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負皇命,那麼其他的一切都不必再去擔心了。”
“這位皇帝總是給我很奇怪的感覺,他身上具有着太多令人感到奇怪的地方。”
“就如這血液中的毒,如若是一般的情形,恐怕早已經是連人都不在了吧。”
秦夢秋倒也還是對於這一樁事情去進行了一二的分析,在接下來的應對上,秦夢秋更加清楚,自己也是務必要去與季昆鵬更加小心纔是。
如若不然,稍有着什麼不適,那麼也就極有可能發生更加不妥的結果。
季昆鵬也是深深地點了點頭,特別是對於現如今的這麼一切來說,兩個人的極力配合,要去解決更加多的問題。
“你說的這事我也考慮過,對於這樁事情我也確實是深感確實有些不得其解。”
“不過雖然父皇有時候的表現有些反覆,但我卻還是能夠感覺得到,他對於我的好,並不只是一種對於我厭惡和反感。”
“也許,讓我們跳出神武的核心權利圈,倒也可以方便我們更加多的事情。”
季昆鵬說着話,又拿出那聖旨仔細地看了看。
這是手寫聖旨,季昆鵬在這會兒的細看之下,又還是爲之一愣。
“夢秋,這是父皇的親筆手寫!”
季昆鵬又是認真地看了看之後,然後堅定之極地點了點頭,去說出話來。
“哦?這有什麼講究嗎?”
季昆鵬的話,讓秦夢秋有些不解。
畢竟秦夢秋所經歷的事情當中來說,似乎並沒有一絲一毫是與這些事情有關的。
雖然有些畫本可看,也有些小說紀傳之類的,但並沒有能夠如季昆鵬一樣,去經歷了那麼多的宮廷和官場之事了啊。
“當然,一般來說聖旨之類,都是父皇口述,重要的時候,會有父皇的落款。但是,這樣通篇全是父皇親筆手寫,並且還沒有用聖旨的官方用詞,這也就證明這聖旨太特殊了。”
季昆鵬沉聲而語,說話之間又還是將這聖旨展開,當着秦夢秋的面,仔仔細細地觀察着。
“哦?原來還有這麼多的講究啊,那麼這聖旨裡邊會不會有什麼機關,或者是暗裡的東西?”
季昆鵬的話,倒也還是讓秦夢秋有着大開眼界的感覺。
同時,秦夢秋也湊攏過來,仔細地打量着這聖旨。
聖旨是用精良的絹所制,並且上邊還繡有金線,一看就是十分貴重的。
“會不會父皇把一些不能夠告訴別人的話是隱藏了的?”
季昆鵬伸出手來,在這絹布上輕輕地撫過,然後又是沉聲說出話來。
“我知道一種方法可以顯出一些用特殊手法所寫的字。”
季昆鵬的話讓秦夢秋也想到了一種可能,馬上就說出話來。
秦夢秋雖然不如季昆鵬,是真正在皇宮大內成長起來,並且又還是經歷過那一應的暗中爭鬥無數之人。
不過嘛,在她的生命當中,那一應的經歷之下,卻也並不是季昆鵬所能夠了解的。
所以正也是如秦夢秋所言一樣,一應的特殊手段,特別的方法,秦夢秋當然也還是知曉的。
此時的秦夢秋也就在說話之間,倒也還是馬上就伸出手來。
左手將這聖旨給拉着,右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摸出了一丁點兒的白色粉末來。
對於秦夢秋來說,這樣的一應舉動,那些個事情早已經是經歷過許多的了,所以在這會兒的情形之下,秦夢秋倒也還是一副將這一應的事態都是給完全掌控了的姿態。
秦夢秋將自己手中的那些個粉末就此灑出,粉末隨着秦夢秋的舉動,一下子就落到了這聖旨之上。
秦夢秋的舉動是顯得有些突然和突兀,不過就算是如此,這會的季昆鵬也並沒有什麼不滿和生氣的意思。
也許在許多人的眼裡邊來說,這聖旨可是高不可攀的聖物,甚至在一些人的心目當中來說,就算是犧牲自己的性命,卻敢都還是不能夠讓這聖旨受到一丁點兒污損的啊。
但是此時的季昆鵬卻也還是沒有絲毫的在意,因爲他相信一件事情,那就是秦夢秋一定可以將這些個事情給處理得妥妥當當。
不論那些個外在的事態當中,都將會是發生出一應的問題,但季昆鵬都還是堅定地深信一點,那就是說,不論如何,眼前的一切都還是可控的,事情都還是能夠被隨之緊捏於手中的。
“夢秋,小心一點,千萬別傷到了自己。”
季昆鵬當然還是有着在意的地方,不過,卻也都還是在這會兒,他自己所關注還有着十分不安的方向來說,都還是出自於這樣的一應問題之上。
季昆鵬所在意的並不是其他,而是生怕在這會兒,那一應的事情會傷到了秦夢秋而已。
或許在許多的事情上來說,真實而又務必要去達成的方向上來講,不論另外的事態是怎麼樣,總之應該要去確定的一樣,那就是自己所在意的人,也還是應當絕對的平安無事。
正也是因爲如此,在季昆鵬的那內心當中,纔會着這樣的一種堅持吧。
“昆鵬,你認爲你的父皇會給你傳遞什麼信息呢?”
秦夢秋也還是在這會兒又下意識地沉聲開了口,望着眼前的季昆鵬說出了話來。
現如今的這麼一應事情之上來說,需要去確立還有着瞭解以及解決的方向來講,都還是這樣的一種絕對的必要吧。
“我不知道,不過我相信一點,父皇應該是有着絕對的危險。”
“在我的心中記得在很小的時候,父皇的所作所爲都是一代明君的行事方式,又豈會變成這樣?”
季昆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息,然後連聲不斷地說出了話來。
說話的同時,季昆鵬的那一副神情當中所有流露出來的神情姿態之上,倒也都還是充斥着一應的十分堅定。
秦夢秋聽着季昆鵬的話之後,倒也都還是爲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息,同時在這會兒,用力地點了點頭。
她的心裡邊當然是不至於會對於季昆鵬有着什麼懷疑和不滿的,更加別提是在這樣的一應事態之間來說,要去與季昆鵬相對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