!“唐小果把女人的身子抱在懷裡,小手在女人的身上來回撫摸。
女人啼哭着:“教皇知道了,我說不定會被殺死的!我這等身份的人……”
唐小果制止了女人的話,他壓在女人身上,眼睛燃燒着興奮的火焰,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對眼前這個女人慾罷不能,像是中了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