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剛,頂得我好疼!”秦浩說完用手在何娜的胸上抓了一把,作恍惚狀說,“好像是離我還有點距離啊,怎麼回事,難道是剛剛產生了幻覺?”
何娜大怒道:“你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吃我豆腐?”
秦浩接住她半空中要打下來的手,笑着對她說:“如果你的心跟你的胸部一樣軟的話,我想你一定會原諒我的。”
何娜頓時沒有了脾氣,只好說道:“罰你烤個雞翅給我吃!”
“好勒!沒問題。”秦浩屁顛屁顛的拿來雞翅烤着說道:“美女,我可以一次性給你烤十個,摸十下嗎?”
“滾!”
小花在也一邊咯咯的笑着,突然看着我說:“高寒,你口才那麼好,講個故事給我聽下唄。”
我說好啊,想了一會兒說道:“有個小白兔,一天晚上迷路了,遇見一隻小黑兔,於是向小黑兔問路,小黑兔說,你讓我親親我就告訴你,小白兔就讓親了,然後開始找回家的路,找了半天還沒找到,又遇見一隻小灰兔,又向小灰兔問路,小灰兔說,你讓我親親我就告訴你,小白兔又讓親了。小白兔回家後不久懷孕了,你來猜猜小白兔生的是黑兔?白兔?還是灰兔?”
小花歪着小腦袋,冥思苦想了一陣問我:“灰兔?”
“不對”。
“那是黑兔?”
“也不對。”
“那到底是什麼?快告訴我啊。”
我湊過臉去笑着問她:“想知道嗎?想知道就讓我親親!”
“討厭!你怎麼那麼壞啊?”她一臉的害羞。
突然,何娜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下號碼,竟然有些驚慌的拿起走到一邊去接了電話。
等她回來時,露出一臉抱歉的神情說道:“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一會要來接我回去。”
秦浩正拿着一個雞腿塞進嘴裡,聽到後一下嗆到,怎麼都拔不出來了。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後,一輛香檳色的保時捷卡宴緩緩地駛入海攤停車場。待車子停穩後,從上面走下來一個肥肥的光頭,腋下夾着個不知道是不是山寨的名牌包,看年紀至少有40歲以上了,臉上堆滿了肥肉,眼一瞪才知道是眼,一眯縫,色眯眯的,賊眉鼠眼,看起來比秦浩還要猥瑣。
我裝作不經意的隨口問了下何娜,這個就是你男朋友啊?
“嗯。”她有點不自然的回答。
我實在是很無語,這年頭,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如果說何娜是顆好白菜,那這胖子絕對是頭豬,而可憐的秦浩,現在卻是連豬都不如了。
胖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肚子鼓鼓的,像個不倒翁。那體重,至少200多斤了,我不禁打心裡佩服何娜的抗壓能力真強。
“你們好啊!”他先開口跟我們打招呼,臉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動着,擠出一堆笑容,露出一口歪七扭八的黃牙。
秦浩沒有答話,冷冷的盯着他看。
“你好。”我回答道。人家好歹也是開保時捷的跟咱打招呼,總不能一點禮貌都沒有吧,更何況,他又不是我的情敵。
“都說了不用你來接,我坐他們車回去就行了。”何娜有些不高興的對他說道。
死胖子看着秦浩,彷彿明白了什麼,笑了笑,臉上肥肉亂顫:“唉,你跟這些小孩子玩,我不放心。”
“你說誰是小孩子?”秦浩終於忍不住發話了。
胖子沒有再說話,只是回過頭朝車上看了幾眼。夕陽的餘輝,照射在他那禿了頂的腦瓜上,鋥光瓦亮。
然後,從保時捷上走下來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看走路的姿勢就知道,絕對是當過兵的。
難怪這麼猖狂,原來是還帶了個貼身保鏢。
那壯男走過來站到胖子旁邊,看我們的目光滿是不屑。
我看得出來,秦浩很想發飆,很想揍人,但估摸着可能打不過那男的,所以也就只好算了。
其實我也很想伸張正義,罵那死胖子幾句,但看那保鏢肌肉實在太發達,想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重要的是,反正她又不泡小花。
於是,我們眼睜睜的看着她們上車了。
過了一會兒,小花突然打開車門跑了下
來,到我們跟前問道:“秦浩哥,我不想跟他們回去,還想留下來陪你們玩,,明天你再送我好不好?”
她嘴裡叫着秦浩哥,眼神卻分明在盯着我。
我看着秦浩那一臉的憋屈相,只好對小花說:“和他們一起回去吧,以後有的是時間一起出來玩呢。”
“那好吧,我記了你的電話,到時再聯繫哦。”她有點失望的噘着嘴巴走了。
我當然希望她能留下來陪我,只是這種情況下,我不能不顧及秦浩的感受。
香檳色的卡宴在我們的視線中絕塵而去,轉眼就消失不見蹤影。
秦浩還傻傻的眺望着他們離開的方向,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才終於回過神來。
“我就搞不懂了,你說我跟那個肥胖子比起來,哪一點不如他?除了比他窮點。”秦浩一臉不甘心的問道。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在有些女人眼裡,男人只有窮這個缺點纔是最大的缺點,大得讓人無法接受。”
“是嗎?那就沒有辦法了,你也知道,算命的都說過了,我五行缺錢。”秦浩無奈的自嘲道。
我向前一步,然後轉過身去,雙手搭着他的肩膀,大聲對他說:“兄弟,不要自卑!振作起來!窮怎麼了?窮就應該被嘲笑嗎?擡頭,挺胸,讓大家看看,你不僅窮,而且還醜。”
“去你大爺的,有你這樣做兄弟的嗎?落井下石。”
“好啦,別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啦,我們下海游泳去!”我拉着他往沙攤跑去。
才幾秒鐘的時間,我還在脫上衣,秦浩就脫得只剩下了內褲。看來他這幾年的妞沒有白泡,專業的就是快於業餘的。
我們一起歡樂的跳進了大海,玩耍着,打鬧着。突然他仰起頭來大聲的朝大海?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人指着我的鼻子罵我,你他媽的有錢了不起啊!”
我大笑着問他:“剛纔怎麼沒見你爲妞動手啊?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