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娘倆說完了話,又出了去,小白也沒有弄清楚這對母女是什麼人,神識又無聊地四處亂掃瞎晃,也沒再發現有趣的事。
她收回了神識,靠在牀上,等着等着,感覺無聊的她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等應酬完了的冉傲一回來,便看到小白靠在大紅喜被上,那睡得一臉嬌憨之態的模樣,頓時感覺心裡一熱。
他冉傲也有妻子了!真好!
冉傲輕輕地走了過去,半蹲在牀前,深情地看了她好半晌。
小白似是感覺到了有人在看他,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一見是冉傲,馬上坐了起身,欣喜地揚起了笑臉,“冉傲,你回來了?”
冉傲笑着點了點頭,坐在她身邊,攬住了她的腰,“小白,以後你就是我的妻了,真好!”
小白呵呵傻笑着,她也覺得很好!
冉傲的目光落在桌上,看着上面的喜壺,這纔想起,他們倆還沒喝交杯酒呢,便牽着小白走到桌前,給她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酒,深情地看着她說,“小白,來,我們喝交杯酒,喝完了,咱們就該歇息了。”
小白聽到他說到那歇息,眸光便帶着異彩,臉上一羞,伸出手,和他交叉着互勾在一起,兩人仰頭喝完了杯中的酒,冉傲便牽着她的手上牀,熄燈入帳。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一夜的抵死纏綿,悱惻恩愛……
他們一直在做原始運動,直做到了天色矇矇亮,在小白的抗議下,冉傲纔不舍地收手罷休。
小白知道,今天可是要給家主和父母敬茶、還有和冉傲的親人正式見面的日子,這一晚上,她都被冉傲狠勁地折騰,根本沒有睡。
她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時辰尚算早,但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讓她好好休息,乾脆直接盤膝調息。
在運行了幾個周天之後,天色已然大亮,小白也恢復了精神氣。
再一看旁邊那個還躺在大紅的喜牀上,正笑看着她,精神狀態顯得非常良好的男人,小白撇了撇嘴,這男人還真是精力旺盛,一點都看不出他操勞了一晚的痕跡。
“冉傲,你還不快起來?一會咱們要是遲了,你父母肯定要怪我的!”
冉傲聽到她的稱呼,蹙眉訓道,“小白,怎麼還直呼我的名字?要麼喊夫君,要麼喊一聲傲?你挑一個!”
小白撲上去,將他壓倒在牀上,嬌嬌嗲嗲地喊了一聲,“傲傲……”
被她這麼嗲着聲音喊了一聲,冉傲只感覺渾身都麻了,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下一刻,便猛地一個翻身,將她給壓在身下,狠狠地吻着……
一吻方罷,直把小白吻得嬌氣喘喘,冉傲卻意猶未盡,還想巴着她再吻,卻被小白一把推開,“冉傲,你別鬧了!一會要敬茶,若是去晚了,我這個新媳婦可不好交待。”
冉傲這纔不情不願地起身,兩個人着好了裝,這才一起牽着手,朝着大堂走去。
待他們快要走到大堂的時候,迎面走來一位長得黛眉大眼的妙齡少女。
小白一愣,這女子......可不就是昨晚她在神識中偷偷看到的那名對冉傲懷有心思的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