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忽然顯現一道金光,光芒散盡,只見戰鬼王出現在面前。他雙目放光,脣角緊閉。
嘿!說曹操曹操就到!唐小果還真佩服戰鬼王的神速。
站鬼王依舊是那般傲慢,他雙脣緊緊閉着,雙目放光,目光高昂着。
教皇走了過去,“戰鬼王,你能否在幫助我一次?救救我女兒?”
這口氣根本不像是商量的口吻,更像是求救的樣子。
站鬼王身子緩緩俯下,這等禮節他還是要顧及的。“放心,妖人只要危害到頭骨國的安寧,我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教皇把手一伸,後面的靈士一齊狂呼:“戰鬼王所向無敵,站鬼王所向披靡,”
戰鬼王把紅色長袍一甩,然後又是一道金光閃爍,那光芒甚是刺人,教皇趕緊用手把眼睛遮住。
彌竺剛出了城門,那朝着後方吐了一口唾液,“呸!什麼狗屁王國,連自由都沒有!”他的手緊緊牽着聖女的手,“嘿!我們走吧!”
聖女的腳步緩緩走着,頭不時還不時地回望了那一座巨大的怪獸,雖然說他是無比的猙獰,曾經給自己造成了很多的苦難,虐殺了自己追求幸福的權利,,桎梏了自己的自由,但是聖女要說以後就永遠離開了這,他還是心頭劃過冷冷的不捨,並未是那種孑然一身了無牽掛的放下。
“聖女,我答應你,以後我一定好好的愛你,你一定會比在這個王城內過得更加的幸福。”彌竺堅定地對着聖女說,他把聖女的身子摟入自己的懷抱之內,“我用我的生命像你保證!”
城內依舊了無生氣,地面是白色的,屋子是白色的,皇城的磚頭也是白色的,國人是白色的,白的令人心生寒意。
寂寂寥寥地街道,忽然變得熱鬧起來,天邊烏雲滾滾而來,彌竺牽着聖女的手,他腳步忽然停住了,他將目光注視着雲朵,烏雲很快就遮蔽了太陽。
聖女焦急地說:“快躲起來,否則很快就下雨了?”
聖女拉着彌竺的手,彌竺像是一尊否一般,站着不動。
“嘿!你怎麼回事?你怎麼不動啊,下雨了,很快的!小心淋溼了,生病!”聖女說得很急。
彌竺在沉思,他眼睛變得很大,如同一枚又大又亮的銀元,他嘴巴呢喃着:“這天……怎麼變得這麼快,這麼怪異!”他心頭一緊,“操縱天時的靈術?”
聖女說:“啥快啊?頭骨國的天氣就有這麼怪異,再說剛纔撞到的那位紅袍人不是跟我們說了嗎?很快就會有大雨來了!”
彌竺依舊不動,他嘴巴嘟噥道:“我說的就是方纔那爲紅袍人,他怎麼知道大雨即將來了?”
聖女搖着頭,怎麼了?不就是下雨嗎?怎麼彌竺你這麼不自然?自從剛纔遇到個紅袍人之後,彌竺就一直處於一種戒備之中,他老是不時的地往回張望。那紅袍人也奇怪了,剛纔撞了我們之後,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嘿!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腿腳還這麼利索,跟本小孩子蹦蹦跳嗎?
彌竺把頭朝着天上望去,他看到烏雲變作了怪獸的模樣,張開血盆大口像是在跟你叫囂,那滾滾地烏雲如同江河氾濫一般,彌竺看着不免心頭一驚,“操縱天時的靈術?那不是神嗎?”他心思一想,現在有這個力量的只有唐小果了,但是唐小果一般只會耍耍嘴皮子,他纔不願意花費那麼的精力去開啓這個靈術呢?
“到底是誰?”他將聖女的手緊緊握着。
聖女也能夠感受到彌竺手掌心的汗,“彌竺沒事的?你不要這麼驚恐,以你的靈術頭骨國很難有人抵擋得住的!”
彌竺將目光轉過去,目光深情地注視着聖女:“不管是誰,都不能組織我對你的愛情!”
聖女的嘴角忽然劃過一抹邪惡的微笑,“是嗎?”
彌竺心頭一驚:“怎麼會?”他看到聖女胸膛裡冒血,像一個噴泉,“聖女你怎麼了?”
彌竺趕緊用手去堵住那股血泉,但是血水還是會往外冒。聖女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恐,他的臉上逐漸變得猙獰,微笑着:“彌竺,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你之前的女人?”
“聖女?”彌竺小心的嘟噥着,他說不出,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爲之前的女人已經死了,現在他只愛他,愛聖女。
“是不是因爲的和你死去的女人長得一樣你才愛我,那麼我成了什麼,我成了一個容器了嗎?成了一個替代品了嗎?”
聖女說着,血花冒着,噴到了彌竺的臉上。
彌竺沒有回答,因爲這些問題都是他曾經質問自己的問題,這些問題像是從自己的心中脫出一樣,因爲每當晚上把聖女的衣服脫下,露出蔥花一樣白搭二傻身子的時候,彌竺心中就會有一種罪惡感,他不知道那把聖女丟在被窩裡之後,心裡裝的是之前的女人還是現在被他睡的女人。他只是逃避着不去想他。
“回答我?回答我?”聖女嘴巴發出一聲尖叫。
彌竺緊緊讀者聖女的胸,“我愛你,我愛你,請讓我先治好你的傷!”
“哼!愛我?你騙我?你騙我?”聖女忽然一把推開彌竺,他遠離了彌竺幾步,他緩緩脫掉自己的衣服,兩個大白玉兔挺立着,接着是下面綠綠蔥蔥地草地。
“聖女你幹嘛?”彌竺雖說不解,但是眼睛像是生了根一樣盯着聖女的胸看。
“哼!你是愛慕我和你女人長得一模一樣是吧?那好,我就毀了這身體,毀了這層皮,看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你女人!”說着,聖女把手掌攤開,指甲如鋼刀一樣逐漸變長,他用指甲往自己臉上撓,撓得血肉模糊,眼珠子都掉了下來,像是撕裂一層皮一樣,只看到細胞組織。
彌竺的腳像是生在地上一樣,他想上前阻止,但是腳就是不受使喚,立在原地不動!
“聖女!不要啊,不要啊!”彌竺聲嘶力竭地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