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是會變的,而且很多事情都擺在眼前,有些事情就算我這個殿主也不能左右。”金絲錦衣男子又說道。
“和不和平,如今妾身已經不關心了。無論希殿主做出何種決定,我都是不會干涉的。只要你們雙方想好了就行。”女子說道。
金絲錦衣男子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了,不說這事了。其實我此次前來,是想問若雨仙子對逆天丹可否感興趣。”
“逆天丹,你有此丹的消息。”白紗後面的女子,聞言語氣有些驚訝。
“正是,因爲這次小女也進入了水晶金字塔,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營救,恐怕連這丫頭也離要我而去了。”金絲錦衣中年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我當初也派人進入了水晶金字塔,可惜神魂牌全碎了。不過話說回來,希殿主爲何特意前來將消息告訴小女子呢。”女子問道。
“就當是還仙子當年個人情。”金絲錦衣中年嘴角微微一笑道。
“當年之事,其實只是舉手之勞。不過既然希殿主如此重情義,妾身也就不客氣了。”白紗後面的女子說道。
“據小女所說,此物在一位名爲越子墨的魔靈雙修手裡。”金絲錦衣中年說道。
“越子墨?”女子聞言擡起一根如蔥玉般的細長手指,一團綠芒在指尖出現。若雨仙子微微動了幾下朱脣,然後手指輕輕向前一彈,綠芒穿過白紗飛了出去。
金絲錦衣中年,見此並沒有什麼反應。而其餘幾人各個睜大了雙眼,看着剛纔白紗打開的一瞬間。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幾人還是看見了這位他們只能仰望的存在。只有看了那麼一眼,幾名女巫也不禁驚歎若雨仙子的美。就連聖殿公認最美的希爾,也爲之一震。
白紗打開的一瞬,幾人看見了一位身穿高挑,五官無可挑剔的女子。但最讓人無法忘懷的卻是,此女與衆不同的氣質。她衣着白色宮裝,其上點綴着純綠色的花草。溼漉朦朧的雙眼,整個人就好像她的名字一樣,若雨,若雨,充滿了詩情畫意。
世間竟有如此詩情畫意,仿似畫中仙的女子。
若雨仙子並沒有在意幾人的失神,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已經派人去調查此人了,希殿主好不容易來此,妾身就親自帶諸位在小府上逛逛。”
……
越子墨幾人此時正在鳳仙酒樓用餐,自從當初來過這個酒樓之後,幾人就再也沒去過最出名的仙味酒樓。其實這兩大酒樓做的食物,可謂平分秋色,各有千秋。但是唯獨這鳳落酒和莫仙酒,卻成了鳳仙酒樓攔住一大部分食客的追捧。
越子墨並不喜好鳳落酒,因其酒性太烈與喜歡靈茶的他與靈萱兒的性格都不符。但是四人卻對性溫柔情的莫仙酒情有獨鍾。這也是幾人每次都會來此吃飯的原因。
幾人在喝過一桌子數萬靈石的佳餚後,閒聊着最近的趣事還有修煉上的體會。越子墨自然也毫不吝嗇的指點了沐清菡和十七號一些修煉上的困惑。
“少爺,你要找的幾人就在那裡。”一名修爲不過煉氣,穿着好像是某家族家丁的男子指着越子墨這邊的桌子。越子墨幾人神色一動,不禁轉頭向二樓通一樓的樓梯口看去。
“哈哈,恩公,莽某人總算找到你了。”一名身穿藍衣,身材魁梧的壯漢,單手摸着頭對越子墨傻笑道。
“莽大力?”越子墨看見此人有些意外。此男子正是越子墨在水晶金字塔中,隨手救下來的男子。因爲當初靈萱兒正在神導書中沉睡,所以和沐清菡和十七號一樣,並不知道此男子是誰。
“哈哈,太好了,我還怕恩公不記得我了呢。”莽大力摸着腦袋,黝黑的臉上一臉的喜色。然後大步向越子墨幾人走了過來。
越子墨幾人見狀,眉頭一皺,但還是讓出了一個空位給莽大力坐下。
“原來恩公喜歡這裡的莫仙酒啊,果然是有情調之人。像我這等粗人,也就能喝喝鳳落酒了。”莽大力橢圓的臉上,在加上濃黑的眉毛,到是給人一種憨厚的傻氣。
“你找我?”越子墨淡淡的問道。畢竟其當初只是隨手爲之,而且救下的還是包括希爾在內的十幾人。越子墨並沒有太在意莽大力,自然也沒有想到其會來找他。
