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解釋,對於萬天刑來說,卻也還是完全不信。
他又還是提高了聲音,用着更加憤然之極的口吻,叫囂着說出了話來。
“大將軍,你不曾遇到過的,難道別人就不會遇到?我敢以我的性命來保證,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我都經歷過的!”
季昆鵬的臉色也還是爲之黑沉了下來,他用着更加不滿的口吻,就此說出話。
那一應所有經歷過的事情,在季昆鵬的心目當中來說所留下的痕跡那是極其的深,那一種經歷生死,血與火考驗的事情,又豈會輕易能夠忘卻?
而現在這個萬天刑說話間,卻分明就是一種完全不相信,並且還帶着一種嘲諷的意味,如此的事情,讓季昆鵬的心下又如何能夠忍受?
“你經歷過的?呵呵,太子殿下,就只是憑你紅口白牙幾句話,就把事情給定了嗎?難道就可以掩飾你逼死我兒子的事情嗎?”
萬天刑也同樣是一臉的憤怒,開口就高聲怒斥。
對於自己兒子的事情,到了現在,這萬天刑也都還是越發憤怒,在他看來,自己的兒子可不比眼前的這個太子差。
甚至完全有可能,自己的兒子今後也就是一位真正的太子!
可是現在,卻又是因爲季昆鵬的原因,就此離開了這個世界,這樣的一件事情,讓萬天刑的內心深處,又怎麼會不痛恨之極?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幾次都險些死在活死人的手中!”
季昆鵬也同樣是更加生氣,也就在這會兒還是馬上就開了口,嘴裡邊發出了怒吼來。
“我證明,昆鵬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秦夢秋也站了出來,同樣是開了口,也還是用着一種十分憤然的口吻,連聲嚷嚷說了出來。
“你?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的話更加讓人不可相信!”
哪裡料到,秦夢秋這麼一句話,讓萬天刑卻又是更加不滿地嚷嚷了出來。
說話的同時,萬天刑還用着一種鄙視之極的眼神瞪了瞪秦夢秋,全是一種不屑。
萬天刑現在的心中早已經滿滿都是怒火,那些個熊熊燃燒的火焰刺激着他,根本就沒有着任何冷靜的可能。
萬天刑的這麼一席話,讓秦夢秋聽到之後就只是冷哼一聲而已,但季昆鵬在聽到這樣一句話之後,卻是滿面的怒容。
“萬天刑,你別總把你自己的高高在上拿出來顯擺,你這樣的一種行爲,就是無恥!不管夢秋怎麼樣,她都是我的人,你憑什麼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她?”
季昆鵬提高了聲音,十分不滿地衝着萬天刑叫嚷了起來。
這樣的一樁事情在季昆鵬看來,那是十分不應該的。
甚至完全可以說,在季昆鵬的那內心當中,更加是一種憤然,因爲這是對於他的挑釁,還有着傷害!
“羞辱嗎?一個不知哪裡來的女人,什麼自稱是樑老國醫的孫女,可是卻連姓都不是一個姓,誰敢相信呢?”
萬天刑又是一聲冷喝,說話的同時也依然還是囂張無比。
萬天刑針對季昆鵬,是因爲他看來季昆鵬與自己兒子的死有最爲直接的關係。
而秦夢秋跟在季昆鵬的身邊,那麼又豈會是可以容忍的?
“甚至我還相信,就是因爲這個女人,你纔會殺了我的兒子!”
萬天刑再次開口之後,又還是一聲強勢之極的怒吼,以及大聲的咆哮。
季昆鵬是太子殿下,皇帝現如今的這麼一應表現可也都是想要去維護着季昆鵬的。
所以在這會兒,萬天刑的那麼一應舉動之下,卻也都還是將那些個憤怒和不滿都是轉嫁到了秦夢秋的身上來。
那些個極力強壓的怒火,都找到了一種宣泄的地方。
如此一來,也就理所當然是應當要去執行的了。
暫時殺不了季昆鵬,那麼也要將秦夢秋給解決!
這種時候,萬天刑的內心深處也就是有了這樣的一種想法。
而這些個想法也就是如魔鬼一般,一旦是冒了芽,也就可以生根,更加是可以去瘋狂地生長,形成令人無法應對的恐怖所在。
“萬天刑,別以爲你是大將軍,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你膽敢羞辱於她,我也都一定會把你給弄死!”
“別管是在什麼地方,也不論是誰掌控着這一切,總之辱她者死!”
季昆鵬又一次地提高了聲音,眼中更加是閃過一抹濃濃的怒意。
“本將軍於神武有着莫大的功勞,你除了生得好,還有什麼是值得的?你敢阻 我,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殺了!”
萬天刑也同樣是憤怒無比了,下意識的怒吼當中,他居然就此高舉起了自己的手。
這樣的一個舉動當中,萬天刑也就是在激怒之下一種最爲本能的反應。
“你找死!”
不過在季昆鵬看來,萬天刑的這麼一個舉動,那就是要殺死秦夢秋。
所以在這會兒,季昆鵬當然也還是憤然無比,口中的吼叫聲中,他也揮出了自己的手。
眼看着這樣的一次對抗也就會發生,皇帝見狀也是眉頭緊鎖,不過他並沒有開口去阻止,連多說一句的意思也都有。
就在雙方的對抗之下,眼看着季昆鵬和萬天刑之間就要發生衝突,轟隆聲響起,緊接着又有着無數聲慘叫傳出。
這樣的一刻,皇帝的那一雙眉頭也就緊緊地爲之皺起,那些個神情當中所有流露出來的更加是一種震驚。
“怎麼回事?”
萬天刑了顧不得去與季昆鵬對抗了,他也還是馬上就提高聲音發出了吼叫。
“皇上,大將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名小黃門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口中連聲吼叫。
“究竟怎麼回事?”
皇帝也坐正了身體,那眉頭也還是完全地緊緊擰在了一起。
“報!大將軍,外邊來了一羣人,已經將弟兄們殺掉了大半,正攻進來了!”
就在這會兒,一名萬天刑手下的軍將衝了進來,撲通聲跪倒連聲迴應。
這名軍將渾身上下都是染滿了鮮血,身上也也是佈滿了傷痕,甚至左手都已經是被斬得只剩下了一片皮連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