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學府,位於青州城,是元靈國五大宗門天月宗設立的學府。
而天月宗是五大宗門實力最強的宗門,也是唯一一個以劍修功法爲主的宗門。也因此天月學府成爲嚮往劍之道的有志青年的夢想學府。可奇怪的是無論天月宗還是天月學府卻都是女子居多,這也成爲很多男子紛紛嚮往之地。
炎炎夏日,青州山脈一處山腳下。一名十幾歲的少年,一襲黑衫,雙手捏決,正控制一把閃着銀芒的飛劍,拼命的向對面的一塊巨石砍去。每砍一下,飛劍都會在巨石上留下一道數寸的劍痕。
少年名爲越子墨,修仙體質天賦二品,精神力天賦三品。
在元靈國,有一半的人沒有修仙體質天賦,也沒有精神力天賦。無法成爲修士或者法士。在剩下的一半人中,有六成的人都是一品修仙體質天賦或者精神力天賦。剩下的大部分是二品天賦,無論是修仙體質二品還是精神力二品,都很難成爲厲害的修士或者法士。
越子墨的修仙體質天賦,太過普通,註定難成大器。但是他的精神力天賦三品,可以說是上等了,勉強也算百裡挑一,但是想去天月學府還差的很遠。但是他卻一心向劍,希望成爲一名劍修。他也知道以自己的修仙天賦很難進入天月學府,不過要是以精神力天賦到是有一絲希望。
正好與越子墨青梅竹馬的溫晴,也想考取天月學府。雖然溫晴是雙三品天賦,不過想考取第一大宗的天月學府還是很難。於是二人約定一同努力考天月學府。
越子墨和溫晴的感情一直很好,從小一起修煉,一起玩耍。也經常去對方家中吃飯,雖然還有沒談婚論嫁,但是雙方都有意,只待年紀稍微大一些就捅破這層窗戶紙。而且越子墨也很看重溫晴。他也決定,就算自己成不了劍修。也要成爲一名修士,就算以更適合成爲法士的精神力天賦進入學府,他也不會放棄修士的修煉。
因爲法士雖然不比修士弱,但缺點就是生命短。修煉精神力幾乎不會對生命有什麼增值作用。雖然也有一些壽命很長的法士,但無不都是異常強大的存在。
修士就不同了,只要能突破煉氣九階凝成金丹。無論是青春期,還是壽元都會大大增加。溫晴是雙三品天賦,而且她也想成爲修士。所以越子墨如果不成爲修士的話,一但溫晴修煉有成,就光這生命長度,就和他不是一路人了。
在天月學府報名前一個星期,溫晴就不在和越子墨一起修煉了,也不在和他見面。後來越子墨才知道,溫情已經進入了天月學府,而保送她的就是青州城第一大修仙世家的陸家第一天才少爺陸信。
雖然越子墨只有十六歲,但是自幼無母,從小與父親相依爲命。心智相比同齡人的孩子成熟的多。他也知道陸信保送溫晴進入天月學府意味着什麼。
如陸家這樣的修仙世家子弟,選取妻子不但要看女方的氣質容貌,而且還要看修仙體質天賦,天資高的後代生出天才的可能性也大。雖然溫晴只是三品天賦,但也算是上等了。更何況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很出衆。陸信看上她,很正常。
對於溫晴來說,能進入天月學府,再有陸家財力,加以丹藥支持。想進入金丹境界不是很難,而只要能進入金丹境界,不說壽元如何,只憑能延長數十年的青春期,就是大部分女性無法抵抗的誘惑了。
溫晴的走,讓越子墨看破了很多東西。要說沒有打擊,那是不可能的。在把自己關在家中一個星期後,越子墨徹底想明白了。他要追求劍道,也只有它能永遠陪他不會離去。
在一日修煉完,越子墨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家門口停着一輛馬車,看馬車之上精美的雕刻,就知道主人不是一般人。
這種人怎麼會來我家,越子墨實在是想不通。他匆忙衝進家裡,一進入屋內就在客廳處,看見了一名衣着光鮮的少年,後面還跟着兩名看似僕人打扮的中年男子。還有對面一臉青筋暴跳的父親。
越子墨急忙跑了過去,焦急的問道:“怎麼了父親。”還沒等越子墨的父親說話,那位衣着光鮮的少年略先開口道:“你就是越子墨吧。”
這人認識我,越子墨奇怪的轉過頭,看向那名一表人才的少年。
“你好,我是陸信。我這次來呢,是希望你不要去考天月學府。雖然以你的資質不太可能考的上天月學府,但誰也說不準你哪天就踩了什麼狗屎運了呢,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少年淡淡的說話,絲毫不認爲自己說的話過分。
陸信……越子墨看着眼前的少年,頓時眼中閃過一絲怒色。雖然溫晴的事,也有一絲原因。但是更多的則是,眼前的少年居然如此侮辱他。
“當然了,我可不會虧待你的。這裡有一萬兩黃金,足夠你們父子倆過下半輩子了。”少年得意的說道,然後身後一名僕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就將一個沉甸甸的袋子放在了越子墨面前,並打了開來,裡面全是金燦燦的金子。
少年笑了笑,就打算帶着兩名僕人離開。他可不認爲越子墨父子會拒絕自己。可是就當越子墨想要發作的時候,他的父親忽然身體爆發出一股無形的強大壓力,怒吼道:“拿着你的金子給我滾。”然後就將金子一腳踢出了門外。
那股強大的壓力直直震得少年和身後的僕人連連後退,可越子墨卻沒有那種感覺。他知道是父親怕傷到他,故意讓壓力避開他。
“好大的靈壓,不過也就煉氣八階,只比我高一階而已。我調查過你,你叫越天澤。天賦一般,但年輕的時候卻也驚人。曾經到達過金丹後期,是同輩之中最有可能突破到元嬰境界之人。當年也算是個人物,卻沒想到發生了變故,遇見了強敵。不但妻子被殺,就連自身的境界也一落千丈,這麼多年過去了也纔不過恢復到了煉氣八階。真是可悲啊。”少年不過煉氣七階,面對比自己強大一階的靈壓,居然咬着牙挺住了,嘴中更是說出了讓越子墨父親的傷心往事。
聞言越天澤怒氣更盛,但最終還是收起了靈壓。隨着越天澤收回靈壓,少年三人頓時感覺身體的壓力瞬間消失。少年當即笑了笑道:“如果想你的兒子,出什麼意外的話……”少年並沒有說完就大笑着帶兩名僕人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