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辰天沒有好臉色,直接問道,“有什麼事?”
王海陪着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是這樣的,相爺回府後,等了半天沒有見到大小姐回來,說是婚禮之事,還有些細節要跟大小姐相商,所以才差小人過來接大小姐回府。”
宇文辰天濃眉一挑,在心裡暗罵一聲自己烏鴉嘴,這不隨口找了一個藉口,竟然還真的一語成讖。
宇文辰天現在心裡可不爽了,剛送完一隻只想要吃人的惡狼,現在連相府也來湊熱鬧,氣惱之下,宇文辰天連門都不讓王海進去,直接冷冷地丟下一句,“你就在這裡給本王等着!”
看着宇文辰天怒氣衝衝地甩袖而去,王海就算再遲鈍,也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他只能苦着臉轉回馬車,讓車伕把馬車停到大門的一邊去,自己則守在這門口,乖乖地等着沈冰嬈出來。
宇文辰天一回到他的風凌軒,就想找那個小女人算帳,可在風凌軒轉了一圈沒找到她,心裡一動,走入了他的臥室,果然看到那個小女人正躺在他的大牀上,睡得正香。
看着她那睡得安詳的粉臉,宇文辰天的一臉怒氣,在瞬間化得無影無蹤,深邃的眸底只剩下千般寵愛,萬千柔情。
他輕輕地走過去,脫了外衣和鞋子,輕手輕腳地上了牀,再輕輕地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裡,這才長長地嘆出一口悶氣,今天這一直糾結的心,在抱她入懷的那一剎那,纔算是舒展了開來。
他就守在她的身邊,都有這麼多惡狼死盯着她,好像是恨不得馬上把她搶回家裡去供着,她越是出衆不凡,他的危機感便越來越盛。
在宇文辰天咒罵着那些惡狼們不道義的時候,他嘴裡的那羣惡狼們,也已經回到了各自的地盤上,正在努力地和自己的所屬國或家主開啓了緊急傳訊,求主上再下發下一步的指示。
先說最早離開的天符宗少宗主耿九。
今兒個最高興的,莫過於是這位耿九了,他一回到天符宗在京城的小別院,就馬上拿出了傳訊符,將他和沈冰嬈的對話,寫在傳訊符上,一字不漏地傳回給了其父耿直。
耿九又怕這個極爲重要的信息萬一被某位高階修士給截了,他又慎重地在傳訊符上加上神識,非其父耿直,不可開閱。
身在天符宗的耿直一接到兒子的傳訊,看了那個內容,簡直是驚喜萬分,馬上回了訊給耿九。
耿九一打開傳訊,便看到耿直眉開顏笑的那張臉,耿直毫不吝嗇地誇讚着自己的兒子,“兒子,你這回可能耐了!太好了,五品煉丹師啊!做夢都沒有想到沈大師竟然是五品煉丹師。”
感慨完了,耿直又交待,“兒子,以後就用這種方式和沈大師結交,你放心,你要送給沈大師的幾件禮物,等明天你的靈獸到了,爲父會和你母親一起去參加戰王和沈大小姐的婚禮,然後再參加一起那丹藥拍賣會,不管怎麼說,爲父一定要見見沈大師,跟她好好地打好關係。只要能和沈大師打好關係,咱們天符宗以後就再也不用愁丹藥了。太好了!兒子,這事爲父要給你記上一大功,幹得好啊,哈哈哈......”