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盤子大盤子的魔獸肉被侍女們端了上來,這裡的魔獸肉很便宜,便宜到五階魔獸的價格,只有城市中一階魔獸肉的價格。如此便宜的價格,讓庫卡斯手下的傭兵們高呼過癮。甚至還有人揚言說什麼等離開的時候,會帶走一些。當然,這一切都是說笑的而已。
一大堆的食物擺放在桌子上,庫卡斯一陣狼吞虎嚥。這個時候,看起來他的食量好似又恢復到那修煉特殊法門的時候了。
當庫卡斯他們坐下沒多久時間時,酒館的大門再一次被人推開,這一次從外面進來的是三五個看起來很落魄的傭兵們。傭兵們並沒有單獨到一張桌子上,而是到另外一羣人跟前低聲嘟囔起來。時間不長,庫卡斯就感覺到大地一陣輕微的顫抖,一陣陣馬蹄聲從遠處朝這裡快的衝了過來。
“呸又是一羣送死的垃圾而已,還想着搶奪芬歷爾戒指?恐怕他們連芬歷爾戒指的擁有者都看不到,就被魔獸給吃乾淨了。”一個傭兵爬到窗戶上朝外面看去。他看到了一大隊騎兵風馳電掣的經過酒館,然後朝落基山脈深處飛快的行去。
“是差色傭兵團的人,我見過他們,他們一般都是在城市間活動,沒想到這次芬歷爾戒指的事情也把他們引了過來。”一旁有傭兵低聲的嘟囔了一句。而這一切,庫卡斯都停在耳中,看在眼裡。他有些意外,在他看來,芬歷爾戒指的事情應該還是一個秘密,沒想到在這裡所有的傭兵們都知道了。這個結果讓他對芬歷爾戒指的搶奪不得不重新估量起來。
“你們知道芬歷爾戒指的事情?”庫卡斯狠狠的朝嘴裡塞了一塊魔獸肉後大聲的叫喊起來:“我還以爲這是一個秘密呢,沒想到你們所有人都知道了。”
“哈哈外來者?在這落基山脈中,生的大小事情,都會以最快的度傳遍所有的傭兵團,最後纔會流傳到其他地方去。那些所謂的大勢力,大組織,最後也只能吃我們的洗腳水。哈哈@你是那個勢力派遣來的?也想搶奪芬歷爾戒指?”一個獨眼用兵怪聲怪氣的看着庫卡斯大笑不已。
“芬歷爾戒指是我的,怎麼會說成搶奪呢?嘿嘿現在哪一個傭兵團擁有了芬歷爾戒指?誰能告訴我?如果告訴我的話,我想一千枚金幣就成他的了。”說話間,這光頭惡漢一翻手取出一把金券來丟在桌子上,同時抓了一大塊肉塞進嘴裡狠狠的撕咬起來。
獨眼傭兵上前就把庫卡斯桌子上的金券抓在手中,快的辨別了一下真僞後,他用力的舔了舔乾裂的嘴脣說道:“芬歷爾戒指沒有在任何一個傭兵團手中,而是被一個外鄉人佔有了,那個外鄉人年紀不大,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我們查遍了方圓三千里範圍的所有居民,都沒有他任何信息。不知道他是從那裡來的,也不知道他要去那裡。他身邊跟着一個精靈族的少女,還有一個小公國的公主,該死的,真不知道他們三個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的。我有他的畫像,你要看看嗎?”那獨眼傭兵從懷裡摸索出了一個卷軸遞給庫卡斯。因爲他感覺自己得到的金幣太多了,因此就做了另外的補償。
“或許你們並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些強大的施法者們製作的傳送卷軸,那些卷軸可以隨機傳送,也可以指定地點傳送。一個傳送卷軸,瞬間移動數千萬裡那只是小意思,查不到他們的來歷,並不代表着他們是從石頭中跳出來的。我想你們或許應該擴大一下範圍,至少方圓數百萬裡內也要檢查一下。”庫卡斯端起酒館來猛喝了一大口,然後擦拭了嘴角上的酒漬,仔細打量起卷軸上的畫像來。
畫像是最普通的畫師描繪的,上面描繪的十分逼真:一個金,看起來並不是很英俊,但卻極其陽光燦爛的少年躍然於紙上,他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好似在笑什麼,令人奇特的是他擁有一雙少見的淡金色眼睛,庫卡斯注視着那眼睛,突然間感覺到極其的厭惡。
“我討厭這個人。”庫卡斯用力撕裂了手中的卷軸,然後又抓了一把金券丟給獨眼傭兵說道:“你們有沒有他最近的消息?我想芬歷爾戒指並不是你們能夠真正掌握的,或許你們可以隱藏三五日,但卻不能隱藏一輩子。你們的力量,並不足以保護它。作爲一名傭兵,我想你們需要的是更多的金錢,是這樣的嗎?”
“當然,至少我們在做的這些人,都是沒有能力擁有芬歷爾戒指的,其實我們根本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有什麼用處,只是聽說它可以給人帶來無盡的財富和權柄,只可惜我現在看到的只不過是死亡和血腥而已。”一旁有個上年紀的傭兵用力的咳嗽了幾聲,他佝僂了身子,咳嗽幾下後,嘴裡卻是涌出一絲絲血水來:“十天前我見到過那個芬歷爾戒指的持有者,他打傷了我,而且還殺死了我大多數的同伴。在他身邊跟着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也很厲害。”
一枚散了清香的藥丸和幾張金券丟給那個老傭兵,這老傭兵飛快的把東西塞進自己懷裡,然後吃力的繼續說道:“他們的手段都很詭異,那個戒指持有者起先在跟我們戰鬥的時候好像一點也不會格鬥技巧,但是不過數十個呼吸時間,他出手就越顯得厲害,從一個菜鳥到一個殺戮高手,不過短短數十個呼吸時間而已。”
又是一些金券遞給那個老傭兵,而老傭兵則興奮的笑着繼續說道:“凡是被他打傷的人,身上的鬥氣都被強行壓制住了,到現在我都沒有消除掉他的鬥氣,那鬥氣時刻折磨着我。該死的,我們本來是不知道他是芬歷爾戒指的持有者的,是他一旁的女人說的。而且那女人還說,總有一天,我會臣服在那個戒指持有者腳下的。哈哈,我現在恨不得殺死他,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又怎麼會臣服他呢?該死的,那人的鬥氣真的很怪異,甚至比一些高階職業者的鬥氣都要怪異,可他偏偏只是一個一階戰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