“可不是嘛,我從水晶金字塔脫困後,就找人畫下了恩公的畫像,一直派下人留意。沒想到還真找到恩公了,哈哈。”莽大力似乎極爲高興,吩咐下人點了一罈子鳳落酒,仰頭就幹了一大碗。
“嗯。”越子墨點了點頭。
“對了恩公,你的心上人呢。”莽大力環視了一番衆女,在發現並沒有希爾後,奇怪的問道。
“心上人?”越子墨聞言下意識的看了看靈萱兒。而沐清菡和十七號,聞言也感覺很奇怪,不知道莽大力所謂何人。詫異的看了看莽大力,又看了看靈萱兒,然後都將目光落在了越子墨身上。
靈萱兒看了看莽大力,然後用質問眼神看着越子墨。越子墨見狀一臉的黑線,然後堆笑的看着靈萱兒。
“這是吾妻,靈萱兒。”越子墨摟着靈萱兒的肩膀上,向莽大力介紹道。
“誰是你妻,他說的心上人是誰。”靈萱兒掐着越子墨的腰,臉色不高興的說道。
“啊,恩公,這。你妻不是那位紅頭髮,紅眼睛的女巫麼。”莽大力見狀一臉震驚的說道。
“希爾?”靈萱兒,沐清菡,十七號聽莽大力簡單的形容,心中頓時同時出現了這個名字。可是三人卻不知道莽大力爲何這麼說,不禁都將目光投向越子墨。
越子墨聞言也忽然明白了,當初看來莽大力是誤會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他不解釋清楚是不行了。無奈之下,向三女訴說了當日的情況。這才消除了三女心中的疑惑,也解除了可能爆發的危機。
“原來如此,我就說恩公如此天資之人,怎麼會喜歡如此性格惡毒之女,要不是今日聽恩公如此一說。我還差點就信了。”莽大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性格惡毒,嗯,形容的很貼切。”沐清菡聽見莽大力對希爾的評價,笑着點了點頭。
“恩公,其實這次前來,莽某是想請恩公去府上做客。也好進一下地主之誼,表達一下對恩公的感激。”莽大力說道。
“這個就不用了吧。”越子墨說道。
“還請恩公一定不要推辭,我知道恩公如此年紀,還能不懼紫色飄雪的禁錮,肯定是大有來頭之人。莽家也只是個小家族,沒有什麼能回報恩公的。但我莽大力是知恩圖報之人,而且對恩公爲人作風甚是崇拜,還請恩公尚臉。”莽大力舉着裝滿酒的碗,神色堅定的說道。
越子墨見莽大力如此誠懇,也不像是心有歹念之人,不禁有些猶豫。而靈萱兒三女皆都做出讓他做決定的樣子。略一思量,越子墨只好無奈的舉起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莽大力的碗。
“好吧。”
“太好了。”莽大力見狀大笑起來,仰頭又是一飲而盡。接着說什麼也要將這桌昂貴的花銷付了,然後帶着越子墨幾人來到了仙味城的中心。
越子墨打量着莽府氣派的建築,而且還能坐落在仙味城的中心地帶。看來所謂的小家族,也只是莽大力的自謙之說了。
莽府之人,看見莽大力終於找到了恩人,當即以一種類似少數民族,最熱情的習俗隆重歡迎。又載歌又載舞,還舉行他們莽府迎接最重要客人的典禮。熱情的讓越子墨幾人,不禁覺得有些頭疼。不過這莽家之人,看上去確實並沒有什麼惡意。幾人自然也不好說什麼,硬着頭皮應付了。
之後越子墨幾人還見到了莽大力的父親,一個白髮蒼蒼的合體初期老者。不過以越子墨現在的實力,見到此階存在自然毫無懼色。老者看到越子墨如此修爲,見到像他這樣的存在,居然依然不卑不亢,大聲讚揚。
當天晚上,莽府又舉行了篝火晚會,各色美女穿上奇異的服裝,跳着越子墨幾人沒有見過的舞蹈。不禁讓越子墨四人覺得,這莽府之人似乎真的是一種少數民族。
月如秋水般,柔軟而又平靜。城主府一位衣着鮮豔的女子,單膝跪在某處大殿的地上。而在大殿的正中,依然有一面白色的紗布。
“城主大人,找到名爲越子墨的小子了。”女子恭敬的說道。
“哦,這麼快。”白色紗布的後面,傳出了若雨仙子溫柔的聲線。
“因爲此人就在仙味城,所以很快就被我們的人發現了。不過此人現在被莽家的人,請到了莽府。據說此人似乎無意中救過莽家少爺莽大力。”女子解釋道。
“一羣無聊的人而已,不用在意他們。明早派人,以我的名義將此人請來。記住是請哦。”若雨仙子淡淡的笑道。
“是,弟子明白。”女子應聲,然後輕聲輕腳的退出了大殿。
在女子退出後,若雨仙子靜靜望着身後窗外的月色,喃喃的自語道:“越子墨?據說此子不但進階神速,還能在紫色飄雪禁錮修爲的時候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