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和烏鳳婉卻是沉浸在那久別重逢的喜悅之中,並沒有理會到了他們身邊的無花和無果。
無果有些不高興起來,真想要動手打一下小千,但是,無花卻是擋了她一下,笑着說道:“二位,能不能先說點正事?”
烏鳳婉聽說,不由得一怔,忙和小千分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小千卻是不以爲意,而且看着無花說道:“有什麼事嗎?”
無果一咬牙,對這個無情無義的小子真的有些恨之入骨的樣子。無花忙着說道:“不知蛟王有沒有跟公子一起回來?”
“哦,忘了告訴二位,蛟王一切安好,請二位不要擔心,等他老人家睡醒之後,就會回來與兩位小姐見面!”小千若有所思的說道。
無果無由得面色一變:“怎麼,他老人家是不是受傷了,要不要緊?”
無花也有些擔心地看着小千,她雖然不相信蛟王會受傷,但是,心中也是一動,如果他老人家就在附近,這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不可能還如小千所說的一樣可以安穩地睡大覺。
“哈哈,這小子盡胡說八道,我老人家早就醒了。”湖蛟王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接着,早已從戒指裡面衝出,看着幾年不見的無花和無果,笑着說道。
兩人見到湖蛟王沒事,不由得高興起來,拉着蛟王的手,左看右看之後說道:“這兩年您老人家去了哪裡?我們一直擔心你!”
湖蛟王哈哈而笑,拉着兩個女兒的手,向着一邊走去,對她們說着別後之事。
烏鳳婉見到湖蛟王和花無果向着一邊走了,才發現了梅娣像是有些失落的樣子,不由得拉了小千一把,對他簡單地說出了她一個人離家出走,在這裡幫着她守城的事情,並向着梅娣走了過去。
小千見到這個人,心中就有愧,特別是現在這個人竟然與烏鳳婉真的成了兩姐妹一樣,自己平白撿到了這樣一個小姨子,越來越覺是自己對不起她,不由對她一抱拳,笑着說道:“多謝姑娘出手相助,我代表這城裡的人們感謝你!”
梅娣白了小千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又不是幫你,你感謝什麼?”
梅娣懟了他一句,突然又是話鋒一轉:“聽說你有濤哥的消息,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他真的很恨我,一直不想與我見面,我還以爲他真的被魂殿的人給抓走了!”
小千本來聽說梅娣的話之後就有一些尷尬,現在她突然問起這樣的事情來,不由得心想:“是誰說的,看來是瞞不住了!”正打算老實交待。
烏鳳婉卻是輕輕地掐了一下小千的手臂:“哦,妹妹不用着急,小千之前就說過,他好像是見到過一個人,我聽他描述之後,感覺有點像濤哥,也不知他在什麼地方?”
烏鳳婉說着,特意看向小千。
小千心中明白,一定是烏鳳婉爲了引她出山,假意說成是自己有了濤哥的消息,自己沒有理由不幫着自己的妻子打個圓場,不由得看着梅娣一笑說道:“真有這麼一個人,當初在龍洞谷裡,我就把他救了下來,當時並不知道他就是濤哥,後來,發現有點像你所說的人物,但是,你已經走了,又發生了端護法把我帶進空間蟲洞的事情,所以,不得已……”
“他現在何處?是不是還活着?”梅娣早已聽不下去,不由得急切地質問起了小千。
“他還活着,不過,現在活得不是太好,你聽我說。”
“他在哪兒?”梅娣情緒有些激動起來,向着小千踏出了一步,要動手去抓小千,就像是抓一根救命稻草的樣子。
小千發現再也不能拖下去,忙着把濤哥放了出來,口裡卻是解釋着:“他跟我一樣,到了一個無人知的地方,被太陽曬得有些發黑,不過,現在看起來反而更健康一些,不是有古人說得好,黑黑黑,健康色嗎?”
“濤哥,真的是你嗎?你還活着真的太好了!”梅娣突然見到黑幹憔悴的濤哥,突然眼淚就下來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像是生怕他再度飛了一樣,卻是沒有再理會小千的解釋。
烏鳳婉也是不由得面色一緊,看了一眼小千,像是瞬間明白了一切,不由得有些責備地看着小千。她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真的就一直在小千的手裡。
小千突然發現,自己成了豬八戒照鏡子,兩面不是人!
他覺得有必要向烏鳳婉解釋一二,但並不是在這個時候!自己當時抓走濤哥,真的只是爲了活命,並沒有對這個梅娣有什麼非分之想,他也沒有想到,後來梅娣竟然戲劇性地成了自己的小姨子。
“濤哥,你爲什麼不理我,你一定是受了太多的苦,不過,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吧!”梅娣根本就沒有再理會小千心中糾結的問題,她的眼裡現在只有濤哥。
烏鳳婉看了不由得一動,對着梅娣說道:“看到你找到了濤哥,真的替你高興,不過,得先打個地方,把他安頓下來,他一定是累壞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小千看了一眼梅娣和濤哥,不由得點了點頭,烏鳳婉說得太正確了,突然有點覺得對不起這倆人。
而此時,城裡的人們已經狂歡了一回,現在,在黃鬆的帶領之下,正在打理着戰場,對那些房子被打爛的人家進行了安頓,有人竟然很配合,把自己家的空房子讓給了幾個失去房子的人,讓他們受傷的身體暫時找到一個可以修養的地方。
黃鬆清查了一下,這一次相對來說,死傷的人數卻是不多,這當然得益於小千的及時出現和烏鳳婉等人之前的奮不顧生。
現在,他聽了小千的話,忙着找了幾個人來,把濤哥找了一間房子暫時安頓了下來,並讓人給濤哥弄了幾個糖水雞蛋,給他先補補身體再說。
濤哥卻是有些神情恍惚的樣子,也沒有理會梅娣關心的話語。
梅娣卻是把濤哥扶到了牀上,讓他好好休息,自己就坐在旁邊看着他,並沒有介意他對自己的不理不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